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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 (沐清公子)


“大哥真厉害!”
却听咚的一声,她脑门撞到他下颌,二人两两吃痛。
梁宜贞正要伸手去捂,谁知双手被他牢牢拽住,半分动弹不得。
梁南渚凝眉,下颌一扬,侧头含住她的头顶。
忍痛道:
“好心教你,却是如此回报的?”
梁宜贞自知理亏,只讨好笑道:
“不是有心的,大哥原谅则个,好不好?”
梁南渚垂眸睨她:
“不好。”
梁宜贞拧眉。
忽而小手一滑,身子在他怀中翻转过来,一把捧上他的脸,对着他下颌吹气:
“呼呼,不痛不痛。”
女孩子的气息清新如花草,自下颌沉向喉头,他免不得周身一紧。
一时也不敢看她,只道:
“别吹了!老子又不是小孩子。”
梁宜贞白他一眼,却不松开:
“不是小孩子,作甚耍小孩子脾气?”
她一面说,指尖一面点着他下颌。半长的指甲在他下颌一刮一刮,他心跳极快,又痒又慌。
真想把这女孩子吞肚子里。
“手拿开。”他板着脸。
梁宜贞见他急了,越发得意,只抿唇摇头:
“那你原谅我咯?”
“不要。”他别开头,“还疼着呢。”
梁宜贞见他别扭的样子就想笑,一时又捧稳他的脸:
“要不给你揉一揉吧。”
话音未落,双手已开始毫无节制地揉搓。
梁南渚的五官随着她的双手拧来拧去,一会儿歪了嘴,一会儿斜了眼。若是被世孙党的女孩子见着,也不知作何感想?
梁南渚懵了一瞬,小手儿在脸上来来去去,撩拨得人面红心跳。
待反应过来,才知她正捉弄自己!
他压着无名火,将她两只小手合在一处,一把扯下:
“祸害,过着节呢,可别找不自在啊。”
方才一揉搓,见他五官扭来扭去,梁宜贞心情大好,只咯咯笑道:
“牛郎织女过节,关咱们兄妹什么事?”
“大哥还疼不疼?”她又凑近一分,“我帮你揉啊。”
梁宜贞一寸一寸靠近,身子已半压着他。梁南渚屏住呼吸,握着她的手,准备随时反压住她。
心中又想,这厢如此难熬,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将自己的心思与她说了。
她应或不应,总归有个定性。这女孩子,也总不至于还把他当兄长。
可她若心不在他,岂不是连兄妹也做不成了?
一时左右为难,懊恼得紧。
正想着,忽觉掌中小手颤颤。定睛一看,梁宜贞却发起抖来,牙齿上下打架,嘴唇发紫,人只无力摊在他身上。
这家伙…不会是寒毒发了吧?!
“梁宜贞!”
他惊道,蓦地坐起,解了外衣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一手又在她身上慌乱摸药。
手掌略过小挎包、袖口,小蛮腰,皆是不见。
目光不由得落到她胸口。
这祸害,不会是把药揣怀里了吧?
梁南渚屏息,刚一伸手,又顿在那处。
此时夜深,人烟早已散尽,唯有水面成片的莲花灯,与二人的倒影。
她便颤抖地依偎着他,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腰,本能地往怀里窜,想要取暖。那团柔软贴着他的胸膛,软绵绵的,起伏得厉害。
眼看寒毒越发上来,梁南渚咬紧牙关,猛闭上眼,一只手便伸了进去。
两个揉发的面团儿便蹭着他的手掌晃。他猛绷紧身子,认真寻药,又不敢乱动,颇是煎熬。
寒毒渐烈,梁宜贞拥他更紧,那处柔软蓦地挤压他手掌。梁南渚只觉气都快提不上来了!
一时呼吸急促:
“祸…祸害,你药呢?”
梁宜贞被寒毒侵蚀,脑子都快冻僵了,哪里还想得起药?
只不住朝他身上蹭,气息奄奄:
“大哥救我…”
女孩子的哀求撩拨得他热血沸腾,一时顾不得许多,竟放开了胆子左右寻。


