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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 (非徒)



但是越到这时候,姚菀反而愈加惶恐起来。

见了何覃,若是何覃没有苦衷,离开只是因为真的喜欢临安县主怎么办?

其实这也是不无可能的。他们相识之时,都是七八岁的年纪,相处十年,最熟悉的莫过于彼此。何覃整日对着的是她,便觉得是要和她成亲的,直到他遇上临安县主,才知情爱为何物。

那时,她该怎么办呢?离开长安城,回到华阴县,再找一个普通的男子成亲,然后相夫教子?

不过,这一日并没有到来。卫谚没有结案,便意味着这个案子并没有了结。但是,终有一日,她是必须面对的。

姚菀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一脸的茫然。东市上的人熙熙攘攘,她被撞了无数次,直到后来,身边的人像是完全散开了一般,姚菀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便看到了身边的人。

卫谚骑着马,正站在她的身侧。他的腰间配着霜华刀,手放在刀柄上,座下正是绝尘马,里是一股桀骜不驯。姚菀看着她走过的路,再看卫谚,这位大人想必已经跟了自己一段路。但是,大理寺卿大人却并没有出声,姚菀觉得,若是她没有发现他,他会一直跟在她身边。

“卫大人。”姚菀仰起脸,看着卫谚。

卫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仰起的小脸,在阳光下微微发红。

“你是华阴县人?”卫谚问道。

姚菀道:“正是。”

“那你对长安城必定不太熟,我带你看看这长安城吧。”卫谚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

姚菀望着那神勇非凡的绝尘马,想着在马上飞腾的感觉,一时竟忘了烦恼,也忘了男女之别,轻轻一跃便落在卫谚的身前。绝尘骑走出人多的地方,卫谚一扬马鞭,绝尘便飞奔了起来。

极赋大理寺卿特征的霜华刀和绝尘马本就十分吸睛,再加上那一男一女共乘一骑,悄悄地吸引着许多人的注意。

李修玉和赵阿牛恰好在茶肆中喝茶,将这一幕完全收在了眼底。

李修玉忧心忡忡道:“阿牛,我们是否要提醒一下大人。姚姑娘本就对大人有想法,大人还这般撩她,这姑娘要是死缠烂打非要嫁给大人怎么办?”

赵阿牛深表同感。

而与他们遥遥相对的酒楼中,靠窗而坐的两人,同样看到了这一幕。

木白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这东市是越来越热闹了。”

半晌都未有回应。

木白眼角的余光扫过,便见对面的白衣男子,整个人都紧绷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卫谚,大理寺卿,正三品,二十有四,不近女色,至今未娶,甚至连通房丫鬟都没有一个。”木白睁着眼睛,便将卫谚的生平背了出来。

“何兄,你觉得如何?”

短短的一瞬,对面的人竟奇异的放松了下来。

“距离科考不过两个月了。”那人道。

“以何兄的才华,根本不惧金榜不提名。”木白道。

“不惧金榜不提名,而惧不是题在第一名。木兄,告辞。”他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木白靠在椅子上,嘴角噙着一抹笑,目送他离去。
第十五章人肉饺子(十四)
姚菀想到了一件事。

方渐离最后说的那句话——锦绣云里,不如兰香。

这句话出自她在陈家小姐闺房里看到的那一副画,画中,美人卧在花丛中,一颦一笑,带着一股妍丽。而画上,写着的便是这几个字。

方渐离怎会知道这画上的字,还是说这画就是他赠给陈家小姐的?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即使杀了陈家小姐,却对陈家小姐仍有爱意,还是想说其他的事呢?

姚菀想着这件事,便想了半夜,脑袋都想得疼了,却仍旧想不出所以然来。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陈家小姐的尸首究竟在那里?

姚菀刚走到大理寺门口的时候,便看到一个老妇跪在那里。

老人家腿脚不便,是半爬着从家中来到大理寺的,裤子的膝盖处已经破了两个洞,其余处也有许多碎痕。烈日炎炎,老妇人便那般跪在那里,斑白的头发散乱,脑袋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姚菀见了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有些心酸,连忙走了上去,将那老人扶了起来。这老人也是十分眼熟,正是方渐离的老母。这位老妇人身体本来就不好,此时看起来更像是苍老了几分。

“姑娘!”老妇看到姚菀,也认出她来,像是抓到了最后救命稻草,十分激动道,“渐离是冤枉的,求您救救渐离,渐离不会杀人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老妇人哭道,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姚菀拿着手帕擦干了老人脸上的泪水:“大娘,您先别急,大人不会冤枉任何好人的。”

方母道:“渐离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杀人呢?况且是那姑娘,他对那姑娘十分好,怎么会杀她呢?大人,求您查清楚啊!”

