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仰头看看他震惊的神情,抿唇一笑,细不可闻的小声道:“我心悦你!”
萧雨歇闻言,良久,方才傻笑了一下,回过神儿一般,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云雨巫山
萧雨歇将她打横抱起, 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抱在怀里,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文君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越发的红,诺诺道:“大抵是你事事包容我的时候, 也可能是知道你救我的时候, 我也记不大清了, 总之有些时日了……”
“知道我救你的时候?岂不是前几天?”
文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低头小声儿道:“半年前,夏天刚过,扶苏第一次来府上的时候, 我支走你,他告诉我了!”
萧雨歇低声骂道:“这怂小子!难怪前几天告诉你时, 你没那么惊讶。”
他忿忿骂人的样子甚是可爱, 文君偷笑, 不由得伸手刮刮他的脸颊。这种时候, 文君这个动作,即便是无心,看起来也像撩.拨!望着怀中饱满欲滴的可人儿, 萧雨歇口干舌燥,心头一股热浪直往下冲,久旱逢甘霖,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声儿探问道:“做我名副其实的妻子, 可愿?”
文君红着脸,低头不语,萧雨歇知道这是默认。他望着她羞哒哒的小脸儿,抱起她将她平放在睡榻外侧,文君红着脸别过头去。
右肩的箭伤,还略有些疼痛,但萧雨歇已然忽略了。
萧雨歇先帮她脱了鞋袜,眼前白皙的玉足有些晃眼,望着他痴迷的眼神,文君不自在的往裙下缩了缩。谁知下一刻,他便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上去,一把揽过她的腰,双双纠缠着翻入了睡榻里侧,他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距离上一次在画舫上的深吻,已经过了一个冬季,再次尝到熟悉的柔软,他显得贪婪又急切。
萧雨歇攻略进去,触到她柔软的小舌,她迅速收回,他唇角弯起一个弧度,微微离开片刻,哑声道:“别躲我!”
说罢复又攻略进去。文君被他这一句说的脸红,紧张到手心冒汗,她犹豫片刻,鼓起勇气,探出舌.尖,他迅速捉住,深深的纠缠在一起。
萧雨歇的呼吸彻底乱了,身子比方才更烫,像一团火包裹着文君。他用未受伤的手臂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封,他托起她的后背,将衣衫层层剥落。仿佛褪去绿苞包裹的白色花蕊,白嫩可人,他滚烫的手,覆上她光滑柔软的肩头,缓缓向下游走。当手终于覆上那期待许久的柔软时,他的吻也随之跟过去轻啃。
他屈膝落进她的膝盖间,微一用力,将她的双腿顶开,文君惊讶又羞涩。他跪着起身望着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坚实的胸膛来。
她看着眼前对着她宽衣解带的萧雨歇,心头一阵恍惚,她怎么就出现在了他的榻上?心中涌起一股说不上的感觉,平日里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就这样真实的发生在眼前。他将褪去的衣衫随手扔去榻边,再次欺身而上。
文君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他像第一次踏入丛林的猎人,找不到何处才是正确进森林的路,只能小心的试探。试探着,试探着,忽然,下身传来一阵疼痛,文君嗓中旖旎出一声轻哼。
“疼?”萧雨歇停下动作探问道,这才刚进去个头!文君脸色略白,咬着唇点点头。见她点头,萧雨歇便想退出来,文君觉察到他的意图,锁住他的脖子阻止他,他好不容易找对路,她可不想在看他乱杵。
萧雨歇心领神会,扶住她的腰,又进了一步,文君倒抽一口凉气,泪水不由得盈满了眼眶,额上岑出冷汗,脸色更加惨白。
看她痛苦的模样,萧雨歇蹙眉,这才进去一半,前路幽闭难行,虽说过去和扶苏一起品得春.宫不少,但那只是纸上谈兵,实战才知艰辛,萧雨歇虽惦记了她很久,但此刻还是心疼更多,反正他也挺疼的。
他轻抚她的脸颊,轻声道:“要不今日算了。”
萧雨歇轻轻的撩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他手下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她双目迷离,红唇微张,萧雨歇看得愈发燥热难耐,但怕她受不住,只能忍着不动。
渐渐的,文君终于回了些劲儿,心想,今日若算了,明日怕是还得疼,长痛不如短痛。她鼓起勇气,箍紧他的脖子,抬起下巴贴上了他的唇。
萧雨歇身子一怔,片刻后,热情的回应了她的吻,索取的更加肆无忌惮,脑中纷飞的思绪,随着吻的深入,渐渐变得空白。一边亲吻着,他的手一边也不老实的攻城略地。
身体内压抑许久的火,彻底点了起来,都到这会儿,就算文君叫停,他也停不下了!他一手攥紧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紧扣,腰身用力一挺,彻底没入……那一刻,萧雨歇觉得,他的人生,也跟着进入她的那一刹那圆满了!
