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马玉瑶又开始哭泣起来了。
徐娟觉得可能是因为害怕,或是在沈府受了委屈,她心下一疼,抱得更紧了。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沈万忠生气的问道。
大夫人因为有些害怕的发抖起来:“老爷,昨天晚上大夫确实是诊断茹芸她断了气,我也不知道这、这……”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福伯,立马让人把灵堂给我撤了。”沈万忠气得直吹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了。
“去请大夫过来给茹芸看看,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沈万忠指着大娘二娘几个人道。
福伯将司马玉瑶带到一个楼前,楼前的门匾写着《镜中水月》四个大字。
这棟楼就是她的闺阁,其实它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处,只是这镜中水月的名字倒是挺文雅的,沈茹芸来到楼上的一间房内,梅兰竹菊四画的屏风,绕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的床榻,红木桌,香樟椅,与屏风相对面也有一扇门,门外有个凉亭呈现眼前,一条潺潺的河像是从脚流过一般,水中倒影着对面的树,树上的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真是花香鸟语,这么美得景色倒是令“镜中水月”也是美如其名。
司马玉瑶躺在,徐娟坐在她的床边,的幔帐都已经放下垂到地面,沈万忠坐在红木桌旁,品着香茗,等着大夫给她诊断的结果。
这大夫就是昨夜替沈茹芸诊断的大夫,他也有些困惑的挠着头,这是他行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没有生命体征的人会重新恢复过来,而且从她的经脉来看,她好像比以前更健康了。
“沈老爷,二姐已经没事了,以前的病也好了,但是好像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可能是失忆了。”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沈万忠不解的问。
“这个我也觉得很困惑,我也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沈万忠让福伯送走了大夫,徐娟也将幔帐挂了起来。
“行了,人你也已经看过了,你可以回去了。”沈万忠面无表情的道。
徐娟有些不舍的看着的人儿,两眼满含着泪水,慢慢的站了起来,好像心底下了许大的勇气似的,转身就走。
司马玉瑶在她转身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她的袖,紧紧的抓住不让她离开。
刚刚侧厅里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系自己的,但是唯独这个自称是娘的人,从头到尾都在关心着自己,照顾着自己,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亲这个角色才会从心底里真正的爱着自己的孩吧。
“茹芸,娘知道你舍不得娘,娘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娘身份低贱,不能留在这府上,娘看你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徐娟着又忍不住落泪了。
司马玉瑶就是紧紧的抓住徐娟的袖不肯放手。
沈万忠见此情形叹了口气:“罢了,你就留下来陪她几天,等她病好了,你再回去吧。”
徐娟听见这话,像是得到特大的恩赦一般,不停的道谢。
富可敌国的沈府是洛阳最大一家商户,府里有两位貌美如花的姐,大姐沈茹薇和三姐沈茹苡,但是很少有人听过沈茹芸这个人,因为沈茹芸常年生病,从不出府门,所以对于外面的世界也是一无所知的,而且她连一个婢女都没有,从哪里看都不像是沈府的姐,或许连大姐身边的丫鬟都不如吧。
现在整个沈家庄都不敢靠近这个二姐,这个二姐很邪乎,死而复生之后还失忆了,大家都像是躲避瘟神般的避开沈茹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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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反击
徐娟坐在床边给司马玉瑶喂着汤药,一边心疼的道:“这些年委屈你了,本想着你能来沈府享福,却不曾想受尽了委屈,都是怪娘,是娘没有个好出身,竟然出身在那种地方,害了自己的孩也抬不起头来。”
司马玉瑶伸手握住了徐娟的手,轻声道:“娘,不怪你。”
徐娟楞了一下,转而喜上眉梢。
连司马玉瑶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开口叫她娘,而且还安慰了她,可能是看见了她就想到了自己的娘亲吧。
“娘,疼吗?”司马玉瑶着徐娟手上的伤疤问道。
徐娟有些喜极而泣,忙用手抹着眼泪:“娘没事,娘不疼,只要你好好的,娘怎么样都可以。”
“娘,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司马玉瑶轻轻的道。
“好,你好好休息,娘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情就叫娘一声。”徐娟扶着司马玉瑶躺下,帮她盖好被,柔软的目光在她脸上看了好久,这才脚步极轻的走出门外,并轻轻带上房门。
司马玉瑶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都是火光四射,门匾砸下来的响声,自己为什么没有葬身火海,为什么也没有在水里淹死,而是意识清醒的躺在这里?
