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思就这样亵渎了白月光。
一遍遍描绘着他唇上的纹路,一遍遍按下他喉腔的跳动。
直到夏仁赞支撑不住,双手垂了下来,眼色迷离,已经失了方向。
华思瞧着墙上两人的影子,低低地在他耳边笑着。
“仁赞,晚饭那筷子天南星,把你舌头麻硬了?”
“嗯……”夏仁赞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
“那是不是中毒了?”
“嗯,中毒已深。”夏仁赞微微仰了头,喘着粗气。
仿佛溺水者,逮着机会,呼吸声重重地喷在华思脸上。
华思被他此般举动一击,动作温柔中带上焦急。两人一路忘情,他抓过来的手,带着茧子,痒得人发颤。
这更是让华思情动,在他的唇上恋恋不舍了一阵子。见那色仿佛滴了血来,一碰就破的样子,惹人心疼。
华思便想着放了他那唇,若弄得狠了,明天让人见了多尴尬。
华思捧着手将他的脸固定住,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圆滑小鼻尖。
夏仁赞唇齿间都带了笑意,两人鼻尖抵在一起。
“华思,你有没有喜欢我?”
“嗯。”
“那……喜欢我哪里?”
“哪里?”华思眨眨眼。
“香甜的唇,健美的肤,还有……”华思说道,“还有大长腿!”
华思咧嘴笑着:“我们家仁赞是标准的长腿欧巴!”
“长腿?”夏仁赞声音幽深,华思也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同,兀自沉醉着。
“是啊,大长腿,我最喜欢大长腿了。你们这好多男人矮的几近残疾。”
“长腿,长腿……残疾……”夏仁赞一滞,竟突然没了呼吸。
华思终于意识到夏仁赞的不同寻常,停下动作。看着他那涨红的脸,不知所措。我有说错什么吗?
“仁赞?仁赞!”
夏仁赞自顾喃喃,对华思焦急的声音毫无回应。
华思颤抖着手搭在他滚烫的脸上边,那温度越来越灼手。
不会吧,真的中毒了?还是怎么了?
夏仁赞情致有些失控,胡乱的攀上华思的手,胡乱的往自己身下拽。
而华思伸在夏仁赞鼻下的指尖,确实是感觉不到呼吸了。看着那渐渐发紫的脸,可是把华思她给唬的不行。
一把抓住夏仁赞颤巍巍的手,华思急道:“真,真的中毒了?”
回应她的是夏仁赞从胸腔里迷迷糊糊哼出来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楚。
华思惊觉不好,匆忙起身,慌乱的套着衣服:“我这就去找大夫,找大夫。”
几人闹到大半夜,大夫也是颇为无力,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贵夫郎不管是面相,还是脉象,真的没事。没中毒也没病。”
大夫耸拉着她的沉重眼皮子,被华思语无伦次的话给折磨了半个时辰了。
“不可能,怎么会?你再看看。他刚明明是突然没了呼吸,样子看起来吓死了人。会不会是中毒了,还没显出来。大夫一定要好好看看啊!”华思急切不已。
而夏仁赞半躺在床上,神情恹恹的。目光投在华思脸上,也不说话。这情形与受了莫大痛苦的折磨毫无二样,不由让华思更焦急了。
大夫做出了良久的思考,又将夏仁赞的神情看了看。最终纠结不已的得了个结论。
她说:
“年轻人莫不要太推崇画本子上的。男人柔弱,经不起折腾。有的人是事后伤,有的人就体现的早罢了。”
“什什么……意思?”
大夫拍了拍华思的肩膀,叹着气离开。
华思:“……”
“咳……”走了大夫,还留了个这样的结论。两个人在房间里一躺一站,很尴尬。
华思看着夏仁赞那现在还充着血的唇,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我也没想啊!”没想你怎么那么弱,但是华思还真不敢把这话说出口去。
“你不用怀疑我是不是太弱。”夏仁赞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第一次伺候的不是很好吗?”
“啊?”
“我累了,先睡了。你随意。”
“……”
这真是一个不太美好的经历。
至少在第二天早上,明明华思欲言又止的模样做的是那么明显,夏仁赞还是全程假装看不到。
华思在这般纠结当中,一句话也没说上,过了个漫长的早晨。
华思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夏仁赞他确实是一直精神不佳,还刻意的躲着自己。
在第二十二次制造的偶遇失败之后,华思终于是得出了一个结论。
夏仁赞现在不想理她。
天地良心,如果他不是中了毒,华思真的想不起来她哪里得罪了他。就算是有,也要给个道歉的机会啊!
