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也太纤细了吧?花药“咦”了一声。
“怎么了?”
“那个唐苏……”
花药话说到一半,又咽回去。
柴映玉一双眼睛瞪大, 恶狠狠的盯着花药,仿佛随时会扑上来咬一口的样子。她要是敢夸赞一声唐苏, 他就去抢武林盟主的位置。
花药笑笑,改口道:“不都是说武林有四大忌, 和尚道士女人小孩嘛,我怎么瞅着他像个小孩子。”
像个小孩子吗?
映玉公子听后,大笑三声, 危机解除。
只要不是情敌,映玉公子立刻客观了起来。
“别看他像个孩子,武功却是顶尖的好, 他曾经跟少林达摩院首座玄远交过手,走了一百多招都没落败。”
那是真好。
花药难免好奇:“你在达摩院首座手下能走多少招?”
柴映玉哼声,有些不屑:“他能在小爷手下走一百招。”
看把你能的。
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楚天青和唐苏已经交上了手。
楚天青的人送外号“白衣秀士”,据说还是个秀才,天知道这年头的秀才怎么那么容易考,他手持一把宝剑,端的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唐苏手里握着的是一根轻巧的棍子,棍子看不出什么材质,很细,看上去像是一截竹棍,上面镶嵌着宝石。
“那根棍子不会是玉的吧?”花药转头去问。
“不是,没那么脆。”
话音刚落,唐苏一根小棍子就袭向了楚天青,楚天青横剑去拦,两把兵器短兵相接,“咯嘣”一声清脆。
那把看起来很脆的小棍子非但没碎,反而振的楚天青后退几步。
唐苏还真的有两下子。
柴映玉戳着下巴,似乎有些无聊。
花药疑惑:“第一场比赛,你都不认真瞅瞅吗?”
“有啥好瞅的?唐苏收拾楚天青就跟收拾个小鸡崽子似的,用的着瞅吗?”
花药真的有些服气柴映玉,这货整天吊儿郎当不干啥正经事,却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难免让人好奇。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用眼睛瞅瞅,楚天青那货用的都是什么三流武功,束手束脚,能比得上唐苏?”
花药撇撇嘴。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大约打了三十个来回的样子,唐苏手中棍子一挑,挑在了楚天青的腰带上,撕拉一声,腰带断裂。
楚天青刚想去抓裤腰,唐苏的第二棍直冲面门打来。
在保住裤子和保住脑袋的之间,楚天青果断选择了脑袋。
刹那之间,楚天青的裤子呱嗒一下就掉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臀肉。
“啊……”群众倒吸一口冷气。
柴映玉本来恹恹的瘫在椅子上,听着场中一声惊呼,视线往场中一瞄,激灵一下,赶紧用手挡住了花药的眼睛。
“这都什么傻.逼玩意?”
映玉公子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
花药默默无语,映玉公子忒手急眼快,她刚刚看了一眼而已。
柴映玉有些恼怒,虽然跟花药也亲亲我我,然而却从未越雷池半步,让花药先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总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还有,被别人抢了先的羞愤。
总之,复杂极了。
花药纳闷:“又不是你被别人扒了裤子,你脸红什么?”
“闭眼,谁让你乱看的。”
“他还没穿好裤子?”
“你果然是看到了……”
柴映玉更是恨透了楚天青,一个成了亲的男人,还出来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他夫人不管他的吗?大渣男。
一声惊呼之后,场中鸦雀无声,秋风萧瑟,凉风阵阵,楚天青又羞又怒,颤巍巍的去提裤子,一不留神,呱嗒,又掉了下来。
“啊……”第二声惊呼。
花药忙看不见,心里直痒痒,忙问:“怎么了?他又被扒了啥?”
柴映玉恼的不行:“你闭嘴。”
场中一片哗然,毕竟楚天青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扒了裤子,简直有辱斯文。
柴映玉的视线却一直都没离开过唐苏。
唐苏赢了楚天青之后,迅速回到了沈尧棠身边。
沈尧棠岁数不大,面如傅粉,唇如抹脂,大约是长期扮女装的缘故,很是闲静,他取出一块方帕擦了擦唐苏额上的汗。
“又胡闹。”
“谁让他背后说你坏话呢。”
唐苏呲牙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
这两个人的样子,倒不像是断袖,柴映玉以前也见过断袖,完全不是那个样子的,难不成,唐苏是女的?