司马玉瑶走下床来,坐在梳妆台前的铜镜前,看着这张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瘦弱的脸和身体,但是精致的五官却没有一点瑕疵,看着那个自称娘亲的模样,觉得自己和她长得并不是很像。柳叶弯弯的眉毛,笑若星耀的眼睛,高挺的鼻,般的嘴,像是造物者的得意之作,用心的镶嵌在这个脸上,美若仙女下凡。
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司马玉瑶?沈茹芸?你到底是谁?”
既然老天给了她这副驱壳应该是有它的道理,为了那个出自真心关心自己的娘亲也该好好的活下去,用这个身体好好的活下去,从今天开始,司马玉瑶已经死了,活生生的坐在这里的是沈!茹!芸!她这样告诉自己。
宁夏国的皇宫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一群舞女在中间跳着舞,两边坐着文武群臣。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文武百官拿着酒樽纷纷祝贺着。
康盛帝项玦异常的开心,因为边境的战争终于结束了,而且楚国损失了一员大将镇远侯司马宏,这真是一个让快人心的好消息,与楚国的边境终于可以安定一段时间了。
“这可都是三皇的功劳,三皇谋略过人,真是虎父无犬呀!”许宰相夸赞道,然后举起酒樽给三皇敬酒。
三皇的脸色稍稍暗下来,但是马上又恢复过来:“许宰相谬赞了。”
这个时候,坐在三皇上座的太殿下心中很是不爽,拿着酒杯摩擦了许久,脸色非常难看。
太的神色被坐在他对面的项北方尽收眼底,去楚国行刺的是自己,但是却将这个功劳让给自己的弟弟,无非就是不想卷进一场没有必要的争斗当中,众所周知,太善妒,这样做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项北方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听楚国的皇后司马玉凤也因为此时而畏罪自刎与朝堂之上了。”许宰相继续道。
许宰相对这个三皇很是满意,自己的女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看看这朝堂之上,太心胸狭窄,必难成大器,靖王项北方生性孤僻,冷言少语,不爱与人交往,像个万年冰山一样,只有这三皇性格好,长相好,而且非常受皇帝的赏识,如果能与三皇攀上关系,自己必将全力辅佐三皇登上那万人敬仰的皇位,自己与女儿的后半生可就高枕无忧了。
项玦拿着酒杯的手一顿,酒都撒出去了一半,脑海中一直回响着那几个字:司马玉凤畏罪自刎。
他依稀记得十年前,自己与司马玉凤的种种,为了抱得美人归,不惜一切代价,但是最后还是输给了韩长卿,自己到现在都在心里给她留了个位置,因为他心里一直都觉得她终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但是她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项玦站起来:“各位卿家自便,寡人今日有些累了。”着在太监的搀扶下走出了庆功殿。
项玦来到了宁夏国皇宫的最高点,极目望去,那是他的大好河山,他望向了楚国的方向,泪眼模糊的他仿佛看见了司马玉凤带着微笑朝他一步步的走来。
……
早晨,一缕阳光从窗户中照来,洒在了沈茹芸的脸上,沈茹芸伸手推开窗户,外面的天气不错,早春时节,嫩绿的草从土地里钻出来,色的花一朵两朵点缀其间,柳枝也已经发芽,细嫩的柳枝在春风的吹拂下,轻抚着水面,在水中的倒影分外青翠。
她被这美丽的景色给吸引住了,走出阁楼就呼吸到了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她使劲的吸了吸,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站住,你要去哪里?”一个声音在空中回荡,显得有些突兀。
沈茹芸循声望去,见一个穿着大红色的女,十七八岁的样,面容很是骄纵,神色很是张狂,她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女,比她约莫几岁的样,但是她看上去就温和了许多。她们的身后站着有十来个婢女。
沈茹芸忽然记起,这就是那天在棺柩边质问她的女,这句站住是在叫自己吗?
自己站在那里思忖的许久,对方好像等的有些不耐烦,径直走过来一巴掌打了下去。
沈茹芸侧着头,用手捂住了还有些微微发烫的脸,只觉得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平白无故的就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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