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卫士翻开床上的被褥,仔仔细细的检查着。
徐娟有些害怕的紧紧握着沈茹芸的手,倒是沈茹芸异常的淡定,如果只是单纯得搜查东西,她身正不怕影斜,这个屋断然不会搜出什么的。可是如若有些人想要故意陷害她,那不用搜查,有些东西也自会长脚似的自己跑出来。
沈茹芸对上了沈茹薇的眼睛,那眼睛里有一抹她看不懂的开心与得意。
“找到了。”翻床的那个卫士从被褥的最里面摸出了一卷画轴,双手托着画轴送到项北方面前。
项北方结果画轴急忙打开,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画的那一幅,等看到画卷的时候心里的一颗石头才落了地,然后他又将画轴卷好,递给了身边的项晟。
“沈老爷,我听你庄上民风淳朴,怎么会有这等事发生?”项北方望了眼面前的沈茹芸,一脸的天真无邪,可叹知人知面不知心,无邪的容貌下竟也做出偷盗的行为。
“不是的,老爷明察。”徐娟感觉不妙,赶紧过去抱住了沈老爷的腿:“老爷,这几与茹芸日日在阁楼中闭门思过,从未踏出阁楼半步,这不是我们茹芸偷的,不是啊。”
沈老爷生气的一脚踢开了徐娟:“慈母多败儿,现在人赃并获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老爷开恩啊,真不是茹芸偷的,不是她偷。”徐娟又爬过去抱住沈万忠的腿:“是我偷的,是我偷的,老爷要责罚就责罚我一人,不要连累茹芸,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娘。”沈茹芸走过去想牵起跪在地上的母亲,可是徐清连她一起拉着跪在了地上。
“快告诉你爹,这不是你偷的,这是娘偷,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徐娟哭着道。
沈老爷异常生气,指着徐娟道:“来人,给我拉出去杖打一百,赶出沈家庄,从今往后再也不许你踏入沈家庄半步。”着让人将徐娟给拉了出去。
沈茹芸眼见着自己的娘就要被拉出去了,一百棍,平常人都受不了那一百杖,况且娘亲身上还有伤,身体又虚,不打死也丢了半条命,受伤之后谁来照顾她,自己就可能再也看不见她了,她有些着急的跑过去拉着自己的娘亲,她已经知道一次失去的滋味了,她不要再次尝受那种痛苦,这是她来到这里唯一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她不要她为自己受罪。
“不要啊,爹,求你不要责罚娘亲。”她哭喊着拉着徐娟的手,不让旁人将她拖出去。可是她根本就敌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汉们,自己的手与娘亲的手被拉开,娘亲被拖离了自己的视线,她马上跪着爬过来哭喊道:“是我偷的,是我偷的,不关我娘的事,请你放了我娘。”
她爬过去扯着项北方的衣服,可是项北方冷酷的拔开了她的手,扯回了自己的衣服。
她又无助的爬到沈万忠的脚下:“爹,是我偷的,你处罚我,不要打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爹。”
“沈老爷,我的画也已经找到了,剩下的就是沈老爷的家事了,你自行解决,告辞。”项北方冷漠的道,转身就要离开。
沈茹芸恨恨的看着项北方,一幅画而已,为了一幅画害自己的娘亲受罚,她倒是想看看那幅画是有多金贵,能让沈府搜查真个山庄来寻这幅画,如果自己娘亲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定要亲手毁了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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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家法
想到这里,沈茹芸突然站了起来,冲到项晟身边伸手夺画,项晟一个猝不及防,画卷就被她扯去了一半,他用力的握住剩下的一部分,两边同时用力,只听见刺啦一声,画卷裂开了一个口。
项晟因为害怕画卷被扯破,赶紧放开了手。
沈茹芸拿过画卷做了一个要撕画的动作。
项北方一惊,怒视着沈茹芸:“你要做什么?”