人心可畏,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想说。仇恨会蒙蔽一个人的眼睛。

但是看着老妇人这般模样,也不忍说出口了。

“大娘,方渐离的事尚未判决,大理寺是不会冤枉好人的。”姚菀道。

她安抚了老妇人许久,又托了一位捕快送她回去了。

姚菀的心沉沉的,走进了大理寺,桌案上摆着两本话本,正是赵阿牛誊抄的那两本,她拿起其中一本看了起来。

她之前已经看了一遍了,将其中几个话本的书页折了起来,现在又翻出来看了一遍。

其中一个话本说得便是,杀郎遇浪荡公子良家娘子,而出,以一柄杀刀吓走了那浪荡公子。而那良家娘子却对杀郎倾了心,奈何杀郎已有了发妻,良家娘子只得黯然离去。

只是,越看越烦躁,方母苍老的脸和方渐离绝望的脸在她脑海中交替出现着。

姚菀放下手中的话本,猛地朝着后堂走去。她是一路问过去的,终于走到了卫谚暂时休息的门外。

姚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她是鼓着一开口气来的,当推开门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卫谚在换衣服。

他刚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只觉得身材挺拔,衣服,便是肌肉密布,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充满力量。

姚菀的脸猛地红了。

听到声音,卫谚便转身了,直直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人。

姚菀彻底愣住了,她垂下眸,一时有些无措。她该转身离去,但是脚却像被什么钉住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好看吗?”

头顶上方响起一个调笑的声音。

姚菀深吸一口气,后退两步,再抬起头,卫谚已经穿戴整齐了。的便服搭在架子上,他换上玄色云纹的衣袍,正气凛然,俊朗的脸上却似笑非笑。

他靠得很近,脸离她只有两寸的距离,姚菀的眼珠转向一侧,脸烧得厉害。

卫谚低笑了一声,才拉开了距离。

那股压迫力突然消失,姚菀悄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热气也退却了一些。

“你走得这么急,是有何事?”

姚菀这才想起自己所谓何事。她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道。

“方渐离看似文弱书生,其实心智沉稳。若是他能安排这么一个稳妥的办法杀死陈家小姐,便就该想到若是被查出来,他也难逃一死,他与老母相依为命,他死了,那他老母该怎么办?”

“他的杀人方法看似很谨慎,但其实处处有漏洞。”

“他伪造了那封陈玉锦的信洗脱嫌疑,但是却有无数双眼睛看到他和陈玉锦相会了。”

“他在酒楼做帮工,又为何将手指和脚趾混入酒楼中?”

“每一样证据,看似在洗脱嫌疑,其实都在将他推入杀人凶手的位置上,永世不得脱身。”

卫谚看了她很久,看得姚菀又差点脸红了:“你说得有道理。”

这个案子,确实有很多疑点。

整个陈家充满了怪异的地方,而方渐离,明显知道什么,却也保持了沉默。

真相究竟是什么?

“大人,我在陈府洪氏的房间里寻见一样东西。”赵阿牛从外面走了进来,道。

“何物?”卫谚问道。

赵阿牛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将布包打开,里面竟是个布娃娃。

布娃娃的脑袋上有许多孔……就像是针扎的一般,看背面,便是一个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了。

开元七年,六月廿三。

生辰之上,血淋淋的三个大字——王秀娘。

这个娃娃,看着便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一看便是一个布娃娃,但是那眼睛却像是真的会看人一般,看得人头皮发麻。

“大人,这是什么?”姚菀看着便觉得十分不舒服。

“巫蛊之术,以木、土、纸、布等做成仇家的偶人像,藏于某处,诅咒,或用箭射之,或用针刺之,可使仇人得病而亡。”

姚菀自是听过巫蛊之术,昔日汉武时期,有大臣以巫蛊之术陷害当朝太子与皇后,致十万人丧命,不可谓不狠毒。

只是这还是第一次见,看那布娃娃的脑袋上布满针孔,便知这作蛊之人有多恨这布娃娃代表的人了。

“看名字,这当是女子,观生辰,这女子与洪氏年纪相当,这女子是何人?洪氏竟这般恨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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