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大概也是如此,只因为彼此爱得不同,就要葬送很多很多,也要忘却很多很多。于是,彼岸花成了来自黑暗的爱情使者,因为它见证了一段黑色的死亡。
听完洛言的故事,羽舒早已哭成了泪人,努力吸吸鼻子,抽泣着说:“太悲惨了。”
洛言笑笑道:“爱情里没有因果,不是每个人的付出就会收得到回报,每个人爱得不同,所以收获也不同。”
皇甫锦站在门口,将洛言的话全听近耳里,那么他是不是那个其丑无比的鬼呢?永远也得不到她的爱。
爱情没有因果,更没有先后,不是谁先遇到就爱谁。
“你别难过,毕竟这只是传说,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确有其事发生。”洛言拉过羽舒的手安慰。
每种花都有它的话语,有它的传说,有它的故事,传说也只不过是传言罢了,太过纠结不是让自己活得太累吗?
也不知道这株彼岸花是谁种的,她很喜欢,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喜欢和不喜欢,没有那么多话语的忌讳。
若是真的花语能成真,那么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爱情受伤,只有不爱才会没有伤害。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皇甫锦从里面走出来,洛言转身看向皇甫锦。
他消瘦了很多,脸色也比以前更冷上三分,身上不在是她熟悉的一声玄色祥云金边衣袍,他变得很陌生,陌生到她觉得很遥远,就像星空中的亿万星辰,让她觉得遥不可及。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算是威胁吗?
洛言对着皇甫锦规规矩矩的醒了一礼,到底他们是谁变了,以前她从不会给皇甫锦行礼,总是很不给面子的甩脸走人,可是现在她却像那些木头美人一样规规矩矩行礼。
皇甫锦内心难受但却也没有说什么,将目光看向一边,冷冷的说:“你要见我。”
“是。”洛言简单的一个字,在没有多余的话语。
“有什么事吗?”皇甫锦很想告诉她,他有多想她,但是一想到他是那只其丑无比的鬼,是他拆散了她和叶浩楠,心就窒息般难过,最后的骄傲和自尊只能让他冷淡的出口。
“不知太子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洛言语气前所未有的生疏,左一句太子有一句太子,不在是以前的皇甫锦。
“不用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皇甫锦深吸一口气,双手背在身后负手而立,他对洛言喊的太子有很大的不满。
哪怕只要她肯低下头,说一句她错了,他一定既往不咎,不在乎她和叶浩楠的事,她还是他的王妃。
洛言深吸一口气,平淡无波的眼眸看向皇甫锦,道:“若是太子不介意我再此将嗤怡的来历说出来为阿楠翻案,那我就说。”
若是他执意如此,洛言觉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叶浩楠是被他冤枉的。
“你知道?”皇甫锦疑惑的看向洛言,随后脸色更沉,说:“你威胁我?”
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他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他的王妃为了那个人可以两次为他而是,区区威胁算什么?
“若是太子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洛言冷冷的开口。
其他几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看天的看天,盯地的盯地,装聋的装聋,做哑的做哑,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个看似变得柔软无比的王妃,内心还是一样的强悍,她还是一样敢威胁太子,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那样很自然的承认了。
“你跟我来。”皇甫锦大步走下台阶,一把抓住洛言就往书房里拽,洛言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洛言刚被皇甫锦拉进书房,就听见嘭的一声书房门被关上,皇甫锦用/力一带,洛言转了一个圈撞在门上,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出声,皇甫锦已经双手从她身两侧抵在墙壁上,将她束缚在中间。
洛言一抬头,头顶就撞在皇甫锦那的下巴上,用手捂住头顶,疼得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自虐的。
皇甫锦看到洛言双眼含泪的样子又是一愣,食指和拇指捏起洛言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很刻薄的说:“怎么?刚才不是还威胁我吗?怎么现在就换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是要我同情吗?”
