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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一抱好欢喜 (闷哼阿宅)


  大冬天的,不穿上衣,在这里溜着膀子,一个二个跟个傻逼似的,还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听到这话,这群男宠们的反应各不相同。其中一个身材较为健壮,蜜色肌肤的男人扬起胳膊,一脸深沉地对苏子安说:“姑娘,你看看我这一身的腱子肉!”说着,还抖动了下胳膊。
  苏子安:“我看你就是个傻逼。”
  妈卖批。
  二花赶在她发飙之前,赶紧上前了一步,沉着脸,冷冷地道:“姑娘说了,都回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应允之前,不许出来!”
  事实上,有时候二花说话比苏子安更为管用。因为二花身上那冷冽血腥的气息太充足了,逼得这群花瓶们不得不敬畏起来。
  他们互相有些不甘愿地对视了一眼,踌躇了下,终究还是在苏子安的强压之下点了点头,一个二个地退了出去。临走之前,他们去院子里取了自己的衣衫,穿着的时候,有些个男宠还朝着苏子安抛了个媚眼。
  苏子安对此的回应是一个眼刀子剐过去,逼得那些人再也不敢乱作妖。
  过了没多久,那些个男宠们差不多已经穿戴好了,又恢复了姿色尚好的勾人模样。原本还蠢蠢欲动想要扒上来,又在苏子安冷冷的眼刀下安分了起来。一个二个地紧跟着离开,逐渐人走的差不多了,苏子安的面色才恢复了一些,不算那么难看了。
  蓦地,有人扯了扯她的袖子,低下头,只见是个面容稚嫩,清纯可爱的少年郎,睁着水汪汪的眸子道:“姑娘下次来看看我好不好?”
  苏子安沉默了一秒,觉得这人貌似才不过十三四岁,身形太孱弱,在那群男人中,她方才都没认出来。
  粉唇一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眼:“不好。”
  少年郎顿时眼睛红了,松开了扯着她袖子的手,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我讨厌姑娘!”之后便掩面朝着院子门口逃了过去。
  苏子安皱起眉头,偏眸问道:“我怎么不记得府上还有这么小的一个?”
  二花用一种平稳的语气回答说:“姑娘,你见到好看的,从来都是随意买了进来,之后就再也不管了的。”
  苏子安听到这回话,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渣。
  她甩了甩发,想把这种诡异的感觉给摆脱了,转眼,只看见那晃晃悠悠的扶椅上的男子慢慢地睁开眼。
  他长相与苏子安有三分相似,都是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勾人。
  其余的七分,差不多……
  都像那人。
  也不知道自己在创造这造纸人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什么,竟然硬生生地把他弄成了这样。
  看见这个造纸人,苏子安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抚摸了下自己现在还红肿着的唇瓣,有些恼怒。她唇瓣被撕咬的破了皮,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野兽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用力那么大。
  苏子安收纳了下自己氅子上的红绳,系紧了,不愿意让雪花飘落到光滑的脖颈里面去。
  她缓缓地朝着前面走,冷冷地吩咐道:“二花,你去门口守着。”
  二花应答了一声是,转过身,朝着院子门口走去。
  登时,这院子里,只剩下了苏子安和造纸人两个。他们互相对视着——不,或许只是苏子安一个人在冷冷地盯着面前的造纸人,一言不发。
  她尽可能地用一种阴毒的目光盯着他,像是蛇一样,嘶嘶地吐着蛇芯子。
  苏子安嗓音带着许些薄凉,缓缓地开口道:“你姓明?”
  造纸人呸的一声吐出了口中嚼的发烂的草,听到苏子安的问话,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他淡淡地望着面前这个创造了自己的人,不知为何,心头有一种羁绊的独特感应,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主人。
  他有些不快,唇畔笑意慵懒:“姑娘,我叫明与。”
  这是他为自己取的名字。苏子安创造出他后,他看的出来,如若有条件,这个女人还想把自己塞回画纸里面,重新画出一个全新的造纸人来。
  她不喜欢自己。
  明与知道,她很不喜欢自己。
  苏子安漠然地点了点头。委实说,她其实对面前这个造纸人叫什么是没什么兴趣的,方才也不过是找不出什么话,脑子一抽说出口的而已。
  心头的烦躁一阵比一阵的强,让她十分的讨厌这种感觉。
  造纸师和自己创造出的东西之间,是有一种心灵感应的。他们天生就互相知道与对方的关系,如无意外,在日后,他们之间的羁绊会越来越深。
  苏子安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抽出了自己腰间放着的绘梦笔。她执着笔端,三两下一气呵成地在空中画出了一把长剑。
  以空气为画纸,波动的澜漪为线条,一把泛着幽幽寒光的长剑登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苏子安伸出了左手,一把握住那长剑,冷冷地俯瞰着面前这个男人。
  她蓦地举起手,锋利的剑尖儿指着造纸人的喉咙,再上前一点,似乎就要把他给戳穿了一样。
  苏子安声音寒冷,若千年玄冰:“你知不知道,你该死!”
  

