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来新竹,在兰姬等人连哄带骗,的诱导下,新竹才带着恨意的说了一遍大致的情况。
兰姬等人听完瞬间都畅快的大笑了一阵,这是喜事啊,机会来了。
兰姬等人笑完后忍不住大骂出口。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原因是心高气傲的霍大小姐不会与他人共侍一夫,这就尴尬了,不说别的,就是衍帝从小受到的教育,另一个是他的身份,再有就是摄政王更不允许了,这种种的不允许下,骄傲的霍大小姐和衍帝玩起了冷战。
衍帝是谁?要论傲娇他排第一没人排第二的主,这一冷战,衍帝离宫了,都多日了她才知道的,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让她尤为恼怒的是,再有几天就是大婚了!这个时候衍帝连和她打声招呼都不曾,这是在抽她的脸,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笑话,越想越让她狂怒不已。
贺衍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更没人告诉她了,她来回的走动,那种令她要发泄发狂的因子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心智。
“新竹?新竹?”
新叶和新蕊在外面听到她那暴躁的声音,也都是心里发紧,因为知道新竹出去了,所以她们想进去回话又不敢,不去怕是更加的惹怒她。
正在她们犹豫的时候的,大殿的门瞬间被霍灵儿打开了。
新叶和新蕊同时看向霍灵儿,心里顿时大惊,只见霍灵儿如同鬼上身般的头发散乱,发红的双眼散发着森然的目光,如同恶鬼一般定定的看着她俩。
新叶和新蕊同时跪下颤声道:“小姐,新竹出去了,奴婢们马上就去找。”
还没等二人起身,只听霍灵儿柔声道:“不用了,你们进来。”
霍灵儿说完就进去了。
新叶和新蕊二人看看那个敞开着的有些发暗的殿内,犹如魔窟!让她们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心里无限的后悔,刚刚新竹出去的时候为什么没给拦下,哄她两句,她留下了,这个时候她们也就不用进去了。
二人推推搡搡的刚进了殿门,瞬间就被一股大力把二人给推的惯力的趴在了地上。
殿门也瞬间给关紧插上了。
二人都腿发软的扭头看向她们的主子霍灵儿,只见她如疯魔般的手里拿着倒刺的鞭子,笑的令人恐惧而阴森。
“你们好像很怕本小姐?可是本小姐一直都没有宠爱你们呢!你们那细嫩的身体一定是细嫩光滑,可是本小姐就看不得完美的东西呢!
霍灵儿话音刚落,那鞭子也跟着落了下去,殿里瞬间想起女子交错的哭嚎声和求饶声,还有桌椅等被撞翻的声音久久不歇。
直到霍灵儿把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耗尽的时候,才疲软的扔了鞭子,呈大字型闭目躺在地上。她的心里却是在不断的翻腾,这种毛病是在现代的时候就有的,她现代家庭条件很是优渥,可是在她八岁那年,父亲有了婚外恋,母亲总是打骂她来发泄心中的痛楚,小小的她无力反抗,在被妈妈打骂后,她就有了那施虐的倾向。
来到古代后,她风头无两,几乎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偶有不如意的,也是被她控制的很好,平时也就还有些分寸的打打新竹,可是这次却让她失去了理性!
而另一边,新叶和新竹好像是那破布娃娃般看不清面目的躺在那里……
仁太后的大帐这几日可谓门庭若市,石木烈一被关在思过塘,瞬间这些个都有机会继承王位的人都跑来各种的溜须拍马,献殷勤的可谓五花八门。
仁太后好不容易得空把自己的心腹都叫进来议事,正巧有消息送来,她打开了密函仔细的看了起来。仁太后十分喜爱中原文化,也算是熟读中原的书籍,否则她一个豪爽的女汉子也就没有那比男儿还要高的智慧了,更不会同意大尧来访交流了。
身边各坐着几个身材强壮的勇士一边喝着马奶酒,一边看着仁太后的面色。
片刻后,仁太后放下了书信。
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男子试探的问道:“太后?”
仁太后却没说话,而是也端起了那奶白色的液体,放在嫣红的唇角处抿了一口,慢悠悠的放下后才道:“你们的王怎么样了?”
几个汉子楞了下,心里再着急也不能有所表现出来,而是耐心的回道:“大王这两天已经不骂了,开始求您开恩了。”
“唉,真是为难我老婆子了,现在求饶却晚了呢!”
几个汉子心里瞬间一跳,试探的问道:“太后的意思……”
既然他一直对哀家心存恨意,那这西月也该换个王了,即使哀家一直视如己出还是喂不熟啊!”
