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银黛明知这酒里下了媚药,可她还是仰头喝了。
她也要醉,也要借着药效才能在别的男人承欢。
“皇贵妃好酒量……本王再给你倒一杯!”龙少瑾摇晃着伸出手,却被凤银黛将那手握在半空,继而拉到自己柔肩的位置。
“身子重要,景王殿下可不能再喝了,银黛扶您回休息。”凤银黛好歹也是练过的,稍稍用力便将已是微熏的龙少瑾拉到身侧,些许吃力的走向软榻。
行至床前,凤银黛手一松,龙少瑾的身子便如期躺到了锦褥上,“好热……”
“王爷穿这么多衣服当然是热,银黛帮您脱了。”凤银黛伸手,却是先褪了自己的外袍,解了腰间系带,仅剩下一身蚕丝内衫包裹着曼妙的身姿,玲珑身段若隐若现。
“热……”床榻上,龙少瑾紧紧闭眼,双手扯狠自己的衣领,五官纠结,看似十分难受。
“皇上,黛儿来了……”媚药在凤银黛体内起了作用,眼前的人影越发模糊,隐约的,她竟看到龙辰轩就躺在自己面前,多少个空虚难耐的日子瞬间激起凤银黛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猛扑过去。
“呃……”颈间微痛,凤银黛却不理会,拼命扯拽着男子的衣物,娇柔身姿好似水蛇般。
而她,哪有男子!
床榻边缘,龙少瑾漠然盯着榻上正在唱独角戏的凤银黛,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跟不屑。
这时房门开启,弄玉自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眼前场景时,瞠目结舌,“她……她在干什么?”
床榻上的凤银黛看起来特别滑稽,独自一个人游泳似的扭的正欢,姿势千变万化,叫声也特别的……豪放。
“她在享受。”龙少瑾勾了勾唇,“外面那个处理好了?”
“依您吩咐,能睡一柱香。”弄玉点头之时,眼珠子紧盯着床榻上的凤银黛,不时噎喉。
也难怪,凤银黛不知何时竟将身上的衣服褪的一件不剩,雪白肌肤煞是耀目,尤其她现在正仰面朝天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最后停在峰前,将两座山峰生生揉的变了形。
试问这么个摆在,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
反正弄玉,身体都开始紧绷了。
“要不你去?”身侧,龙少瑾侧眸,冷意森森。
“不敢不敢,她可是当朝皇贵妃……”弄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呵,身份倒是尊贵,只是骨子里也是下贱的人让恶心。”龙少瑾由着凤银黛独自在,转身背对着坐到桌边,抬手时慢慢覆在脸上,薄如蚕翼的面皮。
“王爷!”弄玉好不容易将视线收回来,便似见到了不得的事,大呼不已。
“你再鬼叫一声,本副堂主便将你也喂一只那样的情蛊,了扔到大街上。”
是了,褪下面皮的男子哪还是什么景王龙少瑾,分明就是神沐堂的副堂主,曾在光孝寺前与苏若离结拜为兄弟的君彦卿。
内室阳光微弱,可他眼角那枚朱砂痣,却艳红如火。
“副……副堂主,你这面皮是不是揭的有点儿早……”弄玉像是被吓的不轻,声音细如蚊呐,他可不想被喂什么情蛊。
君彦卿顺着弄玉的视线瞧了眼在扭的大汗淋漓的凤银黛,“放心,中了情蛊的人就跟吃了迷魂药,她现在只怕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第二百九十一章再也用不上了
“副堂主……那您这个时候把面皮揭下来,是打算……”
“毁了吧,再也用不上了。”君彦卿将面皮递给弄玉,慵懒道。
弄玉接过面皮,些许的不舍。
“怎么?要不要……”
“不要不要!”弄玉哪敢怠慢,登时将面皮攥在手里,稍稍催动内力,手中面皮顷刻化做灰飞,“副堂主不打算……再见这位皇贵妃了?”
“没必要再见。”君彦卿嫌恶开口。
“可副堂主不是说这位皇贵妃是来求子的,您倒是想了法子不与她行鱼水之欢,可她那肚子应该鼓不起来吧?”弄玉十分不解。
“你她?”君彦卿侧目,弄玉再一次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心思,她肚子里不管怀了谁的孩子,都不会有好下场,好在……她肚子里不可能再怀上孩子了。”
“副堂主的意思是?”弄玉满眼疑惑。
君彦卿长吁口气,转身朝弄玉勾勾手指,但见弄玉过来时,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怎么你家主子之前没教过你,知道的越多,死的就会越快?”
