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伊璟咧嘴邪笑,故作轻松,心里却偷偷冒汗,今日她算是为了苏占当众把这帮人得罪了,恐怕日后少不得一堆麻烦了。
县令和巡抚闻言,脸都快塌了,脸颊旁生生凹出一个坑。
后来,人群中又冒出一批文人,那批文人搬出了大昭国法,凡七日内无证据者该当庭释放。
由此,众目睽睽之下,又有各方嘶哑,巡抚也是没办法,只好让县令放人。
娄伊璟当众领了苏占出去,两人经过人群,苏占侧头看了一眼躲在人群里还有些青涩的盛启,回以感激的眼神。
娄伊璟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明朗。
今日苏占当庭释放,那么孝亲王洗黑钱证据不足,他也变成了无罪释放。
娄伊璟好奇当日那艘船那些脏银可是十足的证据,怎么后来都没人提起,甚至公堂上巡抚和县令也不曾提起。
苏占解释,“王爷身下定然牵连甚广,出了这次意外,一定有不少人争先恐后的替他把脏银和那艘船的事抹了。自然没人能以此做文章。”
苏占说完,娄伊璟倒是想出一个阴招,这也是这几日陪着衙门几个打哈哈玩出来的。
她命人传播出去,说这艘船和脏银都是陈国舅拿来陷害王爷的,这都是指正陈国舅的罪证。
一时间,京城风云再起,诡诈迷离。乐州县这边虽然有所波动,但影响不大,因为设事的苏占根本抓不住他的证据,自然也就无法影响了。
反而,他们因为这场官司多得了一家店铺,这家店铺当然是要卖的,那可是当着巡抚的面,县令大人亲自承认是他们的,为何不卖。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多发一笔财
于是乎,娄伊璟第二天就带着苏占紧锣密鼓的筹备起卖店铺的事情来。
县令和巡抚听闻这事,也只能暗生闷气,“不过是随口一句的玩笑之言,这个女人还真当真了,哼!”
而那家铺子真正的掌柜以及一家人则是连闷气都不敢生,憋着,流泪满面的看着店铺里进来的几个陌生人,听着他们谈论卖店铺的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捶胸顿足。
娄伊璟跟那商人谈论的起劲,苏占的眼神一直在这一家人身上打量,就等着他们说出这家店铺真正的主人,可惜,这一家人到底是害怕了县令和巡抚,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娄伊璟把他们家的店贱卖了。
眼看着就到了签协议的做交接的时候,这一家人干脆抱头痛哭,掌柜则是直接想拿头撞柱子。
新来的买家看到这情况,有些纳闷,问起娄伊璟,“这人是谁呀,怎么这么激动,好像谁抛了他们家祖坟似的!”
一听这话,掌柜哭的伤心欲绝,肝肠寸断,这可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问题是这个哑巴亏还是巡抚大人强行按压在自己头上的,这就更难受了。
掌柜的难受的嗷嗷叫,由于苏占的阻止,他撞柱子不成功后,又瞧见四下根本没有绳子和剪刀,只能急的捶胸顿足。
娄伊璟憋着笑,解释道,“他,他是我店里的活计。寻常我也没工夫打理店铺,各种大小事务都是他在处理,许是这样处理久了对店铺有感情了,自然也舍不得把它卖给别人吧。”
那商人笑了,“不如这样吧,这家店我是买下了,但我也是外地人,经营多有不便。他既然对这里熟悉,不如留下来继续当个小掌柜帮我处理大小事务。这样他也不用走了,继续可以守着这里,你觉得如何?”
商人问娄伊璟。
娄伊璟想了想,点头道,“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这位伙计意下如何?”