“太后英明。”
几个汉子立即表示支持。
“你们几个觉得那几个小崽子们哪个比较合适做这新王?大尧使臣这几天就要到了,信上说派来的是大尧的周道明来的,而这个人狡猾的很,更有意思的是,还说,大尧的衍帝也不在宫中,这就值得我们推敲了,衍帝去了哪里?”
几个粗糙的汉子对于这种问题实在头痛,这些东西若是丢给他们,他们宁愿去摔跤来的痛快。
仁太后看他们那一个个好像便秘的样子,很是烦躁。
“都出去,一个个的没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几个汉子被骂也不觉得难堪,都笑嘻嘻的向外退去,正好碰见大王子石瑾进来,几人收起笑立即单手抱胸一礼。
石瑾点点头,看他们退出去了,才阔步走到太后的身前单膝跪地。
“见过太后。”
仁太后认真的看了看二十七岁的石瑾,沉稳,高大勇猛,样貌俊朗,平日里一直都是话很少的样子,就是没有其他兄弟的灵活。
“快起来吧,自家人,你还这么见外。”
仁太后说了句亲呢且带有些埋怨的话,而石瑾仍旧单膝跪在那里。
“瑾求祖父放了父王,他年岁较大了,在思过塘里十分不适宜……”
“住嘴!连日来,你不断的在俺家这里絮叨他的年龄较大了,你看看哀家的年纪有多大了?哀家还能活多久?你那好父王却在那里跳脚的骂着哀家,他可有把哀家放在眼里?他可有一丝对哀家的感激?从此刻起,若是你还要替那个狼崽子求情,你就不要再来哀家这里了。”
仁太后勃然大怒,一把把她面前的那装着乳白色的液体的大碗推翻了,瞬间那乳白色的液体,在那深色的长桌上形成一道尤为怪异的图案,还在不断的变化着,扩展着。
石瑾暗自叹息一声,立即双腿跪地。
“祖母息怒,瑾错了。”
仁太后看他那样子,火气瞬间就消了去,长叹一声才道:“哀家并不是针对石木烈,而是他太好大喜功了,耳根子又软,别人一挑唆他就上道,竟然异想天开的要去攻打青木!”
这事,石瑾也是知道的,太后说的也并不是夸张,但不管怎么样,那个人都是他的父王,他无权质疑。
仁太后看他还在那里跪着缓和了口气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石瑾谢过太后才起身。
☆、第八十八章 潮起潮落
西月的相比其他的国家要冷的早一些,这才深秋,膝盖深的草已经现出一片颓败的景象,给人一种荒凉感来。
西月的王族并没有建宫殿,更没有建王城,所有的王族都聚集在一个有水源又宽敞的地方。
在那里搭建了一个又一个豪华的帐篷,这是一个随时可以移动的国家,若说和如今的游牧民类似?也可以这样讲,只是西月王族在此定居后从未移动过罢了。
而这里也相对建设的几乎已经完善了,就是思过塘都建了二十来个,每个思过塘并不是很大,大概是承认伸开手臂原地不动转一圈的大小。
石木烈从没有受过什么苦,在他爹给他娶后娘的时候,他那时才十六岁,就已经有些小聪明了,并没有像其他兄弟那样,对这个后娘做出各种挑衅。
他每次见到后娘都表现出他的尊敬,还有懂事,渐渐地和后娘也建立了几分母子情来,等他爹去了后,和兄弟们的一番争夺,最后被如今的仁太后选定为新王。
西月如今和个泥猴子一样,双眼无神的看着上面那脸盆大的天空,雄鹰在上空飞过,载着的再也不是他了,他心里清楚,仁太后怎么可能给自己找不自在?她是个十分强悍的女人!这是石木烈的领悟。
他悔吗?他是悔的,若是他不一时冲动,他怎么会此刻的样子?相比起来,他宁愿做个窝囊的王!此刻他的一脸虬髯已经被泥糊上了,他已经没有了求饶的力气,有好像也已经没有用了,仁太后不会再给自己机会了,他也已经放弃了。
他拍拍石门,外面的侍卫很是不耐烦的掀开那送饭的小窗口,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的一个小窗口。
“王,又有什么事?”
石木烈已经不在意他的态度了,声音不再洪亮,而有些瓮声道:“劳你去叫下大王子来,我有事要和他说,也可能这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了。”
侍卫犹豫了一下。
“尊王命,你稍等。”
侍卫并没有去找大王子,而是直接去了仁太后的大帐,他早做够了这守塘卫了,他必须要为自己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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