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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 完结+番外 (三人木合)



阿斐虽说不会没事欺负人,可一碰到任何有关她的事,的确不是个好惹的主。可她看到白生祥那副倒霉样子到底心里不落忍,又一想他还送了自己一对金耳坠,想来他也是知道她着了恼,所以拿礼物诚心诚意的来给她赔不是。再想想白生祥平时里脾气和气,待同学友爱,便觉得许是自己冤枉了他。

洋画册虽是他借给她的,可是他借给她足有十几本,也许他根本也不知道里面有不穿衣服的女人吧?……

陈芃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了白生祥,再度坐立不安起来。

那天后白生祥果然被他爹在家关紧闭,一直没来上学,至于阿斐则跟的她更紧,恨不得天天长在她身上,总觉得所有人都觊觎他的小姑娘!陈芃儿甩不开阿斐,就央了一个广昌的伙计去凤翔金店里打听下白生祥的下落。

伙计不负她众望,打听来说凤翔的小少爷被他爹送去了七里河镇的外祖家。陈芃儿怅然若失,她一直想跟白生祥好生道一回歉,想跟他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但不知道是白怀山对阿斐心有余悸,想要保护儿子,还是实在怕了儿子再和寒长官的儿子起什么冲突,自此后陈芃儿再也没见过白生祥一面。

那年年底陆安放寒假回来,阿斐跟他显摆起这事,说有个不知好歹的白条猪胆敢拿那些污七八糟的洋画册来蛊惑芃儿,被他给教训了!陆安听了事情前后经过,陈芃儿本还以为他那样规整严苛的性子,一定会骂阿斐一顿,最起码也要指责下阿斐竟拿自残来冤枉别人。没想到陆安听完,只淡淡说了句:“兵不厌诈,小阿斐日后看来不能小觑。”

阿斐得了表哥这句点评,很是得意洋洋了一番,陈芃儿心里有气,不能朝陆安发,于是只能把气撒在阿斐身上,一连十几天不肯理睬他,把阿斐惹得又急又气!又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开罪了这位姑奶奶,某天就爬上陆家荷塘上面的假山,赌咒发誓说陈芃儿要是还不跟他说话,他就立马跳下去,看自己能把这结了冰的荷塘砸个多大的窟窿!

陈芃儿当即崩溃到嚎啕大哭,对白生祥的愧疚还压在心头沉甸甸的不得纾解,现在阿斐又来逼她!

她边哭便朝阿斐大叫:“你不用跳,我来跳!”

说着就要往荷塘里扎,被陆安给半路冲出来,一把拎住胳膊给提溜了去了祠堂,罚抄100遍的“戒怒、戒嗔、戒怨”,彻底把她罚没了脾气。

往事如烟,陈芃儿眨眨眼睛,不知道陆安突然说起这件事,是个什么意思?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当初是阿斐仗势欺人,可我并没有训诫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的神情落在她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后怕:“为什么?”

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掌心拢在她的发间十二分的温柔:“凤翔金店老板白怀山的儿子白生祥是么?”

她的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么草屑,他凑近来拿指尖轻轻给择了去,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目光,对指尖轻轻一吹,一捻,语声清浅到没什么波澜:“才那么一个小孩子就觊觎我的人,我只嫌阿斐下手得不够狠。”

一人挽着袖子,大冷天的居然一额头汗:“长官,那小丫头片子哭都哭不出来了,吓唬的够狠了。”

孙水镜烦躁的解开衣领最上方一粒系的死紧的扣子:“说没说?”

“没,一开始光哭,现在也没声了,估计吓晕过去了。”那人拿手比划着,“那么细一根根人,我都怕一鞭子下去把人打折喽!”

孙水镜摆摆手:“叫大夫来上药,下手有点轻重,真把人打死了,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你!”

那人张张嘴,一副有口难言的苦相脸:“长、长官,这……这逼供呢,要不咋问啊……”

“滚滚滚!该干嘛干嘛去!”

那人刚要滚,又被孙水镜一个手势叫了回来,压低了声音:“一点声都不能透出去……”

那人点头哈腰,孙水镜抬头望了眼远处一栋红砖小楼,扯了把领子,深深吁了口气。



第四十五章乐意效劳
第四十五章乐意效劳

陈芃儿万没想到他轻描淡写里却如此杀气森森,心里咯噔一声。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握了她的手,很体贴的模样:“怎么手还这样凉?”

其实屋里很暖,毕竟是县长的房子,每扇窗下都安了暖气管子,烧的很热,门窗又关的严实,陈芃儿呆了这一会已经憋闷的有些喘不过起来。

她伸手扯了下衣领,一低头,心里“呀”的一声,赶紧转过身去。

陆安出门找下人要了一个暖手的手炉进来,见她坐在床上,别扭的背转着身子,不由问:“怎么了?”

