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
舒锦歌眯眯眼,嘴角扬起坏坏的笑容说道:“你怎么就知道绰绰有余?我店里丢失的东西可不止一件,那些丢失的东西,你怎么就没算一算到底有多少呢?”
舒锦歌这样的笑容御天齐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不由一愣,顿时迷失在这个笑容里,感觉娘子就连使坏的笑容都是辣么美。
刘掌柜的一愣,顿时嚷道:“东家,我虽然雇佣了那小子去破坏您的店铺,可是没让他动一件东西啊,东家明鉴,我这就是第一次,我已经知错了,您可被再往我身上安别的罪名了啊,我承受不来了啊!”
刘掌柜的喊冤顿时让舒锦歌一愣,她皱眉:“你什么意思?难道之前珍宝楼被砸,你说不是你干的?”
刘掌柜的差点就哭了说道:“那可是真不是我干的啊,我就是看着你的店铺被人砸了,觉得解气,想着让您再损失一笔,这才让那小子去砸的,您铺子里的东西我绝对没有动过啊,天地明鉴啊。”
居然不是刘掌柜的,这就奇怪了。
舒锦歌陷入沉思,随后看向御天齐说道:“你去抓他的时候什么都没问?”
御天齐耸耸肩,一脸的委屈:“问了干嘛?他砸了娘子的东西就得被揍。”
是啊,想要揍人哪里还有什么理由,他是王爷,想揍谁就揍谁,只不过,舒锦歌却没有想到,这两次的被砸事件居然不是同一人,这可就热闹了。
舒锦歌默,低头继续看着刘掌柜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还有待调查,在这之前,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把你知道的统统都说出来,有一丁点的隐瞒,我就让人把你剁碎了,然后包上肉包子,亲自送给你老婆孩子品尝。”
对面这个美的如同妖精的女人,说出来的话必要竟还可怕,吓得刘掌柜差点就失禁了,连连点头。
随后,舒锦歌才知道,第一次被砸真的不是刘掌柜干的。
被舒锦歌开除之后,刘掌柜便没有人愿意聘请了,本来么,谁家店铺会用一个手脚不干净的,而且还惹上了府衙的介入,那贪污的数额一定是相当巨大的。
而他是为梁氏办事的,出事的时候他也去找了梁氏,想要寻得帮助,谁知梁氏居然闭门不出,不见他,到最后,那些损失,全都是他一个人赔偿的,不但让他差点倾家荡产,还失去了刚买来不久的大宅院。
当老爷的梦想被深深的扼杀之后,刘掌柜对舒锦歌的怨念非常的深,他曾经一度的想要雇凶杀人。
可是,因为手头没有钱,只能作罢,为了生存,他在夜市上支起了一个摊子,倒卖一些廉价的小东西,这才保住了一家人不挨饿。
不过每天,他出没最多的地方还是珍宝楼附近的地方,也见证了珍宝楼风光的样子。
他妒忌的差一点没把舌头咬掉,珍宝楼他经营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下子就成了别人的,他不甘心,于是就想着怎么能将珍宝楼里面的宝贝全部都占为己有。
不过,付大声每天都在珍宝楼里面,那人长得人高马大的,他根本不是对手。
就这样,他一直转悠着,也没有找到机会,就在珍宝楼被砸的那一晚,他收了摊子回家,还是像往常一样,从珍宝楼路过,却听见了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第97章 怀孕了,舒锦歌蒙了
他从门板看去,便看见两个蒙面的人在四处乱砸,还不时的交流着什么。
他害怕被发现就悄悄离开了,等到第二天,城里就传来珍宝楼糟了妒忌被砸了,他心中窃喜,想着舒锦歌丢了那些宝贝,一定会损失惨重。
不过又想着珍宝楼的东西非常珍贵,自己要是有那个胆子弄出来一点也是好的。
所以,他等珍宝楼装修的差不多了,眼看着首饰什么的都摆了出来,他就雇佣了燕随去偷,顺便搞破坏。
谁知道,那时候,燕随也想要接近舒锦歌,本来他和母亲妹妹就住在街边搭建的简易棚子里,刘掌柜找他也是因为这就是一个乞丐,还有两个女人拖累,想要银子一定会尽力办事。
谁成想,燕随也利用了他,吸引了舒锦歌的注意。
珍宝楼就这样被第二次砸了,不过燕随破坏的还是很有规矩的,他没有动那些复杂的东西,只是砸了两个凳子,撕掉了墙上的红花装饰。
这样舒锦歌收拾起来也会很容易。
面对刘掌柜这种低级报复,舒锦歌真是没啥说的了,她都觉得,梁氏用他管理店铺,绝对是为了自己往出捞钱,不然,这当了十几年的掌柜,怎么还是草包一个。
挥挥手,舒锦歌看着御天齐说道:“你处理吧,我看着烦。”
御天齐闻言,看了苍耳一眼,便见,苍耳提着刘掌柜就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怎么处理了,无从知晓。
“你不好奇,我会怎么处理他?”
