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容王也是你等能用刀指向之人!”
四殿下南宫礼之容帝京中有官衔之人谁不认识,官差们见南宫礼出现,早已吓得两腿打颤,再听到容王之名,连同周围的民众噗通一声纷纷匍匐在地,颤声呼喊,“参见容王!”
“嗯。”
容诩面无表情的轻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袋银子,“修缮费。”
“多……多谢容王,容容王有心了!”
待官差头颤巍巍的爬起身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接了银子后,容诩身影一晃,没了踪影,见自家皇叔离开,南宫礼闪身紧跟了上去。
富贵酒楼。
“好了好了,安全了安全了!”
月白拎着因心爱的小扇扇落入土匪手中而悲伤不已的苏菫翻后窗进入二楼后,脸色发白的瘫软在椅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了口气。
——俺滴亲娘呢!阎王手中抢人,还是两次,吓死个人呐!
“公子,上次同容将军友好的交换了名字后,不是说好到死也不再招惹他了吗?”
面对月白投来的幽怨眼神,苏菫恨铁不成钢中带着些许无辜欲哭无泪道,“对于他死我活这种高深成语依照你的智商本公子不打算跟你解释,而且这一次我真没惹他啊,我发四。”
深知自家公子的恶劣品性,月白撇了撇嘴,“难不成是容将军故意找公子你茬吗?”
听言,苏菫眼泪汪汪一脸欣慰的看着月白,“白白,你真相了!”
月白:“……”
对于就为了区区一千两而对自己穷追猛打的容阎王,到后来包裹落地酒香四溢容残暴下手更狠的行为,苏菫深以为:一坛酒而已,容诩绝对是故意找茬的!
“对了!”
待气息平缓后,想到找自家公子的事,月白敛了敛神色道,“咱们酒楼出事了。”
收起玩闹之心,苏菫拂了拂衣袖上的褶皱,看向月白的目光平静无波,“何事?”
“因为阳春酒楼要再修一楼,停业大半个月了,今日那店里的大厨来富贵酒楼吃饭,结果死了。”
说到此处,月白声音沉了沉,“死因中毒,经过仵作验过了。”
一个酒楼最好的招牌便是厨子,阳春酒楼因客爆满所以得再修一层,而现在厨子死了……
为了争利赚钱,竟然视人命为儿戏,苏菫冷哼一声,“把戏竟然耍到本公子头上,单单封了那酒楼怕是太轻了。”
“对,公子!”
对于这种无耻的栽赃陷害的肮脏手段,不让对方倾家荡产,国破家亡,月白表示都对不起自己祖宗,愤愤的握紧拳头,“张掌柜已经被押走了,所以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去衙门?”
“现在就走!”
苏菫挽起袖子,刚迈出两步打了个冷颤后,站定,将衣袖放下。
自己开的酒楼肯定是自己取的名字,阳春白雪,这让人一听就知晓酒楼主人的高雅情操,心情遂好的苏菫随意问了句,“咱们酒楼叫什么名字?”
月白因紧随其后一个急刹车回答道,“富贵酒楼!”
苏菫:“噗!”
第十六章 所谓证据确凿
“押下去,秋后处斩!”
“威——武!”
在苏菫接受了自己当初取名是那么的清新脱俗,重新梳理了案情后,直奔衙门来时刚好听到将自家张掌柜被处决的命令,急忙大喝一声。
“慢着!”
穿过人群,走到大堂中央,苏菫面色低沉的看向因竟然有人扰乱公堂而盛怒的尹关文,沉声道,“尹大人如此草草结案,可胜任的了京兆尹之职!”
“大胆!”
尹关文一拍惊堂木,脸色铁青的大喝道,“堂下何人?竟敢在公堂上信口雌黄!”
苏菫不卑不亢的抱拳行了一礼,“草民苏七,张掌柜故人,见过尹大人。”
见苏菫虽相貌普通,但周身气质通净,说话清透,不像捣乱之人,尹关文缓了缓脸色,带着威压道,“堂下苏七,富贵酒楼张掌柜下毒谋害阳春酒楼大厨是证据确凿,何故说本官草草结案?”
“证据确凿?”
苏菫轻嘲的勾起殷红的嘴角,“何来证据确凿!”
尹关文官袍一挥,“呈证物!”
听到命令,一官差端着刚撤下去的菜盘走到了大堂中央。
尹关文指着官差端着的菜盘道,“此物乃富贵酒楼之物是否没错?”
