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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欢:妖孽王爷小毒妃 (梦烟缈)


顾昭欢愣了愣道:“学生知错了。”

其他学生看着顾府这位三小姐被张老师叫起来,只当是免不了一顿呵斥了,谁料她竟行云流水一般烹好了茶,不仅没挨骂,还赢得了素来严苛的老师的赞许,不由暗暗吃惊。

煮了两壶茶的工夫,这堂课差不多也要结束了,张老师便布置下作业,说是让学生们回去好好温习,下一堂课要检查她们所学的内容,随即抽几个人到上面来演示煮茶的手艺,看谁所沏的茶味道最好。

下了课之后,顾昭欢便和柳莺一道回去寝室歇息。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柳莺心有余悸:“幸好你有这么一手,不然张老师一定不会轻饶。”

顾昭欢满不在意地笑道:“听大家把她说得那样可怕,我看还蛮好说话的嘛。”

柳莺亦笑道:“说来也奇,她今日竟没有生气,大约也是因为你茶煮得好的缘故罢。”

顾昭欢倒也不推辞谦虚:“那布置下的功课还得做呢,这几日我将这一点诀窍告诉你,也好应付张老师的检查。”

柳莺闻言欢欣不已,拉了顾昭欢回寝室拿食盒去饭堂打饭,一路上说说笑笑。

晚膳的菜色比中午时清淡许多,却也适口,顾昭欢吃了些便将碗筷洗了,同柳莺端了盆和衣服去学堂里的大浴室沐浴。

顾昭欢从前并未进过这种大浴室,向来都是丫鬟们打了水在木桶里让她一个人洗的,至多是四个大丫鬟中的哪一个进来为她擦擦背,此时忽然一见这种格局的浴室难免有些不适应。

好在这大浴室里还是有隔间的,此时又没几个人,顾昭欢和柳莺各占了一间,打了热水冲洗一番后便穿衣出来。

晚上,两人都点了灯看了一会儿书才合眼入睡,顾昭欢素有个择床的习惯,初来此地,躺在床上很久也没有睡。

白日里忙碌的时候尚不觉得,此时夜阑人静,又有月光自窗子照在床前的地上,亮堂堂一片,顾昭欢便觉得很是孤寂凄清。

第一次离家,她其实没有太多感触,因为家里并不能算是个温暖的地方,可惦念的人不多,但有一个人却令她想起来就愧疚难安。

顾昭益,大哥。

说起来大哥也没有做错什么,是她自己心里有鬼罢了,顾昭欢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那明月光,全是自己胡思乱想而已,大哥那样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偏生让自己给疏远了,也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

而且她走的时候,连道别的话都没有同他说一声。

顾昭欢越想心里就越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木床便因此发出“吱”的一声响,这时她就听到对面的柳莺也翻了个身,帐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穿衣服。

片刻之后,顾昭欢听到柳莺小声地叫自己:“你睡不着么?”

顾昭欢闻声撩开帐子瞧了瞧,只见柳莺已披了衣裳拨开帐子坐在床沿,便歉意地开口:“是我动静太大,吵醒了你么?”

柳莺摇摇头:“不是,我一贯睡得浅,今晚的月光又亮,因此就醒了,你是第一次离家罢?此时是想家了么?”

顾昭欢擦了擦眼角一点冰凉的水珠,哑声道:“没有,就是刚来不大习惯。”

柳莺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说,便温柔地笑笑:“没事,我陪你说说话就好些了,咱们随便聊聊,困了就睡。”

顾昭欢嗯了一声,心中极是感激,两人都各自躺回床上,盖好了薄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知什么时候俱进入了黑甜乡。

这一夜顾昭欢意料之外地睡得不错,早上睁开眼睛时甚是愉悦,但很快发现不对,阳光已洒落屋内,可见辰光已经不早了。

那边柳莺也慌张地起来了,话也未来得及多说,只让顾昭欢赶快穿衣洗漱,随她去学文的课室。

两人早膳也未吃干粮也未带就往课室赶去,但女学中又有规矩,不得喧哗疾走,两人虽心急如焚,却只能缓步慢行。

正如所预料一般,顾昭欢与柳莺迟到了,走到课室门口的时候,周老先生已在摇头晃脑地吟诵昨日未讲完的《师说》。

他老人家诵完一段,正要点学生起来阐释课文,一转脸忽的看到顾昭欢和柳莺站在门口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便皱眉道:“辰时二刻上课,这都迟了一刻钟了。这位是新来的顾同学?第一天就迟到?柳莺,你也是,平日里最乖巧,怎么今天破例了?”

