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汴刚在青楼里寻摸了个称心如意的小倌儿,脱剩了肚兜准备实战时,她主子的管家檐之就赶来通知她,第一次实战得出任务了。
柳三汴咽了咽口水,想到既可以实战又可以工作非常兴奋,身上的披衣滑落也不自知,檐之不由微微侧身,才能不去看那满园春|色。
柳三汴的身子,是一等一的玲珑有致,是一等一的一眼销|魂。
可惜柳三汴的第一个色|诱对象,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早已雄风不再,必须借助外物。
精心打扮一番的柳三汴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投入实战中去,成功将敌人引入神智不清的状态。
柳三汴很快就将一根银针刺穿了老头的涌泉穴。
柳三汴看着自己满身的指痕牙印欲哭无泪——
前戏如此激烈,可惜还是没做到末尾。
柳三汴裹着披风独自回到第一任主子处,一路都觉得很冷。
那位主子见她一脸欲|求不满,便有些了然,随手指了指身边的管家檐之,要他去和柳三汴过几招。
柳三汴知道,自己应该媚|笑,像欣喜接客的头牌,证明什么样的客人自己都能招架得住。
可惜柳三汴始终看不起檐之,认为同样是以|色|侍|人,他还不及青楼里的小|倌干净。
柳三汴笑得很高冷,仿佛自己才是来快|活的大爷。
檐之轻轻解开她的衣扣,温柔抚过那些伤痕,也一点点卸下三汴的心防。
檐之没想到,柳三汴如此狂放,他刚除去她的外衫,她便投桃报李,同样席卷了他的衣物,在此事上也不愿输人一筹。
檐之用余光看见,那位主子还没离开,铁了心要看到底。
檐之闭了闭眼,微微叹了口气,突然感觉很悲哀,软|玉|温|香在眼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
檐之心寒至极,不由消极怠工,那温热身子却很快覆上来,还不忘用披风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遮住。
檐之心里有点暖。
作者有话要说: 密探是体验派,无论演技还是情|事。
☆、三汴本好|色
表演艺术总分为三大派:体验派、方法派、表现派。
综合而言,体验派最较真,效果也最逼真,缺点是入戏太深,容易出不来。
好比一个开关总是打到底,难免就没了弹性,也许会永远扳不回来。
柳三汴,正是个体验派,却是个容易出戏的体验派。
说白了,她既愿意体验人情冷暖、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又从不沉溺其中。
柳三汴,有柳三汴的目的,手段都特么是浮云。
因了这份洒脱,柳三汴从不觉得卖|身有何处不美,若能自主选择嫖|客,那简直不能更完美。
檐之睡柳三汴之前,觉得她是个毫无节操的家伙,睡柳三汴之后,觉得她是个风情万种的尤|物。
这是非常客观的评价,没有半点私人情感,出自同行对柳三汴业务的认可。
柳三汴本身,也非常喜欢这个评价。
可能是自幼保养的后遗症,她始终处在一个渴望爱抚渴望被填满的饥渴状态,又因天分过高,早早将媚术修炼得炉火纯青。
无论是为了炫技,还是遵从本心,她都非常享受那种濒临死亡的极致快感。
檐之接手过许多尤|物,三汴算是她们中最热情的一个,热情得他每一个动作都被她牵制,每一个亲吻最终都更好地取悦了她,每一次撞击都被她深深地容纳。
柳三汴心想,给老头子下药的时候自己难免沾上了些,第一次非但没多少疼痛,反而渐入佳境、越战越勇,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却觉得越发刺激。
檐之一开始还怜惜她是第一次,准备做足前戏,孰料三汴急不可待地缠上来,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劲腰,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檐之听见她似痛似乐的轻呼,忽然想退,她却紧紧贴上他的胸膛,呼吸痴缠地吻在他的肩胛上,那腴润胸口被压得扁扁的,偏偏触感柔软滑嫩,酥痒连绵到心上。
檐之情不自禁地吻了过去。
柳三汴很得意,自己首战告捷,持续了整整一夜,虽然自损八百,也算杀敌一千。
两人都累得直不起腰,干脆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才起来。
檐之醒得更早,刚醒就把怀里的三汴推开——他身体里的欲|望也醒了。
三汴清醒时,就见檐之穿戴整齐,立在窗台边看星星。
这等浪漫却无聊的爱好,三汴作为一个女人也不曾喜欢,故而有些奇道:
“檐之先生赏月呐?”
