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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 (卿弋)



李轻歌不禁羞怒地道了句,“殿下!”

“哈哈哈!”见李轻歌如此情态,连安王不禁开怀大笑了起来,笑闭,才柔声心疼道,“天色晚了,早些休息吧。”

直到将李轻歌送回了卧房,看着她的房门合上,遮住了两人似乎情意绵绵尽在不言中的眉目传情,连安王面上的虚假笑容才骤然敛了起来。

而背倚着已经紧闭房门的李轻歌,眉眼里的柔情款款亦是刹那消逝,没了这副颇合她容貌神韵的神情,那一股细微的违和感越发明显起来,直到她将面纱带上,挡住了那一张惊艳时光的容颜。

连安王噙着一丝冷笑渐渐走远,可心中的不屑与讽刺却一分一分放大。

这段时日,李轻歌从未问过他东帝如果侥幸回来了该如何,看来,这李轻歌师徒也没有当初的笃定了……

难道,东帝已经成功摆脱牵制了?

正在夜色中踱步的连安王不禁笑得更是嘲讽,有浓郁夜色的遮掩,他也不再遮掩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不过,李轻歌方才问他的这些问题,归根结底,好像总是再试探他想推翻东帝,自立为皇的雄心是否坚定……

李轻歌师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和东帝有私人仇怨,单单只是为了推翻东帝的帝位?

连安王沉吟片刻,却又当即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据暗鹰在外探知的消息,东渊内乱的同时,似乎南乔和西殊也同时发生了动乱,南乔南君重伤,父子同争帝位,西殊先帝驾崩,太子失踪,以致举国无主,唯独北弥,虽有刺杀,但北君有阵法庇护。

天下诸国同时发生动乱,如此统一巧合,无论如何,他也绝不会认为,会仅仅只是巧合。

而这既然并非巧合,那就要从李轻歌背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打探了……

连安王缓缓走进了自己的卧房,沉凝的唇角才终于泻出一丝放松的安心。

既然东帝已经摆脱掣肘,想来应该要赶回来了。

等到东帝回来,这些藏在暗处的狐狸,也还露出一些尾巴来了吧。

妄图利用他,他会让他们知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第二百六十章心结,偏执魔怔

<CDATA  翌日清晨,天还刚蒙蒙亮,素鸢便匆匆从宫外回来,同时,也带来了刚从伶颜那里得知的消息。

正是关于聂成祈与阮寂从,可却无法断定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据九伶楼与黑铁卫的数日追查,终于在一处极其偏僻的小山村发现了他们二人的踪迹。据村民回忆,这二人是一前一后到达的村子。前一人身受重伤,像是在逃命的模样,那人怕连累村人,只呆了一夜养了养伤就匆匆往后山逃去了。而后一人晚了两天才到,也往后山追去了。

九伶楼与黑铁卫也循着踪迹追去后山看了看,可一路却只发现了上山的痕迹,并没有发现下山的。他们在山中搜寻了几日,才在一处断崖边,寻到了几缕残余的布料,而且并非属于同一件衣服。

九伶楼派人将每块布料都一分为二,分别送去东渊与南乔查验,最后确定了其中一部分布料,正是南乔皇室所穿的御用布料,推测其中一人定是聂成祈。

剩下的布料虽无法确定,但也能推测应是阮寂从。

而且这些发现的布料,并非在断崖上面,而是挂在崖下半丈左右的利石上,那石尖上,似乎还有些暗沉的血迹。

不难让人推测,是不是聂成祈与阮寂从二人在争斗之中,一起掉下了悬崖,同归于尽了……

宣绫靖听完素鸢的回禀,不禁心中一急,追问道,“山崖下情况如何?可派人下去探了?”

“伶颜姑娘说,消息往回传的同时,他们已经在安排绕到山崖下去搜查了,再过一两日,应该就会有新的进展传来。”

宣绫靖姣好的眉眼拧成一团,眸底全全荡漾着担忧之色,沉声道,“通知伶颜,一旦有消息,第一时间传于我。”

此际,宣弘璟刚好下朝而来,听见她这忧心忡忡的话语,不禁关切道,“皇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弘璟可能帮上忙?”

