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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 (阿白不白)


  行至宫门口,两扇铜门一开,蓦地望见有人自风雨之中而来。
  太子怔了数秒,手握刀柄,警惕谨慎。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忽地太子的目光触及徳昭,一扫,望见他怀里紧紧抱了个人,两人皆湿了个透,狼狈至极。
  他抱着那人跨步而去,经过太子身侧时,语气平淡无常地丢下一句:“待我办妥私事,稍后定向殿下请罪。”
  太子眉头微皱,许久才回过神,面容愠怒,却并未表现出来。
  毓义讨好似地到跟前来:“殿下,你也看到了,九堂哥没私心的。”
  太子睨他一眼,冷哼一声,语气嘲弄,“为一个女子,竟调动了全城的兵力。”
  毓义一愣,往后看徳昭的身影。
  却只看见他埋头凝视怀中人的深情。
  此刻方知,狠绝之人生出情来,竟这样惊天动地。
  ·
  双门合上,屋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寂静得几乎让人觉得窒息。
  她哭得没声了,徳昭坐在一旁看,双目铮铮,两道视线恨不得在她脸上瞪出两个大窟窿。
  他开口嘲笑:“你的白卿呢?”
  幼清猛地一震,狠狠看向他,她以为是他拦了白卿。
  “被抛弃了一次,又被抛弃了第二次,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变聪明些?”
  幼清愣了一会,忽地扑过去打他,“你把他藏哪了?你把他给我,给我!”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将他当做仇人一般对待,仿佛她从来不曾正眼瞧过他,前些日子的缠绵仿佛只是她刻意带给他的一场错觉,她心里竟从来不曾有过他。
  徳昭心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掉,他反抱住她,在耳边摩挲,低声吼,“他若被我逮着,这一次,我一定不再手软,到时候将他碎了千万块递到你跟前好不好?”
  幼清颤栗,试图往屋外跑,脚刚下地,却被一把扯回。
  徳昭伏在她的背后,怒火中烧,大手一掀,她衣裳落了一地。
  她拼命抵抗,“不要,你放开我!”
  他哪里肯停下,凭着蛮力,将她一把扛起就往床上扔。
  他已经受够无休止的等待。
  他好心好意待她,结果却换来了什么?
  换来她无休止的辱骂和怨恨。
  她不肯把心给他,没关心,横竖他有真心,如今,他只要她的身子。
  幼清瑟瑟发抖,恐惧地看着他,嘴唇哆嗦,泪流满面地喊:“不要过来……”
  徳昭面无表情站在床头,冷冷吐出一句:“爷对你太放纵了。”
  他甚至连外衣都未褪去,一把拽住她的腿往外拖,毫不留情地压了上去。
  “你是我的人,要我说多遍你才记得。”他挨着她,蓄势待发,一张脸冷漠如霜:“今夜正好让你长长记性。”


☆、第42章 掠夺
  这一晚长夜漫漫。
  幼清躺在床上,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马鞭,紧紧捆住她的双手双脚。
  她的身体摆在跟前,他毫不客气地开始享用。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他放肆地在她身上摸索,常年练武长茧的大手四处游荡,明明想要狠狠惩罚她,下手却还是禁不住放柔了动作。
  他仿佛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埋进她脖颈雪白的肌肤,又啃又咬又吮吸。
  这一场欢爱还未正式开始,她已被弄得全身青痕累累,他几乎将她吃进肚里去,使着蛮力地弄她,她越是咬紧牙关不肯出声,他越是想要撩乱她。
  初生情窦的男子,又那样精壮,好几次弄得她忍不住叫出来。
  又痛又酸,夹带着一股躁动不安。
  全身上下跟着火似的。
  幼清慢慢停止抵抗,她知道今晚的痛苦无法避免,索性也就不争了。
  没关系,反正她的心已经遗落在城外的长亭里,已经被暴雨大风拍碎吹散,一个心死的人,空守着身子也无用。
  她同情地看着徳昭,语气里满是怜悯,“你想要就拿去吧。”
  徳昭猛地一震,她的话轻轻淡淡,飘在耳旁,却像是针一样,刺进心中。
  他忽地就不想占有她了,至少,此时此刻不再想。
  他有他的骄傲。
  但他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除了直接占有她的身子,他有千百种方式让她长记性,让她知道,她是他的人。
  徳昭伸手,一把勒住她的下巴,紧紧贴着她的肌肤,两具身体挨得这样紧,几乎没有缝隙。
  “我就算要,也得你求着我要。”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探她的小手。
  欲望发泄,用手用嘴甚至是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都可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力气。
  可他依旧精力旺盛。
  她已经记不清他发泄了多少回,满脑子晃荡在眼前的全是他驰骋放荡的模样。
