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黍将黑棋落到棋盘上,黝黑的眸子泛起迷人的光泽,道:“今夜本王哪里也不去,就呆在流芳殿同你一起可好?”
上官瑾点头,:“谁怕谁!”
刘黍听了她挑衅的言论,站起身来,作势将她,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芬香味,低醇的嗓音略带沙哑:“本王怕自己把持不住,到那时,又该如何是好?”
上官瑾心跳得飞快,而他的鼻息喷到她脸上,被刘黍撩得浑身酥软,好战的因子从心里腾升,她邪笑道:“就怕殿下不敢!”
刘黍浑身一僵,作为男人竟然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挑衅,他某一处撑起一顶小帐篷,像在直挺挺的告诉对手自己的实力有多强悍。坏心眼的拿着某处顶在她两,静静的看着她:“本王有什么不敢的!”
上官瑾的睫毛在夜风中颤抖,而刘黍的心尖也随之被撩得心痒难耐,不由分说的俯首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只是那轻轻一吻哪能平息他心头的,唇舌柔韧却带着极至的占有欲,侵犯她檀香内的每一寸领土。
上官瑾的坏心眼顿生,将手绕过他的脖子,一副你豁出去我就敢拼了的姿态。
刘黍低吼一声,加重在她腰间的力量,恨不得将她深深嵌入自己身体里一样。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这种吻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明知道不可行而去挑战的极限。
“嗯……别……”上官瑾强撑起一点意识,气喘吁吁,双手却使不上半点力气去推开他。
刘黍双眼泛着迷离,重重的了她,这才满意的躺在一旁,:“下次可不许这么调皮了!”
上官瑾脸红红的,翻身趴在刘黍的胸前,听着他厚重的心跳声音,修长的睫毛上下抖动了数下,好久后,她道:“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同她在一起过?”
她知道也许答案会让自己很心痛,却不知怎么的,明知道心会痛还是想知道答案,一面希望刘黍能够撒谎哄着她,一面又希望刘黍将实情告诉自己。
刘黍搂着她,:“你所说的在一起是指同房?”
上官瑾擂了一记粉拳在他胸上,嗔道:“你明知故问。”
她的声音略带着颤抖,就好像很害怕知道真相又期待知道结果一样,刘黍黝黑的眸子带着笑意,道:“我同她并没有肌肤之亲,这样回答你该满意了吧?”
上官瑾瞪大双眼看着他,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信’二字,:“你与她在一起少说也有两个月,你逗我开心啊?”
刘黍翻身将她压住,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就这么看着她,:“为什么不信?本王以前为什么会这样你心里很清楚,那不过是做戏给母后看的障眼法。”
上官瑾清澈的眸子同样凝视他,主动献上热吻,:“我信,我信你!”
刘黍浑身一震,狭长的眸子泛起迷离的光泽,低声警告她:“别动!”
喉咙像是被棉花塞住一样,哽得她说不出话来,那双美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刘黍,我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我现在深刻的知道,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绣着牡丹的账子随风摇曳,烛火安静的燃烧着,房间里不时传来两人细细的低喃声,浓情蜜意。
今夜轮到方凌守夜,坐在殿外绣着针线活儿,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巡逻侍卫会途经的地方,神情略带失落。
方晓走过来,从她的身后拍了一下方凌:“姐姐,在看什么呢!”
方凌吓得手一哆嗦,绣花针扎在食指上,抬手敲了一下方晓的脑袋,气恼道:“你吓我做什么?”
方晓暧昧的看了一眼殿里,小声的道:“殿下今晚留在娘娘这里?”
方凌点头,从方晓的眼神中知道她是误会了,她道:“殿下不过是留宿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你的思想怎么越来越下流了!”
方晓的脸红红的,幸好这殿外的宫灯都让人下了,她小声的道:“人家才没有,是你太正经了!”
巡逻的霍平迷恋的看了一眼室内,此时房间却是静悄悄的,像是被什么刺中一般,本是古井无波的眸子渐渐黑色的风浪。喉头像是被什么箍住一般,耳传突然传来方晓同方凌的说话声音,霍平低笑,施施然的离开。
总归,他同屋里的那个女人是永远不可能会有交集的,他暗暗告诫自己。
跟随在他身后的侍卫低声耳语道:“说来,咱们的瑾娘娘真是委屈了,明明是护驾有功,按照当年迎娶的场面来看,娘娘就该是太子妃的,中途杀出这么个程咬金,真叫人痛惜。”
“可不是,如今太子妃又帮着殿下赢了南越这场战事,怕是地位再难动摇了……唉……”
霍平暗暗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要激动。
“我听说了,皇上都有意将瑾妃娘娘的小世子过续给太子妃抚养,我看这瑾妃娘娘日后呆在宫里的日子是越来越难熬罗!”