文君倒吸一口凉气,随之嗓中旖旎出一声呻.吟,虽然疼痛难忍,可一想到对方是萧雨歇,疼痛也被心底深处溢散而出的甜蜜感所取代,想着,她扣紧了与他相握的那只手。
睡榻上的轻纱无风自动,塌外的烛火灼灼跳跃,无形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照映着榻中那一双缠绵不休、耳鬓厮磨的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萧雨歇和文君紧抱在被窝里,皮肤接触的地方,细细密密的渗出一层汗来,文君脸颊红润,眉梢含媚,宛如一朵新开的桃花,在昏暗的烛火下,看起来更加诱人。萧雨歇看着这样的她,心中莫名腾起一股自豪感,他的功劳!想着,不由的低头吻她脸颊。
外面三更天的更鼓响起,听到更鼓,文君不由惊道:“居然这么晚了。”都快两个时辰了,不过也是,都是头一回,前期也是折腾了许久。
萧雨歇抱着她,下巴摩擦着她的头顶笑而不语,他没想告诉她,其实方才是两次,毕竟中间旗鼓重振的快,且她经验不足,大抵是没有觉察到。其实他还想再来一次,但怕她受不住,只得忍着。
文君在他怀中,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为她画的那副画,就她孤零零的在上面,多没意思啊。
文君抬头看看他:“叫水吧。”
萧雨歇点头,笑的邪性:“嗯,床铺也得换了。”
文君脸颊一红,从他怀里起来,自套了衣衫。下床时,方觉两腿发软,疼痛难忍,看这样,这会儿是没法儿走路了。萧雨歇及时觉察,跪在榻上将她抱起,面露愧疚之色。
文君笑笑,下巴指一指书桌前的椅子:“抱我去那里,你唤人。”
“好!”
萧雨歇抱着她,手里也不耽误的拿起了一条毯子,抱她到书桌前,在椅子上放下毯子,将她放在了毯子上。
萧雨歇又给她披上了暖和的斗篷,回头看一眼床铺上的落红点点,唇角漫上笑意。他开门唤人,下人们听了吩咐,忙去烧热水,这是他们侯爷第一次夜里叫水,下人心中心中暗自感慨,夫人不愧是昭阳第一才貌双全的美人,连他们侯爷的龙阳之好都治好了。想着,下人们换床铺、烧热水就更加尽心了!
文君指着榻边的画,对萧雨歇说道:“侯爷,你将那副画取来。”
“唤我名字!重说!”他语气严肃,不容置疑。
文君脸红,低眉唤道:“雨歇,将画取来!”
萧雨歇这才作罢,笑的意味深长,他将画取来,放在她的面前。
文君提笔沾墨,回忆着当日流萤湖畔相遇的情形,在画中她的左侧方,画上了长身玉立,手持洞箫的他。
她看着画,萧雨歇看着她,许久之后,这幅画上多了一个人,正是那日萧雨歇亭前奏箫的模样。
文君与他相视一笑,随即在他之前那一行字的旁边,写下了另外一行字——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萧雨歇心中一动,不由搂住她,望着桌上的画,脱口念道:“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
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她说刻骨铭心,刻骨铭心,与他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收获!
下人们已在缥缃阁耳室里备好热水,在萧雨歇不要脸的软磨硬泡下,他顺利的和文君共浴,期间自然不老实的乱动,但他真心心疼她,宁可委屈自己忍着,也没真的欺负她。
沐浴过后,相拥入眠,忽地,萧雨歇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夫人,成亲那日,你推脱说正值信期,为夫没念成却扇诗,自然也就错过了结发礼,得补上!”
说着,萧雨歇跳下榻,取了剪刀来,在榻边坐下,衣衫半解,坚实的胸膛隐隐可见,他揽过头发,剪下一缕,然后将剪刀递给文君。
文君看着他笑笑,也剪下一缕递给他,萧雨歇放回剪刀,将两缕头发分成四股,两两打结,一结自己贴身收好,一结交给文君。
结发夫妻!白首不离!
第二日,文君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睁开眼,便见萧雨歇衣衫整齐的坐在榻边,眉眼温和的望着她:“醒了?”
文君甜甜的笑笑,把头靠进他的腿上,埋进他的腰间,萧雨歇轻抚着她丝绸一般的头发,文君问他:“你不去早朝吗?怎么还不换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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