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本王不过是想请皇嫂喝杯茶,你们也要多加阻拦吗?”
说着,府兵竟然一下子就从船的四周涌了出来。
局势十分紧张。墨静殊冷冷的看着李慎偲,知道这货拦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太的原因,只是骨子里,喜欢和李云偲对着干。
若是自己没有身子,倒是可以和他耗上一耗,鹿死谁手还真难说。可是现在自己可不是一个人。
哪怕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也不想和李慎偲多有接触,她冒不得一丝的风险。
“慎王爷,皇上还在宫里等着王妃送折子。可不要坏了皇上的事。”
破浪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就将皇帝颁了出来,李慎偲咬牙切齿,正如墨静殊所想,李慎偲确实只是为了踩李云偲一脚,故意为难墨静殊,倒不是有什么阴谋。
谁知道他总也斗不过这几人。原因是什么,实在是不好说。
看着他吃瘪的样,墨静殊转身,也不再多看,因为没什么好看的,这种人,登不了大堂。
看着墨静殊上岸,再看着她安稳的坐入马车。
接着墨君安领着人马,直接将人护上主城道。
此时所有观戏的城民才知道,这天上神奇的物件,竟也是那仙神一样风姿的云皇爷弄出的新奇玩意儿。
一时间,沉浸于负面消息的云皇爷,突然名声再次大起,由着飞鹰堂在边上的添油加醋。这大修与谙尊的十年合约之功劳全计在了李云偲的身上。
又加上云皇爷明明已经病重,却还在朝中勤政为民。众人就差立庙修身将他当真神仙供起来了。
这些倒真是墨静殊意外的收获,仔细的想,还得感谢这李慎偲的出现才是。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结果。
坐在马车里,墨静殊才发现,墨君安带的人并不多,或许只是例行的巡城,无意的撞上了。哪里是他说的专门来护她回宫的。
当然当时李慎偲直接让家兵出来了,也足以说明,他也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但是碍于暗卫,还有宫中的李云偲,所以他没有怎么样。
想到这的墨静殊再一次沉了眉,这一阵子一直在忙,她几乎都忘了,李云偲不在上京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只是病重,这些人便已经如此的沉不住气。
好在李云偲早有准备。这些人,真真是太不把他们当一回事了。
想到这,墨静殊双手死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摆。李少棠,李慎偲。我定要你们好看!
“小殊,你怎么出宫了?”
送人护到城门下,墨君安到底是问出了口。
墨静殊看了一眼四周,然后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明日下完早朝,你便来御书房偏殿,我正好有事要拜托哥哥。”
墨君安有些心疼的看着墨静殊,妹妹幼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的她天真而烂漫,是个爱笑,会闹的小吖头。常跟着自己处处捣乱。这才几年不见,再见,根本就不曾见她笑过一次。
还有想想这宫里头的一切,想想她每天要面对的这些事。
墨君安一伸手,便按到了她的头上。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墨静殊仰着头,感受着这熟悉的触碰,眼圈一热。
“哥。”
墨君安露齿一笑。
“这才是我熟悉的妹妹。好了,再大的事,明天再说。反正你记着,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有哥哥在的一天,哥哥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护你周全的!”
墨君安如下军令一般的说着,墨静殊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她不是墨家的孩子,墨君安肯定是知道的。可是尽管是这样,他却还是将她当亲人一样的顾着。这便是亲情了。哪怕是没有血缘。
“谢谢你,哥。”
墨君安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头,然后收回手道:“傻吖头,乱谢什么。赶紧走。”
墨静殊抽了抽鼻子,然后用力的点头,就转身进入高大的宫门,不曾回头。怕脸上的清泪被身后的男子看见。
李云逸守在凤栖殿里,李博楒坐在他的对面,一大一小,两人执着棋子,你来我往的下着,边上的海公公看的多,也懂些棋艺,越看,越是皱紧眉头。
王爷,您的棋不是应该下在左边的吗?那么重要的一子,你确定下在这里?
