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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倾国聘红妆 (淼仔)


  “呜呜”,阿大低吼。上官廷抚摸着它:“别恼,阿大,你再恼我就跟着恼了。”
  樊大华生气地道:“我不在有半个时辰,你们就在这纸上谈兵,什么事儿也不干。”
  紧紧腰带:“是兄弟的都到对门去,把他们带到衙门里,看他们还敢犯坏。”
  楚行伍没精打采:“不成啊,父亲说要顺藤摸瓜,我们都得干等着。”捧起茶食盘子:“吃个橄榄去去火。”
  樊大华嘟着嘴儿不理他。
  元大胜见到,也嘟起嘴儿。
  楚行伍一扯上官廷,这两个也如此这般对着朴勤。朴勤打个哈哈:“小爷们饿了?我知道。”一闪身子出了来,往屋角那块儿呼气。
  楚云期从正房走出,面带微笑:“哄好了?”
  朴勤见是他,直接没好气:“这话计应该是您的,您直接说一声现在不能惊动,也就完事。把我累到了,四张小爷嘴可真难哄啊。”
  “你家老爷让你来,办的不就是这差使?我给你发挥的余地,有什么可埋怨的。”楚云期直言不讳的幸灾乐祸:“伪造帕子至少十天八天,这十天八天里让他们等着,你慢慢的哄。”
  “让你对我父亲不客气!”楚行伍不知道什么出了来,从拐角出来:“我问到你倒!”
  朴勤冷笑:“正因为如此,初见面就不能客气。好歹我骂在前面,后面吃亏不上算的至少不冤枉。”
  “这话里有话啊?”楚云期沉下脸:“你家老爷还说了什么?”
  “就是,快说!”楚行伍昂首挺胸。
  朴勤哼上一声:“自己不知道吗?不管派来谁,都要受您刁难。早如有今日,所以胜当初。横竖,我骂在前面我不怨。”头也一昂扬长离开。
  楚行伍飞起一脚,朴勤身子一闪就到几步开外。楚云期叫回儿子:“你不是对手。”
  “他奸猾。”楚行伍走回父亲身边告状。
  “所以你要常跟着姐姐和廷倌,别学那家人满身的奸猾。”楚云期说话时神情如常。
  楚行伍笑了,这句话让他具有重大使命感:“父亲放心,我会常跟姐姐说话,常常扳过廷倌的坏毛病……。”
  “舅舅,你撒尿太久了。”上官廷扯开嗓子。
  “高兴!”楚行伍回的神气,甩开小手神气回房。
  ……
  金得富留下的东西,让楚芊眠大开眼界。拎起一把扇面,对上面蝇头篆字细瞧,喃喃道:“敢情他以为别人都不认得篆字,这分明写的是联络人名单。赵武、吴……。”
  “不会吧,你最好用字谜的法子多猜几遍。”上官知手中把玩的也是一把扇子。
  现在是秋天,但金得富这种常年在外的人,带着心爱折扇并不奇怪。
  “总觉得有什么。”上官知把折扇送给汤捕头:“你瞅瞅,有什么机关?”
  汤捕头掂掂份量,楚芊眠也掂掂份量,上官知失笑。汤捕头检查过扇柄,对着空地前后摇晃。楚芊眠也摇晃,上官知索性只看她。
  “学会了吗?明年可以升任小捕快。”
  汤捕头也笑:“殿下放下,这种东西说不定歹毒,留给我检查。”看了几遍没异常,汤捕头正要放下,见楚芊眠又拿起一把折扇。
  汤捕头脱口:“带的也太多了,他一年到头居无定所的人,又不是上好扇子不带着不放心,如果他不是扇子癖,这扇子里面有古怪。”
  “你这把上面写着什么,还是篆字吗?”上官知对妻子走去。
  楚芊眠摇头:“这一回像甲骨文,我认的不多,你来认。”
  对着一堆弯曲,上官知拿在手上,再拿起篆字折扇,把两个扇面往一处套,送到日头下面,仰头看着。
  还是什么也没有。
  火石轻响,大白天的烛火点起,楚芊眠受他影响把蜡烛送来。上官知凑到烛光前面看,见模糊的似乎有字,又似乎没字。
  “我记得有个案子里,就是这样传消息。”上官知吃力的找着:“不过这也太费力了。”
  汤捕头一拍大腿:“放到火上烤,不过别烧着。”
  楚芊眠把蜡烛放下,上官知聚精会神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见折扇上渐渐的出现字迹。
  “祁敏。”
  他报,楚芊眠记,写完见有上百个名字。汤捕头往外就走:“我去拿本城的人口花名册。”
  “不用了。”楚芊眠笃定地道:“这是官员,是和他往来密切的官员。祁敏,是三百里外行城的知县。”
  “走。”
  三个人有了笑容,上官知说过,汤捕头回房收拾行李,刀豆枪豆进来收拾夫妻行李,楚芊眠留下枪豆、石砚夫妻在本城,留神金得富重新返回,带上刀豆、识墨动身。
  行城的城池也不大,在城外楚芊眠道:“可见他们先行扎根于微小地方,一旦星星起火,可以燎原。”
  “不仅小城最多,小官吏俸禄不高容易打动,还有追查也如拨乱草,千头万绪不能迅速。”上官知叹道:“这些人有头脑,或者那一个主使的人有头脑。”
  楚芊眠奇怪:“你不应该抨击吗?为什么叹气?难道叹气我不如他们吗?”