“有什么好奇的?不相干的人,还是一个总是盼着我不好的人,我可没那份闲心。”
舒锦歌说完,御天齐眼底划过一团火焰,随即起身便将舒锦歌抱在怀里。
舒锦歌吓了一跳:“干什么啊你?”
“娘子不想知道到底是谁砸了你的珍宝楼了?”
舒锦歌一顿,眼睛一眯,说道:“你已经查到了?”
御天齐点头,舒锦歌几乎是下一秒就吼道:“既然调查出来了,为什么还把这只猪拎过来?是想要看我的笑话吗?”
小野猫炸毛,御天齐赶紧顺毛。
“这不是想着,让你高兴高兴,惦记着我娘子的财产的人,都不能放过去。”
舒锦歌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心里更加有些别扭。
在舒锦歌的眼里,御天齐是无所不能的,可是和她就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不善于勾心斗角,在皇宫里帮不了他,结交那些权贵她也是心眼呈一条直线,根本就不敢下水,生怕被人给拐了,让他遭受损失。
而生意上,她除了赚钱,谈生意,其余的也都不行,就像是这些店铺遭受的,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她就完全弄不好。
这样的她,让她感觉烦闷。
就好像明明两个差不多的人在一起,一个突然变得太好,而另一个还在原地,怎么看怎么不搭。
莫名的,御天齐的做法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他养起来的小猫,有事没事逗弄一下,为的就是解闷。
想得太多,对身体不好,舒锦歌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御天齐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扶回房间请了大夫,等舒锦歌醒过来,就看见御天齐一脸傻笑的看着自己。
她心里一串的问号。
这人撞坏脑子了?怎么一副白痴的表情?
“我刚才昏过去了?”
御天齐点头。
“啊,大概是最近太忙碌了,身体负荷不了,我没事了。”
御天齐点头,继续傻笑。
“你不是中邪了吧!”
御天齐继续傻笑。
舒锦歌嘴角一抽,再懒得理他,就要下地,却被对方一下子按住。
“不许动。”
声音略微洪亮,舒锦歌吓了一跳,不悦道:“干嘛啊?我真的没事。我就是想要活动活动。”
谁知,御天齐坚决的摇头:“大夫说了,你必须卧床静养,否则怕有滑胎之象。”
同时自责,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大声,万一吓着娘子了怎么办。
“我说了我没事,你怎么这么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滑胎?什么鬼?
舒锦歌揉揉耳朵,看向御天齐,便见对方一脸的严肃:“你怀孕了,已经一个月有余,最近操劳过度,身体虚弱,大夫说,再昏倒,怕会造成滑胎,所以不容小觑。”
言下之意,你怀孕了,不能下床
舒锦歌彻底懵了,她低头看了看还非常平滑的肚子,眼里闪过一抹怪异。
这就怀孕了?
怎么可能?
见舒锦歌长久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出神,御天齐温柔说道:“不用担心,他现在没事,只要你好好休息,咱们的孩子就会好好的呆在你的肚子里等待出生。”
说着,他突然捧起舒锦歌的脸,在对方还明显懵逼的状态下深情的说道:“娘子,谢谢你。”
谢我?谢毛线?
对了,我怀孕了,要十月怀胎,然后要生孩子,然后难产,血崩卧槽,这可不行。
下意识的,舒锦歌脱口而出:“我才不要生孩子。”
御天齐深情的表情瞬间龟裂,语气生硬:“你说什么?”
舒锦歌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她顿时沉默,好半天,才在御天齐的冰冷注视下说道:“我不想要生孩子。”
御天齐浑身一颤,似乎不相信这是舒锦歌说出来的话,可是,看着那张认真的脸,他攥了攥拳头,猛然起身,摔门而出。
舒锦歌低着头,一直沉浸在生孩子,难产,血崩的无限循环中口中一直念叨着:“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
香草看着这样的舒锦歌,面色忧郁,刚才王爷摔门而出,香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在看自家小姐这样怨念的叨念,香草算是明白了王爷的怒气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