弄玉变脸,“如果副堂主没有别的吩咐,弄玉告退。”
君彦卿直起身子,微微颌首,“你下去准备吧,你家主子明日……便可风光大葬了。”
弄玉闻声微愣,脸色随即覆满哀伤,“是。”
房门叩起,君彦卿的视线重新回到桌边那支玉箫上。
回想起与龙少瑾的交情,便是从这只玉箫开始的。
那时他初入皇城,偏巧就下榻在与景王府在同一条街上的客栈里,夜半之时,他总能听到清如凤鸣的箫声在景王府上空徘徊。
他虽不懂音律,却觉得这箫声极为好听。
久而久之,他便寻着箫声到了景王府。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龙少瑾时,君彦卿感慨这世间竟还有这般超脱世俗的男子,一身白衣,执箫而立,梨花随夜风飞旋,翩然落在那抹素白衣袍上,画面极美。
从那一日开始,他只要来皇城便一定会到那家客栈,必会每晚都在暗处静静看着龙少瑾倚风,渐渐的,被那箫声所迷。
也是从那一日开始,他知道龙少瑾在每晚之后都会作画,所画之人是他的母妃。
后来有一次,龙少瑾发现了他。
再后来,他便在皇城里有了一个放不下的挚交好友。
而他们在一起时,只谈风月,不谈出身。
以致于在龙少瑾死后,君彦卿方知他这一生过的有多不如意,才知他母妃是因为龙皓北的母妃才会郁郁而终。
挚友离世,他总要做些事缅怀。
所以,龙皓北死了,临死前将当年的事公诸于世……
床榻上,凤银黛的叫声渐渐歇止,君彦卿敛去思绪,起身走过去时自怀里取出一个紫檀的方盒。
随着方盒被打开,一只漆黑幼蛊慢慢爬出来,顺着凤银黛的手腕钻了进去。
“你求子,本副堂主便赏你一子。”
看着床榻上几乎虚脱的凤银黛,君彦卿冷眸微闪,之后决然转身离开房间……
墨色苍穹,弯月如钩。
锦鸾宫内,灯火微微的摇。
苏若离与龙辰轩临面而坐,彼此对视数秒,龙辰轩败下阵来,长叹口气,“朕就问你一个问题,周正有什么必死的理由吗?”
“没有。”苏若离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杀他?我们之前定的计划里没有这一条,你说绑他到曲华裳出现就放人的。”龙辰轩极为不解,而且依他认识的苏若离也不像是这么心狠的人。
“你说只问一个问题。”苏若离不想告诉龙辰轩,她原本也没想杀周正,可她昨夜潜入周府时,正撞上周正与其府上的一个丫鬟厮混在一起,说出的话也真是勾起了她的心痛处。
那杀千刀的没有因为正室妻子被劫而有半点着急的意思,还盼望着劫持曲华裳的人最好下狠手,让那女人再也别回来!
说曲华裳没有那丫鬟年轻,又不会伺候人,尤其晚上就越发的不会伺候人,活脱脱一条死鱼躺在那里,让人丁点儿兴趣也无。
还说只要曲华裳一死,他便把那丫鬟扶正。
苏若离这么一听,过往某段不好的回忆涌至心肺。
当然,苏若离承认迁怒是不对的,可她还是无耻的做了,且做的十分彻底。
于是第二日便有周正中毒的消息传到金銮殿上。
眼见苏若离神游太虚,龙辰轩无奈摇头,“杀便杀了,这件案子朕已经在金銮殿上交给孟臻处理,也算是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查曲华裳失踪的案子,可这人海茫茫,他要怎么去找曲华裳?”
“他不用去找,过不了两日师姐就会把曲华裳放出来。”苏若离拿起桌上的银拨子,慢悠悠的挑着烛芯,
“师姐抓曲华裳,无非是想让孟臻求助背后之人,眼下周正死了,案子的性质变了,太上苑亦跟着掺和进来,她若再叩着曲华裳,万一被人查出来,她非但不能揪出孟臻,还有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
“她该不会一了百了杀了曲华裳吧?”龙辰轩眸色渐沉,忽然有点儿后悔把顾如是逼的这么紧。
“杀了曲华裳,孟臻就真的是毫无瑕疵跟把柄让她揪着,放心,她舍不得。”想起国师府时顾如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儿,那是怎样一种执念呵。
“说起来,朕有件事想要告诉你,朕前段时间不是跟你提过太极弓么。”龙辰轩音落时,苏若离耳朵立时竖起来。
“找到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可疑的乞丐
“没有,不过有线索称光孝寺并不是年久荒废,而是有人刻意捣毁,听说捣毁之人是个身材瘦弱,个子不高的乞丐,而他在捣毁之前曾带着个小乞丐一起离开,且朝皇城方向……”龙辰轩肃声开口,“朕怀疑那个乞丐拿了太极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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