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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经常玩得夜不归宿,不用担心有人念,有人管。
  再往深想,真的没心没肺,很开心吗?
  当然不是。
  夜深人静,躺在空荡荡的屋子,看着到处有温婉蓉和飒飒生活过的痕迹,心里就堵的慌。
  索性不如出去溜达,该怎么过怎么过。
  看起来人前风光至极,背地里怎么回事,没人知道,覃炀也不想被人知道。
  于是又有眼红好事者把他的“好生活”传到温婉蓉耳朵里。
  温婉蓉觉得覃炀就是堕落,以前她管着最多躲懒,现在没人管,彻底放鸭子。
  她夜里哄飒飒睡觉时,有一下没一下轻拍,闷闷叹口气。
  隔天,她把飒飒交给乳娘,从宫里定省完出来。犹豫片刻,没有马上回去,叫车夫送她去枢密院。
  她以为能见到覃炀,没想到传话的守卫说,覃将军没来,估计外协公务去了。
  外协公务?
  温婉蓉半信半疑,守在马车里等,看到底是公务还是玩得太晚睡过点。
  等了近半个时辰,温婉蓉就看见一人一马慢悠悠走进她的视野里。
  再细看,马上的人打着呵欠,一脸倦意,正是覃炀。
  “你昨晚去哪了?”温婉蓉迎面走过去。拉住缰绳,抬头问。
  覃炀昨晚赌了半宿,输了不少钱,心情本就不好,加上囫囵睡一觉,没精神外加起床气,语气极差:“老子去哪关你屁事。”
  温婉蓉看他的?眼圈,人也消瘦不少,本想说他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你别骑马了,我用马车送你回去补觉。”
  “不敢劳驾公主。”覃炀拽过缰绳,不咸不淡瞥她一眼,继续走他的路。
  “我是为你好!”温婉蓉在后面喊。
  覃炀拉了下缰绳,停住。
  温婉蓉追上去:“覃炀,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赖,天天出去鬼混,别人怎么看你这个护国将军?你刚高升,新官上任,不说三把火,一把火也得烧一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话吗?”
  不知是之前的余气未消,还是温婉蓉的质问惹到他,覃炀突然下马。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强行拉到马车旁,推一把,吼:“老子像不像话,要你管!滚回你的公主府,别碍老子的眼!”
  “你!”
  “老子怎样?!”
  “不知好歹!”
  “老子就不知好歹!”覃炀一脸怒意,冷语冰人,“婉宜公主快回去喂奶!别找卑职,卑职惜命,就怕扣上余党的帽子!”
  语毕,头也不回进了枢密院。
  温婉蓉气得要命,她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容忍他的坏脾气。
  心思。这么爱玩,看来太闲。
  再隔天,她去仁寿宫定省时,陪太后说体己话,说着说着,好似无意提一句:“皇祖母,婉宜最近为一件事,很是担忧,不能安睡。”
  太后品口茶,知道她有话要说,故意不戳破,笑道:“说说,何事害哀家孙女连觉都睡不好了?”
  温婉蓉低头,盯着清亮茶汤上一片尖叶儿,斟字酌句:“皇祖母,皇叔重视大理寺,听闻丹寺卿勤勉,每日忙到深夜,再反观覃将军,升为护国大将军后,比谁都舒服,婉宜斗胆,不能因为覃将军是驸马,便百般照顾,怕他吃苦吃亏,长期以往,只会不长进。”
  顿了顿,她偷偷瞥了眼太后脸色,语气带几分撒娇:“婉宜崇拜覃将军文武双全,骁勇善战,是驸马爷中的楷模,却得不到重用,婉宜想不通。”
  太后在宫里活到这把年纪,什么没看过,什么没听过,温婉蓉话里话听得明明白白。
  她拍拍青葱般嫩手:“就这点事,害得我孙儿睡不好,太不应该,哀家做主,抽空找皇上说说便是。”
  温婉蓉立刻起身磕头谢恩。
  接下里没过三天,果然覃炀在枢密院开始忙得脚不沾地,一刻不得闲,什么晚上赌博、听曲、搓背,想都别想,仿佛一夜又回到杜废材拿他能者多劳的时候。
  每天累得不想说话,回府躺下就睡,有时甚至坐在堂屋躺椅上,摇着摇着。再醒来已是第二天天光。
  骡子拉磨还得歇一歇,何况人连轴半个多月,天天六七个时辰的公务,换谁都受不了。
  覃炀心里清楚是谁干的好事,找个中午时间,策马跑到公主府,要温婉蓉出来!
  温婉蓉本来不打算出去,想想,把飒飒交给乳娘看惯,去见了覃炀。
  “你他妈什么意思?!给老子穿小鞋!很开心是不是?”他一见她,劈头盖脸的骂。
  温婉蓉就知道他来没好话,淡淡道:“你找我就要说这些话?”