霍平转过身来,声音一如以往般清脆却掺着三分阴鸷:“小心隔墙有耳,若是殿下或者哪位娘娘听见,有你们受的!”
第265章逼迫
早朝回来,赫连沁同潋禧在大门外将刘黍堵住了。
她扒心扒肺的走到刘黍面前,柔情似水轻唤了一声:“殿下——”
刘黍冷淡的越过她,直径朝着流芳殿的方向走去。
“殿下这是要去流芳殿吗?难道殿下真的想让瑾儿妹妹变成东宫里遭人妒忌的对象?”赫连沁快步走过去,美丽的面庞略有些心浮气躁。
刘黍心里咯噔一下,心漏跳了一拍。
赫连沁知道自己的话让刘黍听入耳了,她拦住刘黍的去路,放低姿态的道:“臣妾不过是为瑾妹妹同小世子着想,殿下应该知道在这东宫中不只有瑾妹妹同臣妾两人,还有好几位侧妃,而她们背后的身份地位都不同,人心难测,难保您这样长期下去,她们中会有人……”
刘黍平静的面容终于起了波澜,怒目瞪向她,:“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希望本王能够留宿在你这处,好堵住悠悠众人之口,是吗?”
赫连沁抬起脸,满目凄凉道:“臣妾就不明白,难道臣妾在殿下眼中就连让殿下陪着臣妾作戏的耐性都没有吗?”
刘黍表情冷冷的,:“当日本王同你讲得很清楚,是你执意要嫁给本王,受到如此待遇也是你自找的。”
赫连沁抱住他,肩膀还一抖一抖的,哭得厉害:“殿下您不能对臣妾如此狠心,臣妾帮了你这么多,你不可以对臣妾这样啊!”
她为了他甘愿冒死去营救对方,为他足足吃了两个多月的苦头,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付出就这样被他轻贱。
刘黍挣开她的手,:“如果你不愿意留在这里,那便上书给你父皇,由他出面替你我解除掉这桩婚事,日后,你我各个嫁娶互不相干。”
赫连沁一个不留心,踉跄间摔倒在地上,:“殿下,你难道真就这么铁石心肠?连一点点怜悯之情都不肯留给我?难道我这段日子以来的隐忍和付出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值?”
“对!”刘黍说罢,合衣扬长离去。
目送他离开的背影,赫连沁发疯似的叫嚷道:“刘黍,你这样做只会逼得我越来越恨她!”
眼看这句话半点震慑不到对方,她气得拳头狠狠的擂在地上,点点血星溢在那汉白玉砖上。
潋禧将哭成泪人的赫连沁扶起来,用手绢为她包扎了伤口,心疼不已,:“娘娘,咱们回紫清殿里再说,不能让其他侧妃瞧见闹出笑话来。”
说着,她扶起了赫连沁。
赫连沁一把握住潋禧的手,呜咽道:“笑话?本宫是东宫的主人,太子妃,有谁敢笑话本宫?他这是要逼着本宫将那贱人生的孩子拿过来抚养才罢休吗?贱人生的贱种怎配得上当嫡子!本宫不甘心,不甘心啊!”
原本她上官瑾能够第一个为刘黍生下孩子已经是让自己很憋屈的,如今,还要将她的孩子过继来自己这里当嫡子,那日后……以刘黍对这个孩子母亲的感情来看,日后是分分钟要册立他为小太子的。
她能生孩子,要怪就怪刘黍,连一点怜悯都不肯施舍给她。赫连沁不甘心,她不甘心!
“只有本宫的亲生孩子才可以当嫡子,旁人的什么也不是!”赫连沁紧紧的抓住潋禧的手,几乎是要她潋禧手臂上掐出一道指甲印子一样。
潋禧忍着疼,握紧了赫连沁的手,轻拍她的后背,:“娘娘,暂时的,我们先把孩子要过来,借孩子来胁迫殿下进紫清殿而已,待时间一长了,殿下自然会明白您对他的一番良苦用心的。等到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那时随便编排个理由将孩子送给其他侧妃抚养便是。”
赫连沁眼泪汪汪,沾着水雾的眼眸眨巴几下,沙哑的声音道:“真的?”
潋禧点头,:“真的,奴婢在北疆国后宫当差几十年,对这些事再清楚不过了。”
赫连沁心里稍微好受许多,由着潋禧扶回紫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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