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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 (栖迟)


  祁隐约记得,只要打开这道石门,便能够从一条满是烛火的道路中通出去,就能够成功走出了。
  君无弦也同样记得,他淡淡道:“走过这道石门,即可出去。”
  副统领跟着进来的,什么也没注意。
  而合须看到了上头的记号,确实是自己所留下的。
  即墨先前便是在这附近迷失,怎样都无法走出去。
  但祁他也完全是凭借着运气,误打误撞的就出去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此处的。
  唉真是脑子不够用了,回去得吃点啥补补脑子才是。
  景默默的蹲下查探着。
  姜瑾对于这里很陌生,她是昏迷的时候被司真派的人带进来的,自然对这些什么也不知。
  但是凡是都有破解的办法。
  众人正想着,忽的右侧的墙门传来一阵阵的撞击。
  是机关失灵了!那针板寻不到通道,竟直直的来回撞来了过来!这样下去不妙,迟早这石门会碎裂的!
  “这里有个凹进去的。”景道。
  祁闻声过去查看,仔细的回想着。
  对了,先前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便是用自己的玉佩放在上头,这门就开了的。
  也真是奇怪了,难不成他们都是用玉佩来开门的?不用令牌么?
  还是,玉佩和令牌都可以?
  祁忽然鬼使神差问道:“你有没有令牌。”
  景愣了愣,自然是有的。
  “我怀疑。只要有形状同这相仿的,都能够放上去,使这石门打开。”
  因为祁不相信自己的玉佩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就这样能让司真阁的机关臣服。
  暂且就不提那尉迟弈的玉佩跟自己的一样这个事实了。
  景默默的将令牌拿了出来,放在上面,但是多出了一小截,十分不符。
  于是合须与即墨也过来尝试,皆不行。
  连副统领都将自己府邸的放在上面了,真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是长了点,就是短了点,要寻长宽都一样能吻合的,怎么偏偏自己的玉佩就这么的般配呢,真是的。
  关键时刻掉链子,玉佩还在那尉迟弈的手中,不过性命要紧,再怎么不舍也没有办法。
  “主子。”合须提醒道。
  姜瑾本身就是自家府上的大小姐,遂不用什么出入令牌,也没有佩玉。
  然君无弦却有一块光洁无瑕的佩玉。
  她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妨一试。
  合须接过主子的佩玉,便递给了祁。
  祁这厢有些诧异,犹豫着便安在了上头,奇迹便发生了……
  神奇的,同那上头的形状完完全全的吻合,没有一丝缝隙。
  几人有些微微诧异,但知晓王侯大人本就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然,只有姜瑾知道,或许君无弦只是恰好的,符合罢了,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多。
  于是石门便被打开来,等人迅速的走进去,等着石门慢慢闭合。
  这时候,那针板便撞破了墙,朝着过来,瞬时被石门给挡了过去。
  千钧一发,还好。
  等来到了此处,祁与即墨都知道该怎么走了。
  “只要一直直走,慢慢的就能够出去了。”他道。
  本来有烛火燃燃的,越走到前头越黑灯瞎火了。
  君无弦下意识的便手中紧紧的握着人儿的玉手。
  姜瑾因至始至终他都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而很是感动。
  终于,经过了一条长长的道后,几人出来了。
  强光刺眼之下,将军府的人迎来。
  “大小姐,王侯大人。”他们诺声道。
  “我没事,回去再说。”姜瑾言道。
  于是便坐上了马车里,一并拉着君无弦一起坐进来,她想让他跟自己一块回府,她还有话要对他说。
  而他似乎也是有话要与她说一般,二人十分默契。
  景与合须一个在队伍前头,一个在队伍后头探着。
  副统领则是上了马,即墨也单独有一匹,护在马车身旁,这样便安全了许多。
  那司真派的弟子将老阁主扶回了房内。
  随从便去通报了尉迟弈,将事情一并告诉了他。
  “不过死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他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那行人,死了没。”他继续问道。
  随从不知,自行请去查探,便没踪迹的又消失了。
  一路就这样无人打搅的,从江湖到了将军府中。
