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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 完结+番外 (耿遥)


  为她的话,傅行勋倏然一愣,心中错愕。
  “你从来就不给我买东西的。”阮幼梨静静地陈述道。
  傅行勋更愣了。
  他说:“那我以后,经常给你买。”
  于是,往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去西市琳琅满目的首饰铺,为阮幼梨带回一两件饰物来。
  起先,阮幼梨惊异又欢喜,在收到他送的物什后,总会赏他一吻,甜甜笑道:“勋勋最好了!”
  傅行勋乐得笑意难收,又进一步在她那儿讨了不少好。
  那段时间的夜里,傅行勋搂住身边的娇.妻,险些落了泪。
  可时日一长,这个法子就不见效了。
  阮幼梨已经习惯了他每日带饰物的日子,在见到那些绚烂夺目的东西,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连个亲亲都不给他了。
  傅行勋意识到自己再次失宠,又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翻开了那本……《书中自有小娇.妻》。
  “攻妻之二,缠。”
  这一条的效果,一般般,不过还是显了一些作用。
  阮幼梨更嫌他了。
  然后,又是攻妻之三、之四……
  在试到攻妻条例的中间时,他的付出终有了回应。
  阮幼梨又有孕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傅行勋欣喜若狂,而阮幼梨则异常烦躁地按住眉心,然后,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声:“不能再让你和我睡了。”
  贪一时的鱼水之欢,而让她受苦受难怀孕生子,真的是太可怜太悲惨了。
  傅行勋听她这般说道,整颗心都像是坠入深渊之底,又冷又寒又痛又愁。
  为了爬上自己媳妇的床榻,傅行勋可谓是将攻妻条例二贯彻到底,给阮幼梨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腿按肩,才终于得了她首肯,上榻暖被窝。
  如是挨过了怀胎十月,阮幼梨生了。
  是一个小女儿。
  女儿一点不比沛宁安静,整日闹腾得很,不是哭就是闹的。
  身为兄长的沛宁很是自觉,听到妹妹哭闹,就要守在摇篮前,不断地安抚她。
  而傅行勋盼女儿好久了,此时心愿达成,自是将小女儿捧到手心里疼爱,寸步不离的守着。
  俨然间,阮幼梨失了儿子欢喜,也没了夫君宠爱。
  她分外委屈,埋在傅行勋的怀中,闷闷不乐地出了声:“勋勋,你不爱我了。”
  沉寂夜里,她如同蚊讷的声音异常清晰,落入了傅行勋的耳畔,引得他胸腔微微颤动,轻笑出声。
  他伸手搭在她柔软的发顶摩挲,低声道:“哪有的事?”
  他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她得寸进尺。
  她环住他腰,往他的怀中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你就有,你最近都不宠我了。”
  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便越轻,如一片轻羽般,扫过他心间,带起阵阵柔软酥麻。
  为她的小脾气,傅行勋的心头愈发怜惜。
  他轻轻一叹,将她往怀中带了带,下颔抵在发顶,而后亲吻下去,停在她耳廓,轻呵一口气。
  无声的撩拨,使阮幼梨浑身发软,撑在他胸膛瑟缩了一下。
  “啊,你好讨厌。”似嗔似恼,她蹙了鼻子,娇声道。
  傅行勋扣住她肩膀,翻身压她在身下,又埋在她脖颈间,低哑着声音说道:“我这是……在宠你啊。”
  他的音色里染了夜的魅惑,摩挲过她耳畔,令她又失了几分力。
  阮幼梨一时不察,就失了阵地,被他往下攻略而去。
  情动之时,她紧攥身下床褥,迷离了双眼看头上帐顶,神思也随纱幔的晃动而变得零碎。
  可神思将要涣散时,她猛然一惊醒,撑在他胸膛,将他推了推。
  “再怀孕……就踹……踹死你……”
  但声音也零碎不成句,听在傅行勋的耳中,全是催动情愫的低吟。
  所以到最后,阮幼梨也没能止他攻势,就由他去了。
  飨足的男人紧拥住软成一滩水的妻子,凑到她耳畔轻笑出声:“还说我不宠你吗?”
