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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 完结+番外 (水墨青烟)


  沐浴出来后,沈若华已经入睡。容韶侧躺在她的身旁,拥她入怀,一只手垫在她的颈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他狭长的眼眸此时亮得惊人,凝视着她的睡颜。
  赶一夜的路,他浑身透着疲惫,可见到她后去神采奕奕,差一点就在这里要了她。
  天亮后要赶路,京中不能耽搁太久,怕会累着她。
  容韶长长叹息一声,真是个磨人精。梳拢好她一头散乱地长发,贴着她的脑袋入睡,不自觉上扬地唇角却显露出他愉悦的心情。
  ——
  回京之后,一份密信送到君瑕地案头。
  长公主拿捏住顾隽谦地命脉,而后用沈若华为饵诱他合作,将沈若华引到郾城,答应他再度抹去沈若华的记忆,然后他要带带走沈若华,不许再出现在上京。
  顾隽谦对沈若华有执念,却有无法反抗挣扎,只能抱着一线希望,与长公主合作。
  幸好,他赶去得及时。
  当初派二白去拦截沈若华,自武成王府回来后,看着江凛潇给沈氏的锦盒,想迫切地见到她,便亲自动身去接她。
  长公主……
  君瑕修长地手指缓缓敲击着桌面,拢袖起身,对一清道:“你告诉旬王,我答应与他合作。”
  “主子?”一清惊讶的睁大眼睛。
  君瑕目光幽暗森冷,如今也该是他们主动出击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扔在桌面上:“给旬王送去,总该让他看见我的诚意。”
  “是。”一清立即将信送去旬王府。
  旬王听到一清转述的话,心情激动,若是君瑕彻底归顺他,拿到郾城地兵权……
  他迫不及待撕开信,里面只有一句话。
  【皇上龙体欠安,密宣太医一月之久。】
  ------题外话------
  咳咳,亲爱的们元旦快乐,么么哒~


第116章 登门
  父皇身体欠安,若是小病小灾,为何密宣太医?
  旬王眸光暗沉,盯着信纸上几个字。
  他心思翻涌,拿不定主意,去长公主府与她商议。
  长公主沉吟后,捧着一杯茶水,抬眼睨向旬王:“你与姜檀进展如何了?”
  那一日之事,旬王去调查一番,很快得知姜檀并不愿给他做妾,甚至与姜士渊断绝父女关系!
  他身份尊贵,想要何等模样的女人会没有?而姜檀不过是一个被休弃的下堂妇,竟不愿入旬王府!
  若非为着阴氏,他一个王爷,会使手段娶一个弃妇?
  旬王脸色铁青,冷笑道:“王府这座小庙摆不下这一尊大佛。”
  长公主略微皱眉,不赞同看一眼意气用事的旬王:“阴氏如今是阴正颍当家,他与姜檀母亲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感情非常深厚。这一些年,因为阴氏的缘故,阴正颍不曾与陈伯府往来,暗地里却十分关心姜檀。阴氏是百年大族,底蕴深厚,阴正颍掌握着琅琊经济脉络,堂弟接任阴老成为弘扬书院的院长,阴氏学子遍布天下,不少人成为国之栋梁,号召力非同小可。”
  旬王起初不以为意,可越听下去眼皮子忍不住跳动:“即便如此,当初阴氏死了,也不见阴家为她讨公道。”
  长公主面色一沉,嘴角下压,眼底却有着对他的失望:“你还看不明白?姜士渊不过是遗孀所生,他的继母是一个厉害角色,爵位根本轮不到他的头上。是他的祖母为他求娶阴氏,他成亲之后前陈伯爷突然退位,带着继室与幼子离京回祖籍,你当真以为是他身体不适,回祖籍养病?”
  “阴家能帮姜士渊夺得爵位,自然也能摧毁他,之所以不动手,那是因为姜檀在陈伯府。”
  长公主嘴角微扬,似讽非讽道:“若非当年那一场动荡,阴家受到重创,皇上又要打压世家,阴家如何会将阴氏下嫁给姜士渊?可惜啊,姜士渊宠妾灭妻,得罪了阴家。他在如今的位置,一坐便是十几年。”随后又感叹道:“谁也未曾想到,皇上最后非但不曾打压世家,反而高捧着,阴家地位比之以前更甚!”
  旬王不知她是惋惜看走眼,拢络住姜士渊能够使得阴氏为这一层姻亲关系支持自己,最后希望落空。还是当真为姜士渊惋惜,甚至到如今还不知后悔,对姜檀更不客气。
  长公主将阴家与陈伯府的恩怨娓娓道来,旬王敏锐地捕捉到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阴家当年将阴氏嫁入陈伯府,未必不是考量着互利的意思。可惜,姜士渊是个浑人,而阴氏年纪轻轻便郁郁而终,阴家何尝对阴氏不愧疚?而这一份愧疚,便会尽数弥补到姜檀身上。若是他娶了姜檀,阴家必定会支持他。即便他用不正当手段得到姜檀,阴家万不会对他发作,只会拿姜士渊下手。
  旬王很动心,可姜檀的拒绝,甚至宁愿找小倌解药也不肯陪他,那是拂了他的脸。
  长公主讽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要知道,郾城几十万的士兵若是归顺我们,需要的是什么?”
