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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 (公子郁鞅)



他的声音低却平和,与往日并无差异:“对,乖女孩,就这样,谢谢你。宝贝。就这样抱一会儿……”

东之月絮絮叨叨说着,桉朵儿就感觉他的肩膀颤动一下,随之自己脖颈上开始变得清湿,如同一场广漠却不伴随风吹树摇的静雨。她的肩膀、后背、胸口、甚至肚腹,全部被卷入那场静雨。

桉朵儿从不知道,一个人能有如此丰富的眼泪,好像全部生命力都融化到里面。关键是还那么静,东之月的语调没有一丝颤动和混乱,柔和细腻如说情话。那眼泪悄无声息地流啊流啊,温情款款却不容置疑,仿佛荡涤整颗灵魂。

两处难寻 第六十九章:春晓苦短

清晨,曦光从雪松林间滑落,漾在碧湖中熠熠生辉。

两女子沿湖散步,衣裙灿烂如朝霞。

边散步边小声耳语。

“你听说今早的事了吗?尊上去腾文殿,竟然是抱着那小贱人去的!”

“什么?还有这等事?”

“是啊!那腾文殿是议事重地,古来规矩,议事期间擅自靠近者,杀无赦。况且今日渌水阁主从沧烛山脉那边回来,想必是有重要军情汇报。尊上他,竟然抱着那小贱人去了……”

“那小贱人也敢答应?”

“她完全不知道。据说尊上抱她过去时,她还睡得跟猪一样。你说,就分开一上午而已,尊上用得着这样火急火燎?那小贱人看着天真,也不知懂些什么伺候男人的歪门邪道,尊上简直是中了毒……”

……

眼帘闪动,天光从睫毛缝漏下几丝。桉朵儿挣扎一番,吃力地睁眼。

阔大穹顶在雾岚后若隐若现,壁画恢宏,房间的基调是古朴庄重的黯蓝色。

这是哪里?

桉朵儿开始揉太阳穴。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发生很多有事,藏了很多秘密,但又是什么呢?

仔细回忆,总感觉像溪流底下的鹅卵石。影子浮浮沉沉,一片散碎,构不成画面。

起身,一边候着的侍女已托着整整齐齐的衣衫走过来,轻言细语道:“尊上特地嘱咐,小姐若想出去,务必穿戴整齐。”

东之月的形象在脑中一闪,桉朵儿心底跟着一抽。

对了,她做的梦,好像跟东之月有关,但又是什么呢?

想不起来,她只知道一点——自己太想念东之月啦。想念得委屈起来,恨不得大哭一场。

绕过曲折廊道,侍卫推开沉重青铜大门,桉朵儿就明白东之月吩咐“穿戴整齐”的用意了。

从挂着重重帷幔的侧门卖过去,自己正置身于一方高台。长长石阶之下,连着庄严得近乎阴森的大厅。雕花石柱直入穹顶雾岚。大厅两侧,立着两排同样庄严的人影。

桉朵儿打了个冷战。

厅中正有人说话,那声音貌似还有点耳熟:“清河羽的主帅受伤,不过并没丢性命……”

声音散落进清冷的空气,仿佛顷刻被冻成冰珠子,叮铃作响。

桉朵儿完全没明白那些话的意思。她只盯着正前方,同在高台之上的那把青铜大椅。

椅子上,东之月正襟危坐,神圣得有些过分。

桉朵儿盯了一会儿,颤巍巍地唤道:“夜之哥哥……”

叫唤仿佛细尘入海,没激起任何回音。厅中人仍在说话,东之月仍在正襟危坐。

她只能再唤一声:“哥哥……”

唤完,眼泪就噗噗而下。

她太委屈了。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做个梦而已,却感觉好像离了他好几世。跋山涉水找啊找,找得肝肠寸断。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却窝在椅子里端庄得像个雕像。

哭一阵,下面那人的汇报也接近尾声,开始做结束语:“这就是沧烛山脉现在的全部境况。请尊上指点。”

东之月沉思片刻,微微颔首。

那人又说了一遍:“请尊上指点。”

东之月说:“好,指点。那么明河,你先领个头,转过身去。”

儒雅俊美的男子,正是渌水阁主明河。

明和露出心领神会却又无可奈何的笑,沉着转身,背对高台。紧接着,两排人影全部默默转身,一丝声响也无。

再也无人注视高台之上的这两人。

东之月转脸,看了凄凄切切的桉朵儿半晌,突然露出春风化雨的微笑,一伸双臂,温柔道:“过来,宝贝。”

桉朵儿哭着奔了过去,扑到东之月身上,不容分说一张口,对着那修长优美的脖颈就是一口。

她大哭起来:“都怪你……你不理我……”

东之月点头承认:“是,都怪我,我是个坏人,我该打……宝贝当心你的手……”

桉朵儿将东之月肩膀和胸口拍得震天响,边拍边哭:“手痛……都怪你……”

大厅里的明河温言道:“尊上,要不要吩咐一下,捂耳朵?”

