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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漆小树)


  “……”
  夏仁赞感觉他要被逼疯了:“华思,你刚不还在难受。以后聊天的时间还多着呢,要不我们先小憩一会儿?”
  “哦,我。”戟天又闹了个大红脸,正准备退下,华思突然惊叹一声:“我感觉我好了。仁赞,你呢?还不舒服吗?”
  “当然还难受着。”虽然他的毒也解了,但是华思就是他的毒啊,戟天还是个催化剂。夏仁赞装模作样的半倚在华思身上,别有深意的看着戟天。
  如画楼本就是个寻欢作乐的场所,两个人看对眼了,就会立马中毒。两辈子了,除了它的设计者,可能没人比夏仁赞了解的多了。
  只是,同是两辈子了,每一次也都是因为戟天的出现。他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戟天看着歪靠在华思身上的夏仁赞,礼貌地关心一句:“夏小将军怎么了?”
  见戟天懵懂无害,晕晕乎乎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有意为之。
  夏仁赞站直了身子,随意的拍了拍袍子道:“多喝了几杯,下午安排了花舞,该是热闹,也淘神。小憩一会儿,养养神。”
  “真是叨扰了。我的房间就在旁边,告退。”戟天终于是走了。夏仁赞回头就把门闩给挂上。
  华思倒在床上,早上早起了那么久,早就累瘫了:“啊,好累。不行了,不行了,让我睡会儿。”
  夏仁赞步过来,站在床前,微微弯着腰,将华思看着。花色的被子,映衬着对方的面色十分精彩。
  带着几分邪气,夏仁赞话中挑逗:“累吗,要不我来帮华思提提神?”
  “神还是自己养,自己养哈。”华思往一旁挪了挪,给夏仁赞让出一大片的地方来。
  夏仁赞顺势坐在床边,拾起华思的小腿。华思被吓得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赶紧将腿往回抽:“干……干什么。”
  夏仁赞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笑道:“你在想干什么,我就是在干什么。”
  华思又用劲抽了抽腿,被夏仁赞扣着,无奈道:“想什么呢,脱鞋。”
  “哦,不用不用。”华思哪受得起人家大将军的服侍,两个脚相互蹭了蹭,就把鞋子蹬掉了。
  看的夏仁赞一愣一愣的:“也是懒得出奇。”
  “……”哪像你们大户人家,脱个鞋还能出个幺蛾子。华思往里边一滚,拉了被子道,“睡了。”
  等了一会儿,旁边没动静。华思爬了起来。却见夏仁赞还坐在原地,脸色深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华思好奇道:“仁赞?”
  夏仁赞抬头,华思便接着问:“你想什么呢?”
  “华思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啊?”
  “本来我们……咳。”夏仁赞笑了一下,又立马收了起来,正色道,“可一见戟天,毒就解了。华思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让人兴奋的东西,相由心生,心不在则无。谈什么中毒不中毒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被打岔自然就失了感觉啊。”反正华思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又不是吃了辉瑞的伟哥。
  “是吗?”夏仁赞并不像被说服了的样子,只是隔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华思说的不错,肯定是心理作用。”
  华思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夏仁赞困在身下,语气里暧昧。
  夏仁赞眯着眼睛,麻痒熬人的气喷在颈上,烫起一片小疙瘩:“心之悦君,情难自禁。妻主是这个意思吗?”
  “自是一往情深,夫君。”华思微扬着脑袋,伸手拽着夏仁赞的领子。夏仁赞顺势下沉,鼻尖相碰,刚刚错开位置。瞧着就……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一阵盖过一阵,显得十分急迫。
  华思推了一把,夏仁赞被这力道,仰倒在床上,一脸愤愤。


第35章 尸首
  本以为是个艳阳高照, 晴朗无风的好天气。不想这正午没过,竟刮起大风来,将正堂的窗子, 吹的乒乓作响。
  因午宴刚过, 大堂内尚未清理完毕,横七竖八的东西, 摆的到处都是。尚在状况之外的小侍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在场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真没几个人。
  华思刚被小厮请来,就站在门口, 一个瓷器盘子正砸在脚边, 进退两难。
  抬头正见聂正那人, 气的最狠。脚踢在凳子上,来势汹汹地气势,活似炸毛的狮子。脚下的盘子正是她扔的, 不只是无意还是有意。
  苏丹站在上首,翻了聂正一眼,没说什么。与华思道:“打扰你们休息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吗?”华思抬了下脚,绕过瓷器盘子, 走了进去。
  “在下喝了两杯酒,晕晕乎乎地本想去江岸上吹风。跟着就瞧见那侍儿跳江自杀了。”盐茶布政使叶大人本站在角落里,自她出声, 众人才将目光转到她身上。
  却见她面上虽极力掩饰,眼睛里却被惶恐不安填满了。发青的额头,看起来十分不好。
  能做到一方盐茶布政使的地位,绝不是一个见着个死人就会吓成这样的主。
  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华思向着摆在宴厅中央的尸首看去。乌梢从一边跳了出来, 挪到华思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什么正见着他自杀,不过是色心一起一路跟随,却被迫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害怕罢了。”
  华思十分诧异的看着乌梢,愣了一会儿才道:“那岂不是,你也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乌梢挺了挺胸膛:“我一向是以神的角度,看清着一切。”
  这不要脸的程度,华思是服气的:“那上神是知道些什么?”
