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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案撩妹野史 (穆穆阿鸾)


  崔令令拿了鸡毛掸子戳了戳被子,“唐子欢?”
  “唐子欢?”崔令令提了几分音量,手上的力道也加了几分,“是不是你?不说话我就抽了!”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扑上来一个人,趴在崔令令的背上,崔令令毫无防备,往前扑过去,倒在床上。她的老腰!
  “令令,嘿嘿……”
  “唐子欢!!”崔令令尖叫,把唐子欢从她背上拽下来,狼狈的站起身,回头,唐子欢笑嘻嘻的站在她身后,大红色的肚兜在黑夜里也那么显眼。
  “令令,你在我房间干嘛?”唐子欢笑的一脸纯真。
  “我来……我…我还没问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装神弄鬼干什么呢!”崔令令被唐子欢这猛地一扑,背还疼的厉害!见了鬼了!
  “那令令呢!你不是也没睡觉,还跑到人家房间来作甚?”
  “你……”你个鬼丫头,还学会狡嘴了!崔令令语塞,瞪着唐子欢说不出话来。
  “令令,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唐子欢伸了个懒腰,又打了哈欠懒懒道。
  好,好你个唐子欢!崔令令又被这人给气到冒火了!真想再也不管她!要走时,崔令令无意瞥见了唐子欢脖间的红痕,脸一红,就开始乱想,“你……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唐子欢摸了摸,不在意道,“刚刚去小便了,许是被蚊子咬了。令令你好烦,这个也要管吗?”
  崔令令拿着鸡毛掸子轻抽了她一下,又气又怒,但还是不放心问道,“没什么人来过吧?”
  “没有没有!令令你快走吧!烦死了!”说罢唐子欢就催着崔令令赶紧离开。崔令令瞪她一眼,暗骂自己多管闲事!气人!
  待出门时,突然听见屋内有人吭了一声,像是个男人!崔令令心惊,凝神再听时,就只听的见唐子欢的鼾声了!难道刚刚出幻觉了?不,幻听?唉,都怪那混蛋,肯定都是那五月初二闹的,以至于现在她神经兮兮,还莫名其妙遇见些诡异事!
  都怪那混球!这笔帐,早晚要同他算!
  还有!这唐子欢是猪吗?怎么睡的这么快?
  折腾许久,崔令令又躺会了自己冰冷的床榻上,脑子隐隐发疼,都是被乱七八糟的事儿给闹的!还有背!背和腰!
  不对!崔令令猛地想起来,刚刚被唐子欢猛的一撞,扑向床榻时,被子下面好像还有东西!好像是个人腿!可那时,唐子欢明明在她身后,不对不对!
  如果有人,那唐子欢刚刚也会叫啊!难道是锦色?
  哎,不管了!头疼!胸口疼,腰疼!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黑夜喘息(九)

    十三年前的长嫡之争,以大皇子赵成德的失败而告终,以马相为首的激进派拥护大皇子,胜利在望,最终却功亏一篑。
  原因是内部除了叛徒。
  而这个叛徒,姓马。
  马相马稷的庶弟马聪。
  说来也是讽刺,马相拥护的大皇子便是贵妃所出,放在寻常百姓家,那也就是庶子。自古以来,嫡庶有别。
  马相拥护大皇子,否认嫡庶之分,尊长幼。然而,自己却端了嫡子的架子。
  据传,激进派失势后,马聪在马相行刑前一晚,去过地牢,摒退牢差后,两人单独在里呆了近一个时辰。具体说了什么,无人知道。
  有好事者大着胆子去问过马聪,为何出卖自己的哥哥,半真半假道,如此之人,背祖叛亲,岂敢亲用?
  马聪但笑不语。
  但,不可否认的是,马聪投靠了当今圣上赵成明,成了眼前红人,官场之路是顺风顺水,羡煞旁人。
  这些,都是杂记野史,没根没据,但空穴不来风,民间传言颇多。还是崔令令陪着唐子欢去茶楼里听说书先生说的。那时觉得都是些别人家的事,同自己是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到了此时,崔令令却满心难过。那些以为和自己不相关的事,哪怕打着八竿子也要同你打出点儿关系来。
  谭学海那人渣说的马家千金,谭夫人为谭学远留意的那位小姐,便是马聪的独女————朝堂之上,姓马的也只此一家了吧!
  崔令令心里不舒服,像是小时候和唐子欢偷偷遛去厨房,偷了几个鸡蛋又怕被嬷嬷发现,胡乱塞进嘴里两口就吞掉那样,卡在喉咙处,咽不下吐不出,很不舒服。
  现在她的心里就像是塞了无数个鸡蛋一样,很难受。
  不,不是鸡蛋。是塞了一个马家小姐。
  谭学远是谭府的大少爷,仪表堂堂,年少有为,与那马家小姐般配登对。怕是这大虞也很难找出更甚的了。
  崔令令知道自己配不上谭学远,那幻想一下还不行吗?还不允许人做白日梦了!她就算再差也差不多去将就谭学海那人渣吧!做他的白日梦去!
