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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 (公子郁鞅)


桉朵儿舒一口气,解下自己的腰带,当毛巾开始给东之月搓洗。

陪东之月洗澡都不能缓解东之月的气怒,她真不信这个邪!

东之月又开始阻挡,桉朵儿大为不耐烦,终于杀伐果断一扯衣带,一个反手,将东之月的手腕反绑到背后。

东之月说:“非礼。”

桉朵儿“呲”地撕下自己一片衣襟,捏成一团,堵住东之月的嘴。

世界安静下来。

桉朵儿又扯下一片衣襟,开始对着东之月的肩膀和胸口擦洗,尽心尽力。

这一锅水也是奇特,明明火燃得旺,却始终保持相同温度。

洗着洗着,桉朵儿也不知怎的,就骑坐到东之月腿上,试探着观察东之月的面色。

东之月被绑了双手,堵了嘴,闭目养神。

“夜之哥哥,”她小声问:“你不生气了,对不对?”

东之月不语。

她伸出右手,抚上东之月的面颊,说:“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年纪小,你应该原谅我,对不对?你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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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九十一章:喜怒无常

东之月不语。

桉朵儿的双手都搭到东之月脸上,像捏猫一样捏了捏。这一捏就一发不可收拾,东之月的脸在她手里变成一颗面团,一会儿鼓一会儿瘪,一会儿方一会儿圆。

她突然发现,捏人脸蛋的感觉真好啊!

捏了一会儿,猛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正事,边捏边继续询问:“夜之哥哥,你不生气了对不对?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吱一声嘛!小之之,你吱一声好不好?”

东之月睁开眼,眼神甚为无辜。

桉朵儿怔了一下,忙不迭地道歉:“啊呀呀,我忘了我忘了,对不起对不起!”

边说边拿走东之月嘴里堵着的布条儿。

桉朵儿说:“夜之哥哥,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吱一声啊!”

东之月说:“吱。”

桉朵儿说:“要不我给你推拿吧。我推拿完你就彻底原谅我了。”

她轻轻扶住东之月的头,将其靠到后面的锅沿,又将东之月的一头黑发垂到锅外,双手便开始敲捶。

东之月仰头靠着锅沿,闭目发出长长的叹息。

桉朵儿问:“夜之哥哥,你叹气做什么?”

东之月怅然道:“从前三元之城的大夫给我推拿,我记得是捏肩捶背。你一直狠捶我的肚子,我不太看得懂。”

桉朵儿一个激灵,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会儿有点儿激动。”

东之月马上会原谅她,他们能重归于好,她激动得心跳如捣鼓。

片刻,东之月再次发出叹息。

桉朵儿问:“夜之哥哥,你怎么了?”

东之月空落落地说:“捏脖子是不错,但好像捏的是后脖子,你老捏我喉咙……我有点喘不过气。”

桉朵儿瞥一眼,迅速拿开死死卡着东之月的脖子的手……

片刻,东之月无限萧索地说:“唉——”

桉朵儿问:“夜之哥哥,你累了?”

东之月说:“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平日就对一头头发视若珍宝,惜发如惜命,从未像今日这般。”

桉朵儿不解:“今日你的头发怎么了?”

东之月说:“烧了。”

桉朵儿这才意识到,周围充溢着焦糊味。

她真的有点想不通,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把东之月的一头长发垂到锅外,直垂向锅底的柴火……

扑灭东之月头发梢的火,桉朵儿再环视一番,澡洗得差不多了,推拿推得差不多了,头发也烧得差不多了。她忐忑地再次看向东之月,问:“夜之哥哥,你还生气吗?”

东之月说:“唔。”

桉朵儿不知道东之月这“唔”算什么意思,又不敢多问,心里有点放松,却又似更无措。想了想,脑子里亮光划过,脆生生道:“夜之哥哥,要不我侍寝吧?”

