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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相忆 完结+番外 (野雨)


  信使双手将信呈上:“陛下有言要给宇文将军。”
  “将军眼下正在车前率兵交战。若是急事,可先告知我。”
  信使略有迟疑。陛下未说一定要交给宇文将军,且眼下去车前寻他也并不可行。但是——
  司徒钊见他犹豫不决,想他应是新人,温和道:“这封信若与军情相关,那么给我便是一样的。”
  见司徒钊要拆信,紫笙笑道:“妾先告退了。”
  “不必。”
  紫笙呆了呆。
  司徒钊看着她的神情,以为有些可爱,嘴角微翘:“你不用避嫌。”
  紫笙便抱着依米在一旁坐下。她一边逗着依米,一边忍不住地去看司徒钊,却见他眼角的笑容倏得凝固,然后慢慢地消失。
  他的手无意识将信捏成了两半,紫笙都不知他是如何读完的。
  “将军?”
  司徒钊忽地将信扔下,起身在营帐里来回踱步。
  上次见他这般烦闷,还是因为……紫笙抿了抿嘴,伸手拿过了信。
  小依米终于有了些兴致,从紫笙的怀中探出头来,有模有样地同她一道读着信。
  紫笙的面色渐渐发白。她放下信纸,喃喃道:“怎么能让宇文将军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司徒钊握了握拳:“陛下不是要宇文做选择,他只是需要一个回复。”
  “什么?”
  “以长平军眼下的实力,并不能攻占车前,陛下也不是真的想要灭掉车前。”司徒钊揉揉眉心,“他只是想要知道,在宇文凉心中,究竟哪一个更重要。”
  “两者难道不能相等吗?”
  “当然可以,但那并非最好的答案。”或许是因为宇文为木木所做的事触到了泰禧帝的逆鳞,又或许是泰禧帝不愿再容忍宇文这几月来的含混应付。总之,如今陛下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这封信暂时不能给宇文。”司徒钊松开了拳头,“若被利安看见,恐怕反有麻烦。”
  紫笙点点头。转瞬又想到什么,语气担忧:“可这毕竟是皇上的信。”红色的私印就明晃晃地盖在那里,顿了顿,眸中担忧愈胜,“也算是军令了。”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眼下车前之战为重,旁事都不应打扰。”司徒钊平静地看着紫笙,“陛下会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1、日常么么哒~感谢支持正版的小天使们~
  2、第一次入V三更,自己按个爪~(虽然迟到了一个小时,emmm,不过也炒鸡自我陶醉的【捂脸】)


第50章 相思
  若秦既保,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反攻。但思及迟丽乃车前都城,一旦受到战火波及,其中的盛景怕是再难重现。
  恰好两军皆需整顿休养,给了利安些许时间重新计划。
  若秦终于有了一时的平静。连带着日光都轻柔了不少,微风拂过时,不再只有瘆人的血气,反倒能闻见花香。
  因为受伤人数的增多,木木仍旧会前往伤兵的营帐帮忙,只是傍晚会回去得早一些。宇文凉当时听了,立刻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
  木木一边走,一边想着他的神情,忽然就觉得好笑。宇文明明只比她大三四岁,有时却让她觉得他好像活了很久。
  掀开帐帘时,正巧有人走了出来。
  “宋大人?”
  宋衡朝木木淡淡一笑,算是问好。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木木抽了抽鼻子,有些奇怪:“什么味道?”
  宇文凉原本背对着她,闻言身体一僵,慢慢放下理着衣襟的手,笑着朝木木走了过去:“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最繁忙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木木笑道,“大夫说我明日便不用去帮忙了。”
  宇文凉刮了刮她的鼻尖:“恩,那正好来陪我。”
  木木点点头,还是觉得不对劲,狐疑地抬头看着他。
  宇文凉神色不变:“怎么了?”
  木木摸着下巴,围着他走了一圈。
  “宋大人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他是此次的督军,我需每日同他相谈一次。”
  木木瞥了一眼略有些凌乱的床榻,幽幽道:“在床上谈?”
  宇文凉被噎住,伸出手指有些说不清话:“木木你——”这女人脑子里都什么玩意儿啊。
  木木拍开他的手:“他又不是女人,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宇文凉深吸一口气:“你以后不许看乱七八糟的话本了。”
  木木不觉自己说错了什么,鼓鼓嘴:“这和话本有什么关系?”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眯了眯眼,“宇文凉!”