檐之依然背着身子,懒得跟她废话。
三汴松松系着寝衣,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趁他不妨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肌肤相贴,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方才翻|云|覆|雨的熟悉感又上来了。
檐之低头看自己肿胀的欲|望,心头浮起一阵绵长的无力感,如同溺水之人,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偏偏愈发情愿死在欲|海之中。
三汴施展媚术,一个个湿漉漉的吻落下,用丰润的胸脯去撩拨,素手一寸寸抚摸那胸膛,裸露的双腿一点点嵌入那笔直的身躯。
檐之深深叹了口气,终于狼狈地把她推开。
三汴早有准备,并没有摔着,而是趁着他的掌风,一旋身稳稳落地,不忘拾起方才再度脱去的外衫披上。
三汴的嗓音非常非常清冷,没有丝毫方才娇吟的火热:
“谢枢,你认不认输。”
檐之终于转身,回望这个倔强的姑娘,眼里满是复杂。
檐之觉得她可笑,竟将男女之事当做较量,又觉得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当初像她一样自以为赢了,最终还是个输。
不知望了多久,檐之看尽三汴的野心,才悠悠开口:
“三汴啊,你太小啦。”
檐之以为柳三汴必会反驳,却不想她却尽数收拢居高临下的气场,转而有些惋惜地说道:
“檐之啊,你太胆小啦。”
她说这话时歪着脑袋,手上甩着衣带,非常非常调皮,偏偏眼神晶亮,透着浓浓的认真。
檐之有一瞬间觉得,三汴或许真的可以改变什么。
改变密探以色侍人的传统也好,改变密探猥琐下贱的印象也好,改变密探在阴暗中生死的悲哀也好,她总能改变什么。
可檐之转而又想,她还是太小,没有爱过人,不懂得所有壮志,都会为一人牺牲。
于是檐之没有再说,转身继续看星星,背影寂寞如仙。
三汴的声音依旧清亮,在那个不眠之夜盖过了所有星光,檐之听见她说——
“你不能怪十娘,她心里有你。”
你甘愿做这身不由己的密探,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能怪引你入局的人,且那个人心里也有你。
十娘是三汴的第一任主子,是檐之永远的主子,永远的……一切。
檐之想,看透这一切的三汴,会是个了不得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密探的好色本性
☆、三汴的敌人
密探是一个精分的职业。
本性好色媚|骨天成的柳三汴,化身娇怯可人的纯情丫鬟思回,一颦一笑都得变了味道,无疑是比荡|妇从良还艰难的过程。
柳三汴在这一年多的蛰伏期内,为了更好地取信于程府,不仅很少与同僚们联系,甚至一次荤都没开过,眼看着食人花熬成了小白菜,也没吃上攻略对象一丝肉。
体验派柳三汴终于从思回的角色中跳出来,而必须想办法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三汴知道程九思的疑心,偶尔几次照面他眼里的探究,就足够三汴保持一个年轻女孩的矜持,而不是猴急地扑上去,反倒印证了他的猜测。
三汴是个喜欢讲故事的人,给思回的故事早已编好——
毕竟相貌姣好的思回,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风餐露宿的采药女吧?
彼时思回正陪着程观音选衣料,程九思在一旁静静喝茶,不时观察对衣料颇有研究的思回,笑容越来越深邃。
一行人出了绸缎庄,又去街上瞎逛,程观音拉着程九思逛得开心,一眨眼就发现不见了思回。
程观音着急喊人去找,程九思对她笑了笑,挥了挥手,有人就从阴影里跳出来,附耳汇报了思回的异状。
程九思说:“傻妹妹,她手指纤细无茧,怎会是个采药女呢?”
程观音不管,蛮横道:“不管她以前是谁,现在都是我的人。”
程九思无奈,只得带着程观音去看一场好戏。
程观音这次看到的思回,在某个巷口,正被个七旬老头扯着,要她回去当自家病歪儿子的小妾。
思回死活不肯,那老头仗着人多势众,命人死死按住她,上去就剥她的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行那逆|伦之事。
程观音没想到,这一次先冲出去救人的,竟然是程九思。
大概是想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也处在被父子俩瓜分的耻辱境地,程九思头脑一热,上去就给了那老头一拳,打得老人家当场昏死过去,剩下几个喽啰也被程九思几下收拾干净。
程观音心疼地用披风罩住衣衫破碎的思回,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不住地安慰她,事情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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