第二百五十六章 私宅

梁宜贞清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床铺柔软,嫣色纱帐半垂,床头还挂着几串儿玉璧冰丝流苏…
心下一紧,这是何处?
再一转眼,只见梁南渚斜靠在床头打瞌睡,她这才放下心来。
一时拍了拍脑门,却是什么也想不起。
“醒了?”
梁南渚闻见动静,缓缓睁眼。
梁宜贞半撑起身子,一脸茫然望着他。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转,只见女孩子气色已好些,又伸手触了触她额头,体温已恢复。
遂道:
“昨日你寒毒发了。此处是凌波哥备下的私宅,天色已晚,便带你过来歇息。”
梁宜贞一惊,岂不是昨夜又没回鉴鸿司?
她身子起了起,梁南渚忙按下:
“且睡着。鉴鸿司那处已替你告了假,只说你受了冤屈惊吓,我接回来安抚一番再送你回去。”
梁宜贞方吐了口气。
她记得,昨日是在七夕诗会上揭穿了念念,而后又央着梁南渚带她放水灯。
至于寒毒发了之后的事,却是丝毫想不起。
不过…她的解药是放在怀里,那他岂不是…
梁宜贞一口气猛提起,抓紧胸前的被褥:
“昨夜…是大哥喂的我解药么…”
解药…
梁南渚背脊一紧,面颊与脖颈唰地绯红。昨夜怎么拿的解药,她迷迷糊糊,他却十分清醒。
也不能说清醒…却是…十分迷醉?
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手掌粘粘腻腻的,沾着女孩子的香甜气息,一整夜都散不掉。
这一夜,便是想到一丁点儿那柔软的触感,整个人就蓦地发烫,呼吸也粗重许多。
偏偏又如口中的蜜糖,化不掉咽不下,只由得那甜味在口中打转,半分也舍不得。
梁南渚一时更不敢看她,只“嗯”了声。
梁宜贞抓紧被褥,试探看他:
“在我…身上拿的?”
她轻声细语的,话儿比平时更软,撩拨得他半分招架的功夫也没有。
一时有些恼羞,只提高了嗓门:
“不在你身上拿,还在我身上拿啊?老子费好大劲就你,连声谢也没有,刚醒就问东问西!还养不养病了?!”
梁宜贞凝眉,垂眸朝自己胸口看一眼,嘟哝道:
“拿个解药费什么劲?”
梁南渚绷着唇,目光却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一马平川啊…
怎么昨夜摸上去却又弹又软,似揉发的面团儿?
他微微凝眉,一下子也想不通。脸上神色倒见出认真来,似乎真在想一个千年难题。
正此时,梁宜贞一脚踹去:
“朝哪儿看呢!”
她拥着被褥噌地坐起,踢他的小腿半露在外面。
梁南渚不提防,身子闪了两下:
“你朝哪儿踢呢?!”
梁宜贞一怔,本胡乱踢他,却是一滑,惊觉自己的脚踝正搭在他大腿上。
足尖若再偏半寸,那嫩芽般的脚趾头便要…便要碰到他小腹之下…
她一时心慌,蓦地收腿。
却在半空中被他一把扯住,按在床上。
“好哇梁宜贞,”他倾身过去,唇角轻勾,“你们鉴鸿司都教些什么啊?才离开老子没几日,却是这等放肆?”
梁宜贞面颊火烧似的,绯红直漫向耳根:
“你才放肆!昨夜…昨夜在何处取的药…别以为我迷糊不知?”
说罢脸更红,目光飘忽。
女孩子的脸便似个小红果,梁南渚恨不得此刻就吞到肚中。
他心中又猫抓似的,老子不在双峰峡谷中英勇取药,你这祸害哪还有命骂我?
他轻笑一声:
“老子不放肆,你今日就见阎王了!也不知昨夜谁紧抱着老子不放,还直往怀里钻,到底是谁放肆?”
梁宜贞咬唇,挑眼看他:
“我是病人啊,况且又没怪你…”
说罢,梁宜贞被子一裹,羞愤钻进被窝,整个人绻成球。
梁南渚身子一顿,隔着丝被也能感觉到女孩子身体的温度,撩拨得人越发面红耳赤。
她没怪他…
便是欢喜么…
正发愣,梁宜贞却蓦地拉下被子,瞪他一眼:
“我就是觉得亏!”
她撅着嘴,又推他一把,噌地坐起,目光直直盯着他胸膛:
“我要摸回来。”
摸…回来?!
梁南渚蓦地一梗,退了退身子,双手竟不自主紧了紧衣襟。
梁宜贞的目光却不移开,直勾勾看着,好似那目光能脱衣衫。
梁南渚咽了咽喉头:
“你别得寸进尺啊。”
他身子绷紧:
“昨夜是我鲁莽了,但事出有因。你…你眼下这样,就放肆了…”
梁宜贞倾身,眯了眯眼:
“就放肆,你咬我啊。”
梁南渚呼吸粗重,脖颈红如烙铁。
眼看她越发靠近,他一拳垂在床上,噌地站起,一溜烟便不见人影。
才出来,他只砰地关上房门,背脊抵紧粗喘几口气。
一时又撒丫子跑到水井边,打了桶水朝脸上猛扑几下。
时有仆婢经过,探了探头,也不敢问,只灰溜溜逃开。
…………
待仆婢进屋摆午饭,梁宜贞方才起床。却不见梁南渚来同吃。
她凝了凝眉。
敢是自己吓到他了?早间情形十分尴尬,她不插科打诨一番,还不知接下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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