  由一开始的麻木到后来的哭声求饶,幼清知道怕了,她怕他这样。
  他却不打算停下。
  徳昭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往浴桶而去,她几乎要累瘫,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已经被抽离,闭着眼下一秒仿佛就能睡去。
  徳昭逼着她清醒,用一切他能够挑逗她的东西。
  他将以前毓义送来春宫图里的手段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只除了最后一层膜。
  但暴雨过后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幼清终于得了片刻安宁,缓缓昏迷入梦之际,她听得耳边他温热的气息,语气带着一丝威胁,缓和平淡:“总有一天,爷要填满你,一次又一次,弄你个三天三夜,看你还敢不敢逃。”
  幼清唔地吱吱一声,脑袋一沉,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
  幼清几乎无法下床,她头一次知道,原来那档子事情,竟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
  他昨夜像个无赖一样几乎不重样地玩弄她的身体,却又像个君子柳下惠一样未曾占有她。
  所有人都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她。
  昨夜徳昭调兵寻人,深夜回来又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她几乎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听见了她可耻的叫声。
  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徳昭却毫无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除却在太子跟前正式请罪外,与平时并无两样。
  太子终究没说什么,顾及皇家面子,打了个含糊将事情遮过去了。
  连皇帝都不曾说什么,他身为储君,就更不能随意指手画脚了。
  这是徳昭的私事,无关乎国事。
  六月回北京城前,徳昭夜夜都要搂着她入睡。
  他像头猛虎一样,日以继夜地在她身上索取,日日到清晨。
  幼清含泪承受。
  她如今已经彻底回过神。
  起先她使过法子去寻,试图探问齐白卿那日为何失约,徳昭并未虏他,从山中下来,徳昭便直接回了府,看见了她的信才急忙来寻,她悄悄问过所有人,没有线索能将齐白卿的失约和徳昭联系起来。
  福宝也不见了,这两人像是从未出现过,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寻着寻着,幼清越发不安。
  齐白卿又不要她了。
  她讨厌这个事实。
  徳昭不再像从前般那样待她。
  他甚至不肯同她讲话,只有床笫之间,他情动无法控制之时,会低低地沉吟一句。
  有一次幼清仔细辩听,这才听清楚他说的是——
  “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幼清又沮丧又愧疚。
  徳昭当初骗她从未插手齐白卿的事,是真;
  她毅然为齐白卿弃徳昭而去,也是真。
  她现在没有力气逃了,可她也不敢让如今这样的徳昭走入心扉,她情愿将自己的心封闭,慢慢地变作一个没有感情起伏的木头人。
  意识到幼清的顺从,徳昭更加暴躁。
  他不再顾忌她的心情,瞒这里瞒那里,只要他想,他随时随地都会将她拉入怀中强吻。
  幼清有些惊慌,下意识抵抗。
  她不愿意同他当着众侍从的目光下卿卿我我,尤其是当他的吻那般强烈入得那般深。
  他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白日宣淫。
  幼清悔不当初。
  可是后悔又能怎样,若是再重来一次,说不定她还是会选择同白卿走。
  在小行宫待了数日,算算日子,她已经一月未曾迈出屋子。
  徳昭不让她出去。
  他将她当只金丝鸟一样囚禁起来。
  这一天徳昭外出,幼清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发呆,只等着他走开后,她心里能稍微舒坦些。
  徳昭往回看,望得她身形寂寥,双目呆滞地盯着外头,往日合身的衣袍穿在她身上,竟显出宽大之势,夏风吹进屋,吹散她的黑发,荡进她的衣袖,她整个人瘦弱得像是会随风而去。
  他怔了怔,数月以来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两个字抵在唇间,极费力气才将嘴张开:“幼清。”
  声音太轻,悬在半空,甚至来不及传进她的耳里。
  窗台上停了一只小麻雀,玛瑙似的小眼睛,骨溜溜地探着屋内的景象。
  幼清忍不住伸出手去,小麻雀腾空惊起,扑腾双翅遥遥飞离。
  这一刻,幼清当真是羡慕极了,恨不得自己也有那样一双翅膀,天高海阔不受任何拘束,不为谁而停留,只为自己而飞,就这样一直飞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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