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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篡权/闺秀耍叛逆 (白沅)



屋内,长公主捂着荣康郡主的手道:“一个碗里两个勺,不是碰着就是烫着,要想过清静日子,要不把碗砸掉,要不两勺必取一勺而摔。”

大户公子,哪一个不是三房四妾,长公主让樊荣有妻无妾,这就不能不生事端。

很快,樊荣又生花心,想要纳妾,从偏门领回一女子董氏,模样流转。

长公主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暗潮涌动。

等樊荣去军营后,命人把董氏杀了,并肢解几块。

待樊荣回府后,让下人端出肉汤给樊荣道:“董氏模样流转,肉也一定很好吃,夫君定要多尝几块。”

樊荣只觉脑袋轰的一声,愣在当场,再也说不出话来。

等他清醒过来,驰马奔出府邸,再也不愿意跟长公主生活在一起,结果深夜不择路,策马狂奔的下场就是硬生生摔断两条腿。

半死不活抬回府邸,长公主脸上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地笑容:“夫君不应喜新弃旧,就算娶个仙女进府,几夜功夫也该摆到脑门后头,哪像糟糠之妻,是要陪伴你一辈子的。”

担架上的樊荣好一阵发抖,也不知道是摔断腿疼得发抖,还是被长公主的话吓到发抖。

总之,长公主凭借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段彻底挽留住心中所谓的纯真情爱。

因为爱得执着,所以不会容樊荣有二心。

荣康郡主正是在长公主类似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教育模式下慢慢成长的。

十四岁时,花一样的年纪。

在长公主设宴时,荣康郡主偶见冷飒一面。

冷飒站在人群里,直挺秀颀,星月般出尘。

荣康郡主一见倾情。

别人不知道长公主驯夫的光辉历史,但将军府是门儿清的,冷傲手下折掉一员大将樊荣,不是在沙场跟敌军作战而断手断脚,而是被妻子所吓,半夜骑马摔成残疾的。

冷傲想起清风明月般的儿子要是落到长公主和荣康郡主手里,只要有半点差池,这辈子就没指望了,想也没想,一口回绝掉长公主。

正因为此事,将军府和公主府结下梁子。

任谁晓得,冷诺玉重生一世,荣康郡主居然要嫁给郑涛。

蒋潋垂头丧气道:“郑涛要娶长公主府上的荣康郡主,郡主身份摆在那儿,只能当大佛供着,我连挣点体面的机会也没有。”

蒋潋说来说去,就是怕荣康郡主进门,把自己这个婆婆给踩煞。

郑青菡前世见过荣康郡主一面,那可是个鼻孔朝天走路的主,有股自以为高不可攀的气儿,蒋潋出身一般,脾气软面儿,荣康郡主进门踩她是踩定了。

郑青菡想归想,话却说得婉转:“母亲勿急,您是礼部入册的正牌夫人,荣康郡主再金贵,嫁进来也只是做媳妇的,她要是招惹您,您大可给她扣个忤逆不孝的名声,荣康郡主要是个聪明人,也不会做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蒋潋耳根软,觉得很有道理。

郑青菡捧着心想哭,荣康郡主岂是省油的灯,更有个剥人衣服、剁人肉的公主老娘当靠山,只怕忤逆不孝的名声没扣到荣康郡主头上,蒋潋已被她磨得七魂六魄都没了。

安慰完蒋潋,郑青菡再无精气神。

她实在想不明白,长公主吃错什么药,把荣康郡主嫁给相国府区区一个庶子。

难道跟前世一样,在某个宴席上,荣康郡主对郑涛一见钟情,哭着喊着要嫁过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真相正如郑青菡所想,只是这场宴席的偶遇不是意外,而是郑伯绥和如妃的精心算计。

长公主是当今皇上同胞姐姐,皇上和长公主素来亲厚,是宫中不可小视的人物。

郑伯绥和如妃要拉拢长公主,就想到结亲这一条。

郑涛心肠歹毒,但卖相实在不错,荣康郡主愿意下嫁,倒也可以理解。

话说回来,荣康郡主也没太大选择范围,就凭长公主震夫的事迹,京都世家才不愿意跟公主府结亲,也就相国府,一心惦记富贵荣华,攀高枝攀得兴高采烈的。

等天安寺排出吉日,躺在榻上昏迷个把月的郑苒苒终是没熬到喜事,腿一蹬,赶去阎王殿报导。

郑涛到郑苒苒屋里哭了一场。

蒋潋问郑伯绥丧事的操办,郑伯绥眼里流露出不耐烦:“早不死、晚不死,赶在大喜的日子蹬脚,到死都是个不省心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旧案重提

虽说郑苒苒一心想害死麟哥儿和郑青菡,但人死如灯灭,蒋潋不想跟个死人计较。

蒋潋问郑伯绥道:“府里办丧事,要不把郑涛的婚事往后挪挪?”

