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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娇妃:王爷的掌中宝 (青菜萝卜)



当着母亲的面让她剖心,这几乎相当于大不讳。云母脸色一片惨白,哆哆嗦嗦地指着云惋惜:“你,你这个不孝女。”

云惋惜仰天大笑几声,似乎想把累积在心中多年的郁气发泄出来:“别人都是母慈子孝,您对我不慈,我自然就对您不孝。”

云相见她越说越不像话,皱眉喝止:“好了,少说几句。”

如果是从前,云惋惜敢说这样的话,一定会被鞭子抽到昏厥为止,可是今天,云其仪半句没有说上家法的事。

云母见状大喊委屈:“老爷,妾身命好苦啊。好不容易把她生下来,她长大了,就是这样对我的。”

“母亲可别这样说,我当初求您生我了吗?”云惋惜满脸冷笑,如果可以,她情愿从未出生,也不愿意受这么多的苦楚。

“还有,如果云凤鸣往我身上泼茶水,还一口一个小贱人地称呼我,只是罚她抄书,不觉得太轻了吗?”云惋惜本来想走,看到云母这样闹腾,又重新坐下。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云相铁青着脸:“你说怎么办?”

“就正堂前,打板子,她今天骂了几句小贱人就打几板子,怎么样?我想父亲不会觉得过分吧。”

“依你。”云相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让府中下人,都来围观。”云惋惜歪着头看着云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步摇。

“你不要太过分!”云母忍不住了,一下子站起来指着云惋惜的鼻子。

云惋惜用步摇拨开她的手,不屑地笑道:“跟母亲比,差远了。”

很快,云凤鸣又从房间里被架了出来,带倒了正堂外的行刑架上。

厚重的板子打在皮肉之上,发出闷响声。开始云凤鸣还贱人贱人地骂着,被告知骂一句打一板子后,渐渐没了声息。

云母自然是在正堂里抹着眼泪,恨恨地盯着云惋惜。云惋惜虽然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厚此薄彼,此时也不免心凉。

都是同一个爹娘,她自问也不差劲。怎么一个就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一个就像是从仇家里抱过来的呢?

云惋惜拖着迤丽的诰命服走出了正堂,到门口时才说:“差点忘记向父亲母亲告辞。”

云相只摆了摆手,恨不得她快点走。云惋惜稠墨一样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波澜,走到了正堂外,果然有很多奴仆围观。

她穿过人群走了进去,拿出帕子给云凤鸣抹去额上的汗珠,云凤鸣用仅剩的力气直接将帕子摔在了地上,奴仆们都不禁发出“啧啧”之声。

这大小姐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云凤鸣喘息都有些困难:“小贱人,别在这装模做样了。”

云惋惜温柔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做戏就要做全套,是跟姐姐学的。而且,姐姐似乎又要加一板子了。”

云凤鸣咬牙切齿却不敢再骂,云惋惜微微一笑对仆妇道:“别打了,姐姐已经要不行了。”

仆妇看了一眼屋里的云相,云相巴不得云惋惜喊停,这时连忙示意仆妇停手。奴仆们不知原委,心中却暗想:这二小姐的话还挺管用。对云惋惜更是多了一份敬畏。

云惋惜又俯身对云凤鸣低语:“我怕把姐姐直接打死了,以后就不好玩了。”

说罢,一路朗声笑着回房。云凤鸣已经什么都骂不出来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宁王来访

许是昨夜里下了场雨的缘故,今日天色竟然格外温润可爱,如同一块剔透无暇的碧玉泛着莹润光芒。有暖风吹来,拂过一汪碧绿的池水荡起阵阵涟漪。蜂蝶在花丛中乱舞,云惋惜看着这一切,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这样好的春色,云惋惜无心继续欣赏,只想回房小憩。昨夜突如其来的萧临风又勾起了她前世那些惨痛的记忆,加上细雨纷杂,云惋惜一夜无眠。

“小姐,不去亭子里坐坐吗?今天天色这般好,小姐要多活动下身子骨。”草雀叽叽喳喳地说着。

小姐从前总是爱在房间里闷着,时间一久,身子骨都要闷坏了。

云惋惜在小湖边驻足眺望了一番,浅笑着摇摇头:“走罢。”

草雀一直记着她从前最是不爱出门,即便在府里晃晃,也是来湖心亭小坐。春夏秋如此,冬天亦如。在云相云母云凤鸣几人围着暖炉烤火谈天时,她云惋惜却一个人坐在冰凉的亭中只与大雪为伴。湖心亭就仿佛她的另一个家。

可这终究是从前了,如今的云惋惜,要将整个丞相府都变为她的家。

“在看什么?如此眼巴巴地看着,不如去上面一坐。”云惋惜周围忽然阴了一片,投射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她转身,对上了宁挽墨秀逸的下颌。

他怎么又来了?

