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总有秘闻,越是复杂就越觉得是真像。
当然,这番说法雪苼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她估计会去点了莫家的房子。
她会喜欢莫凭澜,除非狗能说人话。
众人看到莫凭澜出现,都给他面子不闹了,等人走后雪苼才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莫凭澜低低一笑,“我来自然是看望伯父的。”
雪苼勾起嘴角讽刺他,“你连养了你十多年的干爹死活都不管,我爹又怎么放在眼里?”
莫凭澜正要说话,忽然看到婉娘带着尹雨苼来了,他含笑打招呼,“伯母、雨苼。”
婉娘见到莫凭澜一把鼻涕一把泪,“凭澜呀,可算把你给盼来了,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可要帮帮忙呀。”
莫凭澜向来会说漂亮话,“那是自然,等成了一家人,尹家的事自然是我的。”
他的话让雪苼愤怒让婉娘糊涂让雨苼做起了白日梦。
第二十九章: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婉娘迟疑了一下才问:“你的意思是?”
“伯母,我想讨雪苼做我的姨太太。”
没等他说完雪苼就指着他的鼻子尖儿骂:“莫凭澜,你给我滚!长安真是瞎了眼,会爱上你这么个人渣!”
提到莫长安的名字,莫凭澜俊脸上透出一层阴鸷,“雪苼,这个时候你非要提她,这是自掘坟墓。”
雪苼冷然道:“我不提你就会放过我们家吗?莫凭澜,要是莫叔叔在下面知道你这么糟践他的宝贝女儿,一定后悔死了十年前把你从死人堆里捡回来。”
婉娘怕他们吵起来,立刻眉开眼笑的对莫凭澜说:“凭澜你想娶雪苼?好好,我这就去跟她爹说。”
“不准去。”雪苼喝止了婉娘,“我不会嫁给他,别说姨太太就是正妻也不嫁。”
雨苼倒是替莫凭澜打起了抱不平,“雪苼,你一个被退婚的人凭澜哥哥要娶是你天大的福分,我还想嫁呢。”
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她的话雪苼向来当成是放屁。
莫凭澜站起来,眉眼一如往常染着淡淡的笑,“那伯母再和伯父商量一下,我告辞了。”
“凭澜慢走,有空再来。”
雪苼莫名觉得这就像青楼里客官慢走下次再来,她抓起一个茶杯就扔过去,“滚!”
茶杯堪堪滚落在莫凭澜脚下,他回头阴阴一笑,好像雪苼已经攥在手心里。
雪苼恨不能把他掐碎用滚油煎了,但现在生气只能自己乱了阵脚,她强忍着,转身想去父亲房里。
婉娘叫住她,“雪苼,你爹好米好面养你这么大,平日里穿金戴银上洋学堂,现在家里有难你可不能不管。”
雪苼懒得再跟她说,只是冷冷的警告,“婉娘,你不是我亲娘也没有资格决定我的婚事,家里的事我会想法子,你好好照顾我爹就行。”
“娘你看她什么态度,你还把金子给了她……”雨苼指着雪苼骄傲的背影撒泼。
婉娘也没办法,她狠狠的拧了女儿的胳膊一把,“别吵吵了,她自己有主意呢,你没听人说,我不是她亲娘!”
雪苼装聋作哑,在进老爹病房的时候换上一副笑脸。
“爹,你好点了吗?”
尹南山气血攻心中了风,现在口角歪斜全身麻痹,嘴角哩哩啦啦流口水话也说不清,见到雪苼眼泪汪汪的,“锁儿(雪儿)。”
雪苼忙拉住他的手,“爹,今天好点没有?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厨房给您做。”
尹南山心里一堆苦却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女儿哭,“鼓(苦)了你。”
雪苼拿着丝帕给他擦口水,“爹,我不辛苦,您要是心疼我就快点好起来。”
陪了他一会儿,雪苼站起来说:“爹,我去铺子里看看,您先休息。”
雪苼跟看护她爹的丫头和胡妈有叮嘱了一番,才和小马一起去了铺子。
锦绣坊在云州城一共八个铺子,现在因为没有货源全关了,把零碎的布匹全搬到了总商号这里,看着烫金的招牌黯然无光,雪苼心里一阵凄凉,难道锦绣坊就这么完了吗?
刚进铺子,她发现店里竟然有客人。
第三十章:跟小姐姐抢生意
黑漆柜台那边站着个娇娆女郎,她穿着一袭电光蓝绣牡丹花旗袍,这么冷的天脱了大衣露出了两只嫩藕似的光胳膊,看看她的做派风情,就知道是楼里的姑娘。
此时她声音很大,不悦的对店伙说:“去找你们的老板来,我定钱都付了,却没有我要的布料,可让我怎么做晚礼服?”