洛言很不客气的伸手甩开皇甫锦的手,她才不稀罕皇甫锦的可怜,他的可怜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伤害,虽然她觉得自己挺可怜的,但是更多的是觉得可悲。
“······”看着洛言这么强硬的态度,皇甫锦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动作才好,不屑转身,他舍不得,多想再看一眼,吻她,他现在没有酩酊大醉,找不到借口。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救两次,爱上一次
“放了阿楠,你知道根本就无罪。”洛言低眸淡淡的说道,她今天不是来和他吵架的。
皇甫锦很受伤的放开洛言,转身走回案桌前坐下,阿楠,叫得还真亲热,怎么也不见她这样叫他,他才是她的夫君啊,她这样对他好吗?
“放了阿楠,嗤怡和皇上的事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洛言继续靠在门边,她这算是威胁吧?
若果让人知道一国之君用那样卑劣的手段设计自己的儿子,陷害自己的忠良,只怕会让世人所不耻。
皇甫锦惊讶的看向洛言,几面之后低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就算洛言知道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她一向聪明,知道这些并不奇怪。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唐潇,唐潇和皇上合作,怎么可能不会透露那么一点给她听,就算不透露,她难道就察觉不了吗?
“你知道阿楠是无辜的,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洛言有些颓废,若是叶浩楠死了,她大不了就一命抵一命,可是能活着她为什么不为他争取。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皇甫锦看向洛言,她在她夫君的面前左一句阿楠,右一句阿楠,让他放他他,他有没有想过他的心有多痛。
他的心也是肉做的,他也是人,有感情的,会受伤的。
洛言一愣,看向叶浩楠,他这是什么话?难道要她怎么求他,跪下来,然后哭哭啼啼,拔出头上的朱钗抵在脖子上,用自己的命威胁他?
皇甫锦起身走到洛言身前,什么也不说张开双臂,洛言一时呆住,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侍寝吗?用那样的方法换取叶浩楠的安全吗?
洛言衣袖里的手微微颤抖,最后还是伸出了手环在皇甫锦腰上,很不熟练的解开他那繁琐的衣服。
他们本是夫妻,若是皇甫锦想以这样的方法,那么她说到底还是赚了。
“你为了他,就什么事都能做吗?”皇甫锦一把抓住洛言的手,心中火气往上窜,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想让她抱一下他,她居然是这样的反应,呵呵,真是太高估他自己了。
洛言点点头,是啊,她为什么报恩什么都可以做,叶浩楠救过他两次,她爱上叶浩楠一次,说到底她还是欠了叶浩楠,若是要她用生命去还,她也会毫不犹豫。
看见洛言点头,皇甫锦更加生气了,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他抱起洛言往他栖息的床上一抛,疼得洛言还没有来得及起身他就已经扑上来,狠狠压住洛言,狠狠的啃咬洛言的双唇,就算出血了他也不肯放开。
他第一次和洛言吵架之后就让人在书房放了一张床,现在已经成了习惯。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面红耳赤的默默走开了,似乎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照顾。
皇甫锦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狠,就算之前喝醉酒也没有这样过,洛言累得睡过去了,皇甫锦看着那一身他留下的痕迹,心却异常难过。
难道他只有用这样的方法才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吗?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东宫的日子
洛言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东宫里到处都挂着灯笼,将黑夜照亮犹如白昼。
洛言睁开眼看着陌生的一切,全身酸软无力,她知道这里应该是东宫,安静的夜里让她很敏感的知道皇甫锦将她安排在东宫某个偏僻的院落。
“王妃,您醒了。”羽舒端着吃食进来,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加热了,就怕王妃醒来肚子饿。
洛言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一声叫起来,她的确饿了,对羽舒笑笑:“麻烦你了。”
洛言在羽舒的帮助下起身穿衣服,简单梳洗一下就去吃东西,白天睡了太长时间,她这会一点睡意都没有,打发羽舒下去休息,一个点点着灯坐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数着星星。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夜晚独自面对这样的夜晚,她以前认为她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的多愁善感,她可以很潇洒的转身走人,但是她却不知,当一个人真正将另一个人放在心上时,不说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相思蛊又发作了,洛言苍白着脸强忍住疼痛,她不敢出声,生怕将外间的羽舒吵醒,多一个人知道无非是多一个人烦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