娄伊璟说完,双目含笑的看向店铺真正的主人,如今哑巴吃黄连的可怜虫。
那掌柜的闻言,又是一通嚎啕大哭。
哭的娄伊璟都心烦了,起初还有些同情他,如今不同情了,有此一遭也算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联合巡抚非说这家店涉嫌洗钱还非说这家店是苏占的。这下好了,想反口就间接证明巡抚和县令官大欺民,陷害苏占,这位掌柜一样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哪里敢反口,娄伊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放肆。
哎,也罢,始终自己是个心软的人,没敢真正的做的太绝。还给了他另一条路,“佟掌柜,我瞧你在这家店里也干了不少年了,多少有些感情,你若不舍得我拿去卖了,不如你自己买了吧。反正,协议我还没签,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而且看在你是我伙计的份上,这价格我会算你便宜一些。
连店带里面的东西,加上一众伙计,算你十万两吧。”
佟掌柜一听哭的差点没晕过去,这一家人也是气得不行,并非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只是这店铺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要他们自己出钱买自己的店哪有这个道理,所以一家人都气上了。
佟掌柜的夫人更是气的差点把事情说出来,幸好他儿子极力的捂住了嘴,才没说出来。
娄伊璟看他们这样,也不想给机会了,直接扭头叫苏占过来跟那个商人把协议签了。
签完协议,自然还要交接房契地契。这份契约当然是假的,自从苏占招了几个江湖人后,办事效率就快的不行。一个晚上功夫,已经将假的房契地契伪造出来,如今就当着正主的面交易。
明知是假,正主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件事就这么成了。
这一家人彻底是摊到在地。
不过娄伊璟也不想太为难他们,卖了他们家的客栈,又拿出了三分之一的钱交到他们手里,侧面敲打。
“你们也别怪我不通人情,这些钱就当是这么多年来你们为客栈付出的辛苦费。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往后做事要三思而行。”
一家人捏了这银两又是一通狂哭,他们哭的是人家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好转让他们不知道该很还是该谢,所以纠结之下痛哭流涕。
店铺一卖,扣除给佟掌柜他们的钱,还白白赚了十多万两,这笔账来的是又快又爽,娄伊璟自己都情不自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奸商了,可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笑了。
苏占跟在旁边,看着她一直捏着那一打银两笑得不亦乐乎就有些无奈和头疼,同时也开始担心起来,“现在就开始迷恋钱财了,你以后会不会成为贪财的奸商?”
娄伊璟嗤笑,“自古以来,哪有商人不爱财的,何况这笔财算是心灵抚慰,老子应得!”
苏占憋笑,“你抚慰个什么劲,又不吃亏又不挨打的。”
娄伊璟得了便宜卖乖,“我差点失去相公成为寡妇,难道这不需要抚慰吗?”
苏占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同时又无奈又宠溺的将其搂过怀里。
两人甜蜜一笑,行走在晚霞余晖之下。
此时已近夜晚,黑云薄暮,乡野一片漆黑。
苏家屋子里,却是灯火通亮,屋子里来了几个江湖人,各个高大威武,神情严肃,却不是来谈事。
不,应该说是谈事其一,其二主要还是请苏占解毒。
几个人在屋里简单交涉了京城里的大小消息,“经此一劫,那艘船和那个人都不知所踪。属下怀疑应该是被人暗杀了吧。孝亲王虽然无罪释放,但这几日皇上并不放松对他的戒心。王爷不敢有大动作,我想公子这几日应该安全了。
陈国舅那边,自然也是,因为先前有传言说是他安排了船和人陷害王爷。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皇上又何尝不想除掉国舅爷,自然这件事不论真假都会当成真的来做。陈国舅也不得不为此低调几日。”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解蛊毒
娄伊璟闻言,忍不住自嘲道,“看来这几日,无事可做了。”
苏占忍不住递过去一记白眼,“你好像不被人追杀不甘心似的。”
娄伊璟深深一笑,撒娇似的撒过去,苏占也是无奈,对于她还真是不忍心责怪。
一旁几个大汉纷纷抽起嘴角,拜托公子,治病时间能不能专心点。
苏占像是感受到了来自大汉们哀怨的眼神,也不敢乱开玩笑了,转过身静心为他们看病。
瞥了几眼,顿时得出一个结论,“你们这蛊毒,我没法解。”
几个大汉差点就血渐当场了,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冷静下来,堆着假笑,捏着好脾气追问,“公子先前可是答应帮我们解毒的,如今事情办完了,您就要过河拆桥了?”
娄伊璟感觉到了空气的凝滞,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出声。
苏占十分抱歉的看了他们几眼,继续说道,“你们这毒应该跟顾里的毒一样吧,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所以,不是我不肯帮你们,实在是这毒厉害的很。不过你们比他幸运些,他已经毒气攻心了,即便是解了毒也难到一死,但你们不同。
所以,我想如果能及时医治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别说我不近人情,我苏占虽然不会治病救人,好在还有几个钱。
来往寻找大夫的各项费用我会替你们出,治病药方的钱我也替你们出。只要你们肯忠心于我,继续替我办事便可,你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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