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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天梦红楼 (心愫)



贾环不敢再说话,跟着丰儿去找姑娘们玩了。

宝玉撵走了贾环正跟宝钗她们玩笑,这时丫头来找他:史大姑娘来了。

宝钗:“我跟你一起去。”

史湘云正在贾母这边大声说笑,看见他俩进来,忙笑着问好。

黛玉问宝玉:“刚才去哪了?”

宝玉:“我在宝姐姐家玩。”

黛玉冷笑:“我说呢,要不是在那里绊住,早就飞来了。”

宝玉:“只许跟你玩,不许我偶尔过去一趟说说话吗?”

黛玉:“说这话很没意思!你去不去的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让你陪我玩,既然这样,以后不用跟我玩了!”

说着赌气回到自己房间。

宝玉急忙跟进来,说道:“好好地又生气了!就算我说错了,你也该在那里陪人家说说话呀!”

黛玉:“用不着你管!”

宝玉:“我不敢管你,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黛玉:“我死与你何干?”

宝玉:“大过年的,何苦说这些!”

黛玉:“我偏说死!我这就死!你怕死,你长命百岁!”

宝玉:“真这样闹下去,还不如死了干净。”

黛玉:“就是,不如死了干净!”

宝玉:“我说是我死了干净,你不要理会错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难分难解之际,他们的爱情杀手宝钗来了:“史大妹妹找你呢。”说完推着宝玉出去了。黛玉越想越气,只对着窗子默默流泪。不长时间,宝玉仍然回来,见黛玉抽泣着哭个不停,知道很难挽回,刚要软言劝慰,黛玉说话了:“你又进来干吗?横竖有人比我会念、会写、会说、会笑,又怕你生气,又知道体贴。你不去找她,来我这里做什么?”

宝玉悄悄说:“你没听说过‘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亲密者不被疏远者所离间,先到者不被后来者所超越)吗?’我岂能为了她而疏远你?”

待遇啐了一口:“我难道是为了让你疏远她吗?我为的是我的心!”

宝玉:“我也是为了我的心!妹妹难道只知道你的心,不知道我的心吗?”

黛玉低头半天没言语,过了许久,才说:“今天这么冷,你怎么没穿披风?”

宝玉笑道:“跟你打架打热了,就脱了。”

二人正说着,史湘云进来了:“二哥哥,林姐姐,你们天天一块玩,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就陪陪我吧!”

黛玉笑道:“这么大了,还‘二’、‘爱’不分。是‘二哥哥’,不是‘爱哥哥’。”

史湘云道:“你专挑人的不是,就算自己比别人好也要给人留点面子。我说个人,你要能找出她的缺点来,我就服你。”

黛玉问:“是谁?”

史湘云:“宝姐姐。我承认自己不如你,但是宝姐姐没有一样比你差!”

黛玉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她呀!我哪敢跟她比。”

宝玉没等她说完,忙用话岔开。

第二十一回 淑女从来多抱怨

当黄昏消失在无言中,贾府又到了掌灯时分。

我们以前说过,古人的晚饭吃得特别早。晚饭过后,贾母房里一片欢声笑语,以王夫人为首的众女眷围绕着家事国事天下事展开了新一轮的讨论,讨论的议题很简单,就是事事关心。一直谈到贾母困了、想睡觉了,大家才恋恋不舍得散去。

史湘云暂时被安排在黛玉房里就寝。这可乐坏了宝玉,自告奋勇送两人回房,又很自觉的担当了陪聊角色。一直到了二更天(夜里9点到11点之间),袭人来催了几次,才回到自己房中睡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宝玉鞋都来不及穿,就趿着鞋披着袄往黛玉房间去。

黛玉、湘云还没醒。黛玉用一床杏子红的丝绸被严严实实的裹着,湘云被子盖到胸口,两只胳膊还有雪白的膀子裸露着,胳膊上还戴着一对金镯。

宝玉见了,叹息道:睡觉都不老实,等风吹了膀子,又该说自己犯肩周炎了。

林黛玉可能正处在浅睡眠状态,听到有人说话就睁开了眼。见是宝玉,就问:“这么早跑来干吗?”

宝玉笑道:“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这时,史湘云也醒了,叫宝玉出去,她们穿衣服。

紫鹃、雪雁开始伺候她们梳洗。湘云用香皂洗了脸,翠缕端了脸盆刚要泼,宝玉叫住了她:“手下留水!干脆我也洗洗算了。”

说着,用史湘云刚洗过脸的水洗了两把,紫鹃把香皂递给他,他也不要:“盆里已经不少了,还是省点香皂吧。”

翠缕说道:“你这老毛病何时能改?”

