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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妻宠上天 (君无忧)



知道她的意志坚定,时初冲刚才那门童使了眼色,却见门童早已经备好凳子,上面还放了个软垫,直接就搬到她身边,让她坐下。

这时候时初才想起:“这外头这么大动静,怎的你外祖父他们一个未出现?”

沈风裳笑道:“我到府门前才想到,今日是外祖他们祭祖之日,怕是一早,全家人都去了台山寺祈福了。”

时初了然,这就能解释他们在此处这么久,都未见慕容家出来一位,连管家都不在,就是这门童在这里忙前忙后的。

沈风裳已然坐下,又抬头问:“这位大人,瞧着面生,如何称呼?”

“夫人有礼,在下复姓欧阳,单名一字全!不才不日才接下这职位,前府尹外调凤阳去了。”欧阳全礼貌回答。

“原是欧阳大人,沈风裳向大人见礼了。”沈风裳也是客套一番。

之后话题回转到案情之上:“之前司蓝郡主所言也不假,这沈天枫乃是本夫人生父,但之前因为一些事务,他便将本夫人除了族谱,自是不能称其为父,今日突访至此,便破口大骂,本夫人还未明白事情始未,他便捂脖倒地,方不过几步之遥,便已然气绝。”

“夫人所言,这沈天枫是突然倒地,事前毫无征兆?”欧阳全皱巴问道。

“确是毫无征兆!”沈风裳淡然回答。

那边司蓝上前:“大人,人就是她杀的,我曾在皇后娘娘寿宴见过,沈风赏她有功夫,手上还带有毒针,刚才定是她乘我等不备,射出毒针把人杀害的。”

“哦?郡主此事,可有实证。”欧阳全见她信誓旦旦,转而又看着沈风裳,却见她并未有惊慌之意。

“本郡主虽然没有实证,但大人可查上她手上的镯子,那上面可否有毒针。”司蓝指着她手上露出来的白玉镯。

沈风裳顺着她的眼神,笑着眼手上的镯子拿下,递到欧阳全手中:“这镯子确的暗器,不过上面粹的不过是蒙汗药,除此之物,并无致人死亡之物。”

欧阳全见她坦然,也郑重地奖镯子拿来,交到师爷手中:“请个大夫过来,检查这上面所粹的药物。”

“是!”师爷领命,转身走到一个背药箱的老头身边,把镯子递上去。

那老头拿着镯子看了许久,也不得解开之法,便有些施施然望向师爷,沈风裳这才轻道:“也是我疏忽,这镯子要特殊之法方能解开,大夫你且过来,让我替你打开,他人误开中针,可就不太好看。”

老头点头,拿着镯子上前,其实这也是沈风裳算计好的,她就怕她交出东西的时候,这位大人拿到了堂上再让人验,到时候若大夫被人收买可就不妙,现在见大夫已然在场,且这位大夫她也是见过的,是位正直的大夫,自然就主动要求给他开机关。

机关打开,里头还有几根细针,老大夫拿出,让人倒上白茶,便把针丢进去,然后放至鼻下闻了几下,又点了点茶水轻尝一下,便觉得舌尖都有些发麻,便笑道:“夫人,你这蒙汗药可是下得极重,若非老夫尝的少,这会儿怕是要当场睡去。”

“先生过奖,我这身子不便,若是遇到不友好的人,怕是对付不了,只能以此方法,保得自己安全。”

“夫人所虑也算合理。”老头回过头看欧阳全:“大人,老夫验过,此镯中之物,确是蒙汗药无疑,此物若想致人当场死亡,怕是有些困难。”

“就,就算她的银针没有毒,那她也有杀人动机。”司蓝郡主见她轻易就脱了一个嫌疑,继续说着。

此时李惠兰画作已完,放下了毛笔,在纸上吹了几下,才起身拿着画作上前:“夫人,画作已好,可有何用处?”

