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罚?
岑寐寤还懵然不明所以,耳朵就被淳于珖咬了口。
岑寐寤的耳朵一直就是她最脆弱不堪的地儿,原来淳于珖只是轻允啃噬,现在却是用力了,岑寐寤疼的低呼了声,想要躲,可身上压着的人根本就让她动弹不了。
“知道错了吗?”淳于珖道。
岑寐寤恼怒,脾气也上来,“不知道!”
“不知道?”
淳于珖哼,手摸到了岑寐寤的衣襟下面,不轻不重的按了下。
淳于是没用力,可岑寐寤却是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明知道危险还过去,王妃这是忘性太大了!”淳于珖道。
“……”
岑寐寤挣扎的动作一顿,紧跟着眼眶又红了,“这里是榕城,是王爷的地方,若是在这里,我还畏畏缩缩,那些人会怎么看王爷,怎么看我?”
“再说我也没有冒冒失失!若是那些刺客有点儿脑子,就知道他们的时机已去!”
“我岑寐寤,既担了王妃之名,就不会怕那什么危险!”
“王爷把榕城水利交给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又怎么能只是因为可能的危险就却步不前!若是如此,我又怎么配是王爷的王妃,又怎么配站在王爷身边。”
岑寐寤没有动,消瘦的肩膀轻颤。
淳于珖的眼中翻腾。
第二百六十七章守着牌位
岑寐寤前往归之楼,淳于珖早就派出了影卫暗中保护,即便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也是有惊无险,而此来归之楼接她回去,也是高兴他的王妃竟有如此的本事,一出马就是马到成功。可看到她与众位夫人笑语晏晏,就好像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便是与他独处也只想着表功的时候,淳于珖忽然间的就怒了。
她怎么能这么莽撞?若是当时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又怎么得了?
淳于珖这才决定要小小的惩罚她,让她记住,没想到她竟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就像是滚炙的茶水冲烫在清茶上,霎时鼓胀的小小的茶盏都要被撑破的无处可放,又像是整个人都被那厚厚的丝绸软棉包裹,空有一身的力气却是无处可放,更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放在她的面前,只愿她在他面前展露笑颜,便是心满意足。
淳于珖伸手,就这样背对着把岑寐寤揽在怀里,凑在岑寐寤的耳边低低的道:“可是疼了?”
“……”
岑寐寤眼眶一红,险些又溢出泪来。
她也不想哭的,可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委屈的很,莫名的就哭了出来。
若她真的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子也就罢了,可她不止不是,更是连九龙的宝座也曾坐过。
岑寐寤不想让淳于珖看到自己的窘态,可没想他竟还问她疼不疼。
岑寐寤隔着他的衣袖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口。
淳于珖“嘶——”的抽了口气。
岑寐寤知道自己就算是用尽了全力怕是也不会让他疼一下,可听到这个声音还是放缓了力道,松了口。
淳于珖微微扬唇,仍是凑在岑寐寤的耳边,“刚才我也是生气,那什么水利账簿固然重要,也没有你来的要紧,若是今儿的歹人真的不管不顾,你要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也说想要陪着我,站在我身边,若是你出了事儿,陪在我身边的可就——”
“可就什么——”
岑寐寤回头瞪过来。
却不知道原来总是闪着狡黠的眼中现在满溢着水光,连鼻头也微微的发红,即便是心怀着恼意,可不止没有丝毫的气势,反而让人看着怜惜。
淳于珖暗叹,再次把岑寐寤揽到怀里,岑寐寤自是挣扎,淳于珖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嘴里说着,“我是说若是你出了事儿,陪在我身边的可只是你的牌位了!”
“所以你千万不能出事,就当是可怜可怜我!”
岑寐寤挣扎的动作一顿,语气怪异,“和王爷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打在寐儿身,疼在王爷心,若是寐儿出了什么事儿,怕到时候本王也就是行尸走肉了!”淳于珖道。
车厢内的动静一顿,忽的,“噗哧”一声。
岑寐寤笑出声,她抬眸看向淳于珖。
“王爷的甜言蜜语是哪儿学来的?”岑寐寤问。
仍是泪水盈盈的眼中闪着笑意,流转的光华却如同霞光映照。
所以这是他哄好了?