听他走近她更是大窘,双臂不自然的横在胸前,垂头弓背,十分之无措:“没事……”

紧接着抱着胸“呼”一下又站起身,脸上凝着可疑的红:“我觉得襄、襄夏可能要醒了,他醒了会饿……我,我过去看一眼……”

陆安拉住她:“我刚看过,他睡的正香,一时半会醒不了。”

陈芃儿抱着膀子,想从他掌心中挣脱出来:“我不放心……就过去看看~”

他握着她的手腕,笑:“有奶娘看着,有什么不放心的。”

也许是试图让她平静下来,他语气十分温存:“你也累了一天了,趁孩子还睡着,好生在这歇歇。我已经差了人回去报信,就说你在丁县长家做客,晚些再回去。回去还有一摊子事等着你操心,这些天我瞧你都瘦了……”

目光落去她脸上,如丝绒般柔软,只有陈芃儿窘迫的抬不起头来,尴尬的掩着胸,拔脚还是想往外走:“我不累,我就去看看襄夏——”

话音还没,她被他一把拽了回去,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就高高按去了墙上,他的视线扫去她一直在试图遮遮掩掩的前胸,先是一愣,随即暧昧的唇角一折。

陈芃儿在他戏谑的目光下又羞又恼,她胸前衣襟赫然濡湿了两块,那水渍,不,应该是奶渍,还正在渐渐蔓延开来,一如她涨红的脸,快连脖子快变做粉红色。

估计是没想到她居然亲自哺乳,陆安也有点不自然,还没来得及动,陈芃儿小声叫起来:“疼……”

他忙慌不择的放开她:“哪里疼?”

的确疼,两个乳都涨起来,硬邦邦,沉甸甸,简直像个两铁坨子挂在胸前,她无措的拿手捂着衣襟上那两块湿,小脸囧的都皱了起来:“今天还没喂过襄夏,要不我去把他叫起来喂一喂吧?”

一般有钱人家的太太们亲自哺乳的都少,反正有奶妈,但陈芃儿觉得能亲自奶自己的孩子,实在是一种不能被剥夺的幸福。所以自襄夏出生后,只要得空,都由她亲自喂养,只有忙起来和晚上的时候是陶妈帮忙的。所以她的奶水虽不至于多充沛,但因为一直都有奶孩子,所以也算是源源不断。今天一直折腾到现在,除了早上,往下她还一直没奶过襄夏,这积攒了大半天的乳汁全都蜂拥了而来,坠的她难受。

她觉得自己胸口上像被套上了一个铁马甲,两个乳都沉甸甸涨到发疼,甚至连动一动胳膊都会牵动的生疼。

其实这样的情形以前也有过,但只要襄夏的小嘴轻轻一啯,立刻就能让这种涨痛眨眼烟消云散。别看孩子小,硬的可以当锣敲的的乳房随着那小嘴巴有力的一吮一吮,就会重新慢慢变的像棉花一样柔软起来。

所以,她这个时候特别特别需要襄夏!

陆安却拦着她,一副道貌岸然的理所当然:“瞧见隔壁的奶娘没?我找丁县长借来的,把襄夏喂饱了,他才睡的。这才睡了一小会,你再叫他,他睡不醒,怕又得大闹一场。”

陈芃儿一楞,想想说的也是。襄夏特别能睡,只要吃饱了,一睡能睡好几个时辰,睡醒了也不哭,很乖。但要是没睡饱就被强行唤醒,可是一定要发脾气大哭一场的。

她拿手臂捂着前胸,想揉一下,可是陆安杵在跟前她又实在拉不下这脸。他虽然和她曾是“那种关系”,现在也帮助她良多,但她没忘了他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外人”——她一面心里感激他,一面又实在不想把自己的难堪袒露在他面前。

却那个“外人”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扶她重新去床前坐了,貌似很体贴的建议:“要不,拿热毛巾捂捂?”

即便是他们两个有过那么多,现在被他如此一问,陈芃儿还是觉得别扭的厉害,脸一直红彤彤的的,尴尬到坐立不安:“不,不用了,过会许就好了……”

他靠的她很近,鼻息间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那股奶香味儿,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奶腥味儿,可在她身上,他只觉得香甜无比。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童稚的表情已经完全褪去,衣服包裹下的身体,透出女性成熟的玲珑丰润。她凝望襄夏的眼神,那种迫切和热切,是完全属于一个母亲的眼神。她变的夜更加坚定,以往的倔强中掺进了世事赋予她的强韧与沉着,她面容明明还这样稚嫩,却已经肩负起如此沉重的责任,家族、孩子、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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