第二百四十章破局上

沈风裳看着画作,略为满意点头,其实这东西她自己也画得出来,只是若此画出自自己之手,到时候脱了嫌疑,有些人还是会有话说,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与她无利益关系的人来,自然少些猜疑惧。

“李小姐这技艺果然不同凡想,本夫人瞧着没问题,本夫人先在这上头签过字。”待她签过字后,便拿起画作递到欧阳全手中:“大人可将此画传于在场的各家小姐,让他们确认一下,这画作可有何出入。”

欧阳全拿起画作细看,之后不得不赞叹道:“李小姐这技艺,真是让人惊叹,连各家小姐穿着首饰都一一描绘出来,真是细致非常。”

听她的夸赞,李惠兰略一行礼:“大人过奖了。”

“大人,现在可不是欣赏画作之时,这画可是案发当时的情景,将来要作为呈堂之物,待事后大人有时间再细细赏来如何。”沈风裳提醒道,

欧阳全尴尬笑笑:“让夫人笑话了,不才也是好画作之人,见到佳物,不免就忘了性,惭愧惭愧。”

“无妨,本夫人也是急着为自己脱嫌,对大人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沈风裳也轻笑回应。

欧阳全点头示意,然后画作一一传到各位小姐手中,小姐们看了看都细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各自签了名,画作再回到欧阳全手中。

那头仵作也是回来禀报:“大人,小的已经细细验来,沈大人的死因,乃是脖子侧面被一利物所伤,身上并无中毒迹像,当是利物刺穿喉部,一口气提不上来,闷气至死,其它无一处外伤。”

“利器所伤?”欧阳全细细品来这句话。

那边司蓝郡主可有话说了:“看来,查出沈风裳所持之物未有毒也不能证明她未有杀人行为了,她有武功,用利器杀人也可以的。”

“郡主,东西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夫人所站的位置,可是面朝沈天枫的,你倒是说说她是如何能在正面射到沈天枫的脖子侧位的?”时初冷眼问她。

“那,沈风裳不能,你方才可是从府门的位置出来的,那边刚好可以用利器射到他的脖子侧面,所以不是她,也是你杀的。”司蓝急道。

“可笑,本将军刚才可是看过,他中的是右侧,府门在左侧。”时初用事实回应她。

沈风裳用眼神示意安抚时初,让他莫要跟司蓝再出声,此事她自有分寸。

“郡主,容我提醒一声,这里所有的人都可看出,沈天枫对我有敌意,我若是稍有点脑子,也不会在这当口,当着你们的面把他杀害,这自找麻烦的事,本夫人还没蠢到那种程度。”白了她一眼后,沈风裳又转头问那仵作:“仵作,你可曾找到那凶器。”

仵作这才让他的助手端上一个拖盘,呈到欧阳全前面:“大人,此乃从死者身上取出的凶器。”

看了这东西,沈风裳不沉思一会,便眼前一亮道:“若本夫人未看错,那画作上显示,此物应当是郡主头上的发钗吧。”

“你胡”那说字还未出口,司蓝便看到了凶器,认出现那正是自己的东珠钗子。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今天她未带齐丫环出来,所以不可能把东西给别的丫环带着,所以这时候轮到她傻了眼。

“郡主,此物你如何解释,难不成沈天枫是你帮本夫人杀的?”沈风裳嘲讽地问她。

她听罢便叫道:“不可能,我跟你站的是一个位置,且本郡主根本不懂武,不可能杀人。”

“那郡主如何解释,这东珠钗子怎的跑到死者身上去的?”欧阳全怀疑地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眼神,本郡主说没杀人就没杀人,对,这东西定是他人做的假,这肯定是假的。”司蓝辩解道。

“假的?那郡主倒是说说,你那真的可有什么不同于别物的地方?”欧阳全细问。

“这,这,本郡主的东西,都会有刻字,对本郡主的东珠银钗柄上,刻有一个蓝字。”她就觉得那东西不可能是自己的,肯定就是与自己的东珠长的像而已。

这时候仵作拿起那钗子,然后把柄处亮到欧阳全的眼前,那里赫然就刻着一个蓝字,欧阳全把东西亮到司蓝眼前:“郡主,这又如何解释。”

司蓝郡主急得直打转,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道:“那有可能是本郡主什么时候丢的,不然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

沈风裳表示认同她的说法,所以转身对李惠兰道:“李小姐,若此物是凶器,那便是在沈天枫死时,郡主已然未戴此物,你这画中,怎的会出现它?”

听沈风裳这么说,司蓝郡主好似发发现了什么,跳起脚来:“是不是你,李惠兰,是不是你在陷害我,我的东珠钗子早就未戴头上,你却把它画到作为证物的画作上去,你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你是想陷害于我,讨好沈风裳这贱人。”

李惠兰没想到这火怎么就突然烧到自己这里,赶紧解释:“郡主,郡主,兰儿并未有此心,这画作之时,兰儿只是想到今日初见郡主时的打扮,是按记忆中的样子画的,兰儿未曾注意到郡主丢了钗子之事。”

“你莫要狡辩,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司蓝郡主见势就要打人,后面的随风上前拉过李惠兰,退至一边,让她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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