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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公主是个风水师 (原铨)


  “那会儿也算了,你到这会儿还离我这般远?你是不是对我无心,当时答应赐婚,也是被逼无奈?你若真是万般不喜于我,索性和你父兄一道回去,也省得你见了我就不喜。”
  这话明明是说来堵李云彤的,可说到最后,松赞干布心头涌起不快,对她会说出打道回长安的话非常气恼的不快他心里头也不明白自个是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想到她若回了长安会影响吐蕃和大唐的关系,前功尽弃的那种不高兴,还是单纯对她这个人对自个全无留恋的不快。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明白,李云彤这会儿,对他还真没有心,那天在假山里,她虽然被他强吻的有些意乱神迷,但那不过是因为她没被人吻过,那不过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包括这会儿,她对他始终是抗拒敷衍的。
  想到禄东赞被自个的匕首所“刺”时,她的神情,松赞干布心头的不快就更浓了些,不管哪个男人,老婆心头可能有另一个人,都不是件叫人愉快的事,虽然他很肯定那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失礼的行为。
  他也不想问个明白,不管她的心头有谁,到了最终,都只会有他。
  就像他其他的妻妾那般,以他为天,以他为喜乐的根源。
  想到这些,松赞干布的手,将李云彤环得更紧,几乎要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这边李云彤完全不知道松赞干布的心思,只道他是因自己拒绝不满,所以说出气话来。
  “既然赞普有这意思,为何还将我搂得这般紧?”她义正词严地说道,“我人都到了吐蕃,咱俩已经成了亲,赞普再说出让我回去的话,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你我的亲事,可不是普通的两家联姻,也不是小儿女的情爱,事关两国友睦,赞普这话要是传出去,你让外头怎么看我?”
  “暂时不和赞普亲近,是为了爱惜赞普的身子,也是因为咱俩虽已成亲,其实与陌生人无异,尚且不到琴瑟相合的程度,想着与赞普互相多了解些,水到渠成比较好,不想却让赞普生出这样的误会,倒显得我故意在拿乔似的……”
  其实在心里头,李云彤也暗嘲自个矫情,大唐虽然开化,又有多少夫妻在成亲之前琴瑟相合的?还不是到了成亲之时才相见,然后就被子一盖做了夫妻相敬如宾,也许终其一生就是那样,她从前说周道务那些话,怎么轮到自个就做不到了?
  她甚至想,由着松赞干布算了,不就那么回事嘛,她来吐蕃就是联姻的,两个人做着有名无实的夫妻,也许初时松赞干布图新鲜还会随她胡闹,日子久了,或是等他回了逻些,自个不理他,有得是女子肯亲近他,到那个时候,她又怎么让他看重,让他上心?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恰到好处时能够增益感情,用过了,就会适得其反。
  也许迈过那个坎,她也就全放下了。
  松赞干布似笑非笑,“敢情,你不是在故意拿乔?”
  李云彤不知道他的意思,没敢答,怕说错了话令他更加火起。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委屈,不为什么,就是没来由的委屈,觉得自己千山万水的从长安过来,抱着为国为民牺牲自个的想法,可她的心起了一点点波澜,她并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只是心头那一点点念想,甚至自个都按着没敢萌芽,就成了这样……
  山重水复,她能管着自个的理智,她能管住自个的心吗?
  这一切,还不都是松赞干布造成的?若是没有这桩婚事,若是他亲自去长安迎她……
  李云彤莫名有些想哭。
  松赞干布见她久久不说话,便扳过她的身子,而对着她。
  正好看见她咬着嘴唇,悬泪欲滴的模样。
  本来就粉嫩的嘴唇,被她这一咬,越发嫣红,看着人没来由的心头一颤。
  恨不得那几颗贝齿,咬到自己的身上。
  那双秋水盈盈的双眸,此刻更是涌起了雾谒,泪汪汪的要滚落下来。
  见松赞干布看着自己,李云彤眼中的泪终于没忍住,掉了下来。
  暮色里,晚霞中,那泪一滴滴落在松赞干布的心底。
  

