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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 (鹿青崖)


  她舒服了,看着手里的衣裳,没想到这衣裳可真争气,立时就有了孔明灯的形状。她连忙把孔明灯撑开,发现这灯并不完全,下边还差了一节。
  她正想着这怎么办,就见自己身上的裤子也到了自己手上。
  不穿衣裳是挺不得劲的,可这树杈里就她自己,半点人声都没有,穿不穿衣裳,也不打紧,只不过她又往那舒服的树干里挤了挤。
  这树干可真热呀,若不是她自己的树,她非常怀疑这树已经烧起来了。
  那些且不管了,她把手里的孔明灯拼凑了起来,有模有样,现下就差一杆笔,把她的愿望写在上头。
  今天晚上可真是心想事成,她这么一想,笔还真就来了。
  只是这笔不招自来,分外地不听使唤,她伸手去抓,居然还没抓到!
  那杆笔跟活了一样,蹭地一下蹿到了她身上,一会在她手臂点画,一会在她肩头摩挲,一会还跑到腰上滑动起来了,从前到后,从后到前!
  这支笔莫不是个流氓托上的?怎么这么乱来呢?她侧身去抓,这笔又滑到了她后背。
  笔尖的软毛不知是哪一种毛做的,端的是柔软,在她后背从上到下地写写画画,酥酥麻麻,或轻或重,竟出奇地舒服。
  她咯咯笑了起来,那笔竟又滑到了她胸前!
  真真要命了,这杆笔肯定是个流氓托生的!
  她费力和这笔斗了半天,浑身上下全是汗,才勉强捉住了它。她连忙捉了笔往孔明灯上写画。要说这笔怎么这么神呢,一沾灯身,字就写上去了。
  她很满意,这笔又开始在她身上四处乱写乱画,从后颈到脚跟,从下巴到膝盖,时而重时而轻,总归还算舒服,她也就随它去了。
  写好了孔明灯,又须得火点了,才能放起来。
  她又开始琢磨去哪弄个火折子来,只一想,火折子也不请自来了!
  今夜可真是神了!
  只是火折子这个东西,全不比方才那只神笔。这东西危险得紧,甫一贴近她的腿,就是烫得她一哆嗦!
  她连忙往一旁闪身,要去避开那火折子,可那火折子忒般霸道,死死贴着她的腿,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且,还顺着往上蹿过来。
  薛云卉真真吓到了,伸手去打,想将这鬼玩意打下来,不料刚刚伸出手去,手竟被那笔缠住了,那笔一杆分了两杆出来,将她手指头绞了个遍,她全无招架之力!
  那火折子烫得吓人,跟刚从炉子里掏出来的火炭一样,烫得她全身都麻了,她惊叫,可这树杈里又没人,没谁能帮她。
  这可怎么办了?她连忙一转身,这就要跑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显然,是躲不了的。
  她方才倚着的好树干,此刻也不知中了这么邪,她刚爬出半步远,那树干一下伸出两条长枝来,腾地一下,就缠到了她腰上,就这么拽着她的腰,往后拉。
  她拍打撕扯,两条长枝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跟火折子一样烫地吓人外,只剩下霸道的力量拖拽她,间或,还伸出细枝捏住了她腰间的痒痒肉,痒得她喘不上气来。
  她觉得很不对,连忙反身去拍那树干,“你到底听谁的?!被人施术了你?!”
  树干发出沉沉的声音,“被你施术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若是她施术,还能让这长枝缠着她的腰往后拖?
  而此时,却不是讨论谁控制了树干的时候。那长枝突然向上攀来,一下就将她绑在了树杈里。手举过了头顶,腿也被分别缠开了去!
  薛云卉惊叫,腿又突然被烫了一下,颤抖不已——那火折子,已是逼过来了!
  想跑又跑不了,想甩开火折子又甩不掉,薛云卉大叫:“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不要放什么孔明灯了,赶紧别再折腾她了!
  然而,树干却发出一声闷笑,开了口,阴恻恻的。
  “晚了。”
  话音一落,火折子腾地一下戳了过来,卷着滔天的热浪,烧得薛云卉尖叫!
  叫声刚出口,她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听见些许,嘴就被什么堵住了,她一声都发不出来。
  而她好不容易准备好的孔明灯,突然缠在两条长枝上烧了起来!烧就烧了,居然还随着长枝烧到了她前胸后背!
  登时,浑身火辣辣地疼,尤其被火折子烫戳的地方,那痛意冲得她眼泪涌上了眼眶,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天哪!杀人了!放火了!她要死了!