  这般无赖又欠揍,气得阮幼梨给了他一记软拳。
  但傅行勋给她的宠爱,也就只有在夜里。
  白天,他下朝归来第一件事,还是看他的宝贝女儿,连簪子都不给她带了。
  阮幼梨心痛如绞,冷漠凄清又惆怅地带绮云去了街市。
  途经一家书肆时,当初那个眼熟地青年人又凑了上来。
  这一次,他给阮幼梨献了另外一本书——《书中自有金龟婿之婚后篇》。
  他凑到阮幼梨耳畔,道:“我见夫人愁眉不展,想必是近日以来,被夫婿冷落。既如此,那夫人就该看看我们小店新出的这本书,我保夫人看过之后,重获夫君宠爱。”
  阮幼梨一脸错愕地扭头看他,睖睁了眼。
  “那位贵夫人又写了这样的书?”她问。
  青年人连连点头,应道:“是,那位贵夫人在婚后育有一女,受其夫婿的无上宠爱。贵夫人以为自己失了宠,就潜心钻研,又写了这一本书。”
  看过《书中自有金龟婿》的阮幼梨如今已成功成为侯夫人,见识过贵夫人的好手段,所以此时,阮幼梨对这书的后续持坚信态度。
  再不二话,她令绮云掏钱买下了这本书。
  可回府观阅,阮幼梨却愕然发现,这本书简直是毫无底线。
  一页一页地翻阅过去,她面上的浅淡红霞也渐转成滴血似的红。
  这本书……确定不是春宫图的文字版吗?
  那位贵夫人变了。
  阮幼梨深吸一口气,在心底这般感叹。
  “绮云,你帮我把这本书给烧了罢。”头也不回地,她将手中书卷递到了身后。
  书被接过,可那人却并未依她所言拿去销毁。
  直到书页翻动的窸窣声响在身后,阮幼梨才猛然睖睁了双眼,惊措地往身后看去。
  果不其然,身形颀长的男子逆光而立,欹靠在漆柱上,嘴角噙笑地翻阅那书。
  又翻过一页,他揶揄笑道:“原来,为夫这段日子,夫人竟受了这般委屈,都看这样的书去了。”
  阮幼梨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愤愤地别过头,闷声道:“你乱说,我没有。”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傅行勋就倏然坐到她身侧,将她锁在了双臂与栏杆之间,逼得她避无可避。
  阮幼梨用手撑在他胸膛,阻了他的得寸进尺。
  她瞪了杏眸看他,恼怒又赧然地看他,道:“你别胡来啊!”
  傅行勋一脸无辜:“我没有,你胡说。”
  “那你靠这么近作甚?”阮幼梨抬抬下颌,问。
  “疼你。”他勾唇一笑,下一刻,就俯身下去,埋在她脖颈间,印上一吻。
  他的吻很轻,却也撩人异常。
  阮幼梨缩了缩,到底没躲过,又任他辗转到了耳廓。
  含.住她莹润嫩白的耳垂,他吮吸轻咬,在她吃疼瑟缩时,低笑出声:“夫人不是嫌为夫疼你不够吗?那我就多疼疼你。”
  气得阮幼梨踹了他一脚。
  为此,阮幼梨在傅行勋的手中留了一个把柄,整日都被他揪着调侃。
  她很是气恼,但又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她在傅行勋的书房找到一本书——《书中自有小娇.妻》。
  在看清封面上的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后,阮幼梨禁不住呵呵一笑。
  于是,她好整以暇地拿着那本书,等傅行勋回来。
  一踏进门槛,他便见着了她的霸气坐姿。
  双臂舒展搭于椅背,下颌一挑,尤为高贵冷艳。
  傅行勋看着她一挑眉,问:“病了?”
  阮幼梨气得将书扔了过去。
  傅行勋眼疾手快地将那书接住,在看清扉页上的几行眼熟字句时,他骤然愣住。
  “你买这个书……作甚?”
  “从你书房里找出来的。”阮幼梨异常高冷地说道。
  这一下,傅行勋的心中唯有错愕。
  他顿了半晌,才终于抬首看她。
  视线交错的那一刻,阮幼梨就起身离去了,头都没回过一次。
  见状,傅行勋的心里咯噔一声,生了几分不安感。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那段日子,他的小妻子都没搭理他。
  他失宠了。
  傅行勋焦灼地守在女儿摇篮前,局促地问儿子沛宁:“你阿娘生我气了,我该怎么讨好她?”
  沛宁才四岁出头,稚声稚气地答道:“跪搓衣板。”
  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凤表龙姿、器宇轩昂的武毅侯才不会是那种不能屈不能伸的人。
  所以当天夜里,他便做贼心虚、小心翼翼地提了块搓衣板,走到了阮幼梨的床前。
  他试探问道:“真跪?”
  阮幼梨高冷回应:“诚意?”
  傅行勋只得依言照做。
  但他的单膝一弯,却是阔步向她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坐于她身前,伸手攫住了她伸来的手。
  “阿沅也得疼爱一下勋勋,跪搓衣板好疼的。”傅行勋低下了声线,如是说道。
  阮幼梨一脸鄙夷地看他,心生不悦。
  可她想推开他,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所以当傅行勋强势地压身下来时,阮幼梨既无准备又无反抗之力。
  傅行勋如是解释:“跪累了,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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