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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 完结+番外 (十一蓝)



谢弈点点头,他好不容易逃出来,才过上好日,觉不愿意再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安抚好弟弟,谢锦的心就算放下了一半,笑着又了一会话,就找个理由支开了他。周段氏以为她有话要,就询问着:“锦你还有什么事?”

谢锦抿着唇看着周段氏,眼眸中仿若有什么情绪正在酝酿,周段氏等了她片刻不见她开口,才有些担心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不方便的,你给周婶。”

“周婶。”

谢锦唤了一声,突然毫无预兆的走到前头,撩开衣袍对着她跪下了。

周段氏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她:“怎么了,怎么这是?”

谢锦也是深思过了,此刻并不起来,只沉声道:“自相识以来,周婶一直把我和弈当成亲生的孩来看,我从未帮周婶做过什么,心里不是没有羞愧。这些日,谢家认出我来,屡屡找我麻烦,我自己是不怕的,但就怕弈因我而受累,他年纪还,学问又好,眼看着太举在即,我不愿意有任何不测连累到他。今日谢家又来人,单我一人怕是撑不住了,我想放手一搏奈何势单力薄,但求周婶帮我一把。”

这一番话发自肺腑,是谢锦心中真实所想,她这段时间确实是被谢家搞烦了,若真是她自己她并不害怕,可谢家又不是不知道谢弈的存在,就像是这次录考的问题,他们势大,只消动动手脚,就够她麻烦的了。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马上就到太举考试的时间了,她知道谢弈对此有多重视,又付出了多少努力。十年磨一剑,只待那一刻间。她不想让谢弈这么多年的坚持在谢家的手脚下化为虚无,不想叫他的努力都付诸流水。

最近谢家频繁的露脸,谢锦能感觉到他们耐心不多了,到头来很可能逼她就范。他们一家都知道姐弟俩的身份,纵使谢锦在外面从未承认过,但身份始终是横亘在跟前的一个大问题,若不尽早拔除,很可能会成为一个毒瘤。

谢家家大业大,谢锦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势力根本无法撼动,但她却能让他们吃个苦头,近期不能动手动脚,只要过了太举,以后的事自然就好办多了。

而现今,她得要周段氏帮她个忙。

周段氏听了她的一番话,情感上来,想及这些时日的相处,也是真心的难受,扶着她拽起来:“还当是什么事,你直便是了,这是做什么,但凡我能帮你的,必不叫你委屈了去。”

谢锦心下安定,顺着她的手劲站起来,眼眸盯着她的眼睛,喉间滚动:“周婶,你愿意认我做个干女儿吗?”



第二七零章 打个措手不及

“您愿意认我做个干女儿吗?”

这句话出来,周段氏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使劲眨了眨眼睛,可却止不住眼中往外泛的泪花,“,锦,你方才什么?”

谢锦知道她是真心把自己当亲生孩看待的,可见她如此,还是没忍住鼻间的酸涩,她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您愿意认我做个干女儿吗?”

周段氏看着她,一双眼睛眨了好几下,眼眶里的水光也没消失,嘴角微微颤抖,似哭似笑,突然一把抱住她:“傻孩,还叫什么周婶呢,该叫娘了。”

谢锦被抱了满怀,感受着那温度,知道她是答应了,情至深处,眼眶也不由湿润了:“娘!”

“嗳。”周段氏紧紧搂着她,孩离她千里,骨肉分离,她的情感全倾注在了谢锦身上,每一分力道都似骨血的羁绊一般,没有血缘胜似血缘。

谢锦两手也搂住她,两个人就像多年不见一样,孩气的抱在一起,良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周段氏本来就看谢锦喜欢,此番在灯下更是越看越喜欢,两人换了个身份,亲密更显,依偎了一会,周段氏想起了谢锦之前的话,伸出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头发,道:“锦,如今你既已认我做干娘,我是什么都不会叫你和弈受苦的,你回头与弈一,叫他放宽了心考试,一切都有我。”

着就站起身要往外走:“没时间做饭,你带着弈到外头去吃一顿吧,我这就出去一趟。”

谢锦看她动作干脆的半点不像妇人,不由疑惑:“您要去哪儿?”

