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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细腰 完结+番外 (汀舟时叶)


  “爷嫌弃我么?”
  听她委委屈屈的控诉,叶甚猛地一震,神识回笼。他抬眼看她,但见烛光下,她颜色娇艳,一张红唇鲜艳欲滴。往上是她雾蒙蒙的眸子,里面含了七分情意三分委屈。
  他让她受委屈了!
  他真该死!
  “从来只有你嫌弃我,哪有我嫌弃你的份?”叶甚轻声低喃,尔后察觉到怀里里的女人神色低落,他又柔声哄劝道:“婠婠乖,我这辈子都不会嫌弃你。”
  那个叫婠婠的姑娘可真幸福。
  秦桑方想罢,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一声惊呼未出口,叶甚已将压在柔软的寝被,堵住了她的红唇。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秦桑喘不过气,挣扎了几下,叶甚以为她不愿意,心中甚是难受。可动作却越发温柔了,直接将秦桑揉成一滩水。
  身下的女人在他的手下完全绽开,只等他再涂上一层绯色,为她的美锦上添花。想到她要在他身下开成瑰丽的花朵,叶甚激动不已,眸子都染上了红色。
  他抬起她一条腿,腰往下一层,眼看就要冲关破阵。
  情迷意乱的秦桑忽然大力挣扎起来,她喘息着打断他,“等......等等!”
  箭就要离弦了,因了她的挣扎而生生被弓拉回。叶甚看着身下即使软成泥,理智依然清晰的女人,挫败无比。
  她还是不愿意成为他的女人,不管她是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还是一个身份低贱的歌女,她都不愿意在他的羽翼下被他呵护终老。他叶甚求得不过是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罢了。
  可为甚么就那么难呢?
  他盯着身下娇媚的女人,一时又想到了她做恒王世子妾室的时候。
  她曾经心甘情愿的躺在别人的身下,任人肆意蹂躏,肆意糟踏。
  她曾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
  为甚么她可以做别的男人的女人,就是不能接受他!
  意识到这点,叶甚忽然发了疯,他低头,张大嘴巴咬上的脖子。
  “啊!”
  秦桑痛得惨叫。
  可是他不管,他死死的咬着她脖子上的肉不松口,像疯狗咬人,非得把肉从人身上生生扯下才罢休。
  “爷,爷!”秦桑扯着他的头发大喊,“我疼!”
  嘴里被腥甜的液体沾满,叶甚松了口,虎口卡着她的下巴,愤怒地问:“苏妙仪,你也会疼吗?你没有心,你也会疼吗?”
  苏妙仪,是苏家那位大小姐,是他心心念念的婠婠。秦桑晓得他魔怔了,将她当成那个人,可她不是啊,她只是一个歌女,如何能与那位高高在上的小姐相提并论呢。可看着这个被情所伤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男人,她心疼了,她也魔怔了。
  反手抱住他,她将脸埋在他胸上。胸腔里是他鲜活的心在跳动,幔帐外红烛在摇曳。他们的影子以鸳鸯交颈的姿势映在纱窗上,他高大的身躯紧紧罩着她,
  “我只是想要白帕子。”秦桑低叹,“搅了爷的兴趣,秦......婠婠罪该万死。”
  秦桑二字硬生生改成了婠婠,她原以为自己难以启齿的,亦或是借‘婠婠’的身份得到叶甚的青睐垂怜,自己心里会长刺。可是当婠婠从自己嘴里吐出时,她竟有种彼此重合的错觉。
  “只是拿白帕子?”叶甚不信。
  秦桑点头,解释道:“妾室虽不用向婆婆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于我言,今晚就是我的新婚夜,别的女子要做的,我也想要。”
  听了她的解释,叶甚渐渐平静,可一双眸子却更加深邃。他抱着秦桑,一动不动的躺着,也不知想甚么,半晌后方道:“你要的,我都给你。”


第87章 秦桑绿枝(4)
  一夜云翻浪涌,直至天明叶甚方依依不舍的放过秦桑,而叶甚却全无睡意,他搂着女人回想着夜里的情景。
  怀里的女人是软的,像水蛇般紧紧缠着他。入掌的肌肤细腻非常,让他想到了她**的温热紧致。昨夜他掐着她的腰,不停的撞击着。她太嫩了,他都怕把撞坏了,而且她的腰也太细了,比那柳条儿还细还软,他也怕一个不甚,他将她的腰儿给掐断了。
  战战兢兢地想着种种可能,然而越想,他体内的血液越沸腾,翻滚着叫器着要弄坏她。
  于是一切就脱离了掌控,他像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将她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个遍。逼她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相公。”她起初是不肯的,后来被他逼得狠了,呜呜噎噎得喊了一句“相公。”
  听着“相公”二字从她小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叶甚忽然觉得圆满了,值了。便是冲她喊的这一声,她就是拿刀子剜了他的心,他也任由她宰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她那么一个妖精呢!