诶,皇上,错了错了,那边那么大的纰漏,您上一子的时候,不是看到了么,怎么又下边上了。
海公公就这么万分纠结的看着两个人,表面上,表面上十分认真,十分有杀气的在下着完全不用心的棋。
唉,王妃,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这两个人这一盘子落满了子时,只怕谁都不知道,这到底下了个什么玩意儿。
就在海公公这样的祈祷中,宫门终于有了动静。
李云逸和李博偲是同时站起来的,但是又很快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目光依旧在棋盘上。
但是,王爷,皇上,你们真的在看棋盘吗?为什么还没看出来这棋得赶紧收了的节奏?
“诶,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墨静殊是从宫门,一路走回的凤栖宫,情绪早已经平复了下来,进到殿中,就见这两人十分认真的下着棋的样子,说不出的诡异,当然,最诡异的还要算海公公那一脸得救了的表情。
“怎么样?”
这兵器的事,李博偲和李云逸都是知道的。也知道墨静殊回来的晚肯定是和李少棠确定了下来。
墨静殊没料到这两个人这么关心这件事,倒是拿起乔来。走到另一边的椅子坐好。
“看茶。”
邀月立即去倒茶。
李博偲关心这件事是因为,皇宫真的太闷,当初在看皇陵,到底皇陵占着整片山,无事还能去逛逛,当然,重点是皇祠就在山中,偶尔还能路过一下,见见董淑媛。想到久不见的佳人,李博偲的心中就有万只小猫在挠一样难受。
而李云逸则是觉得,李少棠是个很危险的存在,越早处置了越好。这事,刻不容缓。
墨静殊喝了口茶,然后看着两个人。点头道:“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放心吧。”
说完便给了海公公一个眼神,很明显的在逐客。
好在这两个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没有再多留的意思,便各自离开。
他们一走,墨静殊便准备起身去睡,可是目光突然落到了那方棋盘上。
想着邀月备水还有些时候,墨静殊便走了过去。
这一看,墨静殊便是真的傻眼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还是说她棋艺不精,看不出这两人下的门路?
墨静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把棋下成这样的。一个人也就算了,两个人都这样。
随即墨静殊便担忧了起来,目光十分忧伤的看向外边散满星星的夜空。
心中无比怀疑的呐喊着:云偲啊,你的国泰民安,靠这么两个人,真的有戏吗?
刚离开的李傅偲和李云逸突然各打了个喷嚏。奇怪了,这夏天的夜里,莫不是着了凉?
天涯海角,与君誓 2、不过是个谋利的商人
李少棠要求墨静殊取下面具的时候,明愰愰的火把照在码头的两边。
风将墨静殊大红色的衣衫撩飞着,旖旎出艳丽的色彩。
两人就这么一臂之遥的相对着。
只差最后一步。
墨静殊紧咬着牙关。
“世子这是不信任神某人吗?”
低沉沉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怒气。李少棠稳站在那,此时码头稳稳的五船停在那,营军大派的守在那里。似乎双方稍有妄动,事情就会发生很严重的转变。
而这转变,墨静殊啃不起,李少棠更啃不动。
“神庄主言重了,我不过是真的很好奇这堂堂云殊山庄的庄主到底是何方神圣,仅此而已。”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他。他会怀疑,墨静殊一点也不奇怪,换做是她,只怕早就怀疑了。能忍到现在,李少棠肯定只是因为形式所迫。他只能把注压在墨静殊的身上。
但是这便是他最后的后招。没错,货已经出来了。但是事还没有举,这一刻来和墨静殊做最后一道手,李少棠的稳定性子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果真如此吗?”
墨静殊说话的时候,面具朝着四周举着火把的营军扫了好几眼。
御林军早被李少棠设法引开了,而这也是墨静殊早早就默许的,虽然小皇帝和李博偲都不同意她这样做,但是她却是让破浪去做了。
李少棠有多么的小心,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太后出事的那一晚上,李府没有任何动静,她心里记的清清楚楚。
当时李云偲没有说任何的话,但是她却是明白这其中的原由。
李少棠早就巴不得太后死了。虽说候爷是太后的人,可是李少棠可从来就没有往太后的那么站过。
这也是当时为什么太后会倒的那么的突然,那么的措手不及。
事情已经远去了。但是墨静殊却不敢掉以轻心。要想抓大鱼,就必须放足了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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