“南乔祈王踪迹不明,刚刚传来消息,他似乎和阮寂从一同坠崖了……”

宣绫靖并未隐瞒,早在回宫的那日,祭拜完父皇母后后,她便将洞穴内发生的事情挑了一部分告诉了宣弘璟。

包括……聂成祈的真实身份,包括十几年前,他们父皇与东渊四公主之间所发生的事情……

当然,宣绫靖并没有提及与灵虫有关的事情,更没有提及灵虫可能会在两年噬体夺命的事情。

她并不想让小皇弟为她担心,如果灵虫的诅咒仍旧会在两年后应验,那便让这两年,她陪着小皇弟将这个父皇临终之前,仍旧满心记挂的北弥,治理的繁荣昌盛。

“他……坠崖了?”宣弘璟怔了怔,虽然他尚未接受聂成祈的身份,可说到底,聂成祈也是他的皇兄,此刻听说他的危险,还是下意识的有些担心。

宣绫靖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才又道,“不过眼下还没有其他消息传来,阿九的九伶楼正在崖下搜查。”

“但愿……他安然无恙。”宣弘璟顿了顿,才默默祈盼了一句。

宣绫靖也回以安抚一笑,才习惯性的揉了揉宣弘璟的额头,敛回忧色,关心道,“这几日朝堂之上,可还安定,没什么大事吧?”

“没呢,皇姐放心好好休养,怎么回来了这几日,面色还是有些苍白,要不要召个太医来瞧瞧?”宣弘璟有些担忧的视线锁定在宣绫靖的面上。

宣绫靖安抚笑着,“皇姐没事,只是先前布阵对敌,损耗了心力,修养修养,自然就慢慢恢复了。”

见宣弘璟面上的担忧浅了些,宣绫靖才又道,“听闻这几日,礼部在筹划准备才辩礼?”

“嗯。”宣弘璟点了点头,“眼下北弥正缺有才之人,朕便采纳了礼部尚书的提议,如今距离秋季的科举还有数月,再加上科举层层选拔也耗费时日,所以朕才决定在学杬楼提前举行一次才辩,总能挑到些才学出众者,皇姐觉得有何不妥吗?”

宣绫靖满意地笑了笑,“倒没什么不妥,只是既然要举行才辩,必须要挑一个才学足以让天下学子都信服之人主持才显公正,此事可不得马马虎。”

“嗯,皇姐放心。”宣弘璟点了点头。

陪着宣绫靖用完了早膳,宣弘璟才离开。

宣绫靖在殿内一边休息,一边研究着师父留下的阵书。

直到用完午膳,小憩了一会儿,宣绫靖有意吩咐素鸢看看静穆王在北弥呆的可还满意,才独自向着桑莫所住的西宁园走去。

西宁园并不在后宫,是未免商议朝政太晚来回奔波,留给朝臣暂时居住的地方。

自从她回到北弥,还不曾见到过桑莫。

先前问过一句,听说桑莫回北弥后,却转道独自去了别处,直到昨日半夜,才赶回了宫中。

据阿弦当初在洞穴内所言,分明是桑莫最先推断她与阿玦是同一人,宣绫靖其实倒还想问问桑莫关于他师父与她师父的事情。

走到西宁园时,桑莫正坐在一方书亭里,专心致志地翻看着什么,并没察觉到她的到来。

直到她已经走到了亭内的石凳上坐下,阴影挡住光线,桑莫才终于抬起了头。

宣绫靖却发现他的面色竟是比她更为苍白疲倦,像是又经历了一场大战。

“长公主。”桑莫匆忙起身作了一揖。

宣绫靖示意他无需多礼,才不着痕迹扫了一眼他放在桌子上的书籍。

她大略扫了一眼,不禁一愣,她刚刚所看的那些文字,好像与……东渊太后那个血腥大阵有关。

桑莫注意到她有些惊讶的视线,却并未遮掩,反倒将书册往她面前推了推。

“从那洞穴出来后,我去了一趟别的地方,闯了师父留下的最后一个阵,最后拿到了这本书。这本书中,对命阵和血逆阵都有所记载,哦,血逆阵就是当初……太后借我之手所布下的那个大阵。”

听说他去闯了阵,宣绫靖这才明白为何他看起来如此虚弱疲倦。

桑莫说着说着,情绪莫名地有些低沉了下来。

“如果,如果我能早些拿到这本书,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情了。”

宣绫靖怔了怔,从此刻桑莫的自责语气中,她才意识到,东渊那场罪孽,桑莫心中果然难以放下,甚至心有余悸。

细算起来,那场血腥大阵中,死去的人差不多有两万,而重伤以致后半生也许只能在床上苟延残喘的人,加上那五千黑铁卫在内,恐怕也有近一万人。

而这三万人的罪孽,桑莫全全归咎在了自己身上。

宣绫靖此刻并未立即开口说话,反倒是将那书册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几页。

那书册上,有不少批注,大抵都是桑莫的笔记,相关的,却是如何逆转研究,哪怕只是为那些抽离了生机的人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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