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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 完结+番外 (暮非焉)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容战收下了她的那个香囊。

对容战,她心里的执念好像很深,是她亏欠了他很多,她希望他好,希望他回到容国,总比在玄烨那个变态身边过得好。

而在皇宫里她除了待在兰心阁,经常会去冷月阁看看苏齐,本来偶尔还能见容邪一面,只是他说最近有事回姚山一趟,去见崔大夫,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苏初欢并没有多问,直觉他回来便会告诉自己答案。

想到容邪,她的心情似乎才会好一些。

苏初欢反正也是闲着,所以她便想着给容邪做一件披风,想到他若是能穿着自己做的披风,她想想都觉得高兴。

她小脸微红,这样他便走到那里都能记起她了。

至于为什么做披风,而不是衣袍,因为她的女红一向很差,只能做简单的披风而已。

这日午后。

苏初欢坐在院落里,认认真真绣了一个下午。

直到天快黑,她似乎绣得太累,所以才缓缓圧在了披风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气渐渐冷下来了,她身上多了另一件披风,而她睡着毫无知觉。

身后站着的男人似温柔深情地一瞬不瞬望着她,最终,视线看到了她圧着的那件亲手做的披风,目光渐渐凝固。

那只修长的手缓缓拿起了那件披风,看着上面绣着的‘邪’字,他眼底的那丝温柔的光彻底暗下。

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容檀弯下矜贵的身躯,面无表情地将她打横抱起,连带着披风,转身走进了屋内。

就当宫女太监以为他会留下时,容檀却只是将她抱到床榻上后,起身准备离开,身旁的宫女不由斗胆问了句,“皇上不在兰心阁过夜吗?”

容檀顿了顿步伐,沉冷道,“朕国事繁忙,便不留下了,还有……朕今夜没来过兰心阁,懂了吗?”

“是,皇上。”宫女面面相觑,最终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

两日后,容邪从姚山回来了,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见她,正好,她想送给他的披风也绣好了。

苏初欢小心翼翼地温柔将披风叠好,然后放在了宫女的托盘上,一起离开了兰心阁。

半个时辰后,月亭见。

而她提早了一些时间,不想让他一个人等她。

在去月亭的路上,苏初欢便在想他会不会喜欢她亲手绣的这件披风,他……应该会收下吧,虽然她做的确实比不上皇宫里的针绣。

他穿上好不好看,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苏初欢想这些忐忑地想了一路,仿佛见心上人一样拘谨不安。

只是在快到月亭时,见到他早已等在那里,背对着她白衣胜雪的身影时,她所有的思绪都抛之脑后了。

明明说好了半个时辰见,她已经提早了,可是还是没有他来得早,她甚至不知道他已经来了多久,等了多久。

偏偏,月亭的风很冷,他连件披风都没带。

苏初欢取过了宫女怀里托盘上的披风,便走了过去,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可是还没靠近他的时候,容邪便已经感应到地转过头瞥过她,云淡风轻说了句,“你来了。”

苏初欢愣了愣,还是温柔将披风递给了他,“这里风大,你穿上吧。”

她没有说这是她亲手做的,花了好几日做的。

容邪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伸手接过,仅仅一眼,他便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开口说一句,当做不知情一样。

苏初欢见他穿上正合身,不由上前了一步,道,“我帮你系上。”

她的动作温顺地小心翼翼,感觉到他直视自己的枳热目光,苏初欢小脸一红,下意识转移了话题,“你去姚山见崔大夫是什么事啊?”

正文 第490章 欢儿和容邪的情蛊

兰心阁。

从月亭回来后,苏初欢便脸色难堪地坐在院落,一动不动。

她回想起刚刚在月亭里容邪说的那番话,她握紧了拳头。

她不会相信的,绝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好半响,苏初欢才缓缓松开了拳头,低头望着手中的一只干死的金蚕,即像草药,又像虫子。

这东西便是容邪口中的……情蛊?

苏初欢小脸微白,她不相信容邪说的崔大夫会对她下这种蛊,也不相信……他说这情蛊是用蛊与他的心头血制作而成,因此她服下才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她对容邪的感情,全部都是因为这情蛊作祟,不是她出于真心,这么荒唐的事,让她如何相信?