东之月一边揉着桉朵儿的一只掌心,一遍承受着桉朵儿另一只手的狂扇,一边沉着道:“暂时不用。凌虚,说一下你那边的事。”

另一道声音开始娓娓汇报,也跟战争调度有关。

桉朵儿的哭闹愈发不可收拾,甚至开始揪东之月的头发,被东之月果断制止:“宝贝,头发真乱不得,换成咬人好不好?”

桉朵儿委屈道:“都是你的错!”

东之月点头:“都是我的错。对了,凌虚,你刚刚说的那道阵法分明有问题,那是你布的?你再给我描述一遍……”

桉朵儿说:“我心情不好,我做了噩梦!”

东之月说:“全是我的错,我让你做噩梦……凌虚,你该多向明河学习,布阵是你的弱项,下去之后,让明河给你修正一下。”

大厅里的汇报和桉朵儿的哭闹声混在一起。东之月在柔声安慰的间隙,对大厅中的人给出一两点指示。

桉朵儿说:“也不算噩梦……好像也很温馨的。”

她说着,唇已贴在东之月的脖子上。

东之月说:“唔。”

桉朵儿说:“不算噩梦,我还是很难受,难受得要命……呜,都怪你……”

东之月说:“唔。”

东之月说:“修竹,你再敢偷偷转头,我马上唤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桉朵儿说:“对了,我不仅难过,好像还很疑惑……”

东之月说:“疑惑什么?”

桉朵儿说:“从两情相悦到有宝宝,那中间到底还隔着什么……”

东之月说:“明河,你再领个头,先把耳朵捂起来。”

……

正值晌午,外面阳光明媚,腾文殿的后殿中重重帐幔垂下,半丝天光也透不进。墙壁烛台上的明珠光晕,只如稀星数点。

最里层的帐幔内,少女只着肚兜和贴身长裙,玉臂雪背展露,纤细柔软的手足与男子交缠在一起。春光乍现,一室旖旎。

桉朵儿将脸侧埋在东之月颈间,呼出的甜香热气散在他微凉的耳垂,似梦似醒道:“哥哥,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好像发生了很多事,过了很长时间。”

东之月手指拂动,将她侧脸的散发绕到耳后,道:“哦?你还记得我们在城外遭遇落鲲?”

桉朵儿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点头:“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东之月道:“那就是两天前的事。后来我带你闯了出去,医好伤,回家。”

桉朵儿茫然:“两天?”

东之月点头:“两天。那天十五,今日十八。不信你出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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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难寻 第七十章:记忆大爆发

(一)

桉朵儿更觉不可思议,甚至还带着点惊悚,又往东之月身上缩了缩,咬牙摇头:“不止两天,肯定不止。”

东之月问:“为何这么说?”

桉朵儿说:“因为……”

她咬咬下唇,又说:“因为……”

东之月说:“因为你想死我了,好像跟我分开几世,恨不得狼吞虎咽把我吃下去。”

桉朵儿一蹬脚,小脸立刻变成一朵山茶,嗔道:“你无耻!”

东之月半眯起眼,说:“哦?我说错了?”他一抬手,指尖抚上桉朵儿光洁滢白的后背,上下划动,带起一串细小战栗:“这个,你的衣服,我记得不是我动的手吧。”

没等桉朵儿反应,他又指指自己被扔于床下的外衣中衣:“还有那个,也不是我动的手。”

桉朵儿蹬脚蹬得更厉害,却说不出一个字。

确实,议事结束后,东之月将她从前堂抱入后殿,她就迫不及待地扒了东之月的外衣中衣,又解开自己的外衣。

到此为止,她又遇上那个恒古不变的难题。

东之月的指尖还在继续,她忍不住颤抖起来,贴上东之月的耳垂,热热地问:“哥哥,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好像在梦里也想到过这个问题。从亲热到宝宝之间,到底还缺什么呢?”

东之月微微蹙眉:“在梦里?敢问在梦里是哪位公子让你想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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