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龙的新娘/The Dragon'Bride (童归宁/Rizzle)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童归宁/Rizzle
- 入库:04.09
好吧,这是个新消息。
赫敏盯着他,她的大脑正从这新闻里搜集信息:“我的天,你和其他人一样痛恨卢修斯。”
他皱眉,一时看起来有些慌乱:“你不懂恨是怎么回事,格兰杰。真正的恨会让你血液沸腾,会让你看到阿瓦达死咒的绿光!”
“我恨你。”赫敏震惊地发现自己用了恨这个字眼。
德拉科歪了歪头,长时间地打量她: “不,”他肯定地说,沉思者般摇摇头:“你说的不是真的。”
然后他微笑起来,像只惯爱露齿嬉笑的猫,牙齿雪白,目的暧昧。
这和赫敏接受他的邀请离开毕业晚会时的笑一模一样。因为这样,赫敏立刻就怀疑起来。
这就像是被一阵寒冷的微风困住,活泼又惊心,但也不算全然让人讨厌,尤其是你偏爱寒冷的天气的话。
但接下去古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冷凝的目光逐渐融化,几乎和他快要渗出衬衫的体温一样炙热。他眼睛里的暖意带着点新奇,这是赫敏之前从未在他身上经历过的。
震惊以及极度的好奇下,她抬起手触摸他颧骨上细长的伤痕。她皱着眉用拇指拂过细小干净的划痕,然后抬头看他,不知自己的眼神正渴望着为他的受伤道歉。
他的睫毛轻轻垂下,似乎正在深深喘息。他的手在她下巴处移动,用指节刮蹭她的脸颊。他已经不能离她更近了,可他还想再近点。
这是夏天,燥热的夏天,但是,两人身体之间突然燃起的热度几乎势不可挡。他的衬衣肩领因为滴水的头发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棉布的材质几乎透明,展露出他锁骨的曲线和胸口隐约的肌肉轮廓。
赫敏的心犹如鼓擂,她看着他受伤的嘴唇不过离自己寸余。
很显然,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可能让他们俩事后后悔,更别提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就是现在非常生气的、潜在的不稳定因素卢修斯 ·马尔福。她的头微微动了下,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不然他口中的血统论就要自打耳光了。
“德拉科主人,”托利细小的、颤抖的声音突兀地打扰,小精灵站的位置离他们不足两英尺:“我理应带小姐去她的房间了。”
德拉科僵了下没动,赫敏有一瞬间以为他不会放开自己。但他点了点头,这个小动作给这段怪异的插曲画下了句点。
“这事完了之后我保证你会恨我。”他对她耳语。
赫敏僵在原地,只能看着他离自己远去,带着他截然不同的热情又冷酷的凝视、温暖的身体以及将要发生的亲吻离去了。
“你是个大混蛋!”她下巴朝天挑衅地告诉他。
“混蛋分很多种,格兰杰。我亲爱的父亲就是最混蛋的那种,所以在我们回学校前管好你的舌头。”他对她摇了摇手指,好像她是个不受教的孩子:“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赫敏靠着走廊的墙壁滑坐下来,她就一直待在那儿直到德拉科又敲响了他父亲书房的门,然后消失在房间里。
哦,德拉科·马尔福是个当之无愧的混蛋,但是他却让赫敏思考起来他到底有多混蛋。
剩下的时间,托利陪同赫敏来到一间大宅右翼的客房,在这里她会待到第二天早上,最终启程前往霍格沃兹。老精灵飞快地说着一些房子的历史,而赫敏精疲力尽、别有他想,没有真的在听。
客房大得空旷,但以赫敏最谦逊的标准来看,却依然铺张奢侈。她的眼光意兴阑珊地飘过柚木家具和装饰在室内上的大把天鹅绒、绸缎、织锦和丝绸。
这是间给女客的屋子,赫敏猜测,从不拘使用的大片粉红和奶白色可以推断出来。男性的房间更可能会使用阳刚的棕色、酒红色和土色系,墙上装饰着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头颅,衣柜里藏着铁镣铐,如果有人想沉湎于作为一个食死徒带来的狂欢和折磨的话。
“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托利问道,把赫敏从闷闷不乐的沉思里突然拉回来。
她摇摇头,坐在床边上,在一边的桌子上她看到一瓶白蜡杯子盛着的冒着蒸汽的魔药。
“那是什么?”赫敏问道,走上前去检查那杯液体。
托利正忙着从床脚的大檀香木箱里拿出两个巨大的带褶边的枕头。
“你得在晚饭前喝了它。”精灵指示赫敏。
“是,但这是什么?”
