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一深呼吸,白晓瑶还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转过头来,一脸急切的就想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但白墨的嘴唇本来就在她的耳边,她这一转头,两人的唇正好就碰上了。
两人都仿若被电流击到,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白晓瑶是吓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而白墨则是舍不得离开这一片柔软。
白晓瑶这一刻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了,只觉得轰的一声,整个人都好似被烈火点着,肆意燃烧。
约莫过了十息时间,才回过神来,一把将他一推,然后转身就跑了。
要是这会儿她还有点理智,回头看看,就会发现,之前还虚弱得从床上爬不起来的人,这会儿被她使劲推了一把,却并没有摔倒,反而是一脸得逞的满足。
待白晓瑶已经跑到了屋门口时,他清声叫道:“我倒是不知道晓瑶妹妹是这么开放的人,只是,我这人却是传统得很,现在我被你非礼了,哪怕是不愿,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可得对我负责。”
语气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奈。
白晓瑶听见这话,一脚差点勾到门槛上,一个踉跄,要不是手快扶住门框,只怕就要摔个狗啃泥了,但哪怕是狼狈,也不敢回头看一眼,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白晓瑶跑出来后,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搞了半天,倒是把正事给忘记了。
可是这会儿她却是不好意思再回去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白晓瑶又过来了,这回还带着春暖,她实在是不想再一个人面对他了。
春暖和白墨说话的时候,她就一直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或者是看着四周,反正目光始终不敢直面白墨。
白墨同意后天去城主府,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白晓瑶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等到春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只觉得终于要解脱了,连忙笑着站了起来,举步就准备离开。
可是刚站起来,就听见白墨悠悠的说道:“也是时候去一趟城主府了,毕竟晓瑶的师父在,咱俩都已经那样了,怎么也该去拜访一下他。”
听见这话,春暖有些惊讶,嘴巴微张,看了看白墨,又看了一眼白晓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这个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一定是想错了,应该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而一旁的白晓瑶,也是一脸懵逼,隔了好一会儿,才大声呵斥道:“白墨,你是不是疯了,话可不能乱说。”
要是只有两人在,他乱说话她也就忍了,可是,这里有春暖,春暖可是温姐姐身边的人,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墨没想到白晓瑶会这么抵触,竟然敢对着自己大小声了。
眼里有些暗沉,嘴角上勾:“我说错了吗?还是说,你不打算对我负责了?”
听见这话,春暖是彻底不淡定了。
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事情?自己只是一个下人,真的不想听见这些人的辛秘史啊,连忙说道:“我家夫人还等着奴婢回去,就不耽搁了,两位慢聊。”
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白晓瑶想要跟上去一块儿离开,可是白墨却是一把将她拉住。
“晓瑶儿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
白晓瑶被他禁锢在怀里,两人面对面,身子也紧紧的贴在一起,只觉得又窘又羞,想推却又推不开。
“白墨,你发什么神经?那只是一个意外。”
“是不是意外我不管,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想抵赖也不行,自己做的事情,就要有勇气去承担后果,反正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白晓瑶又急又气:“你讲不讲道理啊。”
当初,他就是太讲道理,才失去了她,这一次,不管是撒泼耍赖,他一定不会让她在从身边溜走。
第340章男未婚女未嫁
第340章男未婚女未嫁
脸上看起来一副无辜到极点的样子:“讲道理啊,我很讲道理啊,那你说是不是你强吻了我?那你亲了我是不是应该负责?我这么一个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冰清玉洁的人,就这么被你给我说什么了吗?还不是只叫你负责?你居然还一脸不情愿,我真是心都碎了。”
听见他这一段没脸没皮的话,白晓瑶简直是气得差点就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什么强吻,明明只是两人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好吗?被他一说,好像就是她故意亲了他一样,而且还说什么强吻,简直就是不要脸。
还说自己冰清玉洁、人见人爱,他知道什么叫做脸吗?也太不要脸了。
可是,到底是她不小心碰到了他,却是没好意思争辩,只能气鼓鼓的对着他干瞪眼。
见白晓瑶瞪着自己,白墨心里都乐开了花儿,但却还是努力露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反正这件事情春暖已经知道了,想必这会儿她也已经告诉城主夫人了,到时候自有她为我主持公道。”
白晓瑶只想对着他吼一句主持你妹啊,可是到底还是不敢说出来,只能低下头,一脸沮丧。
想她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在战场上杀敌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可偏偏在他面前,跟个小女人一样,说话都不敢大声。
白墨见她不高兴的低下头去,心里暗暗沉了下去。
难道和他在一起,就那么让她不高兴吗?虽然前生她已经忘记,可是今生,难道就没有办法再喜欢一次吗?
