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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 完结+番外 (奈妳)


  当邰爷手里的还携着温热的巾帕轻轻地蒙在她的脸上擦拭的时候,闲诗整个人陷入呆滞。
  这巾帕原来是伺候给她用的?
  这男人究竟什么目的?
  凭借巾帕在她眼睛上所逗留的时间最多,闲诗猜测,他这是想要毁灭她哭过的痕迹。
  难道他想让花流云以为,她是心甘情愿跟他鬼混在一起的,还一整晚?
  替闲诗的脸收拾完毕,邰爷拉过被子盖到闲诗身上,继而走到了北窗边。
  没一会儿,他走到了床边,在床铺附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手里则多了一本闲书。
  外头的交谈声在逐渐消失,脚步声却朝着门扉在临近。
  邰爷朝着闲诗看了一眼,命令道,“闭上眼睛,没有爷的允许,不许醒过来。”
  闻言,闲诗故意瞪大了眼睛,甚至一眼不眨。
  邰爷嘴角抽了抽,道,“非得逼爷跟你躺一被窝?你若这般迫切,爷不是不能勉强成全。”
  勉强成全?他若是对躺她被窝的事有半点勉强,怎会在她醒来之前霸占她的被窝?
  闲诗恨得他咬牙切齿,但关键时刻,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若不然,她相信这男人真敢当着花流云的面钻她的被窝。
  邰爷满意地微微勾了勾唇,将合上的书从中间翻开,道,“待会,用你的心看一看,爷是怎么对你坏的。”
  用心看,比起用眼睛看,自然深刻得多。
  听闻此言,闲诗的心猛地一沉,对于接下来的预感之事,明明仍是糟糕透顶的,却莫名其妙地不如方才那般害怕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打开门的却不是花流云,而是带路的店家小二。
  小二卑躬屈膝地对着邰爷道,“爷,花少来了。”
  跟在小二身后的花流云一眼看进来,便是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沉睡,而邰爷正低着头,貌似聚精会神地在看书。
  邰爷翻书的手一顿,继而一边翻页,一边道,“请他进来。”
  小二朝着花流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待花流云踏进门槛,便识相地轻轻带上了门。
  花流云进门的步伐有些慢,面色也有些苍白,待门一合上,他的步伐变快,面色也不再绷着,担忧与紧张,甚至还有懊悔尽显。
  他的面色可谓丰富多彩,只是这多彩之中,偏偏少了他惯常的邪笑。
  待花流云的脚步距离自己还有两三步的时候,邰爷合上书本,拿着往上扬了一扬。
  花流云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步伐,眼睛却一眼不眨地看向那个正在安睡的女人,即他的妻子闲诗。
  那是他的女人,虽然在别的男人的屋子里,但他迫切地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将她带离这里。
  但是,救她的人是邰爷,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他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邰爷捏着书起身,冷然道,“这是爷的屋子,除非她自觉踏出这间屋子,否则,不许你接近她五步之内。”
  花流云动了动嘴皮子,双手在袖筒里暗暗握成了拳,若非心里盛满了他知邰爷也知的理亏与心虚,此刻何须如此被动?
  装睡的闲诗心里一片凄凉,她满心以为,自己的夫君进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冲到床前,将她从被窝里叫醒,或者至少握住她一只手。
  谁知,他却迟迟没有来到自己身旁,即便邰爷不许他接近她五步之内,难道他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而不是邰爷的妻子?
  只有他有资格命令其他男人不许接近她五步之内,而不是他本人。
  她希望自己的男人,哪怕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能不顾一切地来到她的身旁。