周段氏头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一个强硬的冷笑:“那谢家仗势欺人,不过也就尔尔,这二十年才在建安扎根落户而已,论资历根基都不深,若他们识相尚好,若不识相,我直接断了他们的根。”

闻言,谢锦一惊,在她心中周段氏一直是一个温柔安顺的女,她婚姻不幸,与丈夫合离,与儿合离,明明有着高贵的身份,却自己一个人躲到金陵城里去生活,她从没有想到周段氏还有这般强横的一面,看来她是要强为自己出头。

“娘且等一等。”谢锦站起身拉住她,一字一句道:“您先别急,那谢家在京中已盘踞二十年,势力也不容觑,纵使根基不如,可也不能看,若您要来强硬的,恐怕会拼个两败俱伤,落下不好的名头,再连累到段大人实在是得不偿失。其实我早有计策,不求能斩草除根,只求现在的安宁,待到太举结束,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到时再从长计议,我必要将他们亏欠与我和弈的都讨回来。”

周段氏并不是一个特别冲动的人,方才也只是想起了谢成良的那副嘴脸,加之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才如此,眼下谢锦的这一席话,让她气不忿的心慢慢冷静下来,知道是自己没沉住气,看着谢锦一张冷静至极的脸问道:

“锦你是怎么打算的?”

“很简单,谢四老爷好女色,胸无点墨,至今还是个白身。”谢锦神情淡淡,只在嘴角露出一个冷笑:“御史一行名声最重要,我们这样……”

细细商讨了半个时辰,所有的细节全部敲定了,周段氏才从中回过神来,看着谢锦,神情有些古怪:“锦,你以前真是个不聪明的吗,我十五岁那会儿还只会绣花,什么都不懂。”

方才谢锦所的那一套行动中,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计策,却是把一个人的人心给发挥到了极致,细致入微,老练洞达,那种程度,又岂是这个年纪的孩所能拥有的。

谢锦微笑着:“娘你不用怀疑,我以前真是个草包。”

她能想出这些,不过是因为换了个壳罢了,这其中还有从晏江那里得到的启发,若非她接触晏江接触的多,从来不会想到能洞悉人心到极致的地步。最可怕的是人心,最好击破的也是人心。

周段氏知道谢家的日对两个孩来是一段不堪的过往,也没有再多问,笑笑出去:“我去买些吃的,明天就照你的做。”

天黑了,万物皆定,却不知明天注定是个不会安宁的日。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谢锦就收拾了好了自己,她之前吩咐过了谢弈今天不要出去,谢弈昨天便写好了信叫外头的车夫送给了林同知,叫他代请两天的假。

周段氏也穿戴好,这两人一看就是有事的模样,谢弈虽然不明白她们俩到底出去要干什么,但也知道与谢家脱不了干系,既然阿姐没让他跟着,定是有她的道理,因此就不多问,只是在一旁跟着帮忙。

黎明没过,从家里就悄悄的抬出去了一副担架,上头躺着个额覆白纱的丫头,头带殷红,唇色惨白,面无人色,这丫头虚弱的厉害,身无几两肉,抬着都不重。

担架到一户门口停下来,周段氏上前急急的敲了一串门,门后头很快传来了脚步声。

“谁啊?咦,周婶,这是怎么了,大早就过来。”

刘强才穿戴好衣物,腰上还没来得及带刀,今早是他接班,正准备出门去。

周段氏指了指身后的担架,悲戚道:“强,不是没办法了婶也不会来麻烦你,你还记得昨天那来我家里闹事的人吗,他把我这远家的侄女儿伤了,昨天看着就不大好,今一早要不行了。”

刘强听了一惊,跨出一步往担架上一看,果然见一个丫头躺在上面气若游丝。昨天那事他记得清楚,那白面皮的男人被扔到牢里的时候还在喊自己是谢御史家的四老爷,昨天他也感觉到了不对,但当时天都晚了,正赶着交班,就没在多管,只把人关起来了,也没有往外去通报。

“这去看大夫了没有?”他问道。

谢锦点头:“早看过了,但是不大好。”

周段氏道:“强,那人到底是谁你们查出来没有,他这是伤了我家的女孩啊,这一条命就要没了。”

刘强有些为难的道:“这,我昨天正要交班直接把他扔牢里去了,还没来得及审,但我看他一直在胡言乱语,不动邢的话怕是他不实话。”

谢锦走上前一步道:“强哥,不瞒你,不管审没审,我们都要去告他了,这是一条人命,不是事,他昨天来家里闹事的事我们本来打算认了的,可今天就不行了。”

大周朝承袭梁制,多数法律都没改,周段氏昨天都跟她清楚了,这里的人命是不分贵贱的,当然这只是一个含糊的法,实际上下人的命肯定比不上主。你在家里就是把丫鬟仗杀了都没人管,但前提是得做的隐蔽,要是搬上公堂,按照律法,杀人是要偿命的,甭管那是大家姐还是丫鬟,一律按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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