“哎。”华思叹了一口气,却听门外有敲门的声响。斜躺在回廊的蔷薇之下,华思耸拉着眼睛看了过去。
“进来。”华思恹恹地应了一声。四君那跟屁虫阿司,不知有何事找到了这。
“你怎么找到这的?”看着他手里捏的黄色纸鸢,华思又转了话,“什么事?”
“四君他出意外了。”阿司看起来很急切,“求主子去救救他。”
“什么?”华思猛地站了起来,“出意外?怎么搞的?”
“四君他奉命去跟葛家主治头痛,却被强留了下来。那葛家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心,您去救救四君啊!”
第22章 谈婚
阿司呜呜咽咽的样子,将华思一吓。
“难不能四君就要晚节不保?”
“晚……晚节?”阿司他还能说什么,这跟的主子该不是亲的。
四君今年二十又七,就这男子普遍十四五都定好了人家的情况来说,确实是单身人士中的战斗机。
而小葛有个姐姐,年头生了大病。四君被小葛求着在她那待了一个月。据说小葛那姐姐病好了后,对四君生了情愫。
此般四君又去葛府,是不是就要沦陷了?
华思不怀好意地笑着:“哎呀,没事。葛家主还能怎么的不安好心。说不定咱四君此刻就要好事将近了呢!”
阿司眼里似有泪光闪烁:“主子,作为主子,你就这般决绝?”
“那……”华思收了笑容,“我就跟着你去一趟。”顺便谈谈这桩亲事?
其实华思觉得小葛那傻姐姐挺不错的。
年头因为正夫死了,生了一场大病。说来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能在四君的照顾下走出阴霾,又真心的爱上四君,其实四君跟了她真的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毕竟四君年岁上,实在是不小了。前头还有人讽刺说,弄回去当个侍儿,都嫌硬的梗牙。
与小葛的姐姐,虽然是个续弦。但她条件真的算是不错。
此般这样想着,华思准备找夏仁赞说一声她出去了。没想这会儿人都不见了。
华思只得随着阿司去了葛府。
葛家是清原城的首富,又和清原太守沾亲带故。那府邸气派的,华思抬着头,仰的脖子酸,总算是瞅全了那牌匾上的烫金大字---葛家宅。
自是有眼见的女厮过来问话。华思说是四君的朋友,前来拜会葛家主。
站了没一会儿,前去通话的女厮回来,将华思恭请了进去。
葛家宅华思没来过,头一次走在此般山路十八弯的院子里。华思猛然想到了刘姥姥。
“咳。”华思抚了抚额前,想着自己带着那大牡丹花宽额带是个什么样的形容。
该是不好看,该是又会惹得夏仁赞那厮手欠的摸上来。
夏仁赞?华思叹了一口气,人家还在与自己置气呢!
“主子不用叹气。”阿司跟在华思后边,自以为很懂的安慰道,“主子以后也会有能力住上此般大院子的。”
华思回头斜了一眼过去:“你主子我,就喜欢住茅草房。”
“住茅草房也好。”阿司说,“茅草房有助于促进夫妻间的感情。您看,这般大的院子,两人住的屋离得老远,走动起来困难,时间长了就生分了。”
“哎,我说。”华思停下来回头将阿司看着,“可以啊,阿司。这哲学理论不输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啊!我觉得你可以改个名字。阿思,马克思的思。”
“马克思的思是哪个思?”
“保暖思淫.欲的思。”
“……”
华思一向看人毒辣,这也是有一套规律的。就比如说区分人有没有钱,就看他的“老婆”多不多。
而在这里,人要是有钱,孩子一定是一大堆。
就比如说这葛首富。
大堂里坐的和没得坐的,整整一屋子。
华思打眼扫过去,单就年岁和小葛差不多的男孩子就有十来个。
一个头疼就能有这么多孩子来侍疾,人生不可说是不圆满。
其实要华思说,估计只是想在母亲面前露个脸罢了,玩真情的看起来不多。
就那疼在手里的唯一一个女儿,不也只把眼神投在四君身上,早忘了来这的初衷了。
小葛的这个姐姐葛茸,是他父亲的随嫁生的。过继到正夫这,也算是一跃成了嫡女。坐在正首位上,在葛家主旁边。
正夫只有小葛一个儿子,所以华思一进来,那投过来的猩红眼神,便让华思立马确定了哪个是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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