  姜怀与姜氏等人早就在府门口恭候,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很多话不能在外头说,于是便心有灵犀的皆进了正厅里,将府门掩上。
  “多谢各位今日相助。”姜怀对着副统领等人作揖。
  几人还礼。
  “阿瑾啊,没事吧。”姜氏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母亲,我有话对母亲说,我们去房里。”她道。
  于是便暂且告退,留下君无弦、副统领二人在正厅与姜怀叙事。
  而合须与景则是暂且隐蔽了下来。
  即墨回到姜瑾的院落里,去了自己的厢房,丫鬟阿俏是头一回见到面具下的他,怔然了许久过后,便去端面盆过来。
  “即侍卫,多谢你,为小姐……”阿俏将清水端过来,见他身上血迹斑斑,还有鞭子的抽痕甚是难受。
  静颦躺在榻上病怏怏的,听下人说大小姐回来了,奈何自己无法起身,便让女儿阿月过去代替她看看。
  这会子,姜瑾只是省略了一些事情,便对她道:“母亲,你可记得当年的七皇子。”
  “阿瑾在宫中有一日无意间去了禁地,同那当年的七皇子尉迟弈谈了话。但却不曾想后来宫变,司真派的人,也就是宫中那日造事的歹人将尉迟弈给带出宫,去了司真阁,让他做了新阁主。”她徐徐道。
  姜氏听了很是震惊,问道:“当年的七皇子殿下,不是早已……”
  随即,便面目惊恐的噤声了。
  “王侯大人是说,七皇子殿下未死?”正厅里的姜怀捋了捋胡子,一对老眉紧紧的皱起。
  这太匪夷所思了。副统领也是觉得感叹。
  当年的太子殿下与七皇子殿下不和,他们也知晓,但以为自那次以后,皇上便将殿下以造反之罪给斩杀了,却不想竟藏于禁地之中。
  “还有更另人匪夷所思的。”君无弦缓缓放下杯茶道。
  房内,姜瑾道:“母亲惊讶也是应该的。阿瑾自从得知后,也甚是惊讶。但却没有想到的是,那七皇子殿下今非昔比,现在的尉迟弈只是个丧心病狂,更无往日风华的一介疯子罢了。”
  “那,那他可伤害到你?”她瞧着自家女儿里头的衣物是男子的,外衫她犹记得是王侯大人的,她怀疑自己的女儿是否遭了欺负。
  姜瑾缓缓摇头,起先她听到尉迟弈那样在众人面前说出,他对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后,她也很不敢置信,但静下来想想,他不过就是一个疯子罢了。
  他说的话,不能信,更何况,她也未察觉到自己身子有什么不妥。
  定然只是做做把戏罢了,虽然她也不知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是母亲可能会以为她是在宽慰她,遂不能够全然放下心来,于是姜瑾只能扯谎道:“匆匆离去时,外衫被司真派的人无意扯去。那公子祁便为我披上了衣物保名节,后王侯他亦将外衫为我披上了,免人非议。”
  姜氏这么听她说来,便安心的点了点头。
  “母亲,当年的七皇子尉迟弈,没有死。反而因那场宫变,顺利的成为了司真派的阁主。司真派是江湖,江湖与朝廷两不干系。阿瑾担心……”她皱着秀眉道。
  “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她忽的感叹道。
  “母亲的意思是?”姜瑾问道。
  姜氏叹了口气,便把当年的事情同她缓缓道来。
  原来,先皇驾崩过后,太子殿下与七皇子便一直在争皇位。
  而父亲作为大将军,本就应该站在先皇这边,顺从先皇的遗愿。
  先皇在病逝前虽然没有留下过任何的继位遗诏,因逝世的太过于突然,但也曾同父亲提过。
  七皇子虽然爱民,性格也温和,但继位者只能像太子殿下这样的,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更相像先皇一些。
  遂在造反当日,父亲便率着众将寻到了七皇子的妻女家人,并以此威胁。
  从那开始后续,七皇子败后,父亲曾心中有愧想在继位后的太子殿下面前开解,保全其家人无辜。
  但尉迟夜怎么可能会听得下这样的话?当即便株连九族,一个不剩。
  后来的事情,父亲便也不参与了,遂不知那七皇子还活着。
  姜瑾听完母亲所述,摇了摇头,她此刻却开始同情起来了尉迟弈。
  因为她,也同他一样。
  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些事情,所以才变得面目全非。
  归根究底,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对错,不过是立场问题罢了。
  但只要她的利益被牵涉,她就不会无动于衷。
  姜瑾本以为将军府并没有卷入到当年的政变之中,但又怎么可能呢?
  “阿瑾啊……唉。”姜氏除了叹息也就只能叹息了。
  谁能想到,当年的七皇子尉迟弈竟一直让他们的皇上藏在宫中禁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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