  ☆、第159章 靠近

  因着心里起了变化,到了牧民家里头喝茶寒暄,松赞干布都有些神不守舍,频频看着李云彤出神,等回去之后,无论李云彤说什么,甚至以自个小日子来了推脱,他都不理会。
  等夜里歇息的时候,两个人到底住进了同一顶大帐。
  夜深,洗漱后屏退下人,却见李云彤披着一头秀发端从在灯下看书,像是他不走,她就要看一夜书似的。松赞干布忍了忍,还是皱着眉说:“这桩婚姻难道让你这般难受?你我要如此下去过一辈子吗?”
  语气里的无奈大过懊恼,声音也很小,如同心里的一个叹息,低不可闻。
  李云彤却听清楚了。
  她吓了一跳。
  回头看到松赞干布拧着眉的模样,她纷乱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他这个模样,不像是平日里那个冷面的赞普,倒像是情肠初动的少年。
  是啊,难道要如此过一辈子吗?她已经嫁给了他,是他名正言顺的妻。
  原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因为自个的任性一忍再忍,这对于一个统治着雪域的君王来说,也算是难得了。
  李云彤放下了书,走到松赞干布身边,挨着他坐下轻笑道:“赞普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应该知道我只是有些不适应,初来异国他乡,又被赞普给了下马威,还那般对我,任谁也不可能一下子转过这个圈来……”
  说到这里,李云彤想起脑海里那个待她情深意重的人……她摇摇头,将那人的影子赶走。
  她不能嫁了一个人还想着另一个,这样不会幸福的。她对周道务说过的那些话,最该说给自个听。
  多情的人其实最无情。
  她啊,就是那个无情的人。
  何必把情爱看得那般重要呢,父兄都对她说过,在婚姻中,情爱是最无足轻重的,她的这桩婚姻是利益权衡的结果,她该在婚姻中争取的,是自个最大的利益,若是一味想着自个的心,倒像是要在松树上找凤凰花了。
  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李云彤怅然一笑。
  她只须将松赞干布视为合作伙伴,为了大唐和吐蕃的和睦合作,就算之前做搭档这事,她的心里为此斗争了一番,但如今看来他待自个还不坏,她就更该笃定要和他合作的念头。
  他们之间是最紧密的合作方式,婚姻是结两性之好。
  既然成了夫妻,两人亲密些也无可非议。
  她这一靠近,松赞干布顿时觉得挨着她的那半边身体如同火一般滚烫。
  李云彤身上那股如兰的清香,在靠近之后,越发沁人心脾。
  即便隔着重重衣服,他仍然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身体,而平日里她那刚强执拗的性子,因为这一靠近便添了三分柔弱。
  松赞干布心乱的一塌糊涂。
  明明先前两个人还曾经吻过,先前对她就像其他人那般,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掌握着主动权,被她那一脸泪整得反倒小心翼翼起来,这会儿越发觉得手脚无措,越是靠近他越是心慌。
  他想起自个这些天一直素着受的煎熬,不由伸手搂住李云彤,让她靠在自个的肩头,抱着她喃喃道:“阿鸿,别再跟我呕气了——”
  阿鸿——
  自个名李鸿,字云彤,长辈通常直呼其名,平辈多叫字以示尊重,喊她阿鸿的,他还是头一个。
  但听着好像还不错。
  李云彤侧过身看着松赞干布轻声问道:“赞普怎么想着这么唤我?”
  沉默半晌,松赞干布闷声道:“……我不想和别人一样唤你……这个称呼只许我喊,别人不可以。”
  “多大的人了,竟然还争这个……”李云彤愕然,再想不到松赞干布会给她这么个回答,片刻之后,她转过脸去,笑比花娇。
  真是个霸道的赞普,连名字这样的小事,都不肯和别人一样。
  她这一笑,松赞干布的执念越深,连声低唤,“阿鸿——”
  阿鸿——
  这个名字只能他叫,他决不让其他男子有这样的机会。
  还有她的笑,他也不想别人看见。
  李云彤虽然觉得松赞干布这种执意有些可笑,但看他比平日里温柔许多的眼眸,也不愿打破这种宁静,便再度靠回他的肩头,惆怅地说:“我还以为赞普会一直唤我公主,或者就你你你的称呼……”
  “除了在人前外,我都这么叫你,只能我这么叫你。”明明是很温柔的话语,松赞干布却说得有些生硬,像是生怕李云彤不答应。
  “嗯。”李云彤却应了一声。
  她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添了句,“这样的名,也不可能让其他人叫。”
  声如蚊呐,松赞干布却听的明明白白。
  “阿鸿——”他低下头,亲了亲李云彤的发梢,满心欢喜。
  这一回,他唤得越发温柔缱绻,令人听着只觉得他柔肠百转,李云彤莫名地脸红得仿佛火烧云般,眼角再不敢偷瞟松赞干布一下。
  她再想不到平日里在人前不苟言笑的松赞干布竟然有这样温存体贴的时候,连笑容也和平日里那种有分寸的不同,仿佛暖阳照着她似的,四肢百骸都妥贴温暖,心头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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