在张掌柜被押走时,那盘菜苏菫也看了一眼,同官差手中的确实一样,遂点了点头,“是。”
尹关文对官差示意了下,那官差从怀中拿出一布裹,抽出一根银针,在汤汁和菜中点了点,不消片刻,银针末端变得乌黑。
真有毒?!
见银针变黑,苏菫微微皱了皱眉,面色仍波澜不惊道,“菜中虽有毒,但可有人亲眼看见是张掌柜下的手?”
见苏菫不到黄河心不死,尹关文摆了摆手,“传证人!”
先前那名身材肥硕,大腹便便的男子又被带了上来。
尹关文看着因不知道是何原因又被传上公堂而打着啰嗦的李四道,“证人李四,本官且问你,是否亲眼看见富贵酒楼张掌柜在菜中下毒?”
李四偷偷瞟了眼淡淡站在一旁的苏菫,咽了咽口水,“草民,草民确实亲眼所见!”
尹关文转而看向苏菫,“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话说?”
苏菫轻轻一笑,眼神薄凉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李四,“既然你亲眼所见张掌柜下毒,为何不阻止那厨子吃下菜,当时又为何不报官!”
“我……当时……”
李四支吾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看见张掌柜往菜中洒了点什么,当时以为是调料,就没多想,可没想到……”
“以为?”
苏菫嘲讽的抿了抿唇瓣,“就算是当时你不知那盘菜中被下了毒,两人一起吃饭,可为何就单单那厨子中毒死了,你却还活着?”
“我……我……”
李四用力咽了咽口水,“我当时肚子突然不舒服,便只喝了茶水,没有吃菜!”
见苏菫还要发问,李四身子赶紧往前扑去,哀嚎道,“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啊!”
“好了!”
尹关文面色低沉的拍了拍惊堂木,看着苏菫,“张掌柜下毒谋害他人罪名已然成立,本官念你初犯,便不治你扰乱公堂之罪了,退下吧!”
听言,李四低头微微扬起了嘴角。
“尹大人。”
苏菫皱着眉沉声喊到。
第十七章 这才是真相
苏菫紧紧地看着尹关文,一字一句道,“为官者,不患无位而患德之不修,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一切为民!”
“本官……”
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憷,字字诛心,尹关文深深皱了皱眉,“你,罢了!你还有什么想说?”
这人身在帝京,竟还能保有本心……
苏菫微微扬起了嘴角,“草民只想说。”一顿后,看向李四,“——你在说谎。”
“我说谎!”
被当众指责,李四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爬起身大吼道,“我看你说不定是张掌柜的帮凶!大人,快将他抓起来!快啊!”
一个自始至终淡定从容,一个大声嚷嚷暴躁冲动。
尹关文拍了拍惊堂木,不满的瞪着李四,“公堂之上,肃静!”
被尹关文训斥,李四不甘心的瞪了瞪嘴角带笑的苏菫,闭上嘴重新跪了下去。
尹关文放下惊堂木,看着苏菫,“你说李四说谎,可有证据?”
“有。”
苏菫指了指官差端着的那盘菜,缓缓道,“那便是证据!”
尹关文顿感不解,“此话何解?”
苏菫微微一笑,走到李四身旁,笑容骤冷,在李四惊恐的目光中,抬手间卸了他下巴。
“——呜呜!”李四瞬间发出一凄厉的惨叫声。
“大胆!”
尹关文面色一沉,两旁握着铁棍的官差瞬间将苏菫围了起来。
“淡定淡定!”
苏菫微笑着摆摆手,将李四捂着嘴巴的双手扭至身后,“大人不是要解释吗,这便是解释。”
挥手遣退官差,尹关文看向李四直流着口水,合不拢的嘴巴,脸色霎时铁青。
见尹关文明白了,苏菫又将李四下巴接了回去。
嘴巴一能动,忍着疼,李四赶紧扑到了案桌下哀嚎起来,“大人得为草民做主啊!这歹人竟然敢在公堂上行凶!他肯定是毒杀草民兄弟的帮凶啊!大人快将他抓起来啊!”
尹关文一拍案堂,“来人!”
两旁官差应声道,“在!”
“满口胡话,将堂下李四叉出去,重责三十铁棍!”
在李四还未来得及收回笑容的嘴角时,被拖了出去。
“冤枉啊!草民冤枉啊,大人……啊!”
随着铁棍一棒接一棒落下,李四的呼喊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能隐约听到低低的求饶声。
“大人,行刑完毕。”
两官差将下半身血淋淋的李四拖到了大堂中央。
尹关文端坐身体,面色铁青的看着趴在地上身子一颤一颤的李四,沉声道,“罪犯李四,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亲眼看见富贵酒楼张掌柜下毒?可有吃盘中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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