“王爷看来很是爱闯私宅啊。”云惋惜面无表情,“再不走我叫人了。”

宁挽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光洁透白的脸蛋,秀挺的鼻梁,一汪大眼上纤长的睫毛和花骨朵一样的唇,与周围的风光一起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

不过,她今日好像心情不大好。

“你是我的妃,我来见你,有何不妥?”宁挽墨弯起嘴角,眼角眉梢全是意气风发之情。还没有过门怎么能随便见。云惋惜本来精神就不大好,看到宁挽墨这幅理所应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宁挽墨不走,那她走总可以吧。

“王爷自己去吹春风吧,我今日身子不大爽利,先回房了。”她现在还未及笄,虽然容貌惊艳,但终究有几分孩子气。现在她板着面孔,就像个赌气的孩子。

宁王眸色暗了暗,伸出折扇拦着了她:“我今日是正大光明的来访,怎么,你父亲没有派人告知你?”

的确没有人告诉她,看来这个宰相府还需要好好整治一番。“你来访干我何事?我何必知晓。”云惋惜倒是牙尖嘴利,做出一副不屑知晓的样子。

“好。”宁挽墨美玉般的脸上蒙上一层阴翳,“你不会说昨夜私会萧临风也不干我的事吧?”

昨天除了她跟萧临风以外,身边并没有任何人,他是如何知晓的?云惋惜面色不变,心中倒是波澜阵阵。

“王爷不介意借一步说话吧?”云惋惜笑得温柔完美,与她刚刚不耐烦的神情相比较,又是另一个人。

宁挽墨拂过头上垂柳:“请便。”

皇宫里各种建筑花卉重峦叠嶂,假山后暗藏着人也是说不定的。在通往湖心亭的路上,云惋惜已经知晓了个大概。

“你跟萧临风,似乎很是熟悉?”宁挽墨打开玉骨折扇,状似不在意地问到。

不知道昨夜里宁挽墨的人把她跟萧临风的对话听了个多少,云惋惜细细回想,似乎他们的交谈中并没有可以让人误会的暧昧之词。

“昨日第一次相见,并不熟悉。”云惋惜实在是困得厉害,也懒得再保持什么闺秀坐姿,干脆慵懒地倚靠在柱上。

宁挽墨将脸凑近,在她耳边呢喃:“那为何他要主动送你回去。”

幸好这周围没人,云惋惜把宁挽墨推开:“王爷自重,再说,我跟王爷也不熟,何至于王爷就让圣上皇后赐婚了呢?”

宁挽墨笑容凝固了一瞬,这个丫头真是会说。把他跟萧临风的种种举动,都说成是他们的自愿,与云惋惜没有半点干系。

事实上,云惋惜也很无奈,因为这确实跟她没有关系。

“以后不要跟他有来往了。”宁挽墨轻声说道,可是说出来的话,不容拒绝。

这当然不必他说。云惋惜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抬手掩嘴。

宁挽墨敏锐地注意到了她诰命服上的破洞:“怎么刚穿就破了?”云惋惜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告知了宁挽墨,宁挽墨眸中漆黑一片。

“跟我走。”宁挽墨忽然伸出手牵住了云惋惜,着实将她吓了一跳。可是宁挽墨的手遒劲有力,她挣脱不得。

“做什么?”云惋惜不解道,他不会是要去给她讨个公道吧?

“这御赐之物,可不是她能随意毁坏的。”宁挽墨冷冷一笑,肃杀之气顿显。云凤鸣已经被仆妇打得半死不活了,他再这样插一脚,估计云凤鸣命都没了。

有只罕见地虎纹蝴蝶煽着翅膀飞到了宁挽墨肩头,云凤鸣踮起脚将蝴蝶捉下来又放走:“不必了,她已经被罚了家法。”

“那是你的意思,我自然也要表明我的态度,你明白吗?”宁挽墨笑起来,脸上居然有浅浅的笑靥。

云凤鸣自然知道他的意在云相面前维护她,心中陡然升起暖意,流至四肢。

两人一同来至正堂前,一路上也自是吸引了不少仆妇小厮的目光。宁挽墨却宛如不知,大大方方地牵着云凤鸣的手走过。

正坐在正堂里喝着茶的云相满意地看着宁挽墨带来的一箱箱礼物,忽然远远地看到宁挽墨竟然和云惋惜牵着手一同走过来。他的手一抖,茶杯险些打翻。

一旁的云母也看到了,颇为不满:“凤儿就是没有这个小的会勾引人,不然何至于此。”云相有些异讶地看了云母一眼,从前的他,好像总是会下意识地忽略这个妻子说的这些恶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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