“你让他们放开我娘,否则的话我就撕烂你的画。”沈茹芸急切的道,她已经没有办法了,经历过一次死生的人,觉得亲情尤为重要,况且她现在只剩这么个娘亲对她好了,一时冲动之间,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你敢?!”项北方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那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让他可以仅凭一句话就能震慑所有人。
但沈茹芸却偏偏是个例外,她反问道:“你看我敢不敢?”着拿着画用力一撕,画便撕开了一个口。
“放了她娘,放了她娘。”项北方生怕对方会一时冲动,真的撕了自己的画,冲着沈万忠喊道。
沈茹芸见娘亲被人架了起来,狠狠的丢在了她的面前,她高兴抱住了自己的娘亲。
“将本王的画还给本王。”项北方冷傲的道。
沈茹芸伸手抹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望着自己的娘亲笑了起来。
“你还有脸笑,王爷治你死罪都不为过,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沈茹薇猖狂的看着沈茹芸,这次你是真的死定了,脸上忽然显出得意的神情。
沈茹芸站了起来,拿着画轴卷了起来,将画卷送还到项北方的手中。
沈万忠早已在一旁气的吹胡瞪眼睛了,公然敢抢靖王爷的东西,还威胁与他,搞不好是要灭九族的。
“王爷恕罪,看在女年幼不懂事,还望王爷从轻发落。”沈万忠在项北方面前跪了下去,替沈茹芸求着情。
项北方冷哼了一声:“决不轻饶。”
这一句话将沈万忠和徐娟吓得都站不住了,徐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王爷恕罪,王爷饶命。”
“全部带走。”项北方深沉的道,然后一手负于背后走出了阁楼。
沈家正厅内,项玦一直把玩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冷眼扫视一圈跪在地上的众人。也许这正是将沈家连根拔起的好机会,沈家庄敢自成一国,置寡人的与何处,项玦心中暗自想着,似乎早已下定了决心。
沈万忠等一干人等都跪在堂前,正所谓是伴君如伴虎,这皇帝的一句话,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你便死。
沈茹芸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自古帝王多薄情,想着楚国的一切,在看看眼前的这位帝王,他们可以主宰你的生命,可以许你荣华,也可以使你顷刻间化为灰烬。
项玦望着沈茹芸那双灵动的眼睛,她正含恨的看着自己,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这个的丫头居然敢这么看着自己。
“你偷了靖王爷的画?”项玦冷漠的问道,好像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没有,我没有偷靖王爷的画。”沈茹芸从容应答。
项玦一愣,转而笑了起来:“死到临头还嘴硬吗?”
“真是无知者无畏呀。”项北方嘲讽的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靖王冤枉你?”太殿下站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群,好像都各怀心思似的。
“那是太殿下您的。”沈茹芸望着太道。
项玦好像是真的生气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放肆。”
这一声放肆吓得几位夫人都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呀,你想害死我们大家吗?”沈茹薇非常不满的道。
“皇上,这件事是因我而起,不关沈家其他人的事,只要您放过其他人,我甘愿接受惩罚。”沈茹芸毫无畏惧的道。
但是对于这个君君臣臣的朝代,这一句话根本就毫无作用,而且项玦根本就不会放着这大好的机会放过沈家庄的任何一个人。
项玦终于笑了起来,指着沈茹芸道:“将她带下去,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沈万忠吓得手都开始发抖了:“皇上恕罪。”
“皇上饶命啊!”徐娟听到后大声的哭喊了起来。
“皇上,请给我一点时间,我有话想对靖王爷单独,靖王爷一点会证明我的清白的。”沈茹芸道。
在其他人看来,这是垂死的挣扎。
皇上看了一眼项北方,项北方没好气的道:“不用了,我不会那样做。”
“你会的。”沈茹芸坚定的道。
见项北方没有动,沈茹芸激将的道:“王爷你怕了吗?”
“笑话,我会怕。”着走出了大厅。
项北方一直在前面走着,沈茹芸跟在他的身后,她还在思考,该怎么样才能让项北方为自己话,难道要告诉他自己就是司马玉瑶吗?可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这容貌根本就不是司马玉瑶呀,该怎么办才好呢!
项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脚步了,而跟在他身后的沈茹芸却毫无知觉,继续走着,一下像是撞上了一堵墙,啊,好痛,沈茹芸摸着自己的脑袋。
“喂,你停下来也不一声。”沈茹芸没好气的道。
项北方慢条斯理的道:“不要做垂死的挣扎了,不会帮你证明你的清白的,因为你就是偷了我画的贼。”
“我没有偷你的画,信不信由你。”沈茹芸道。
项北方逼近了沈茹芸一步,因为身高的差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褐色的眸满是自负:“这就是你求人该有的态度吗?或者你想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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