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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 (公子郁鞅)



她感觉东之月的身体微微一动,交叉于东之月腹部的双手,便被他轻轻握住。

清凉柔润的触感,泌心的凉意,桉朵儿心里剧烈颤抖起来,眼泪也滚得更厉害,不停嘀咕:“夜之哥哥……”

“宝贝,”她听东之月轻轻叹气:“宝贝,你就会胡闹。从头至今,你做得那件事又对得起我?”

桉朵儿又悲又喜,感慨万千,开始娇嗔:“说了你能宽容我嘛!我每天都在改!”

东之月的声音温和起来:“每天都在改,不错,我就喜欢为我而改变的姑娘。有时候,我若觉得一个人改得太慢,让我心急,我可能会……”

他的手指开始沿桉朵儿的小臂上抚,带起一片细细的战栗。

他突然转身,一把搂住桉朵儿,一手抬起桉朵儿的下颌,令其仰起头与他对视。他俯下脸,嘴唇几乎与她的贴在一起,热气湿润了桉朵儿绯红的面颊。

他低声说:“若让我等得心急,我可能会……”

他的手顺着桉朵儿的腰际缓缓下滑下滑,声音更沉迷:“我可能会……”

手指在桉朵儿大腿上细致拿捏着力度,喃喃道:“我可能会……直接杀了她!”

最后一句话陡然拔高,桉朵儿像冷不丁被一把剑贯穿胸膛,惊恐瞪大眼,就见东之月的形象突然开始崩塌和变幻,另一重形象宛如涅槃的凤凰,从消融的身体中脱颖而出。

静淞倾国倾城的脸,还有嘴角那一抹明艳无双的笑。

桉朵儿还没来得及惨叫,身体猛一轻,失去重心,便逆着山谷雾气倏忽下坠而去。

静淞看着悬崖下骤然浓厚起来的水云,翻卷如海潮,再次露出欣悦的笑。

“是你!”

一声清叱打破她的静默。

不远处,霓裳女子震怒而视,衣袖长发蝶般飞舞。

月光变成一面镜子,两侧的人影,竟如同一个人的两面,说不出的相似。

沉烟脸色惨白,怒视静淞,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

静淞含笑看着涯下白雾,颇有兴致道:“崖下的灵力‘沦池’,那丫头估计受不住。如此,便省了我动刀动剑。”

她看向沉烟,突然又举起自己一双白玉似的纤手,就着黯淡月光细细欣赏,道:“你也知道,女孩子都不喜欢手上沾血。”

沉烟的面色转为铁青,狠声道:“你等着东之月尊上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静淞发出轻笑,俏美如风过铃兰:“我都等不及了,让夜之哥哥过来把我碎尸万段吧。”

垂下手,明丽的目光再次投向沉烟,静淞温柔地问:“北陆族的银河灵力一分为二,大部分被风涯一脉控制,小部分留于王脉。留于王脉的那一部分,应该还在太微尊上手中,没传给你吧?”

沉烟的瞳孔蓦地紧缩。

静淞看似在喃喃自语:“夜之哥哥不希望银河灵力异动,也就是不能去伤害秉承银河灵力的人。但银河不在你身上。”

她抬眼,再次看向沉烟:“如此,”嘴角笑靥如月色中妖艳绽放的鸢尾:“我就可以毫无顾虑地杀了你。”

松枝下的空气变成絮状,在夜风中起伏如波纹,又很快盘旋成一圈圈涟漪,一经铺展,迅速笼罩整片林海,四周变成水底世界,隐约还能听见水泡破裂的咕嘟声。水域尽头,蝶翅优雅地挥动。

沉烟的面孔微微扭曲,这种古怪的术法……

水光从眼角斜斜一耀,便有几丝细弱的凉意从脸颊旁绕过,沉烟再无法淡定,手中剑如流芒,对着蝶翅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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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九十章:吃着火锅唱着歌

桉朵儿不停地下坠,经历最初的急骤之后,失重感一阵减轻,就听“砰”一声轻响。

她停止惨叫,不明所以地睁开眼,惊异地发现,自己周身竟绽开一个透明的蛋。

自己长发披散,趴在蛋里,被天风带动,飘飘悠悠地下落。

桉朵儿有点凌乱。

静淞下狠手杀她,她却跌进一个蛋里,毫发无损。这算怎么个乌龙。

想着,风一剧烈,蛋跟着加快速度,青石古松拖着长长尾影,倏忽直上。桉朵儿忍不住,又惊叫起来。

又是“砰”一声轻响,好像水泡破裂,桉朵儿彻底失去依托,张牙舞爪直掉了下去。

第三声“砰”想起,跟前两声不可同日而语。慷慨激昂,伴随水花高溅,瀑流般蔽去她的视线。

桉朵儿怔了一阵子,才恢复知觉。从头到脚湿了个透,落汤鸡一样踉跄爬起。

竟然跌进一个沟里。

等等,不像沟,水明明是热的。

温泉?