雪苼忙上前:“这位女士,我是锦绣坊的大小姐,您有什么需要?”
女人涂着丹寇的手指往柜台上一搭,“你看到了吧,我跟你们店定的玻璃纱,竟然没有货,你总不能让我光着去参加少帅的舞会吧?”
“少帅?”雪苼现在对这个词敏感,“可是赫连曜?”
女人挽起涂了油膏的睫毛上下看她一遍,猩红的嘴角勾出丝丝冷笑,“少帅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雪苼并不想得罪客人,她对女人说:“女士,您要的玻璃纱确实没有,我们的船在海上遇到了风暴,但是做礼服的话我还是推荐丝绸,外国的那些东西好看却华而不实,哪有我们行云流水的丝绸好看。”
“丝绸?你别欺负我是土包子。少帅,奴家给人欺负了你也不说句话。”
娇嗔的语气听着让人起腻,但估计有人比较受用,比如赫连曜。
在墙角的真皮沙发里,高大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坐着,他把一身迫人的气势掩藏的很好,几乎与那里的阴暗融为一体。
迎着雪苼的目光,他缓缓抬起头,一双锐利似刀锋的眼睛即便被帽檐遮挡,已经沉冷的让人生畏。
她没忘了,自己在玉春楼打了他一枪。
雪苼是个聪明果敢的姑娘,她在他发话之前就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软软的问着:“你的伤怎么样了?这几天想着去看你家里又不得空。”
赫连曜不动声色的看着搭在自己大手上的小手,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没有骨头,赫连曜这些年身边的温香软玉不断,却没有一个人单单握个手就能让他销魂蚀骨的。
刚硬领子下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对雪苼拍了拍大腿,“过来。”
雪苼心里恨他要死,表面上却一片娇憨温柔,她看看身后,然后轻轻在他身边蹲下,仰着头语气里透着几分恳求,“这么多人看着,而且跟你一起来的小姐姐好像不乐意了。”
长臂一伸他土匪似的把她给抱在大腿上,淡青胡茬的下巴磨着她粉嫩的脸颊,“想我没?”
那女人已经看傻了,这年头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都跟窑姐儿抢生意,还让人怎么活?
她自持是青楼红牌,婷婷袅袅的走过去想要搭住赫连曜的肩膀,“少帅,他们家既然没有我们去别处瞧瞧。”
赫连曜看着肩头的那只手,冷冷的说:“拿开。”
女人尚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能陪在他身边是不一样的,拿出妩媚笑容娇声说:“少帅……啊!”
清脆的声音却让人遍体生寒,原来赫连曜生生折断了她的手腕。
雪苼闭上了眼睛,她什么都不做就又造了孽。
女人在地上哀嚎痛哭,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张副官把人给带了出去,同时清场,屋里只剩下雪苼和赫连曜两个人。
第三十一章:你咬我,我也咬你
男人的大手轻触着雪苼颤抖的睫毛,“小乖别怕,我不会那么对你。”
雪苼张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紧张的问:“那我打你一枪你也不生气?”
“生气,如果换成别人我当场就扔到后厨给剁碎了包人肉馅包子。”
一种像蛇爬到腿肚子上的阴冷感觉遍布全身,雪苼又问:“那你会怎么对我?”
他看着她,觉得这女人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明媚灵动,熠熠生辉,就连害怕的时候光芒也比别人来的细碎。
薄唇覆在她耳边,摩擦出她的颤栗才满意的吐出两个字。
雪苼又气又羞,脸红了眼圈儿也红红的,差一点就哭了。
他伸出舌头去卷她的睫毛,发现她的睫毛也好看,又密又长还卷卷的,垂下来的时候就像蝴蝶翅,一下下扇到他心里。
雪苼从来都没跟人这么亲密过,即便是青梅竹马的陈逸枫和她也只是拉过手,现在给赫连曜百般亵玩,除了羞耻之外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弥散开来。
她的声音细细碎碎,很委屈的,“你别弄了,我求你。”
赫连曜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一下就好起来,这丫头就是个宝贝,他更想快点得到她。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办了。
把人给抱起,他一扯旁边的布匹,流水一般的红绸子堆堆叠叠,在柜台上扑出一片妖艳。
他把雪苼往上一扔,跟着就解下来腰间的皮带。
雪苼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想爬起来,“少帅,你要干什么?”
赫连曜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浓重的欲色从眸子里喷薄而出,“本少帅要上你。”
雪苼抱紧身体往红绸深处钻,“不行,赫连曜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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