这位周先生是个德高望重的宿儒,是院长费了好大力气请来的,顾昭欢与柳莺因为迟到之故俱不敢答话,只垂首而立默然无言。

周先生不想影响其他学生上课,于是对她二人轻轻叱道:“快找了座位坐下来听课,下回再迟到可就没这么轻巧了。”

顾昭欢得令,拉着柳莺坐在了后面的两张座位上,把书摊开来翻到周先生所讲的那一页。

柳莺胆子略小,这时不免慌乱了些,翻了好半天也没翻到《师说》那一篇。

而周老先生原先是打算点学生起来回答问题的,思路却被她俩打断了,此时便点了她名道:“柳莺,你来说说,韩文公的‘文以载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第一卷 第66章 物以类聚

第66章 物以类聚



这个问题本来也不算难,但柳莺方才心神不太集中,便没听清先生说的是什么,待听清后,又愣怔了一会儿,顾昭欢晓得她是因为自己才迟到的,很是内疚,悄悄在桌子底下写了释义放到她面前。

柳莺见纸条递到面前,便垂下眼睛努力去瞧上面写了什么,还没看清,周先生已喝了一声:“顾昭欢,你来回答!”

顾昭欢冷不丁被老师叫到,呆呆应了一声起身,略整理了下思绪答道:“‘文以载道’,是把文章比作车,‘道’就是车上所载的货物,简而言之就是,用文章来说明道理。”

周老先生稍稍颔首,又问道:“那此处的‘道’指的是什么?”

这也难不倒顾昭欢,她朗声道:“‘道’非玄理,而是道义,道德,是人心中的正义。写文章,应当言之有物,传达道义。”

周老先生眼中慢慢露出赞许之意:“答得不错。”想起刚刚那一出,又收敛了笑意,拿戒尺敲了敲讲台道:“便是书温习得好,也不能迟到,若有下次,就不必进来了,只在廊下站着。”

顾昭欢垂首:“是,学生记住了。”

周先生看了看柳莺,叹了口气却并未责备什么:“柳莺你也坐下来罢,注意听讲。”

窗外却又有人影走过,一会儿课室门口站了个人,连声招呼也未打就进来了。

顾昭欢竖起书本一瞧,却是那个长相和顾昭婉有三四分相似的小姑娘,今日她连校服都未穿,穿着一身光彩照人却不合时宜的鲜亮衣裙,懒懒散散地进来,冲周老先生点了点头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座位。

而周老先生对她的这种行径似乎并无异议,竟是视若无睹,任由她坐下又随意摊开了书,没有一句批评。

顾昭欢见自己和柳莺迟到了一刻钟便使得老先生如此不快,而这小姑娘却大摇大摆进来,毫无尊师重道之心,倏然见此情景既有不解,又觉气愤。

这个小姑娘是何许人?为什么她可以有这种待遇?顾昭欢愤愤不平且满心疑惑,但她终是没有开口,毕竟不能像从前那样莽撞了,只怕祸从口出,给顾家带来不测。

顾昭欢低下头来,向柳莺瞄了一眼,见她也用眼神示意自己不要轻易开口,便老老实实坐下来了。

待到课间休息时,顾昭欢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柳莺方才那小姑娘是什么人。

柳莺附着她的耳朵轻声道:“那是令姐的好友,镇南王的女儿和宁郡主薛瑶。”

这镇南王是个战功赫赫的云南藩王,顾昭欢在深闺中也曾听说过的,此人在沙场上所向披靡,为朝廷守住半片江山,也是皇上近来所封的唯一一个异姓王,荣宠恩遇非比寻常,顺带着他的女儿也是恃宠生娇,王爷常年在边关管不住女儿,王妃又惯着她,因此这和宁郡主就养出了一副目中无人的骄横性子。

按理来说,公主和郡主等都是在内舍读书,但这薛瑶之父封的是异姓王,与皇家没有血缘关系,因此便安排在中舍读书。

薛瑶这身份,若在内舍只能算是个中等的地位,但在中舍里却没有人比她地位更是尊贵了,所以她便格外觉得自己是个人物,拿腔作势,仗着乃父威名,俨然成了中舍一霸,连老师平日里也不会说她,不过是任由她自己厮混,算着日子等毕业罢了。

经柳莺一解释,顾昭欢恍然大悟,原来薛瑶是和顾昭婉一路的人,既是如此,那昨日刺绣课时她针对自己的事情也就有个合理解释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如此。

顾昭欢只诧异,明明顾昭婉骨子里也是个好胜又嫉妒的,与薛瑶竟能处到一起去,据说成日家在一起,也是奇事。

不过除去这一点小小的不愉快,顾昭欢在女学的几日还是收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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