再等等,自己确实跌在一潭水里,但也不太像温泉。潭水四壁,全是铁质,成圆弧状。很像……像啥呢……像——一只锅!

桉朵儿瞬间醍醐灌顶,这可不就是一只大锅!锅里正在烧水,踮脚顺着锅沿往下一望,锅底还生着大堆柴火。

桉朵儿彻底懵了。

她被静淞推下悬崖,中途却被一只蛋接住。蛋消失,她却跌进一口正煮水的锅里。

生活如此癫狂!

无论怎样,桉朵儿还是感到一阵悚然。柴火燃得旺盛,锅里冒着热气,必定是要煮什么。现在她不偏不倚正好跌进来,锅的主人会不会顺便把她煮了?

既然已经癫狂至此,不在乎更癫狂一点。

桉朵儿看看四下无人,开始忙不迭地往锅外爬。

真滑,爬出去谈何容易。

蓦地,肩上被一只手一推,桉朵儿跌回锅中心,哗啦摔倒,又披头散发地爬起,呛咳不止。

一抹脸上的水珠,她看见锅前坐着一人,拿着把蒲扇慢慢悠悠地煽着火。

刚刚还没人,也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

再仔细揉揉眼,桉朵儿听见自己的下巴发出“咯吱”脱臼声。

那拿着蒲扇煽风点火的人,黑发如缎,长袖如云,清远闲放,超然于尘垢之外,不是东之月又是谁?

这万籁无声的黑夜,幽暗深邃的山洞,东之月对着一堆柴一铁锅,悠闲地打着扇子吹着火,接下去貌似要吃着火锅唱着歌。

这种富含哲理的场面,舍东之月其谁?

桉朵儿扶着下巴,瞪大眼,嚅嗫道:“夜之哥哥?”

东之月面无表情地继续煽风。

桉朵儿揉揉太阳穴,在心里安慰自己,世上本没有疯子,闲的人多了也便成了疯子。她小心翼翼地问:“夜之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睡觉?你在这里做什么?”

东之月全神贯注地盯着火,严肃地回答:“我饿了。”

桉朵儿看看足可以煮下整只老母猪的锅,确定东之月确实是饿了。

她只是不知道东之月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破饭来张口,回到原始社会自力更生。

桉朵儿看看庄严的东之月,想一阵,又问:“夜之哥哥,你这是要煮什么?”

东之月漠然回答:“不一定。鱼跳进来就煮鱼,兔子跳进来就煮兔子。”

桉朵儿说不出话。

东之月又说:“你好好儿在里面呆着。”

桉朵儿小声问:“夜之哥哥,你有梦游的毛病吗?”

东之月说:“我要盖锅盖了,你要留什么话吗?”

桉朵儿终于忍不住,一咬牙一跺脚,闭着眼大喊:“夜之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在那悬崖上,一番肺腑之言却所托非人。静淞的事稍后再论,劫后余生,头等大事还是争取东之月的原谅。

心事被压抑得太久,她简直有些歇斯底里,对东之月嚷:“我道歉了道歉了,你到底让我怎样道歉才肯原谅我!我负荆请罪给你当马骑好不好?”

说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感觉一颗心在腔子里噗通乱撞,等待东之月的宣判。

“罢了,”良久,东之月一挥手,吐出两个字。桉朵儿刚欣喜若狂,就听东之月又说:“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何对不住我。你就说说打算怎样弥补我。”

桉朵儿脱口而出:“把我煮了给你吃!”

巨大的锅盖迎头盖下,被桉朵儿举起双臂拼死顶住,涨红脸咬牙道:“等等,等等!换一种,我陪你洗澡!”

锅盖停止下压,桉朵儿憋喘着,艰难道:“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锅盖不知去向,东之月静静看着桉朵儿,不置可否。

桉朵儿再一咬牙,陡然出手,揪住东之月肩头的衣服,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拉。

“噗通”一声闷响,水花爆裂如烟火,东之月倒栽进锅里。

他发出沉闷的质问:“你在做什么!”

桉朵儿一鼓作气,一手压制东之月的反抗,一手忙活不停,断断续续道:“不许反抗!乖乖脱衣服,给我脱衣服,把手拿开!不许挡着!”

……

桉朵儿的工作卓有成效。东之月的上衣很快被扔出锅外,露出雕塑似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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