淳于珖肃然道:“历来心有所念方有所思,而又是我之蜜糖你之砒霜,本王说只是本王心头所想,寐儿所觉就是寐儿之心了!”言外之意,淳于珖是想什么说什么,而岑寐寤觉得是甜言蜜语也是因为岑寐寤心慕他,才会这么觉得!
岑寐寤愣了愣,随后笑的花枝乱颤,跌到了淳于珖的怀里。
淳于珖顺势的把岑寐寤揽住,低头啄住岑寐寤的唇。
唇齿的香甜浓郁芬芳,舌尖勾着她的就纠缠起来。
岑寐寤一顿,抬手搂住淳于珖的脖颈。
淳于珖是惹得她哭了,可也是担心她。
何况刚才的甜言蜜语她也着实喜欢。
岑寐寤没法子想像他身边站着旁的女人,可若淳于珖旁边是她的牌位,她也不喜。所以她还是要好好的活着……与子携手,与子携老。
怀里人儿的柔顺也让淳于珖得意心喜,幼时曾偷听父皇对母妃说过那些腻死人的话,当时他听着只是全身冷的紧,怎么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父皇还能说出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话儿,只是没想到他也随口说出来,还说的无比顺口……
车厢中,淳于珖的耳朵尖微微发红。
归之楼,立在二楼窗子的众女们直到王爷王妃的銮驾消失在视线中才络绎的回头。
“王爷真是……”一女低声,不用那女子说出来,四周的女子就纷纷点头,眼中冒着盈光。
“那位王妃怕是名不副实!”另有女子道。
其他的女子左右看了眼,示意这女子小声。
这女子吐了吐舌头,也知道这个地方不是她们谈论那位王妃的时宜之地。
当中的刘重华听到,轻嗤道:“王妃的年岁与我们相差无几,却是能与咱们的姐姐长辈们谈笑风声,那作派风度,反正我是自愧不如。是以我也不知道你们所说该是如何的‘名副其实’!”
众女面上都有些愧然,刚才岑寐寤可是每个女子都见过,也都说过了话儿,那端庄怡然又带着几分亲近的风韵也都在她们的眼中,只是刚才好像她们都有意无意的忘记了。
有的女子面上一讪,退到了一旁,还有的看向刘重华的面上有些不屑,“倒是王妃召见了你们兄妹,自是觉得不一般!”
刘重华冷笑,“你们也可以提起你们的兄长啊!”
众女,“……”
“你们当初没这个胆子,现在又说什么!”
刘重华丢下这句话,不再与她们一起。
若非是兄长离开的时候说王妃绝非一般的女子,或许她也会和她们一样觉得适才闲王妃在闲王面前失了体面,可现在听着那些所谓的的名门贵女所说,又有几番体面!!
诸位官夫人自是不会如那些闺中女子见识浅薄,只是此刻也都坐在一起。
“王爷只是来接王妃?”
“此行或有他意?”
“……”
一来二去,众位官夫人的眼中就渐渐的晶亮起来,莫不是王爷想要瞧瞧那家的女子,纳入府中?
于是都不由看向为首的三位夫人,两位i同知夫人都不由看向知州夫人。
周氏张夫人弯了弯唇,“我倒是听说王爷的妾侍已经到术县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王爷喜怒无常
术戎州,术县。
一队车马在术县门口停顿,车帘微掀,岑柔从车帘中探出头来,看向术县的城门。
岑柔的眼里带着笑,嘴角更是高高的扬起来,一年前她还只是商家之女,而现在她不止是官家夫人,更还是闲王妃的亲妹妹。
一路过来,沿途的官员们对她都称得上是礼待有加,只是到了这里,她才算是到了家。
车险掀落,车子驶进了术县。
术县的驿站早已经准备齐全,驿站的驿长也早就接到消息说是今儿有京里过来的贵人,旁人不知道贵人是谁,驿长却是听自己在府衙做事的兄长提了那么一句,说是王府的。
王爷与王妃,驿长都见过了,所以只要稍稍动脑子就知道是王府的侍妾了。
听说王妃入府之前,王爷就把王府的侍妾送到了京外的庄子里,就是前来封地都没有随同,而是隔着这么久——可见王妃在府里的威势不小啊,先前还以为自家怕婆娘丢人,现在看王爷也一样,驿长只觉得连脊梁都挺起来了几分。
正就是驿长胡思乱想着,一队车马过来。
车马上都标着王府的标识,在驿长接到了前面的随从递上来的牌子之后,忙招呼着驿站里的人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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