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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浣水月)


  这侍女还是一样的不遵规矩,穿着一身男装,态度倨傲,“我要与王家郎君比。”
  王煜、王灼兄弟互望一眼。
  慕容慬道:“先与王大郎比书法,再与王三郎比丹青,如何?”
  对岸的人哄堂大笑。
  王家兄弟的书画都是一绝,尤其是王灼,他要与王灼比,可不逗趣。
  “朱雀小娘子,你且回去,若是你郡主与我们比,我们还能理解。”
  “你们怕输?”
  他今儿无论如何也要比,不比,他们不知道自己多厉害。
  慕容慬大喝一声:“燕儿,燕儿,给我备笔墨。”
  袁东珠见又有热闹事,一溜烟奔到他跟前,“朱雀,我与你备,来人!备笔墨!”
  慕容慬从怀里掏出一只瓶子,“一瓶二十金的美\颜膏,这是赏红,如何?”
  陈蘅几人过来地,已有侍女移来了书案笔墨。
  有郎君叫嚷着:“我来!”
  二十金的美\颜膏,用来送人最好。
  不就是比试,输了,没有损失,赢了能得一瓶美\颜膏。
  慕容慬连叫:“不!不!不,我只与王大郎斗书法、与王三郎斗丹青。”
  陈蘅轻声道:“你好好的怎要与人斗书画?”
  “昨儿我不是与你说过。”
  她当是玩笑,他是当真了?
  袁东珠热情地招呼着德淑的侍女砚墨。
  不想比的王氏兄弟,硬是被推出来。
  慕容慬点了一截香,“香烬结束!”
  他昨晚练了一宿,一定要一鸣惊人,让世人看看,他也会书法丹青。
  崔女郎几人聚过来时,看到慕容慬写的“朱雀一枝花,全靠郡主夸。”惹得袁秀珠姐妹几个哈哈大笑。
  慕容慬不为所动,继续反复练习,写了五六张,最终权衡选出一张,自我感觉极好。
  崔女郎道:“时辰到!”
  其实慕容慬的书法不算拔法,但亦委实不错,至少风格独特,霸气、张狂又不失风\流,属上乘书法。
  侍女取了书画通过曲桥送往东园。
  郎君们聚在一处看慕容慬的字。
  王煜细细地端祥,“这种气势非常人所有,有睥睨天下之势。”
  崔大郎道:“张狂、霸气,给人一种面临泰山的压迫感。”
  谢大郎移着步子,来回看了许久。
  从未见过这种风格的书法,不是不好,而是太过独特。
  “这朱雀是什么人?”
  陈蕴道:“听说是世外高人的弟子,我依稀听二弟提过,说他是什么江湖盟的盟主,手下的人不少。”
  江湖盟主?
  也是身居高位之人,否则写不出这等好字。
  王煜瞧了一阵,揖手道:“朱雀,在下甘拜下风。”
  王灼轻呼一声:“长兄。”
  风格虽独特,但未必就是王煜不如。
  王煜低声道:“此人来头不小,宁可礼敬,不可开罪。”
  睥眼天下之势的字,就算是晋德帝也没有,可他有,这样的人不会久居人下。
  王煜定定地看着河对岸的朱雀,都说他是女子,可他坚信:他不是女子!这一手霸气十足的字,绝非女子能写出来。
  他是男子!
  即便胸前有微突,也绝非是女子。
  慕容慬朗声道:“王大郎,你认输了?”
  “阁下的书法风格独特,就如冯氏阿娥所创的柳书,都是难得一见的。”
  他输在对方的风格,而不是输在他的书法,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王灼似有不服,朗声道:“我与你比丹青。”
  慕容慬道:“绘个山山水水有什么意思?不如,就绘美人图,绘袁东珠如何?”
  袁东珠指着自己,袁大兄说绘她。
  袁秀珠眼珠子一转,能得王灼绘影,一定能名动都城,“王三郎,你绘我吧。”
  她好不容易有人绘图,还被自家妹妹挖墙角。
  袁东珠大喝一声:“秀珠,一边去。”
  王灼道:“绘永乐如何?”
  陈蘅想要反对,只听慕容慬大声应道:“甚好!”
  她都没说话,两个就说定了。
  崔女郎忙召了侍女,“搬花、摆椅子,一定要让他们把永乐绘得最漂亮。”
  慕容慬大叫:“来人,我要砚盘,越多越好。”
  他从怀里掏一个纸包,将纸包打开,里头又是数个小纸包,上头写着黑、白、绿、黄等。
  崔女郎道:“我有一个调色盘,来人,将调色盘取来。”
  朱雀定是有备面来,否则不会突然叫嚣着要与人比书法丹青。
  陈蘅道:“我拒绝!”