第147章 被狗啃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袁松越便醒了。他平躺在床上,身上还伏了个人。
  目光向下看去,看到了女人散乱的发顶、光洁的额头、翘起的鼻尖和圆润的肩头,肩头有一道红印,他抬手抚上去,她迷糊着哼了一声。
  他勾起嘴角,笑了。手指顺势向上拨开她脸庞的碎发挽在耳后,白皙的耳朵露了出来,脑中浮现昨夜,这只耳朵被他吞进口中,细细品咂的样子,一时又心猿意马起来。
  清凉宁静的清晨,总是和火热撩人的欲/望相伴。
  只他还须压着,因为趴在他身上那个不争气的,根本受不住。
  昨夜之前,他真不知,她竟是个爱哭鬼。起初他不过刚刚靠近,她就大喊着不要了。便是跪地求饶,他都不能饶过,区区“不要”,能让他箭在弦上,不发了?
  他不依她,捉了她弄。瞬间那泪珠子,跟撒黄豆一样,扑漱漱往下掉。这事头一回总是疼的,他也心疼,伸手把那些泪珠子一颗颗替她抹掉,可那泪珠子就是抹不完,还一个劲往外冒。
  他也没得办法,只能搂着她把动作放得轻了又轻,他额头的汗比她泪珠子都不遑多让了。
  她舒服了,便绞着他哼哼两声,直绞得他脊背汗毛都竖了起来,然而他只要有一星半点或快或重,那不争气的,立即又撂挑子哭给他看……
  这一夜,他可真是被她磨死了。
  许是这个原因,这一场到了半夜才结束。他叫人弄了水来,抱着她给她清洗干净。见着水,有些东西又是抬头,一靠近,她又呜呜地哭。他拿她一点子办法都没有,只好擦洗干净,抱回床上,老老实实地搂着睡下。
  这会儿天一亮,他便醒了,不争气的还在睡,脸蛋睡得通红,眼睫上还有些许湿意。
  袁松越莫名心满意足。
  这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想让她凤冠霞帔嫁到他瑞平侯府去,那时水到渠成,自然千好万好。不曾想,她醉了酒,完全换了个样,上手撩他,还言语挑他,但凡他是个男人,必不能忍。
  经这一夜,她彻底跟了他,有些事情便宜早不宜迟了。这几日便回京,先把那纳妾文书的事解决了,总归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到时候再遮掩一下,全说得过去。之后一步步走礼数,最快也得年底了。
  这么一算时间,袁松越愣了一下,若她怀孕,该怎么办?
  若是怀孕,她给他做妾的事,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了,到时候她这名声恐怕不好办,还有孩子,只怕少不得被人指指点点。
  这是个要紧的,不能出一星半点的错。
  袁松越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怜惜地替她拉了拉薄被,扶着她慢慢抽身离开,这才下了床,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
  华康坐在门旁愁眉不展,庄昊看不下去,过来安慰他,“我说哥,你这眉头都皱了一夜了,该松松了,难不成还留着给侯爷看?”
  华康伸手打他,“咱们做下人的,本就该给主子分忧!你小子成天嬉皮笑脸,就是不对!”
  庄昊挨了打,却还是嬉皮笑脸的,“我的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侯爷他,不忧呀!侯爷他可高兴着呢!”
  “那是侯爷还年轻!”华康立马瞪眼驳他,“一个妾,是不当事,人家三妻四妾的多了。可是侯爷不一样啊,侯爷还没成亲呢!忠勤伯那边,还让忠勤伯夫人替侯爷寻着京里的贵女。以侯爷今时今日的地位,娶了贵女,有了世子,那这爵位才算坐稳了。可现在呢?还没娶亲就有了妾,指不定……指不定连庶长子都有了,回了京,怎好说亲?!这名声,也大大地坏了呀!”
  庄昊呆呆地看他,刚想说一句“哥你再愁,事也这样了,还是赶紧给我排个休,结了咱们的赌注要紧”,可话还没说,就见不知何时,廊下负手站了个人,他定睛一看,竟是侯爷!
  “爷!”他连忙站直了身。
  华康闻言,一个激灵,也赶紧站了起来。
  袁松越站在廊下,目光如这清晨的日光一般温和而舒缓,他应了二人一声,吩咐庄昊,“你去寻了大夫过来。”
  他说完,庄昊应声离去了,他又把目光转到华康身上。
  华康有些紧张,到底私底下非议主子私事,也不是一个好下属该做的。
  袁松越却淡淡笑了笑,日光让他的面容越加温和。
  “对外,先别声张。私下,都叫夫人吧。”
  华康像被雷劈了一样,怔怔地不敢置信,抬头去看袁松越,却见他眼神坚定,并无一丝一毫的犹疑或者迷离。
  叫夫人,这是要娶薛氏女为妻的意思了?华康怎么都想不到,自家侯爷一出手,竟是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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