  “不然老子说什么?求你回去?做梦!”
  “我要你进花厅喝茶。你不去,站在公主府大门口吵,有脸是不是?”
  “老子要什么脸!老子在你这还有脸吗?!”
  “疯子!”
  温婉蓉懒得跟他吵,转身进府,被一把拉住。
  “跑什么跑?!老子话还没说完!”
  温婉蓉烦了:“说说说!今天让你说够!”
  覃炀哼一声:“把飒飒交出来,她姓覃,老子要带她回去。”
  明知飒飒是她软肋。
  “覃炀你别太过分!”温婉蓉抽回手,“你会带孩子吗?跟着你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疯玩,没规没矩,迟早教坏!”
  “跟着你就好?!”覃炀拉住她不让走,“老子怕时间久了,你把闺女姓都改了!”
  温婉蓉立刻会意:“你什么意思!整天满肚子龌龊,闲得是不是?!”
  覃炀冷笑:“难道老子说错了?!小狼狗为你鞍前马后,不惜动用职权,当老子瞎了?!”
  “不可理喻!”温婉蓉这次抽回手,转身进去,懒得浪费口舌。
  覃炀盯着她的背影,眯眯眼,心想真把他当废物?!
  两人不欢而散后,又是一轮冷战。
  其实要说这段时间以来,过得舒服吗?
  谁都不舒服。
  温婉蓉每天带着假面一样出入仁寿宫,听着各种拍须溜马,阿谀奉承,与各路势力虚以为蛇,再也没有以前在覃府的真挚和快乐。
  她忽然很想念在老太太屋里打叶牌的时光,一屋子丫鬟毫无顾忌说话。
  现在她会陪太后打叶牌,却打得小心翼翼,只输不赢,偶尔赢一次还得趁太后高兴。
  人累,心累。
  更叫她累的是覃炀,她以为他能理解自己,全然没有。
  以前吵了好,好了吵,不像现在,除了吵就是冷战。
  夜里也不是不想覃炀,不想夫妻那点事,可他怕她怀孕的做法,叫人寒心。
  有道是: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难道他们之间的信任,远不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无奈?
  难道她在他心里就是,日防夜防,难防的家贼?
  温婉蓉抱起飒飒,听小丫头嘴里咿呀咿呀想说话,又说不清,偶然蹦出一两个清晰的字,心思自己和覃炀是不是再也没法回去了?
  真的……回不去了。
  日子似乎平静下来。她倒想过主动找覃炀,毕竟飒飒一天天长大,现在能清晰叫爹娘,尤其心血来潮,低头玩手里玩具,糯糯叫一声爹,然后抬头甜甜一笑,温婉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可她去找过枢密院找过两次覃炀,覃炀都以忙为理由,拒而不见。
  估摸又过了三四天,温婉蓉照常进宫,一回府就发现府里下人表情不对。
  再等进屋,两个乳娘跪在地上,求她饶命。
  温婉蓉心里一紧,隐隐觉得不好,冲到里屋,边唤飒飒的名字,边把角落翻个遍,没见孩子身影。
  “郡主呢!”她急匆匆走出来,大声问。
  一个乳娘斗着胆子,小心回应,说她们不知道,还在跟郡主玩,就感觉后颈一麻。什么都不知道了,连来者是谁都没看见。
  温婉蓉直觉除了覃炀,不会有别人。
  他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一般院墙挡不住。
  温婉蓉又跑出去,围着整个府邸寻一圈,终于在靠墙的一棵大树下,发现两枚脚印,鞋底大小,花纹再熟悉不过——
  就是覃炀!
  温婉蓉跟疯了一样,直接冲到枢密院,枢密院的守卫还是那套说辞,说覃将军在忙。
  “行,你回复他,我今天就在门房等他出来!”她就不信他能在枢密院过夜。
  而后她就坐在门房里,一直等到酉时末,天色渐暗。
  温婉蓉出来看了一眼,发现只有覃炀屋里的点了灯,便提着裙子寻过去。
  “覃炀,你把飒飒带哪去了?”她推开屋门,心情极糟。
  覃炀正在批阅手里公文,隔了一会说:“不知道。”
  温婉蓉气不打一处来:“我都在府里找到你的脚印,你还抵赖?!”
  覃炀不吭声。
  温婉蓉从未像今天这样生气,尖声道:“姓覃的!你到底要怎样啊!”
  面对她的火冒三丈,覃炀始终不言不语。快速处理累积在桌角的一摞公文。
  直到他快处理完,搁下笔,伸个懒腰,点点桌子,道声“茶”。
  不管温婉蓉多气,一想到要找回飒飒,忍下来,把茶盅拿走,过一会沏杯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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