“这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准备的,小姐。”托利说。
赫敏皱眉盯着杯子,然后对着蒸汽怀疑地闻了闻,卢修斯肯定以为她低能到会接受他提供的任何魔药。 “以防万一?”她问托利:“我不明白。”
“你得为了德拉科主人喝了它,对吧?”托利极其温和地问,赫敏恍然明白过来仿佛被浇了一大盆冷水。
老精灵走过来拍拍她的手臂:“今天喝效果最好。如果你错过了今天,那明天的药味道更糟。”托利皱了皱它弯曲的鼻子。
赫敏怀疑地低头盯着那魔药,看上去翻滚的泡沫正在对她热烈欢迎。
托利啧了声:“ 魔药有什么不对吗,这是我亲手做的,看到没有?”小精灵活跃地上前自己喝了一口:“当然啦,有点灰烬的味道,不过厨子已经加了蜂蜜了。”
飞路粉灰烬、莲藕、锦葵树皮和番叶花,还有为了调和口感加的蜂蜜。显然这就是旧年在学校里学到的标准配方,所有的五年级都知道怎么配的避孕魔药。大多数巫师现在都用咒语,但是赫敏是第二个确定她和德拉科都没有记得要施咒的人,第一个自然就是卢修斯。
她叹息,她该死的究竟怎么了?竟然完全没想过避孕?天哪,她再也不要喝醉了,酒精就是魔鬼。它歪曲人的理智,沦丧人的道德,使她完全脱离了日常行为的规范,她更加没法想象给德拉科怀孕会是怎样,但是魔药的出现使她的思路冷静下来。尤其对于卢修斯,从先前在书房可怕的一幕来看,卢修斯仅存的理智到底保证了德拉科的安全。
赫敏很快地感谢了托利,然后端起魔药。
“那么,你在这里干了很久吗? ”她问,当小精灵用一种慈母般的态度过分关心她时,她觉得有些不自在。毫无疑问,卢修斯肯定下令要求确保赫敏喝下每一滴药汁。
“哦,是的,”托利点头:“在成为德拉科主人的保姆前,我已经在这儿很久了。”
赫敏喝第二口的时候呛到了:“他的保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是他的保姆?”
托利耸耸肩,但她雾茫茫的眼睛里闪过诙谐的亮光:“他再也不需要保姆了,当然,我有我的坚持。”
“毫无疑问。”赫敏对小精灵淡淡一笑。
托利收起空杯子离开了,赫敏一会儿坐在床沿一会儿在房间里踱步,但她可不会因为自己的遭遇无声地哭上四十分钟。
三小时后,她终于屈服于长毛绒丝缎羽绒被的诱惑,把脑子里唠唠叨叨的理智扔到一边,理智正在呵斥她为什么要接受卢修斯 ·马尔福提供的舒适享受。
睡眠或许可以把她从现实生活的压力中短暂地解救出来,但是赫敏仍然痛苦地意识到接下去的两个星期无疑会变得非常漫长。
特别是如果她把事情告诉哈利和罗恩。
第六章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位慢性失眠症患者。每当他试图安抚脑子里不断充满怪声的奇怪时刻,他的睡眠就会变短,断断续续地被各色梦境折磨,而这种情况会令一个普通人在数小时里变成神经兮兮和语无伦次的精神病。
宁静的睡眠是他所渴求的,这对一个魔药大师来说可能很讽刺,他竟然不能或者说其实是不愿意酿造一剂可以令自己得到几个小时幸福解脱的魔药。
哦,当然有很多种魔药可以选择:黑色的、沸腾的、险恶的魔药可以尽可能长得掠夺他所有的清醒意识。但是他从来不为自己酿造,他给出的理由是:归根结底他是一个自虐狂。
在这个星球上或许只有少数人能够真正得到那种舒适的睡眠,很显然他不属于其中的一员。尽管徒劳无用,斯内普仍然在傍晚的时候就早早躺上床,忽视那些摇摇欲坠的一大堆油炸鸡皮一样的想蒙混过关的学生作业。
他感到岁月匆匆,因为不可抵抗的疲劳,最近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握着羽毛笔清醒工作到凌晨了。
这段日子,地窖的阴冷更轻易地渗进他的骨头里,可地窖从前就是这样冷。就好像城堡里的愉快的心情、温暖的思绪和柔善都像炙热的空气,慢慢地上升加温,然后把地窖楼上的居民们在平静的睡梦中慢慢扼死。但斯内普宁愿舍弃半条命,换得自己睡得像个一年级的赫奇帕奇那样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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