  叶甚目光落在床下的那方白帕子上,帕子上深一块浅一块的印满了水渍,而帕子的中心有一指宽的血迹夺目非常。
  那是象征女子贞操的血。
  她昨晚说:别的女人要做的,她也要。
  既然她想要,那他就给,能给的,不能给的,他统统不眨眼的给她奉上。
  伸手拾起那块帕子,叶甚紧紧捏着它,像是落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
  时隔多年,她终于还是属于他了,老天也还算厚待他。叶甚想着,手捏着帕子,搂着秦桑沉沉睡去。
  却说叶甚纳妾,几家欢喜几家愁。
  愁的自然是他从京都里带过来的两个妾。苏真真尚好,莫忧气得昨夜一整夜没睡,今儿起床,两只眼睛肿成了桃子。
  “哟,今儿妹妹气色不好呀,昨儿一夜没睡?”
  一大清晨苏真真忙收拾妥当往莫忧屋里来了,进门甫一见莫忧红肿的双眼,萎靡的神色,忍不住说风凉话。
  “这男人呀,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呀。咱们六爷是甚么样的人,妹妹又不是不懂,哪里就哭成这般泪人儿呢,没得糟蹋了自己身子。”
  叶甚这边只有她二人是妾,与叶甚一道住着一个宅子里的。外面的那些女人,大都与叶甚春宵一刻过后便没了下文,故而苏真真与莫忧各种针锋相对,各自都想引起叶甚的注意,留住他的心。
  可一个男人的心哪里是那么容易留住的?
  两人争着掐着,一个不妨,倒叫一个歌女得了去!
  莫忧梳头的动作一顿,她从铜镜里看苏真真,对方妆容精致,脸上笑容得体,像个贤惠的媳妇似的。可是女人又哪里真的那么贤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纳妾而无动于衷?便是装了十几年温柔贤惠的柳嫣,得知叶甚心里藏着苏妙仪时,她还不是嫉妒得撕破了那层伪装。
  “姐姐可真爱开玩笑。”莫忧轻飘飘撇了她一眼,笑道:“今儿姐姐脸上的胭脂约是用了泰半盒,才堪堪遮住了一脸的憔悴罢。”
  这话说得可谓是一针见血,扎得苏真真的脸瞬间发白,即便抹了几层胭脂也遮不住发白的脸色。
  苏真真稳了稳心神,刺道:“也好过你十年如一日的独守空闺。”
  莫忧只觉得一把尖锐的刀刺破了心脏,疼得她神经都在抽搐。她原先不惧柳嫣的报复,求着柳嫣给她开脸时,她抱的就是攀上叶甚这棵大树,为叶家生个一儿半女的,自己日后也能有个依靠,不至于一生为奴为婢。可叶甚好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从抬她进门到如今都没有碰过她。
  按理说如此私密的事苏真真不该知晓的,奈何她们进门的前一晚叶甚才和苏真真共度良宵,抬她们进门的那天晚上,叶甚在收拾包裹,第二日便独自一人前往漠北。再从漠北回来,他人已大变样,纵然带了她二人来秦淮,却不再踏进她们房间半步。
  如此说来,她要比苏真真好些的。
  于是莫忧冷笑道:“常听老一辈的人说,这开了苞的女人最受不住空虚寂寞。六爷也不过几年前与你睡过一晚,姐姐这几年来也都是一个人,想必晚上彻夜难眠罢。”
  说罢,往鬓上插了根钗子,莫忧又懒洋洋的道:“姐姐晚上冷了受不住,可千万别随意找个男人将就呀,男人都不喜被戴绿帽子,更何况我们六爷这般的。”
  “你!”
  苏真真气急,却无话反驳。
  莫忧话说得不中听,但很在理。情滋味没尝过还好,一旦尝过了,便很难戒了它的瘾。苏真真是怡红院的姑娘,在跟叶甚前也跟几个男人好过,跟了叶甚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可两年多了,叶甚总不来她房间,苏真真这一朵鲜艳的花都要凋零了。若不是晓得叶甚性子,苏真真早就红杏出墙,哪里还会为他守身如玉至今。
  “姐姐也不必气恼,”扳回一局,莫忧甚是得意。“花无百日红,更何况人呢?咱们六爷最是长情,姐姐莫要忘了。”
  苏真真冷笑道:“哪能忘呢!”
  这男人呐,你要说他痴情,可美人整日在他跟前晃着,尽心伺候着,他也不见得瞧上半眼。可你若说他绝情,他偏偏对一个绝情的女人念念不忘。这样的男人,爱上他的女人必是伤心伤肺的,而被他爱上的女人,真是几辈子休来的福气!
  莫忧弯唇笑道:“既如此,姐姐又何必伤情。”言罢,她神色一冷,“从天堂跌入地狱滋味想必姐姐也有尝过。您说咱们六爷眼下这般宠她,待到被六爷抛弃时,她得多么的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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