  上官知微笑:“殿下遇到棘手事情,也不要迁怒与人。我叹的是他们好头脑没用在殿下麾下,这个,难道也不能叹?”
  “算你聪明。”楚芊眠没找成事情,回的还是窝火。打从彭方郎遭刺杀未遂,楚芊眠就满心里不痛快。她从民女身份开始刀光剑影里来去多年,不曾后退过,此一回却不是明刀明枪,又牵扯上许多官员,她舒服不了。
  一面想着官员们辜负新丰帝,一面想着再起一场大乱损失良多。有钱有粮,也有人的损失。
  仿佛京乱的那个冬天又回到眼前肆虐,仿佛大雪夹血再次飘零。上官知一声叹,似乎开了个宣泄的口子,但不等楚芊眠说出来,上官知又不笨,把那口子给堵上了,楚芊眠对他瞪瞪眼,率先进城。
  上官知窃笑跟随,汤捕头不敢笑。
  住客栈的时候,就和刀豆识墨分开,但一前一后的到,房间相邻。小二带着刀豆进房不久,识墨就出来,他是官员,好和地方官说话,揣着官印去见知县祁敏。
  去了半天回来,说祁敏拒绝承认见过金得富。汤捕头刚在城里找到几个证人出来,带的人手也不多,这就要分开保护他们,免得一不小心又倒几个。
  一连四、五天,上官知、楚芊眠也在城中暗访,茶馆酒楼都走过,说见到祁敏和金得富吃过饭喝过茶喝过花酒的人不下十个。这些人不是小二就是大茶壶,犯不着和祁敏过不去而诬蔑。当然,他们也收了银子再说话。
  “这真是奇怪了,他还是不承认,像是满城皆证人他也不在乎,他倚仗的是什么?”
  今天没有出去,楚芊眠缩脚在榻上揉着,虽然每天都有泡脚,但一走一天的路还是产生痛苦。
  果然居移气养移体,自己已不如逃难的时候。不过再想一下,逃难的时候并不是用脚走。
  上官知写信:“我已写信让就近驻军前来,咱们这几个人太少。”
  “很远吗?几天了还没有到。”楚芊眠愕然,她记得在彭方郎那城里调兵,隔一天就赶到。
  “具体的地方我也没去过,路上说不好另有耽误,这谁能说准?这不我再写一封加急的信,让他们加速赶来。”
  上官知说着,写信的速度也快几分。楚芊眠见烛芯陷到蜡油中,摇摇晃晃的随时昏暗,来到案几前修剪。
  街上更深夜静,是个万家入梦的钟点。忽然发一声喊,好似地动山摇。
  楚芊眠摄政,上官知早就协助父亲摄政,都是一惊:“失火?地震?”这动静太大了。
  “围上,别让他们跑了。”有人叫嚷。
  “祁大人死的好惨啊。”有人哭喊:“他是我们的好父母官,父母官也能杀吧。”
  “老少爷们咱们同心齐力了,不管祁大人有什么错,这夜里杀人就不对!让他们给个说法,不明白坚决不能走。”又有一个人这样说。
  刀豆、汤捕头急匆匆进来确定世子夫妻安全时,外面喊声达成一致:“滚出来解释!”
  “公主也不能乱杀人!”
  “护国王世子杀人了!”
  担心城中遭天灾人祸的楚芊眠和上官知同时镇静,夫妻相视有了笑容。
  长公主从容不迫:“原来葫芦装的是弄假成真的苦肉计,只是不知道祁敏要是真的死了,地下会不会觉得冤?”
  于捕头死后还有犒赏补偿什么的,这位可是什么也别想。
  汤捕头骂:“难怪底气十足的不认账,原来在这里等着咱们。殿下、世子,请安坐房中,我去会会他们,看看祁敏是不是真的咽气?江湖上太多假死的药,他要是没死,请殿下准许我一把掐死他。”
  “只怕你也出不去,”上官知不慌不忙的封信,虽然这信眼下送不出去,但是留在身上说不定还有用,又收拾文房:“你听听来的人里,只怕他们把半个城的人都弄来。”
  汤捕头急红眼睛,查案事小,这案子不是一天三个月能水落石出,纵然今天就能分明,也得保住公主和殿下安全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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