  谭学海,谭学海,说起谭学海崔令令就来气。妈的,平白吃了她的豆腐,占了便宜不说,还……偏偏还不能张扬出去!这口气,她咽不下!迟早得把今日受的这委屈通通还给他才是!
  待崔令令躺在床榻上把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在脑子里过一遍,像是做梦一般,再腹诽一阵儿。三更的锣已经在墙那边儿响起了。
  三更了!崔令令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慢慢睡去。
  唐子欢屏住呼吸贴在隔门上,经历过一阵儿低骂,砸床等琐碎的声音后,迎来了寂静。确认崔令令是真的睡了,她才放下心来。没穿鞋,赤着脚又跑回去,对着已经理好衣衫站在背对着她站在床榻前的那人低声道,“令令已经睡了。你……要走了吗?”
  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失望,与欲望。
  那人没回答。黑黑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晃而过的亮在黑夜里晃动,时隐时现。唐子欢想,他肯定又在鞠躬了。傻子!
  果然,那人直起身来就要走了。路过唐子欢身侧的时候,带了一阵风。很轻,轻的只有一撮发丝动了动。但是,唐子欢感觉到了。
  那撮发丝好像飘进了她的眼里,扎的她眼睛疼,想要流眼泪。也不知是不是那股想要哭的劲儿撺掇着她,趋使她往前走…
  鬼使神差的就扑过去抱住了那人的背,他的衣服贴在唐子欢的胸前,有些凉凉的。唐子欢就又使了劲儿,一股脑儿的把胳膊伸过去圈住那人的腰。“你可不可以不走啊!万一……万一坏人又来了怎么办?人家怕……”
  少女比刚出炉的包子还要柔软的双峰,贴在了他挺直的后背上,很明显的触感,软软的,抵在身后,有一股要嵌进来的感觉。
  挺直的背就僵了。
  一个人推,一个人抱。一个人使劲,另一个更使劲儿。
  崔令令以前说过,唐子欢就是一块牛皮糖,死黏死黏,尤其是在心智受挫后愈发难缠。
  你推我挡间,不经意就碰倒了黑暗中不知散落在哪儿的圆凳,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响。
  两个人都愣了,停在那儿支楞着耳朵听,除了她们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松一口气时,就听见了另外的声音,隐约像是吸气声。
  “你……怎么了?”黑暗中有人开口。
  “………呜呜呜……”
  “砸脚了……呜呜……”唐子欢一边小声啜泣,还不忘撒娇。
  那人蹲下来,在黑暗中摸索。有倒下的圆木小凳,还有凳子的边角处落下砸中的脚指姆。
  圆润的脚指姆,窝在手心里,又嫩又软,稍稍用些力便往后缩了缩………
  崔令令一夜没睡好,脑子里一团糟。盯着两只黑眼,有气无力的过来找唐子欢。唐子欢只穿了里衣,坐在凳子上对着手绢笑的出神,崔令令在她身旁坐下都没反应。
  “这怎么回事?黑白无常给勾了魂走了?”崔令令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偏了头问端着洗漱皿进来的锦色。
  锦色摇摇头,撇了撇嘴道,“从早上进来便是如此了。”说罢,放好东西走到唐子欢身旁,“小姐,要梳洗了!”
  唐子欢敛了笑意,把手绢细细叠好放回胸襟处,伸了胳膊让锦色扶她,也不看崔令令,“令令,你今日起的挺早啊!”
  “别提了!我都没……”睡好两个字没说出口,又提高的声音诧异,“你脚怎么了?”
  “哦,摔的。”轻描淡写,不甚在意。
  “摔的?怎么摔的?”
  “就是昨晚……哎令令你很烦啊,问那么多干嘛?”
  卧槽!好心关心竟然…狼心狗肺的混蛋!狗咬吕洞宾!亏她昨天晚上还担心她!崔令令感觉一口十四年的老血卡在吼间,上不来下不去。
  崔令令被唐子欢噎的,最后一点儿精神头儿也没了,头昏脑涨,干脆趴在桌子上,双手垫在下巴下面儿,有气无力的哼哼。
  哼了一阵儿,没人理她。崔令令不乐意了,双脚在桌空下乱蹬,一股子无名火无处发。
  “就转身挑件衣衫的功夫,就跑的没影儿了!小姐,看来下次奴婢得拴个绳儿在你身上了!” 绮罗手里托了件水粉的蝴蝶衫踏过门槛进来。
  “拴绳子的不是狗吗?”唐子欢插话。
  “滚!”崔令令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只是那人坐在梳妆台前压根就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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