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用一个蛊便轻而易举地操作么。

想到这里,苏初欢的心渐渐寒了下来,眼神也逐渐毫无焦距,容邪到底想说什么,她不爱他,那爱谁?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寒风吹得她浑身僵冷,她才缓缓起身,正要走进屋子——

刚刚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黑夜里,她对面站着的男子,不知道在寒风中站了多久,显然也没想到她突然起身。

所以两人就这样站着,四目相对了一会儿。

苏初欢才听到自己冷漠得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她正心烦着,他那么久没来兰心阁,为什么偏偏今夜会来!

本来想回养心殿的容檀,正好看见了她与容邪在月亭的亲密,他便不受控制地来了一路跟来了兰心阁,不过久久没有进去,直到天色暗下,他才走进来,原本只打算看一眼便离开。

但不知不觉看了很久,直到她转过身,才回过神。

容檀听着她冷漠的语气,深眸更加暗,“这里是朕的后宫,朕哪里不能去?”

“也对,我走就是了。”苏初欢听罢冷笑了一声。

她还没跟他擦肩而过,手臂已经被他紧紧握住,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苏初欢冷冷瞥过他,扯了扯唇,“容檀你讨不讨厌,放手!”

“只有跟容邪在一起你才会高兴?”容檀沙哑得沉暗,从未有过的克制,“朕对你和他的纵容还不够吗,今日送披风,明日还想做什么?”

苏初欢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但她也没有半分心虚,嘲讽抬眸睨着他,“怎么,你吃醋?”

“……”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容檀深深看着她,看得她也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缓缓抬起修长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冷道,“朕今夜来便是给你一个警告,你为朕诞下了两个皇嗣,不论爱不爱都是朕的女人,今日之事是朕最后的容忍。”

“你不必容忍我。”苏初欢面无表情地拍开了他乱摸的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以为朕还爱你爱得舍不得杀你?”容檀被她打开的手,微疼。

她的力道自然不至于打疼他,疼的不是身体罢了。

苏初欢看着他那双溢满感情的眸子,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爱不爱昭然若揭,但她一个字未说。

“朕早已不爱你了。”容檀从唇缝一字一句溢出,在听到她对容邪真挚的表白时,在看到她为容邪亲手做的披风,亲自给他系上的温柔时,他仅剩的自尊,让他没办法再对她死缠烂打,只能强硬地禁锢她在这皇宫之中。

听罢,苏初欢冷眼看他,最终残忍地抬手扶上他的俊颜,见他愣了愣,才道,“眼睛骗不了人,容檀。”

容檀深眸猩红地盯着她,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没错,他爱她,爱到只能如此欺骗自己,心里才不会那么痛。

最终看着她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进去,独留他一个人站在寒风中,寒透彻骨……

**

隔日。

苏初欢昨夜很晚才入睡,所以一觉到了午时才醒过来。

之所以难以入眠,辗转反侧,并不是和容檀后来的争执,而是容邪所说的情蛊,一直让她无法接受。

按照容邪的意思,她会喜欢上他,全部是因为情蛊的作用。

苏初欢不知道这是他故意拒绝她编的理由,还是真有这么离奇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昨日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她就震惊得没有深究便回来了。

现在想来,她该问问他崔大夫为什么对她下情蛊,问问如果真是情蛊,就解开这个蛊看看她还会不会喜欢他。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疑惑,容邪为何这么不愿意她喜欢上他,是不是因为他早已不喜欢她了。

这些问题在苏初欢心里缠了一夜,不过她想再多也无法解释。

唯一能够解释的人,便是容邪。

所以苏初欢便让宫女出宫去带话,她想见他一面,因为她无法出宫,只能让宫女去传话才能见面。

而她平日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深怕让他来去皇宫麻烦,只是今日却不得不让他麻烦一次。

她有太多的话,想问他了。

午后,苏初欢便再次去了月亭。

去月亭的路上,她才发觉自己急急忙忙的什么都没有打扮,一身素衣,连淡妆都没有,她抿了抿唇,多少有些介意让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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