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柴映玉看着众人惊艳的目光,有些得意,毕竟自家女人如此美丽。
然而,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醋上了,喂喂,那个狗屁的少侠,你知不知道你一眨不眨的瞅着的是小爷的女人?
“瞅什么瞅,没瞅过美女?不想要眼睛了吗?”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暗道,难怪眼高于顶的映玉公子会拜倒在花药的石榴裙下,这样容貌清冷,手艺高超的女人,不拜倒也难吧。
亏得他们前两天还以为映玉公子被下了痴情蛊。
暗恋明恋映玉公子的女侠们内心很复杂。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花药动了杀心,卢婉儿太阴险,说好了不用暗器,她竟然下黑手。花药眼神一眯,手掌一挥,迎上了卢婉儿的水袖。
卢婉儿一见花药的真容,也是大惊失色。
原本她还有几分瞧不起花药,因为她长得丑,没办法跟自己比较,可如今看到真容,她更恨,恨不得她死,她一定要杀了花药。
水袖舞动的猎猎声响,眼瞅着就缠上了花药的手臂。卢婉儿心中一喜,偷偷取出暗器,打算射杀花药。
就在这个空当。
“撕拉”一声响,是裂帛的声音。
花药竟然划开了卢婉儿的水袖,她怎么做到的?
因为动作太快,众人根本就没看清花药到底是用什么划开的水袖,毕竟水袖时冰蚕丝织成,柔韧结实非常。
一直紧紧盯着花药的柴映玉眼尖的发现她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见她没事,他松了口气。
水袖被划开,卢婉儿惊慌失措。花药趁机甩出三根金针,都是冲着卢婉儿的要穴,如果扎上,卢婉儿就是不死,也是重伤。
千钧一发之际,卢徽甩出一块盾,挡在了卢婉儿跟前,三根金针打在了盾上。
卢徽飞身上台,扶住因为生死一线而被吓的腿软的卢婉儿。
“小姑娘出手未必太过狠辣。”
柴映玉冷冷的看着卢徽:“就许你女儿伤人,不许别人伤她吗?”
被自家外甥呛声,卢徽不再多言。
花药看了维护自己的柴映玉一眼,轻轻一笑,转身面对台下众人。
“今日趁着这个机会,跟大家强调一下。柴映玉,是我的男人。承蒙各位对他的错爱,有想打他主意的,请自重些,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鸦雀无声,此时无声胜有声。
柴映玉懵了一下,随即心就像是冰破一样的炸裂的欢喜,由一点点扩大到一线,再到一片,巨大的欢喜如雪崩般轰然袭来。
第一次,她承认了他。
以前都是他到处宣扬花药是小爷女人之类的,她从未公开说过。
映玉公子不争气的感动的鼻子一酸,那种得到回应的欢喜让他想立刻抱住她亲一亲,想把她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微风吹过,花药被水袖扫过的发丝有些凌乱,吹在白皙的面庞上,有种别样妩媚,她微微侧头,双目含情的看着他,伸出了手。
“这下高兴了吧?”
柴映玉一声轻笑自唇畔溢出,竟然瞬间红了耳根。他一扫衣摆,脚尖一点,飞身上台,握住她的手。
贴在她的耳畔,动情道:“高兴炸了。”
因为太过欢喜,映玉公子要跟花药两个人独自品味,他要把她藏起来。
台下众人眼瞅着柴映玉搂上花药的腰,脚尖一点,飞身而起,几个呼吸间,便消失不见了,唯剩下一道剪影在空中。
映玉公子的轻功果然是登峰造极。
众人不由感慨,看看,咱们在这里拼死拼活的争决赛名额,人家飞走谈情说爱去了,什么叫差别?这就叫差别。
愣怔半天,响锣一声,主持人方才宣布:“花药对阵卢婉儿,花药胜,恭喜花药获得竞赛资格。”
卢徽也自觉面上无光,默默带着女儿下了台。
柴长风夫妇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来。
宗沐望着柴映玉和花药离去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耳畔的风猎猎声响。
柴映玉直接带着花药飞离了武林大会现场,大会是在一片荒地举行,四周全是山林,柴映玉带着花药就飞进了山林之中。
行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才在一处僻静的小溪旁停下。
四野寂静,草有枯黄,掉落的叶子柔软的铺在草地上,阳光透过高大的树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
秋日特有的静谧和风清气爽。
因为柴映玉的轻功太快,花药耳朵被风吹的嗡嗡作响。
花药坐在落叶上,甩了甩耳朵,有些发懵。
“你发……呜……”
还没等花药开口,就被柴映玉给亲上了,不同于往日略带孩子气的品尝,今日的他多了几分侵略性,急不可耐的诉说着自己那种由内而外的、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融为一体的喜爱。