  ☆、169:夺人所爱

  屋子里明明有三个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但闲诗即便闭着眼睛,还是觉得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气氛显得十分沉闷与压抑。
  邰爷缓步走到床边,似乎不屑亲手碰到她一般,直接将书当成了工具,戳了戳闲诗的肩膀,沉声道,“醒醒,害你的人来了。”
  这话说得……似是一种调侃,又似是一种意有所指的讥讽。
  闲诗心中凛然,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刹那,闲诗觉得这一幕显得十分荒唐可笑,她居然乖乖配合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去演戏给自己的夫君看。
  究竟她是被:逼的,还是被:逼之下的一种心甘情愿?
  邰爷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站在床前的身躯恰好挡住了花流云的视线,同时也挡住了闲诗看向花流云的视线。
  闲诗的心有些冷,并无兴致看向花流云,但这般被邰爷挡住,心中微微觉得怪异。
  她与花流云终究是夫妻,怎么偏偏被一个外人挡住了视线?
  半饷,闲诗仍睁着眼,邰爷仍站在床畔,而花流云仍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动弹与言语。
  终究,花流云似失去了耐心,启唇道,“邰爷素年来都不喜亲近女人,如今怎地突然……”
  那些刺耳的话花流云没有说出口,想必邰爷完全听得明白。
  邰爷转过身面向花流云,身躯却仍旧挡着夫妻两人望向彼此的视线,回答,“爷不是不喜亲近女人,而是不喜亲近自己不喜的女人。此刻躺在爷身后的女人,爷起了兴致,想要。”
  听见这耳熟能详的话,闲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样的话对她说与对花流云说,感觉完全两样。
  花流云面色一僵,微微颤抖着唇道,一字一顿道,“但是,她是我的妻子。”
  “昨晚她中了荡漾,整整一夜,爷明明可以做她的解药,也想做她的解药,但是,爷却残忍地让她泡于溪水之中,你知道爷为何强忍着没有碰她?”
  闻言,花流云眸光一闪,显然是有些诧异,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
  而闲诗的诧异比花流云更甚,因为她心里比这两人都清楚,昨晚她只是喝了许多溪水,根本没有机会投身于溪水之中,怎么会变成泡于溪水之中?
  邰爷这番解释,一是歪曲了事实,二是刻意掩去了繁星盗的存在。
  究竟,他为的是什么?
  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对她的坏?
  可是,从明面上看,他的这番解释,明明是对她有利无害。
  邰爷回头看了发怔的闲诗一眼,看得闲诗心里一阵莫名的慌乱,而慌乱之后,闲诗对他的成见与恨意更深,料定这男人肯定只是在对她坏的道路上慢慢铺垫。
  “因为她现在是你的妻子,不是爷的人,而是你的人,是以爷不屑碰。”
  邰爷这话显得自身既正直又清高,闲诗不知花流云怎么想,反正自己对他鄙夷到了极点。
  他若是记得她是有夫之妇,果真不屑碰有夫之妇,怎么可能跟她同睡一个被窝,且故意留下那么多吻痕?
  花流云稍稍一怔,马上道,“多谢邰爷救护之恩,我妻子受惊了,我得速速领她回家。”
  邰爷却付之一声冷笑,道,“急什么?爷话还没有讲完。”
  聪明如花流云,当然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讲完,他就是不想听邰爷讲完,才规规矩矩地对他道起了谢。
  “等你们断了夫妻关系,她从此便是爷的人。”
  这便是邰爷没有讲完的话,花流云听了之后俊眉紧锁,竟装起傻,对着闲诗喊道,“娘子,你可是醒了?为夫接你回家。”
  邰爷为此冷哼一声,“你真敢接她回去?等她回去之后,某一个被你冷落的夜晚,再次被人下了魅药,而你恰好又不在?还是你以为每次,她都会被人救出,且毫发无损,为你守得一身清白?”
  这番话虽是邰爷对花流云的质问,同时也是邰爷对闲诗字字句句的维护,仿佛在为她打抱不平。
  念及还可能有下一次被人下药,而她不一定再能侥幸逃脫,闲诗心里便一阵胆寒,眼眶更是一热。
  但很快,闲诗便闭了闭眼睛,不让自己对邰爷生出丝毫感激,这男人为她打抱不平,肯定是有他私自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她好。
  而花流云像是被邰爷这番话给噎住了一样,竟俊脸惨白到无言以对。
  闲诗缓缓从床上坐起身,尔后找到鞋子穿上。
  关于昨晚在花家发生的事,她心中自有一番猜测,此时此刻,她受到邰爷的启发,更加迫切地想要跟花流云证实一些事,是以必须与他面对面,或者看一看他的神情。
  只是,当闲诗站起来准备从邰爷身旁绕过去的时候,邰爷的身躯像是突然间变宽了似的,她走了好几步竟都没绕过去。
  闲诗走了半天,才发现他的身躯其实是在快又稳的移动之中。
  惊人的是,他是背对着自己的,居然能清楚地感应到她的动静……
  左左右右折腾了一番之后,闲诗终于得以从他身旁走了出去,几乎与他并排地面对着花流云。
  因为她记得邰爷命令花流云不许接近她五步之内,她怕自己万一走到距离花流云五步之内的位置,花流云会自觉地退后几步。
  而那番刺目的场景她并不想看见,也不想试探。
  花流云自踏进这间屋子之后,终于见到了闲诗的全身,此刻她穿戴完整,且面色红润,果真如邰爷所说得毫发无损,他的心既庆幸喜悦又愧责万分,对上她明亮的眼,一时间竟有躲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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