宝玉不理她,用盐白牙膏擦了牙,漱了口。见湘云已梳完了头,连忙跑过来笑道:“好妹妹,替我梳梳头吧。”

史湘云:这不行!

宝玉:为什么不行?以前你咋替我梳呢?

史湘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给男人梳头已经好久了!

宝玉:我又不出门,梳的好孬无所谓。

说完就好妹妹、亲妹妹、好亲妹妹的缠着史湘云。史湘云拗不过他,只好用心的给他梳了一个某朝时髦的男士家居发型。

男人们,请感谢康有为先生吧,是他奏请皇帝剪掉了辫子,成为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剪掉辫子的人。从此以后,男人的生活节奏快了许多,再也不用每天上班前早起半小时梳妆了。

宝玉一边梳妆,一边看着镜子旁的首饰盒,里面的大红胭脂吸引了宝玉的眼球。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粘了一些,想趁史湘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送到嘴里去。

他的小动作,湘云尽收眼底,她一手抓着宝玉的辫子,另一只手“啪”打在了宝玉手上:“你这不长进的毛病,啥时能改?”

一语未了,袭人进来了,看到这一切,心拔凉拔凉的:这才几天功夫,宝玉就把自己的誓言抛到脑后了。

袭人一赌气,回屋去了。忽然见宝钗过来寻宝玉,就笑着说:“他哪有时间在家呢!兄弟姐妹们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像这样没白没黑的在一起算什么呀。怎么劝都不听,权当耳旁风了!”

薛宝钗做事向来深思熟虑,身为封建贵族女性的代表,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以后做打算,目的性很强。她见袭人说话做事有些见识,便在炕上坐了,慢慢地用闲言套问袭人的身世,并留神观察。所以,我认为此时的宝钗已经在为自己将来嫁给宝玉做准备了。

俩人聊了好久,直到宝玉回家,薛宝钗才匆匆离去。

宝玉问袭人:“你们聊得这么热乎,怎么我一来她就走了?”

袭人不理他。宝玉以为袭人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袭人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你问的我吗?”

宝玉说:“这屋里除了你也没别人呀!”

袭人说:“我怎么知道宝姑娘为什么走,何时走,那都是主子的事,与我们下人无关。”

宝玉听袭人语气不对,便笑着说:“生气了吗?”

袭人冷笑道:“我哪有生气的资格?那么多人服侍你,你以后也不用回这里了!我还是服侍老太太去吧!”

袭人说完,就和衣躺在炕上,再也不理宝玉。宝玉独自纳闷,不知怎么得罪了她。正好见麝月过来,就问:“你姐姐怎么了?谁让她生气了吗?”

麝月回答:“这个真不知道,你自己问问她不就得了。”

宝玉叹道:“不理我算,我也睡觉去。”说完躺在自己床上,闭着眼郁闷。

袭人见宝玉半天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了,悄悄起身,拿了一个斗篷替他盖上。宝玉“呼”一声掀掉,仍旧闭着眼。

袭人冷笑道:“你也不用使性子,从现在起,你就当我是哑巴好了。我再不说话,再不烦你可好?”

宝玉忍不住起身问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也不说,只是不理我。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好歹告诉我,我才能改吧。”

袭人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宝玉还未回答,贾母请人来叫吃饭了。胡乱的吃了两口,回来见袭人仍睡在炕上,麝月独自在旁边抹骨牌。宝玉知道麝月与袭人是好朋友,索性连麝月也不理了,径直往自己卧室里去了。

麝月跟进来,宝玉把她推出去:“不敢惊动你们,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去吧。”

麝月只好让两个小丫头进屋伺候。

宝玉看了半天书,猛抬头看见地上静悄悄的站了两个小姑娘,那个大点儿的长得非常水灵,宝玉又来了兴致,问:“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回答:“蕙香。”

宝玉又问:“谁给你取的名?”

丫头:“我原来叫芸香,袭人姐姐给我改了蕙香。”

提到袭人,宝玉就来气:“什么‘蕙香’,我看你该叫‘晦气’!你在家排行老几?”

丫头:“第四。”

宝玉:“以后就叫四儿吧,别香呀,蕙呀,兰呀的,玷污了那些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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