桉朵儿发现自己陷入一个怪圈,只要还有点事情能为东之月做,就坦然许多。

彼时,大锅所处的山洞石乳成林,开阔宁静,洞壁绿藤蔓延,角落清潭漾漾,从洞顶滑落的几丝月光皎白生晕。清潭旁有厚实柔软的细草地,一躺上去就如陷入云里。

桉朵儿和东之月肩并肩平躺。从出那口锅开始,桉朵儿从头到脚就都变得干干爽爽,好像从未沾过水。东之月仍旧光着上半身,闭眼不发一语。

桉朵儿有些犯难,她说“侍寝”,但东之月躺得如此正人君子,她也不知怎么个侍法。

她试着拉起东之月的一只手臂,压到自己肚子上。东之月发出微微鼾声。

她小声说:“夜之哥哥,山洞里凉,不靠紧一点,会冻病的。”

东之月的手臂从她肚子上滑落,重搁置在草地上。

她没法,撑起上半身开始掰东之月的肩,试图让他侧睡过来。片刻之后,还真成功了。两人变成面对面侧睡的姿态。桉朵儿蜷了蜷身子,将东之月的双手在自己背上固定好,缩进东之月怀里。

正欲安睡,东之月突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翻身,变成背对她。

桉朵儿傻了眼。但她努力这么长时间,真不能半途而废。给自己鼓鼓气,重新坐起,跨到东之月腰上,打算翻向另一面。

翻的过程中,发生一点小意外。

她没坐稳,身体往前一扑,肘弯就在东之月腋下肋骨处碰了一下。

“哈!”东之月爆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在寂静的洞穴中像颗蹦跳的豆子,极具活力。

桉朵儿先是被吓住,等镇静下来,灵台陡然一阵清明,心里就乐开了花。

原来如此,东之月是个极怕痒的人。怪不得他挠桉朵儿痒能挠出惊天动地的效果。不学会挨揍就不会揍人,同样的道理,不能体会痒,也就不能挠出痒。东之月在挠痒方面的造诣来源于他本身对于痒的超凡脱俗的感受力。

一得出这结论,桉朵儿立刻忘了侍寝一事,沉迷进新发现中。她不容分说,双手开始在东之月腋下乱挠一气。

东之月的高冷荡然无存,笑得手足抽搐,竭力去阻止。但每次手一挥出来,就被桉朵儿按下去,用膝盖死死压住。

痒这东西就是这样,一经挑起,就不可收拾,本来寻常的触摸也会变成奇痒。

桉朵儿挠了腋下挠脖子,挠完脖子挠腰和大腿,东之月笑得几乎断气,她充满报复的快感。

终于,一阵天旋地转,桉朵儿几乎腾空飘起来,落定时,就被东之月压在草地上。

她试着活动一下,立刻被制住。

“死丫头!”东之月俯在她耳边,吮吸她的耳垂,声音似呓语:“死丫头!你到底是谁?哪来的小野猫?”

桉朵儿觉得这话古怪,但再一想,这种时刻,如果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合逻辑,那该是多变态的数学家。

东之月一边说,手中就多了一张信笺,正好被桉朵儿瞥见。

桉朵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东之月展开,桉朵儿看见纸上是一幅陌生女子的小像,立刻大为不悦,问:“这是谁?”

东之月盯着那小像,敛眉不语,眸中若有所思。

桉朵儿噘嘴“哼”一声,说:“又是哪个红粉?丑死啦!有我好看?”

东之月再看那小像半晌,手指一动,信笺便不知所踪,重新俯到桉朵儿颈项间,开始沉醉地亲吻:“没有你好看。你这小野猫,你又漂亮又折腾人。唉,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桉朵儿听前两句话听得心旷神怡,直接忽略后面两句“你到底是谁”。

她的双手攀在东之月的后腰上,手指跳动两下,心里突然没来由地敞亮。

她突然有些顿悟,那个一直以来的难题,从亲吻抚摸到宝宝之间到底隔着个什么距离,好像突然有了答案。

她的双手开始顺着东之月的后腰下滑,灵活如蛇。

“你!”

突听东之月一声低吼,猝不及防地击碎一切旖旎。

桉朵儿整个人似也被击成碎片,昏天暗地地一瞪眼,就见东之月已起身,居高临下死死盯着她,黑玉般的眼仁中秋风肃杀,在静夜里掀起空旷呼啸。

桉朵儿惊叫起来:“夜之哥哥?”

她完全没弄懂这突生的变故。

东之月冷声问:“谁让你来的?”

这一问,桉朵儿猛一个激灵,忍不住拍自己的脑袋。

折腾这半天,竟然忘了这趟出行的主要目的。

她慌忙起身,想抓东之月的手腕,却被东之月一把挥开。桉朵儿实在不知东之月这前后态度的转变从何而来。但时间紧迫,她也顾不得多想,开始急切恳求:“夜之哥哥,你听我说,我先前遇难,被太微尊上救过。现在太微尊上中了青鸾的枯玉寒毒,你能不能帮我说服青鸾,给太微尊上解药……”

“太微派你来的?”东之月打断她后面的话,凝肃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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