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直视着站在不远处,嚣张得根本不拿正眼看他的摄政王。
——摄政王的眼里,只有他怀里的岁岁。
黑色的长袍翻飞,单手束在身后,几步来到他的面前。
就那么很自然也很霸道的……将岁岁从他的手里接了过去。
摄政王垂眸看着岁岁,身上有琼汁的味道,看来是在里面下了一些东西。
微微转头,摄政王冷唇轻启。
“绑起来。”
流风领着侍卫冲上前,将皇上束住,皇帝震惊不已,抬头怒视着摄政王,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如此大胆。
自己可是这天下的帝王,是大圣的皇帝,他不过是一个摄政王,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可是,
不管他怎样挣扎,身上的五花大绑都没有一丝丝的客气,拖着他径直朝王殿走去。
“穆北隐,放开朕,朕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不是你说绑就可以绑的。”
“你绑着朕,你得问问天下的臣民答不答应,穆北隐,放开朕,朕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们这些该死的狗奴才,朕要将你们千刀万剐——”
“朕就是要封她当皇贵妃,你要么杀了朕,否则朕马上下圣旨,召告天下,她就是朕的皇贵妃。”
“你不就是想让朕当个傀儡皇帝,不就是想掌管这个天下吗?朕偏不让你如意。”
……
皇上一直嘶吼着、怒骂着,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老虎,无数次想要跳起来撕杀。
摄政王抱着岁岁坐在轿撵里,听着皇上一句一句的吼叫,俊脸没有一丝神情。
怀里的岁岁倒是比他预想中的要醒得快,微动了动,摄政王将她揽进怀里。
“吵醒你了?”
要不要吩咐人把皇帝的嘴给堵上,免得吵得她心烦。
“不是。”
岁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也有些意外,自己醒的比较快,按安琳儿的用量,她至少要昏睡二个时辰,这才多大一会儿啊。
摊开掌心,一朵栩栩如生的花呈现,岁岁将手掌放在他的面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
摄政王眸中光芒闪过,双眸定定的看着这朵花,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这朵花。
他自是知道这朵花是什么,它就是鸾,一朵神秘又神奇的花。
而他一直寻找的东西,竟然在岁岁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在地下坟墓里亲眼看到,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这花竟然长在了岁岁的手心里。
伸手轻轻合上她的手掌,握成拳,摄政王深深的睨着岁岁,吻上她的唇。
耳边满满的都是皇帝的怒骂,唇上却是摄政王疯狂的索取,甚至他的手也不规矩起来。
轿外全是人,饶是岁岁这种脸皮厚的,也有些脸红心跳。
渐渐的,
他开始不满足于此,温热的唇开始一路向下……
岁岁惊得急忙伸手推开他,急忙整整好自己的衣裳。
“你干什么呢,现在是这么严肃的时候。”
怎么气氛这么沉重,他也想着要做这样的事情,真是的——
摄政王理了理她的衣领,指腹在岁岁白皙的脸蛋上拂过。
“外人的事,与本王何干,本王……只要你。”
暧.昧覆上,满齿香甜。
一直到王殿的殿门口,马车停下时,岁岁才捧着滚烫的脸蛋,心猿意马的离开摄政王。
摄政王眯眸看着她美丽的模样,伸手拉住她。
“晚上本王去找你。”
“知道啦,快下去,到王殿了。”
岁岁催促着他,摄政王下了轿撵,伸手将岁岁抱了下来。
皇上震惊的看着清醒过来的岁岁,突然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苏岁岁和摄政王联手摆了他一道?
她根本没有中药?
还是安琳儿?
岁岁走到他的面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皇上,你觉得,安琳儿,会是谁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连治国之道都懂,安家培养她,不会只是为了让她活着的吧?”
皇帝蹙眉,起先有些不懂的看着岁岁,可随后他自己也咀嚼出其中的味道来。
安家从一开始,就是奔着高位份来的吧,所以才储心积虑的训练安琳儿。
说白了,不过是别有用心。
“安琳儿在侍候皇上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的厉害?还特别的有手段?”