  ☆、混一口饭吃

  那剑尖直接对准了明与的喉咙,似乎下一秒就会戳穿了,露出一个血窟窿来。从那窟窿里,泊泊地会流动出鲜红的血液,伴随着流逝的,是造纸人那轻而易举就能夺走的性命。
  明与唇畔噙着一抹淡笑,眸子里无波无澜,淡淡地望着苏子安,慢声道:“主人。”
  这一声嘶哑低沉,听起来含着脉脉的情意,那样撩人。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怕,不怕气势凌人的苏子安,也不怕这尖锐无比的剑。仍旧是一副怡然自得,能奈我何的模样。
  苏子安忽然有些手软,剑尖儿都颤抖了下,不慎偏离了一些位置。
  她白玉似的面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娇软柔媚,忍不住低声呵斥道:“你乱叫什么!”
  这人当真是个祸害。
  这声音听起来勾人的很,叫人浑身发软。若是定力差了些,恨不得一把将他推在软塌之上,肆意怜爱,只让他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来,怎么听都听不够。
  明与的指尖轻轻地夹住了那剑尖,他依旧是不紧不慢地,顺着那锋利的尖端一路向上攀爬。莫名的,那莹白的指尖捎带了许些色气,伴随着他那一声低笑,沉沉响起。
  苏子安眯起了眸子,忍不住将剑尖一下子抵在明与的喉咙上。锋锐的尖端一下子刺破了他的皮肤,划出了鲜红的血液来。
  滴滴答答,血液顺着剑端一路流淌在了雪地之上,融化了大片雪花。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雪上,喷洒在剑上,也喷洒在明与的脖颈处。
  “唔!”
  出乎意料,发出这一声的,却是两个人。
  苏子安捂着自己的喉咙,虽然她那个地方没有像是明与一样流出血液来,但是那种沉闷的钝痛却依然存在。对面的明与双眸含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没有丝毫的意外。
  他依旧是笑着的,那样温和,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
  明与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调,低低地笑出声来,感叹道:“你还真是个愚笨的主人啊!”
  造纸师和造纸人,本就是同血肉育养而生,自然也是同生共死。哪怕是最好的情况,造纸人死去了,造纸师还活着,也得要了造纸师半条命去。
  也就是所谓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这也是为什么,百年前那位大成的许姓造纸师不敢用自己的血肉复活爱人的原因。他树敌太多,行为放肆,若是有人捉了他的造纸人去杀了,那么他也命不久矣。
  苏子安紧紧地盯着他,身子有些摇晃,厉声询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明与依旧是淡笑着望着她。
  他抬起了手,缓缓地沉下去,示意苏子安不要拿着剑对着他。否则,他就不说。那姿态太过傲慢,带着不易察觉的居人之上的气势。
  苏子安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更何况,这是她亲手创造出来的东西。
  她创造出来的造纸人,敢违抗她,敢这样对她!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许久未被人这样抗拒的、养尊处优的年轻造纸师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纸人,眸子里全是杀意。这种杀意没有丝毫的掩饰,就那样喷薄而出,浓烈地快要侵蚀掉她这个人。
  “主人,”明与没有丝毫去理会她吃人的目光,而是用那种极其清浅的声音缓缓地说出背后的原因,“因为我动过手了。”
  他语调十分浅淡,模样看起来满不在乎。
  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和今日吃了什么、玩了什么一样,不需要太过在意。
  这本就是常态。
  苏子安的眸子猛然瞪大,细细地喘息了一声,不像是明与那样泰然自若。
  她明白了,都明白了……
  身子向后跌跌撞撞地退去,苏子安下意识地将目光盯在自己右手腕的纱布上,那上面现在还渗着鲜红的血液。不少已经干涸了,暗沉沉的一片红色。新旧伤□□织在一起,勾勒出最狰狞的伤疤。
  苏子安的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隙中磨出来的:“你的意思是说……你在我昏睡过后,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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