  宇文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虚。
  “恩?”
  木木走近他,用力一闻,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宇文凉目光闪烁:“我不是说了,只是皮肉——你要做什么?”
  木木拉着他向床边走去,淡淡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扒你衣服了。”
  宇文凉义正言辞:“不行!”
  木木停下来,转头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宇文凉面不改色:“夫人扒着手多累,为夫自己脱就好。”
  木木轻哼了一声。
  看到宇文凉背上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时,木木下意识就捂住了嘴。
  刀痕从左肩一直蜿蜒到腰部的中间位置。许是已经清理过的缘故,在周围小麦色肌肤的映衬下,伤痕恍若一条暗红色的绳子。
  “他是来替你上药的吗?”
  听出其中的鼻音,宇文凉心里一提,想要转过来看她。
  木木却说:“别动。”顿了顿,“药在哪里?”应是方才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宋衡上药上得有些匆忙。
  “在床边小柜子的第二格。”
  木木便先去洗了洗手。待拿到了药,她却有些不敢碰他。
  “这药是大夫开的吗?”
  “恩。是军中最好的伤药了。”
  木木抿着嘴:“多久可以好起来?”
  “十几日吧。”
  木木用左手握住了颤抖的右手,长睫微敛:“是不是很疼?”宇文凉正欲说不,木木却接着道,“我是说那日,我抱住你的时候。”她不知他有伤,只顾及了自己的心情。
  宇文凉笑道:“夫人不来,我也是要过去的。”
  “疼都不会说出来的吗?”
  “我更想抱着夫人。”顿了顿,宇文凉轻声道,“我很想你,木木。”
  沉默了一会儿,背上突然传来丝丝疼痛,宇文凉知道这是在上药了。
  木木语中已有哭音:“力气大了要同我说。”
  宇文凉握了握拳,笑道:“木木这么温柔,下手怎么会重呢。”
  “不许你讨好我。”
  “可是在木木面前,总会不由自主。”
  身后没了声响,背上的疼痛倒是愈发明显,额角生出些许冷汗。
  “我自十六岁征战起,大小的伤便都受过了。”宇文凉想了想,“你看我右肩上是不是有一块疤?”
  “……恩。”
  “那是我十七岁时平叛西南暴.乱时留下的。当时年轻气盛,不懂得防避,被敌方的将军刺了一剑。因失血过多,我还昏迷了两日。不过你看,它现在是不是变得很淡。”
  木木放下药膏,开始替他缠白色细布。
  宇文凉配合地抬起了手肘。
  “我以前也受过伤。”木木忽然开口,“全身上下都是。”她小心翼翼地打着结,“但是却远没有这么深。”略有些哽咽,“所以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什么才是皮肉伤,什么才不算痛。”
  宇文凉慢慢转过身,果不其然,看见了泪流满面的木木。
  她真正哭起来,往往是没有声音的。
  宇文凉低低叹了一口气,将她拉到面前:“就担心你会哭。”
  木木抹了抹眼睛。
  宇文凉捧着她的脸,轻声道:“木木,伤痕虽然会痛,但是它终究会淡去。”他亲亲她的额头,笑道,“但你不一样。你什么时候都会在这里。”
  木木抬眼看着他。
  宇文凉眸光微动,慢慢道:“虽然为夫有伤在身,但是很多事情……还是可以做的。”
  木木愣了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想打他又不敢。
  “宇文凉,我还在哭呢。”
  宇文凉有些失笑,他与木木额头相抵,柔声道:“真是不愿意看见你哭。”
  木木抽了抽鼻子:“我就要哭。”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宇文凉温柔地抹去她的泪珠:“恩,哭吧。”
  木木按住了他的手。她歪着头看他,碧眸里倒映着他的眼睛。
  “我也很想你。”
  相逢的第一眼,唯有喜悦,第二眼,心有安定,第三眼,方能解相思。
  但是只有第四眼、第五眼、乃至千千万万眼之时,才能知晓彼此,才能在平静中互诉衷肠。
  “你们在风瓶待了多久?”
  “三日。”
  木木抿了抿嘴:“砍伤你的人是谁?”
  宇文凉看着她的神情,眉梢一挑:“夫人这是要去寻仇?”
  木木瘪了瘪嘴:“我问问都不行吗。”
  “那人已经死了。”宇文凉咬了咬她的耳垂,“有没有解气一点。”
  “恩。”
  宇文凉被她的直率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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