郑伯绥皱眉:“天安寺排出的吉日,焉能说挪就挪!”

万一挪来挪去惹怒长公主,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犯不着为区区一个庶女冒这种风险。

更何况,大喜日子窜出件丧事,甭不吉利!

郑伯绥嘱道:“弄口薄木棺材把人弄出去埋掉,别闹出动静,冲撞府上喜气。”

蒋潋没沉住气,半张嘴巴“啊”了一声。

郑伯绥没好气地瞪蒋潋:“你也是个蠢的。”

蒋潋总觉得不妥,因这事又去找了郑青菡。

郑青菡无奈道:“母亲照办就是,横竖话是父亲说的,府里上上下下有谁敢说个“不”字,就算郑涛找来,您也有说理的地方。”

蒋潋方才放心,置办好薄木棺材把郑苒苒埋掉。

郑涛本想去看一眼,被郑伯绥硬生生拦下,只道:“新郎官不能去坟上招惹秽气,否则不吉不利。”

郑涛只好作罢。

三天后,郑涛大婚,跟个没事人似得上马迎亲,满面的笑容,任谁也猜不到,新郎官的亲妹妹埋进土里,尸骨都没凉透。

郑青菡由衷感慨,瞧瞧相国府的洒脱劲儿,死个庶女跟死条小猫小狗一样。

新婚数日后,郑青菡在蒋潋屋里碰到荣康郡主。

荣康郡主华衣美服,仿若一朵带刺的玫瑰,生得艳丽,眉眼高傲,跟前世雷同,依旧是鼻孔朝天,自带高不可攀的气儿,正坐在潇湘椅上对蒋潋道:“我那院子朝西向,直到太阳落山才见阳光,西北风刮起来透心凉,母亲得给我换个院子。”

蒋潋思量道:“屋子卧房朝南,仅有个小厅朝西,小厅平常使用的时间甚少,依我看,并无大碍。”

荣康郡主轻蔑地抿了抿嘴角道:“见朋交友总要用到厅堂,不说也罢,要说起来,院里的厅房跟鸽子窝一般大,面积都不及公主府厅堂的偏角。”

蒋潋心生不悦,耐着性子劝说:“相国府毕竟不比长公主府邸,你既嫁过来,还是早些适应为好。”

荣康郡主眼睛一斜,不痛快全显在脸上。

郑青菡看得直皱眉,难怪俗话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媳”。

娶媳妇选个门第低的才好管教,像荣康郡主这等高贵的人物,才来几天,就已经不把主母放在眼里,甩脸子直接甩在明面上。

得亏蒋潋是个良善怯弱的,不然,今儿就得家无宁日。

荣康郡主把自己定位在神坛,恨不得一呼百应,也不知道郑涛振不振得起夫纲!

一时间,郑青菡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

等郑青菡回过神,荣康郡主早就气呼呼地甩脸子走人。

蒋潋顺口气道:“你瞧瞧,荣康郡主出身高贵,又有长公主当靠山,身份压死人,真是惹不起。”

不到万般无奈,谁也不想跟长公主府杠上,那位姑奶奶可不是省油的灯。

郑青菡也很无奈,只道:“惹不起,躲得起,母亲日后少见荣康郡主便是。”

话虽这样说,郑青菡心里头也明白,想要避而远之,只恐避而不及,偏偏在一个屋檐下,能避去哪里。

郑青菡在蒋潋屋里呆了会,先是跟麟哥儿玩儿,后来麟哥儿发困被抱去睡觉,就跟着蒋潋去小花园散步。

说来说去就说到蒋慎身上。

蒋潋道:“蒋慎接手督御使贾大人的案子后,忙到人影子也看不见,你办喜事,从外地送来一匣子珠宝当贺礼,打个照面就走了,只顾自己忙,把我和麟哥儿都忘到脑后。”

说起来,确实有些日子没见蒋慎。

在庄子时,蒋慎还跟郑青菡通信,后来回到相国府,和宋之佩定下亲事后,蒋慎接手一桩大案,就再没见过他。

想不到,这件大案竟是查明贾庆的死。

郑青菡不由就想起绾绾,想起扎进贾庆心脏里的一刀又一刀,想起将军府别院里汩汩流满一地的鲜血。

如果蒋慎查到最后发现,幕后的凶手是她,又该作何感想?

郑青菡故作漫不经心地道:“陈年烂芝麻的案子,怎会又翻出来查?”

蒋潋答道:“贾林在边关大败荆国,可谓居功至伟,成了牌面上的人物,是皇上亲自下旨,要刑部彻查督御使贾大人的案子。”

原来如此!

郑青菡思量道:“是周正老狗为难舅父,才把难办的大案交给舅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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