女人当众扒男人的裤子?这也忒玄幻。
此时,楚天青已经穿好了裤子,简直是羞煞人也,无地自容。
确定楚天青已经穿好了裤子,柴映玉方才把挡在花药眼前的手挪开。
楚天青的队伍就在江华茂的队伍旁边,江华茂此时的脸色,那叫一好看。
楚天青的妻子是一个土财主家的大小姐,骄纵好面,看到自家相公如此丢人,直翻白眼,比别人更鄙视他。
正在大家窃窃私语之际,忽的有人大喊一声。
“好,扒得好。”
石破天惊,异常响亮,众人望过去,只见发出声响的不是别人,正是晋阳李家庄的少主李善财,也就是李蔓枝她弟弟。
晋阳李家是大族,然而,李蔓枝她家只是个小分支,算不得大富大贵,武功也是稀松平常。
所以,李家当年眼瞅着李蔓枝被楚天青这个渣男始乱终弃,却也丝毫法子都没有。
今儿老天开眼,可是有人替李家报仇了。
别人还没怎样,李善财忍不住叫好。
花药偷偷跟柴映玉说:“我上次见善财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子呢,没想到你这才五六年,都长这么大了。”
一派长者风范。
柴映玉掠过人群,扫了一眼善财,发现他只是个毛头小子,便也没放在心上。
因为楚天青被扒了裤子,惊吓了一众女客,大会暂且休停半个时辰。
场中乱糟糟一片。
柴映玉还是对花药看了楚天青的下半身一事耿耿于怀,无处发泄,暗自后悔,凭什么要被别人抢了先,明明他该先来。
上次他上门送温暖的时候,丑女人为什么不收下?
恼火。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胭脂香顺风传来。
远远走来一个美女,身材娇小,面容柔美,虽然穿着一身干脆利落的短衫长剑侠女打扮,却似乎并没有侠女的洒脱,很是违和。
“你就是柴映玉吗?”美女娇声呵斥。
花药扫了一眼柴映玉,有些不咸不淡,早就听闻映玉公子是个招蜂引蝶的体质,却没想到竟是这般招蜂引蝶。
“谁呀你?”有些不耐烦。
是真不耐烦,映玉公子这个人是个死心眼,觉得自己已经是有妇之夫,便更坚定了守身如玉,从一而终的决心。
这种八杆子戳不着的女人找上门,很影响清誉的好吗?
那女子自报家门,娇声道:“我是云南木家木白露,你刚刚弄哭了我表妹,我是为我表妹来讨公道的。”
“你表妹又是谁?”
“我表妹是萧娆娆。”
柴映玉微微皱眉,萧娆娆是谁?
花药不咸不淡的提醒:“就刚刚被你无视了的那个女孩子。”
柴映玉恍然大悟,然而,被他无视的女孩子那可是数不胜数,要是都被无视就哭,然后亲朋好友再上门来找他的麻烦,那他怕是得被大半个江湖的人追杀。
“你表妹哭,你找小爷有什么用?”
木白露简直惊呆,厉声道:“当然是让你去给我表妹赔礼道歉。”
“小爷怎么她了?凭什么给她赔礼道歉?”柴映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仅不洒脱,脑子也不太好用,明显逻辑不通。
“你……”木白露是个千金大小姐,长得又好看,平时谁见了都是让她三分,她就从来就没见过像是柴映玉这般不怜香惜玉的人。
“我表妹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竟然敢无视她,就该去赔礼道歉。”木白露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胡搅蛮缠的话。
花药噗嗤一声,口中的茶喷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大部分都喷在了柴映玉身上。
木白露恼羞成怒:“丑八怪,你笑什么?”
花药笑道:“我笑你呀,既然想勾搭映玉公子,你直说呀,犯得着拐弯抹角的吗?”
这个女人也忒能卖表妹,她表妹被无视嘤嘤嘤已经够可怜的,现在还有个表姐打着为表妹出头的名号过来勾搭映玉公子,也是很无奈。
被花药这般直愣愣的戳穿心事,木白露羞的满脸通红:“你胡说。”
花药无所谓的撇撇嘴:“我确实随口一说,你那么激动干嘛?”
柴映玉十分殷勤的给花药倒了杯茶,心里欢喜的不行,这还是花药第一次为了他正面刚情敌呢,甜滋滋,真好。
花药忍不住白了柴映玉一眼。
“你再看热闹,咱们就分道扬镳吧。”
一盆凉水泼下来,透心凉,简直难以置信。
柴映玉啪的一下撂下茶壶:“分道扬镳?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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