转眼就倒了白墨去城主府的日子。
温小和和赵天赐亲自迎到了大门口。
看见白墨的身边的白晓瑶虽然有些不开心,但却和白墨几乎寸步不离,两人就连走过来的步子都是一致的,俊男美女,极为养眼。
这是温小和和白墨第一次见面。
之前白墨救她的时候,她从始至终都昏迷着,可是,见到白墨的第一眼时,温小和就觉得有些眼熟。
具体在哪里见过,她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进屋后,白墨和温小和两夫妻倒是没说上几句话。
直接就奔着欧阳青去了。
欧阳青是长辈,自然是没有去外面迎,这会儿正坐着喝茶,见白墨直接坐在了自己边上,挑了下眉。
他这是有什么话要说?
春暖端着茶准备上去给白墨送茶,被一旁的白晓瑶一下子就讲茶给接了过去:“春暖姐姐,你辛苦了,我去送吧。”
然后转身就走到了白墨身边。
师父在场,她想和白墨使个眼色都难,而且,这货看起来怎么好像真的要和师父说呢?他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她母亲不在了,父亲虽然还活着,可也和死了差不多,已经不往来,这个师父虽然比她大不了几岁,但却是她唯一的长辈了。
要是他真的和师父说了这件事情,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借着给白墨倒茶的空档,对着他眨了几下眼睛,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
可是白墨好似没有看见她一般,看都不对她看一眼。
白晓瑶没法,只能咬牙切齿的轻声叫道:“白墨,你别太过分,不准说。”
欧阳青听见她说话,却没听清她说什么,目光落在她身上,正要开口问她有什么事情,却见白墨一手搭在白晓瑶的手上,柔声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和师父说的,你别着急,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师父也是过来人,一定会理解的。”
看起来是说给白晓瑶听的悄悄话,但说出来的声音却是不大不足以屋里的所有人都能听见,更别说耳聪目明的欧阳青了。
屋里还这么多人呢,他居然敢这么说。
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白晓瑶吓得手上的茶壶都打破了,滚烫的热水洒在了白墨身上,可他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只是先看了看她,见她没有被烫到,才继续温柔的说道:“你看看你,激动成这样做什么?师父是那不明理的人吗?这是男人间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不仅是白晓瑶,就是一边的欧阳青都听不下去了。
一脸冷然:“晓瑶,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三徒弟,是徒儿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家庭也复杂的很,所以他其实是最放心不下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该他操心的他还是要操心的。
白晓瑶见师父叫了自己,狠狠的瞪了白墨一眼,然后连忙转过身来,讪笑道:“没事,师父,白墨跟我开玩笑呢。”
欧阳青却没有那么好糊弄,先是让温小和将屋里的下人都叫了出去,然后皱着眉头看着徒儿,见她低着头,一副小女儿姿态,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眼色微冷,将目光又挪到白墨脸上:“你来说。”
白墨倒没有被他的表情给吓到,但对着长辈,还是晓瑶的长辈,他还是收起脸上的痞笑:“男未婚,女未嫁,我喜欢她,她喜欢我,就这么简单,还望师父成全。”
白晓瑶抬起头来,一脸惊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