第52章 自食恶果
柴映玉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她站在台上被各种目光注视的时候。
他想独占她,让她眼中心中只有他, 亲她, 让她身上染上他的味道, 完全是出于本能。
柴映玉把她禁锢在怀中,略带蛮横的抢夺她口中的气息, 柔软的唇舌像是泥泞的沼泽地, 纠缠着误入歧途的旅人。
呼吸交融,相濡以沫, 毫无保留的亲密让人心尖悸动。
花药被这忽如其来的热情弄的发懵, 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的推柴映玉,身子也挣扎着往后退,随着挣扎的动作,唇或轻或重的擦碰, 有一种若即若离的亲昵。
“柴……松开。”
几个字顺着两个人唇间缝隙断断续续流出,撩拨心尖。
舌尖轻轻的划过唇瓣, 温软馨香,让人流连忘返。
花药用了十足的力量才把他推开。
四目对视, 一种莫名缠绵的情愫萦绕在两个人之间。
周围静悄悄的,唯有泉水叮咚,飞鸟振翅, 树叶沙沙,两个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越发显得清晰起来。
柴映玉伸手拢了拢花药有些凌乱的碎发,白皙修长的指间在乌黑的发的衬托下, 秀如翠竹。拢完头发,手指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顺着耳根滑下,抚上了她洗白的脖颈,洗洗摩挲,爱不释手。
花药瞪了柴映玉一眼。
清冷的面容因羞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桃花正盛,眼底青晕在白皙的面容上更衬得肤如白雪,双瞳剪水。
柴映玉心头一热。
“再瞪小爷,还亲你。”他低声威胁。
花药噗嗤笑出声:“还吓唬我呢?瞧你这点出息。”
众目睽睽之下,抱起人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就为了亲一口,也就是映玉公子能干出来这种傻事。
柴映玉冷哼,俨然自暴自弃。
“就是这么没出息,你能怎样?没出息你也得收着,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别想始乱终弃,晚了。”
花药都被他这强词夺理的样子给逗笑了,胡搅蛮缠。
柴映玉的指腹还在无意识的轻轻碾磨着她脖颈光滑的肌肤,细腻的触觉让他心猿意马。
“你是小爷一个人的,谁都甭想抢走。”
像是宣誓主权一般,他弯腰就要去咬花药的脖颈。花药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往后躲,他往前,她往后,动作太急,花药一不注意,倒在了地上。
虽然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可终究还是硬邦邦的地。
柴映玉眼疾手快的把手掌垫在了她的后脑勺,才没让她磕碰到头。
两个人几乎是紧贴在了一起。
身体温热的气息透过不太厚的层层衣衫,交融在了一起。
花药眸光潋滟,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柴映玉看着身下的女人,喉结微动,她真的太美,美分千种,不管别人怎么看,在他眼中,她就是那个最美的,胜过世间任何一种颜色。
“咱们赶紧成亲吧。”
“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能为什么,当然是看得见吃不着,都快心急死了。
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让映玉公子实在干不出无媒苟合的事情来。他爱她,同时也珍惜她,虽然说出来可能让人觉得很迂腐,但是他真的打算留到新婚之夜的。
映玉公子从来都这么纯情。
“小爷冰清玉洁,你想拿小爷的清白可不得名正言顺。”
花药无语,谁想要他的清白的?现在被压着的好像是她吧。不过看着映玉公子这副想要的不行,但是坚决稳住的样子,却是十分有趣。
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花药反而生出来逗弄他的心思来。
她伸出手臂,软软的勾住她的脖子,含笑问道:“那我要是现在就想拿了你的清白,你给不给?”
勾引来的猝不及防,映玉公子整张脸肉眼可见的变红,瞬间娇羞了起来。
“你……你说真的?”
花药憋着笑,点头:“当然是真的。”
柴映玉纠结的不行,一方面是内心的坚守,另外一方面是外来的诱惑,是守住贞操还是放纵沉沦,这可真是个难题。
为难、纠结、左右徘徊、孤注一掷、破罐子破摔。
一系列情绪变换在映玉公子脸上瞬间闪过。
她这样要求,是不是就代表,是她强迫自己,并不是自己想这么做?她主动的,那就不算是他无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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