第二百八十三章 情敌斗技
  陈蘅道:“我拒绝!”
  袁东珠道:“朱雀,我代阿蘅。”
  “你问王三郎可同意。”
  王灼隔着河,朗声道:“除了永乐,我不会绘任何女子。”
  这不是说着玩,而是他的一种态度,他的眼里,唯陈蘅一人。
  慕容慬恶狠狠地道:“王三郎所言甚是!”
  王灼不画其他女子,他慕容慬就是随便的人。
  这是一个强劲的情敌,幸而陈蘅情窦未开,她就不知道什么是情。
  侍女、仆妇们如在跑步,不多会儿就搬来许多月季,摆放在陈蘅的周围,还有人搬来一个暖榻。
  谢女郎揶揄道:“若是朱雀胜了,也是我们女郎的名声不是?你就委屈一下,让他们画。”
  一把将陈蘅按到暖榻上,还用锦衾盖了一下,这是要画“睡美人”,陈蘅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本诗集。
  女郎们在屋内烤火、吃茶点。
  她则在河岸畔当花,是美人花,人比花娇,人比花美。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每过一阵,就有女郎来看朱雀绘得如何?
  陈筝瞧了一阵后,发现朱雀真是会画的,无论是用色还是风格,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粗旷之中不乏细腻,明丽之中不缺清雅,她立在一边,舍不得移步。
  崔女郎过来时,看到画上女子越发明晰的面容,亦站在旁边,看朱雀这里一点,那里一抹,竟将陈蘅的神韵绘出了六七分。
  连续两人一去不归,引得德淑出了屋,不顾外头天寒,立在一侧,啧啧称奇地看着纸上的画。
  陈蘅此刻已在睡熟,一身慵懒,却自有一股迷人的韵味。
  “阿东!阿东……”
  她声音绵软,很是好听。
  “阿蘅,你怎了?”
  “阿东,我的脖子都僵了,你过来把我托着。”
  袁东珠颠颠地过去。
  冯娥笑而不语。
  朱雀的身份越发扑朔迷离了。
  陈蘅道:“阿东,我明儿要离开都城了,我要去广陵给我外祖母贺寿,怕是春天才能回来了。”
  “你要出远门?”
  “这不还没来得及与崔珊说。”陈蘅凝了片刻,“我不放心冯娥,也不放心陈筝、陈薇几个。阿东,你最有侠义心肠,若是我不在,你帮我看护着冯娥,在书画会时也关照陈筝姐妹三个。”
  袁东珠立马道:“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们。”
  “阿东,谢谢你。”
  能被人相信,能被人托付,这种感觉很好。
  “阿东,你人很好,如果你是男子,我就跟你过了。”
  她这么好?
  袁东珠眼珠透亮,可惜她就是女子啊,她又不能娶妻。
  “阿东,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就没人看到你的好,其实家中有个像你这样的妻子也挺好的,能镇宅,能护内,也不知道将来哪位有福气的男子能娶到你。”
  袁东珠被她夸得不好意思。
  除了袁大司马与长兄夸她好,就没人夸过她,陈蘅是第三个夸她的人,也是第三个看到她优点的人。
  长兄说过,赏识你的,了晓你的,就会真心喜欢你、疼爱你。
  不喜你的人,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改变了什么,他依旧会不喜。
  冯娥信步走近,搬了个矮杌递给袁东珠。
  袁东珠落座之后,继续与有陈蘅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你要去江南几个月,看不到你,我会不习惯的。”
  “阿东,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带给你可好?”
  “你早些回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慕容慬绘好的脸部,道:“你可以动了。”
  王灼想说不行,可又不能阻止,陈蘅在那儿摆了半天的动作,早就酸了。
  陈蘅一下子躺在暖榻上,拢了拢锦衾,“我要进屋喝口热水。”
  屋子里,崔女郎递过一盏温暖正好的茶。
  陈蘅一饮而尽,她又给倒了一盏。
  “阿珊,我要去江南外祖家为我外祖母贺寿了。”
  “季赛你不参加了?”
  陈蘅点头。
  “一年一度的斗艺赛,你也不参加了?”
  陈蘅再点头。
  书画会又少了一个人。
  成员原就少了一大半,若是新进来的,人就更少了。
  陈蘅道:“她们……都不再来了吗?”
  崔女郎想到那些无辜遭厄的女郎,“卢芸死了!刘要疯了!秦绵被家人送到庵堂做姑子了,还有的不是订亲远嫁,就是嫁给表兄弟,再就是嫁入寒门。
  这几天,又有好几个书画会的女郎死了,有说是她们自尽的,还有的人说是被家城逼死的,我……我亦订亲了,今年许是最后一年留在书画会了,我原本……想向王氏引荐你做副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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