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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 完结+番外 (君夭)



“多少年了,你说?”

弋栖月闻言愣了愣,心里却是涩涩然。

是了,这么久了,这个镯子就在她的腕上,那些年,在她摘下之前,不知不觉间她便已经习惯了它。

心里不踏实的时候,总喜欢摸摸他。

可不是因为曾经她欢喜他欢喜得入了心?

可是如今呢?

如今的她,欢喜不再了。

他说镯子不值钱,她也定然不可能信了。

绣心镯,绣心镯,这哪里是寻常的、不值钱的镯子?

可痴愣间,墨苍落却已然手臂一环抱住她。

“那我来告诉你,是整整十五年。”

“栖月,你不会爱人,我也是,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他眯起眼睛,笑着瞧她。

忽而又道:“因为我们不会爱人,所以一厢情愿爱上我们的人,都不好受。”

弋栖月闻言颦了颦眉,脑海里忽而闪过了一个影子。

那厮。

墨苍落却笑:“栖月,绊跤多了,也该知道路了。”

“当年的心思一路留到现在,十五年了。”

弋栖月咬了半边唇,只是默然笑笑。

她贴着他的胸膛,却察觉不到他的温度。

她附在他的心口,却参悟不透他的心跳。

他说他将那镯子带了十五年,可这又能如何呢?

当初他狠心予她的十剑的伤痕,也快伴了她十年呢。

“师兄还是好生履行承诺罢。”她移开眼去,只是低声说着。

“不论是与朕的承诺,还是……与时师妹的承诺。”

墨苍落身形一滞,继而垂下眸子瞧着她。

再然后,他依旧没有松开她,他埋下头去,温热乃至滚烫的吻砸落在她颈窝间。

弋栖月只觉得肩窝一热,她周身略微一阵,随后却是咬着半边唇角,缓声道:

“师兄若是想同朕走肾不走心,朕也可奉陪,不过今日……朕乏了,师兄走肾也请另寻高明,还是请先从朕这里离开罢。”

墨苍落闻言身形略微一僵,她隐隐约约间似乎听见他幽幽叹了口气。

再然后,他直起身来,沉沉的眼又瞧了瞧她,随后转身阖门去了。

弋栖月见他离开,却是晃晃悠悠跌在一旁的椅中,满身的虚汗。

看破当年那场事,可是心里却没有丝毫的解脱。

当年她小心翼翼放在心里的人,原来什么都知道,却任凭她把冤屈和血水一并吞下。

呵,师兄。

呵,师兄。

你可真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儿郎。

脑海里浑浑噩噩,碧溪送来晚膳,弋栖月却只是简单吃了两口,然后用了一碗血燕,如此一来,如今日子虽冷,身体应当也不亏。

用完了饭食,脑海里还除不去上午的事,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晃悠。

身上除了汗,也皆是他的味道。

他的味道里,是不是也掺着时芜嫣的味道?

弋栖月想来想去,却是愈发得反胃,不成,她须得去洗洗,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

洗浴完了披了件绸缎织得长袍从养心后殿出来,一入前殿却嗅了满心的白芷香气。

是了,入了秋,迷迷糊糊间这香又点上了。

弋栖月到那香炉前嗅了嗅,心里忽而漾起几分笑意来,随后却是抬手掐了桌案上的蜡烛。

床榻的帘后似是有个人影,在她熄灭灯烛时,那身形有了一瞬的停滞。

随后,仅剩的火星儿也灭了。

一时间,整堂屋里晦暗了下来,唯有窗外零星的月光星光。

弋栖月却摸着黑几步到了塌前,身形一晃,却是用手臂将那人牢牢按下。

顾不得榻旁几件衣裳被她这一折腾弄下榻去,她紧紧地拽着这人,随后俯下身去,黑暗里她胡乱拽开他的衣裳,随后把头靠在他结实紧致的胸膛上,轻轻蹭了几下。

温暖,踏实,还有那……隐隐的苏合香。

被她按在身下的人身形僵了僵,随后却是缓缓抬起手来,拢在她腰身一侧。

弋栖月却依旧按着他,朱唇一动,继而一个吻便烙在了他心口上。

“你这厮。”

“你可知道朕想你了。”她的声音很低很低,还有些哑,听不分明。

“都一个月了,才知道回来一趟,你这厮真是没良心。”