  粮草,军火!
  “阴家背地里倒卖军火。”
  前面赘述阴家的势力,可归根到底,长公主看中的是这一点!
  之前她不曾动过姜檀的念头,只是如今郾城掌握在她的手中,军火势必不能或缺。那么,收拢阴家势在必行。
  莫说姜檀是弃妇,就算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得收为己用。
  旬王道:“她不愿将孩子送走。”
  长公主眸光冷下来,看向旬王的眼神,便似瞧着不成器的东西:“你便认下那个孩子做义女,若是连最基本的忍辱负重都做不到,你还妄想登上大宝?你看不惯,将她扔在后院便是,事成之后,如何处置,还不是你一句话?”
  云淡风轻的话,暗藏着血雨腥风。
  旬王被劝得心中松动。
  “皇兄病重一事,你暂且莫要轻举妄动,本宫去宫中一探真假。”长公主手指涂着猩红的蔻丹,映衬着那一双手愈发白皙柔嫩,朝女官招手,女官捧着托盘摆在小几上,上面摆着一些珍稀珠宝,她垂着眼睑,将托盘往旬王一推:“送几样玩意儿给她去赏玩。”
  旬王明白长公主的意思,这是让他去给姜檀请罪。
  他收下东西,便退了出去。
  长公主冰冷不近人情的声音响起:“本宫相信你不会办不成这一桩小事。”
  旬王心一沉,脚步沉重地离开。
  长公主目光幽幽地望着木架上摆放在盛满水的木盆中的琉璃鱼缸,碗口大,一尺多高,里面养着一条半斤大的锦鲤,只得勉强在里面转身。只见那一条鱼仰冲而上,只半个头钻出水面,随着溅落的水花沉入水底。
  她指着那一条鱼,嘴角流出一抹残忍的笑,问身旁的女官:“你说它还能活多久?”
  女官揣摸不透长公主的心思,战战兢兢道:“回殿下,民间有一句话,鲤鱼跃龙门,待它再大一点,必然能跃出鱼缸。”
  长公主似乎被她的话给取悦,眼底的阴霾散去,伸手搭在女官手臂上,往内院而去:“鱼跃龙门,过而为龙,唯鲤或然。”她站在门口,望着皇宫地方向,眼底地光芒复杂而热忱,却又有一种势在必得地决然。
  女官却不敢再接话。
  长公主踏入陶然居,屋中两位身着曲裾深衣地俊俏少年迎上来,从女官手中搀过长公主。
  女官道:“殿下要进宫。”
  两位少年便搀着她走进内室,一人宽衣解带,一人准备衣物热水,伺候她沐浴更衣。
  其中一位少年生得唇红齿白,眉眼细长,四肢骨肉匀称,腰肢纤细,自有一股风流体态。他展开宽大细棉布,包裹住长公主的身躯,细细擦拭水珠,眼尾流露出一丝媚态:“殿下,您许久不曾来陶然居,奴婢新近学了一首小曲,改日唱给您听听?”
  长公主抬手,少年仰着脸凑过来,长公主在他脸上拍了拍,看着他享受地蹭了蹭她的掌心,又凑过来另一半的脸,奴颜婢膝的模样,想起江凛潇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地模样,眉宇间盘亘着阴郁之色,瞬间兴味索然。
  “再说罢。”
  长公主入宫,刘公公站在勤政殿门口,恭敬地说道:“殿下,皇上已经歇下。”
  “你去通传皇兄,本宫有要事禀告。”
  “殿下……”
  “本宫让你通传你照做便是,本宫做事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来教?”
  长公主忽然发作,带着凌然傲气,浑身的气势震住刘公公,陡然梦醒一般,这才发觉自己面对的是尊贵无双的长公主殿下,皇上十分疼爱地胞妹。
  “奴才这便进去。”刘公公连忙去通传,片刻,便将长公主请进去。
  长公主一眼看着背着药箱窮身站在一旁的太医,迈入大殿,一股淡淡地药香拂入鼻端,便见武帝一手撑着龙案,一手拿着锦帕捂嘴低咳,面临她的打量,不动声色将帕子收入袖中。
  “你来了。”武帝端着温水压住喉间的干痒。
  “皇兄身体不适?怎得不遣人告知皇妹?”长公主雍容端庄地坐在椅子里,眼底带着关切之意。
  “老毛病,并无大碍。”武帝低咳一声,又问她的来意:“你如今已经还俗,偌大地长公主府,只有你一个人。平素无事,可以让阮丫头多陪一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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