岁岁笑着一边走一边与皇上说话,这种事情,在她的嘴里说出来,特别的轻松,没有一丝的羞怯。
“那是因为她看过无数的男人合.欢,学过无数的本事,甚至被其他男人调.教,只是最后那一层,没有捅破而已。”
皇上的脸色变得狂怒起来,用尽力气拼命挣扎,可是一直到王殿的正殿,他都没能挣开。
摄政王没有让岁岁进去,毕竟看着皇帝挨打,并不是什么好事。
一鞭一鞭响起的时候,岁岁并没有听到皇上喊痛的声音,坐在侧殿里,岁岁趴在门边上,偷偷的往里面瞄。
竟然是摄政王亲自打皇帝。
吓得岁岁捂着唇转身背贴在门上,眨着大眼睛,直摇头。
天啦。
王爷揍起人来,竟然下手那么狠,简直是往死里打,不过几鞭子,皇上那上等的龙袍,就这么被打烂了,血渍直涌。
王殿里的宫婢、太监跪了一地,一个个瑟瑟发抖,正殿里,只有摄政王和皇上。
可声音,却是所有人都听到了的。
太后惊慌失措的赶到王殿的时候,皇上已经被摄政王打得单膝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扛不住了。
看着满背都是血,脸色煞白的儿子,太后眼里的杀意如巨浪一般涌来,可在起身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惊慌的模样,上前与摄政王落泪。
“摄政王,皇帝有错,你好好教就是,打成这个样子,明日要如何上朝?”
文武百官要是看到了,岂不是要笑话他这个皇帝,那皇帝的威信还何在啊。
打伤成这个样子,要等多久,才能恢复。
太后心里疼得直滴血,可脸上却没有过多的偏袒皇上。
摄政王扔了手中的鞭子,眼神寒冽,落在喘息强忍的皇上身上。
“再敢动苏岁岁的歪主意,本王不介意,直接把你从龙椅上拉下来,自己坐。”
“不会的。”
太后急忙摇头,脸色惨白。
示意自己的人扶起皇帝,紧紧的捏着皇上的手,让他不要说话。
“王爷,皇上这几日上朝该如何是好?”
摄政王却不想再理会她们,抬腿往殿门口走去,唯有一个背影和一句话飘了过来。
“他去不去,有何干系,本王在,一切尚可。”
……
来到偏殿,摄政王远远的就看到那颗小脑袋探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大好呢。
见摄政王走进来,岁岁仰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摄政王抚了抚她的脑袋,低头吻住她。
“怎么了?”
本以为这丫头会害怕,没想到她一如既往的轻松自在,好似还挺高兴。
白担心她了呢。
“王爷,你好棒。”
摄政王挑眉,在榻上的时候不说他棒,怎地在这里说起来了。
岁岁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大掌里,摄政王紧紧一握,两人慢悠悠的朝殿门口走去。
“王爷,皇上肯定恨不得把我们两个大卸八块。”
那还用说,堂堂帝王,被人生生的压制成了傀儡,呵呵,他们不是喜欢制傀儡吗?
可却没想过,自己也和傀儡差不多的。
将她抱上轿撵,两人一起舒服的窝着,岁岁粘在他的身上,摄政王眼里宠溺铺满,将她搂在怀里。
“我总觉得,太后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岁岁捏着他的耳垂,捏捏揉揉的玩着,惹得摄政王身体酥麻一片,眼神灼灼的盯着怀里的岁岁问她。
“什么味道。”
岁岁蹙眉摇头。
“说不上来,但是这种味道,和我那次在地下墓穴里闻到的味道很像很像,只是太后的身上很轻微。”
摄政王轻含着她的耳朵,手在她的胸.前流连,岁岁轻喃出声,耳边传来摄政王的沉语。
“那些傀儡必定是太后背后的人制出来,只是这个人在哪里,尚且不知。”
“唔——”
他的动作惹得岁岁轻喃起来,摄政王停下动作,双眸深睨着岁岁,似乎故意停下来,想要看她的反应。
岁岁被他惹得心怦怦跳着,知道他故意,强忍着心里那种感觉,佯装镇定的坐在他的身边。
哼,
比定力嘛,谁不会啊。
“那个人一定在宫里呀。”
“为何?”
也不是没有搜过,宫里的每一处摄政王都派搜查过,但是没有丝放破绽。
“因为太后身上有那种味道啊,太后又不可能出宫,就算她可以出宫,可行动起来,也很不方便啊,更何况你一直盯着她们,所以说,只能是在宫里呀。”
“你忘了,打地洞,他可是最拿手的。”
如此一说,摄政王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得来的消息是太后常去一座宫殿,然后在里面呆许久,可他们的人跟进去之后,却是没有看到太后的。
难道在那里有什么秘密不成?
“对了,王爷,平芝因为我,杀了二个流民。”
“因为你?”
摄政王眉都没有蹙一下,如果是因为岁岁,事情倒是可以解释一下。
“恩,那两个人侮辱我,被平芝听了去,流民前去苏府闹事,现在平芝在顺天府的地牢里。”
“不过,思悼去细查去了,那两人可能根本不是流民,而是有人派出来,专门动平芝而来牵制我的。”
不必再多说,摄政王自是猜到了对方的用意,也就是说,平芝和苏屏出事是同时的,也是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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