弋栖月又哼哼了几声,吻却开始游移。

被她牢牢按住的男子低低哼笑了一声,只是任凭她一路吻到他的锁骨肩窝,又沿着他的颈项向上,如若一条缠人的蛇。

直到她的唇触碰上他的唇,仿佛是攻陷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迟疑了一下,随后薄唇一送便终于从了她。

用唇回应她的吻,纠缠来去,随后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这力道仿佛是要将她揉碎,融入到他的身体里。

弋栖月松开手来,不再强按着他,而是手臂下移环了他的腰。

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以及那不知不觉间的坚硬,弋栖月勾起唇角来,任凭他褪下她的衣裳来,她亦是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衣衫都拽开去。

她突然想——如若这一夜起来,他寻不到衣裳,是不是就走不了了?

那便留下来罢,便是忙,有一上午也好。

陪陪她,她真的想他了,一直想。

夜宸卿,他可不能点个香就一走了之的。

弋栖月毫不犹豫地将那衣裳丢了开去。

越远越好。

-

次日,天刚蒙蒙亮。

夜宸卿张开眼来,此时他便躺在紫宸殿的榻上,身上覆着一层衾被,怀里抱着倾城的女帝陛下,依稀记得,这些天事情轻松了许多,他念叨着已有一月不曾瞧见她,又想着北宫的冬日寒凉,怕她体寒,不嫌事多地想来默无声息地添个香。

谁知到的时候,便看见墨苍落抱着她,而她还同墨苍落说着,可以‘走肾不走心’。

他在暗处瞧着她,心里不是个滋味,郁结许久,还是想着,终究还是点个想,别让她冷着为好。

终于趁着她去沐浴时给她添了香,心下却又暗自念叨着,陛下如今自己是否能半夜起来熄了香,毕竟整夜点香当真不好。

盘算着,却又想着——自己何时如此婆婆妈妈的了?

忙成这幅样子,竟还抓着这些琐碎事不放。

可谁知余光瞥见她放在塌前枕边的一柄折扇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竟是上前端详起那扇子来。

岂知这么一瞧,便舍不得走了。

他痴愣着,可身后的灯烛已给人灭了,倏忽间陛下走到榻边,准确无误地将他按下来,随后她整个人撞落在他的怀抱里。

夜宸卿略一颦了颦眉,随后却依旧是不知不觉间,将吻落在她额前。

这一瞬间,大抵是颇为宽容的,将陛下那一句‘走肾不走心’给抹去了。

便这么过了一晚。

半夜他想起来熄了香,谁知道陛下拽着他格外用力,一时半会儿竟是抽不开身,而他又舍不得用力气,只怕弄疼了陛下。

终究单手拽了一旁一块儿压石,掷过去方将那香给熄了。

也是坎坷。

至于今早,倒也是难得,竟是比陛下起得早些。

他动了动身子,那边弋栖月只觉得暖和和的炉子又要移开,哼哼歪歪地又抬手将他抱紧了。

正文 287 他必须要走

“一个月都不想着来瞧朕……”

“也便罢了,竟是连封信都不给朕写。”

“想给你写信,知道南边军情紧,朕又怕信件给人半路劫了,又不知道你具体在哪里,便不能写。”

“你倒是好,朕就在北宫里,你确实半分都不理睬。”

懒洋洋地抱着面前这厮的腰,弋栖月低低哼了几声,却不睁眼。

隐隐约约,只觉得这厮低头下来,薄唇蹭着她的额头。

“如今陛下同他合作,可是他和南国之间的关系却不分明。”

“臣下担心写了信半路给人劫走了。”

“何况……陛下不是说。”

“臣下若真是好心,便将自己送过来?如今臣下可是完完整整地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听到弋栖月耳朵里,却仿佛带了温度。

暖和和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舒舒服服一窝。

欢喜的这厮有着宽阔的肩头和结实暖和的胸膛,这当真是一件极为愉快的事情。

抱着蹭着窝着,都舒服得很。

女皇陛下如是想着,仿佛忘了——自己夏日里曾经嫌热,一不留神将她冬日的大暖炉踹出去的经历。

而暖炉不记仇,手臂一搂,满满地抱着她。

“如今南边怎么样了?”

“你便是有再大的能耐,等耶律泽回过神来,东国的兵力,也不足以和南国抗衡的。”

夜宸卿笑了笑:“这些日子忙着安顿夜氏,那边依旧僵持着。”

“东皇和南皇之间不干不净的,前些日子我不得不选择诈死,也是他二人合谋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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