  “这布政使大人有贼心没贼胆,好控制却用处不大,官商最适合她。苏丹用人精毒,十分不简单。”
  华思似笑非笑的看着乌梢,直将人弄得浑身不自在。
  “干嘛?”乌梢向一边挪了挪,“我只对美男有所思,你不要肖想我。”
  “……”
  “你去瞧瞧尸首,有惊喜呦。”乌梢将华思向前推了一把。
  华思人一个踉跄,面对突然集中过来的目光。只好硬着头皮,一本正经地上前,揭开白布……
  是他。
  虽然人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面色并不那么美丽。但精致的轮廓,魅惑的眉眼还是让华思一眼认出来了。
  此人正是端着白花曼陀罗糕点的那侍儿,前一刻还在为华思拒绝糕点而盈盈欲泣,没想到现在却成了一具尸首摆在这里。可叹一副昭华生命。
  “怎么,舍不得?”夏仁赞一直跟在后头,沉默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要讽刺一句了,“滋滋,到嘴的小鲜肉飞了。舍不得还是有的。”
  好想翻白眼的华思,并不想搭理某人。
  “知道白花曼陀罗夹的糕点什么意思吗?”夏仁赞整个旁观看笑话的样子,解释起来:“白花曼陀罗夜间绽放,一夜芳华。米糕里边的小红心正是敬献者的血,吃了便是收下他那个人的意思。如他这般地位的雅丽,最看中第一次,走的不好,价就掉了。如果我想的没错,你看他的手腕,该是失了清白。”
  华思狐疑,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蹲下身去。
  手凉透心,华思哆嗦了一下,才认真看了去。正如夏仁赞所说,右手腕上干干净净的。
  只是雅丽也是妓,有啥是比命重要的?华思摇头准备放下那手,却突见他的手指……
  华思又拾起那手,认真翻看一番,又将他僵直的手指掰开,里边,果然。
  本该是弹琴作画的雅丽,手指上却有烫伤,深深浅浅,绝不是一次所落。手掌心里,五指末端,黄茧一层。
  烫伤,黄茧,这一双手……
  “不好!”华思猛地站了起来,手伸向外衣内,掏出收在里边的花名册。快速一翻,前边还有字有数的,后边都成了一张张白纸了。
  满堂皆惊。
  “传令下去,封锁如画楼。所有侍人带来堂下问话。”苏丹面沉如墨,走来华思身边,一把扯起盖在这侍儿身上的白布。
  呼啦一声,一副湿漉漉的身体,看着没什么异样。苏丹在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按了按,聊无所获。最后目光却锁在了挂在尸首腰间的唯一一块饰物上。
  那是一块玉,十分简陋普通的玉。瞧着成色真不值钱,但看起来很有年头,玉上的坠子是新加的。穿玉的洞却被磨的发黑发亮,且带有锈。
  如此看来,应该是一个家境一般的传家信物。
  苏丹面上又沉了沉,呵斥一声:“如画现在谁在管的?”
  陈归向身后吩咐了一句,没一会儿从外边进来个人。还没站稳在堂内,就噗通一声,磕在了地上:“奴才有罪。”
  “瞎了!家室不白的人,也能给混到这里来?”
  “主子冤枉啊。”那磕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面上哆哆嗦嗦地背出这尸首的身世,“风卿他五年前因家中妹妹生病,被卖来如画楼,是爹娘亲自送来的。绝对是身世清白的普通农家人。”
  苏丹踢了一脚,怒道:“还有脸狡辩,送来伺候的人,家中近来有事,你竟不知?”
  “奴奴才……”那人额头暴汗,滴滴答答的湿了脸下一片。看来还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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